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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我们回家吃酸辣鸭爪。”
阮紫茉无视他,带着三个孩子回家。
想到上次厉擎烈那样说她,阮紫茉对他也没了好气。
“好呀。”
倩倩应得最大声,想到好吃的,她笑了起来。
小宝也一脸期待。
几个孩子都忘了走在他们身后的厉擎烈。
厉擎烈视线一直停在阮紫茉身上,风吹过来,阮紫茉肥大地衣服瘪了下去,清晰看到了她的腰线,一个星期不见,她又瘦了很多。
回到家。
阮紫茉给孩子处理伤口。
倩倩没受伤,拿着一只酸辣鸭爪啃。
酸辣鸭爪是她中午做的,泡了一个下午,鸭爪已经入味了。
“好好吃,我喜欢吃。”
倩倩吃得小脸很满足,不过哭得红肿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又萌又好笑。
凯凯脸上有些淤青,其他倒没受伤,阮紫茉给了他一只热鸡蛋,让他热敷。
他就一手拿着鸡蛋敷脸,一手拿着鸭爪啃。
小宝被阮紫茉抱到一张桌子上坐,给他上红药水。
“不要,痛痛,不上药,爸爸救我,爸爸。”
小宝哭得撕心裂肺,想逃跑,可桌子很高,他下不来,逃不了。
“你爸爸救不了你,你喊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乖乖上药。”
阮紫茉按住小宝乱动的腿,给他上药。
啃着鸭爪的倩倩和凯凯都一脸同情地看向小宝:小宝好可怜。
正在庭院,给小宝洗脏衣服的厉擎烈,直接无视儿子的求救声,他看着眼前的院子,都有些快认不出这是自家的院子了。
干净整洁,还种了一些花,特别是眼前那一面墙,蔷薇叶子郁郁葱葱,看着很舒服。
这个院子让他感觉陌生,就如同现在的阮紫茉一样,让他感觉陌生,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厉擎烈深邃的眼眸闪过些什么。
给小宝上完药,阮紫茉后背都出了一层汗,这小子太能折腾了。
见他还在吧嗒吧嗒地掉金豆豆,阮紫茉给他拿来了酸辣鸭爪。
有吃之后,小宝终于不哭了。
阮紫茉将酸辣鸭爪放在桌上,让孩子随便吃。
她对凯凯说,“你帮我照看一下弟弟妹妹,”
凯凯点了点头应下。
阮紫茉来到院子,对给小宝晾晒衣服的厉擎烈说,“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
“好。”
厉擎烈一口应下。
阮紫茉和厉擎烈肩并肩往外走。
厉擎烈转头望向阮紫茉,瘦下来后,五官清晰起来,下巴也有些小巧了,她五官不差,是那种明艳的好看,再瘦一些,她的美会更惊艳人。
厉擎烈身高一米九六,阮紫茉一米六六。
他比她高很多,看向她的目光是俯视。
他看向她的脸时,目光不小心瞥进了她领口,看到了熬人的弧度,和那一抹刺眼的白,他急忙移开视线。
她瘦了那么多,那里还是那样大。
阮紫茉注意到厉擎烈的视线,但她冷着一张小脸,假装不知道。
两人来到了政委家。
厉擎烈有些意外,阮紫茉说来的地方是政委家。
阮紫茉不傻,听了他那些话,她能猜出厉擎烈上次翻脸的原因,无非是结婚报告申请出了些意外,见她和政委夫人熟,就怀疑她在背后使坏了呗,这次她要证明她不会做那样的事。
“你们这是……”
孙香韵看到这个时候阮紫茉和厉擎烈一起到来,她很惊讶。
“孙姐,政委在家吗,我找他有些事。”
阮紫茉直接说明了来意。
“他在屋里看书,我带你们进去。”
孙香韵带着阮紫茉和厉擎烈走了进去。
庞正韬听到脚步声,放下手中的书,看过去,见是阮紫茉和厉擎烈,他也没多少意外,和蔼地说,“喝茶吗?”
孙香韵来到庞正韬身旁的椅子坐下。
“谢谢政委,不用了,我和老厉来,是有些话要说。”
阮紫茉非常有礼貌地说。
“你说。”
庞正韬对面前的女子很有好感。
之前她来他家中,庞正韬见过她,简单聊过几句,觉得她是一个很上进,有想法的女子。
“政委,我愿意和厉擎烈离婚,请您批准他的离婚申请。”
阮紫茉简明意赅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孙香韵听到阮紫茉的话,看了一眼她身旁铁骨铮铮的男人,她皱了一下眉。
庞正韬哈哈一笑,“要不要离婚,你应该让你男人考虑清楚,这对他影响大。”
这话什么意思?
阮紫茉望向厉擎烈,用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
厉擎烈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头紧锁。
他是很想离婚,但想到基地政委的遭遇,让他有些踌躇了,他那么努力,在战场上不顾性命拼杀,他是有野心的。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有野心,有目标,他才会提升自己,靠自己的实力实现,这并不可耻。
“厉擎烈,你可是说过要离婚的。”
阮紫茉怕厉擎烈反悔,她急了,扯着他的手。
“你们还有一个三岁孩子,孩子还很小,你们要是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孙香韵这时开口了。
阮紫茉沉默了,这段时间和小宝相处,她对那个可爱的孩子是有感情的,这辈子她可能都不会有其他孩子了,小宝就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她对小宝确实有些不舍。
但这不足以让她放弃离婚。
“回去好好想清楚,要是真的想离婚,你们再来找我,这次我绝不阻拦。”
阮紫茉还想说什么,庞正韬先开了口。
“快回去吧,孩子还在家等你们。”
孙香韵开口委婉赶人了。
“是。”
厉擎烈应了一声。
阮紫茉和厉擎烈一前一后走出了政委家。
阮紫茉转过身,语气不太好地对厉擎烈说,“这次你相信我了吧,离婚这件事上,我没有在背后使坏。”
厉擎烈迎上她的目光,郑重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误会了你。”
“呃……”
厉擎烈那么认真道歉,反而让阮紫茉有些无措了。
阮紫茉转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男人道个歉都那么庄重严谨吗,真诚得过分,明明是一件小事,被他那样一道歉,反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她有些斤斤计较了。
阮紫茉生硬转移话题,“厉擎烈你说过要离婚的,军人要说话算话。”
厉擎烈静默了片刻,才“嗯”一声。
阮紫茉看出他的犹豫,拧着眉,目光不善地瞪他,“谁不离婚,谁是小狗。”
“……”厉擎烈。
阮紫茉不等他,直接往家里跑去了。
厉擎烈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她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会迫不及待地要离婚?
难道火车站那件事是真的,她喜欢了别的男人,那次也是真的要私奔。
那双深邃的眼眸闪过寒光。
守在门外的顾云庭,看到厉擎烈的脸色,就知道发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擎烈,你,没事吧?”
顾云庭走上前,有些不放心地询问。
厉擎烈疾步如飞地往外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云庭追了上去。
“我以为她变了,没想到还是和原来一样。”
厉擎烈面色沉冷,愤火在胸腔燃烧。
“你是说阮紫茉?她又做了什么?”
顾云庭一想到那个女人,也狠狠皱起了眉。
那女人做的事,可以刷新他的三观。
厉擎烈怒气冲冲地往家属大院赶回去,没有回答顾云庭的问题。
——
阮紫茉这边,坐在一个凉亭中,看着这雅致的院子,不是那种华丽的,是那种墨香悠远的高雅,给人很治愈、很舒服的感觉。
孙香韵给阮紫茉递了一杯茶,又递了一本书,“女人要多读些书,才会跳出一些框架,学会对自己好。”
阮紫茉明白孙香韵的意思。
这个年代很多女人只会结婚生娃,没有追求没有梦想,一辈子都浪费在细碎的琐事上,就如同上好的金丝楠木,用来当柴火烧水,让人惋惜。
孙香韵是为她好,知道她识字后,给了不少书她看。
只是阮紫茉觉得今天的孙香韵有些奇怪。
往常她看一两个钟的书,孙香韵就会让她拿回家慢慢看,今天她一直拉她聊天,似乎故意拖延时间。
孙香韵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站了起来,经过一片百合,来到一面墙壁前。
阮紫茉放下了手中的书,跟着走了过去,看着爬满墙壁的金银花。
孙香韵伸手轻抚着郁郁葱葱的金银花,嘴角带笑,眼神孤寂,又带着某种眷恋,“这叫金银花,好看吗?”
“好看。”
阮紫茉的心咯噔了一下,金银花又叫鸳鸯藤,她该不会卷进政委家什么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中吧。
孙香韵看到阮紫茉的神色,她轻笑一声,“你这脸色,该不会也知道它叫鸳鸯藤吧。”
阮紫茉有些不敢搭话。
“你还真知道,倒让人意外了。”
孙香韵眼里闪过惊讶。
她一个农村来的,没读过多少年书,之前一直在乡下种地,知道金银花叫鸳鸯藤确实很奇怪。
阮紫茉瞎掰,“以前一个老师家中种有金银花,她告诉我金银花也叫鸳鸯藤。”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别多想了,我种这一大片金银花,只是因为我家人喜欢,想家了而已。”
孙香韵缓缓说道。
阮紫茉终于放松了下来,不要是什么狗血感情纠纷就行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道稳健有力的脚步声。
孙香韵对阮紫茉温柔一笑,“来接你的人来了。”
阮紫茉满脸不解。
厉擎烈那张冷峻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呃……
阮紫茉疑惑,这人怎么来了。
孙香韵给阮紫茉递了一只篮子,里面放着十几棵百合花。
“嫂子。”
厉擎烈走了进来,恭敬地喊了一声。
孙香韵含笑地点头,“紫茉是个好女孩,我很喜欢,你要好好对她,不许欺负她。”
厉擎烈不说话,目光沉沉地望着阮紫茉。
“去吧,跟他回家。”
孙香韵在阮紫茉的后腰推了一把。
阮紫茉朝厉擎烈走去。
两人一起离开了孙香韵的家。
如果一开始不懂孙香韵今天找她的用意,那么在她对厉擎烈说的那句话中,她已经明白了。
孙香韵是在为她撑腰,怕她被厉擎烈欺负。
难道孙香韵已经知道她和厉擎烈要离婚了?
外界都在传她爱厉擎烈如命,为了这个男人化作母老虎,天天逮着文工团那些女生骂。
她和厉擎烈离婚,孙香韵一定会认为是厉擎烈不要她了,欺负她了。
这婚快点离了吧,免得出什么幺蛾子。
“这就是你的后招,阮紫茉你现在聪明多了。”
厉擎烈目光凌厉地瞪向阮紫茉。
“……”阮紫茉。
就算刚才孙香韵说了那样的话,他也不应该是这副神情啊,反正离婚报告申请已经提交,很快他们就能离婚了,孙香韵说的话他听听就行了。
中午对他的那份好感没了。
“厉擎烈你是个男人,有话就直说,我没那个精力陪你猜来猜去。”
阮紫茉瞪回去,身上的气势也不低。
厉擎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说,“难道不是你让孙嫂子去政委那,拦下了我的离婚申请。”
“什么!我没做过,你可不能冤枉我……”
阮紫茉震惊了,她双眼瞪圆。
不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厉擎烈以为阮紫茉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阮紫茉在后面恨得牙痒痒,什么臭脾气啊,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厉擎烈回到部队生了几天的闷气,阮紫茉也不搭理他,继续赚自己的小钱钱。
厉擎烈身上的低气压,整个部队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在生气,他手下的兵最苦,经受最累最艰险的训练,训练任务比别的队多五倍,回去倒头就睡,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实在有人受不了了,偷偷去找了副营长顾云庭。
顾云庭走进训练场,一眼就看到了阴沉着一张脸的厉擎烈,他走了过去,“这么多天,你的气还没消啊,说说吧,到底什么事?”
厉擎烈说出了离婚报告被政委拦下,以及政委说的那些话。
顾云庭摸了摸下巴,“政委说没错。”
厉擎烈皱眉看向顾云庭,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你别这样看着我。”
顾云庭做到一个木架子上,继续说,“这个你还真不能不信,曾经有一个基地政委,他就是离婚了,能力再怎么出众,机会还是让给了能力不如他的人。
就因为他离婚了,上面的领导觉得他品德方面有瑕疵,有晋升机会都会优先考虑家庭和睦的军人,不然以他的能力退休前当上司令也是没问题。”
顾云庭的话很可信,因为他有一个首长姑父。
厉擎烈瞪向顾云庭,“当初我打离婚报告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顾云庭面上讪讪,他挠了挠头,“那时候我只觉得阮紫茉可恶,对她厌恶至极,一想到你能摆脱她就高兴,哪想那么多,你也知道我的心不在军营,根本没想到晋升那些事,还是你提了政委那些话,我才想起来的。”
“况且政委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嫂子是不可能影响到他,让他徇私扣下你的离婚报告。他提起阮紫茉,应该是希望你能家庭和睦。”
厉擎烈一开始看到离婚报告被打回来,一时间怒气冲昏了头,现在听了顾云庭的话,冷静下来想,他……好像误会了阮紫茉。
在部队待了一个星期,厉擎烈终于在今天回家属大院了。
——
阮紫茉在前院种了孙香韵送给她的那些百合,这些天长势很好。
她在一面墙种满了野蔷薇,这是她在山上摘薜荔果时发现的,就移植了回来。
阮紫茉洗完手,拿出薜荔果,开始做凉粉。
刚做好凉粉,调糖水时,外面传来一个嫂子的喊叫,“小茉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出来。”
“嫂子为什么要对那男人笑得那么灿烂,他们是什么关系。”
“那男人手中拿的是什么,是要送礼物给嫂子吗,心机男,那么会讨女同志欢心。”
顾云庭盯着门外的两人,那张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厉擎烈漆黑的眼眸紧紧锁在门口那两人身上,胸膛急剧地起伏,他完全没发觉,他眼里都流露出了杀意,手背的青筋鼓了起来。
“唉,我早就说过了,让你对嫂子好一些了,像嫂子这样的女人很抢手,外面的男人见到她就像是苍蝇闻到肉一样。”
顾云庭还在巴拉巴拉。
“闭嘴。”
厉擎烈瞪了顾云庭一眼,转身离开。
呃……这就走了。
完全不在顾云庭的意料范围内。
顾云庭追了上去,“你放心嫂子和那男人独处,你就不怕嫂子喜欢上那男人?”
“我又不喜欢阮紫茉,她喜欢上别人,这更好。”
厉擎烈冰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也不带什么感情。
“哦,是吗?”
顾云庭完全不信他的鬼话,用戏谑的语气说。
厉擎烈依然是冷峻着脸,“当然了,老顾你认识的人多,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让军人的升职不受离婚那块影响。”
顾云庭有些意外,老厉这家伙还真要离婚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回家了,我问问家里人,实在不行,老头子有几个认识的人,我帮你问问。”
他盯着厉擎烈那张平静的脸,挑了挑眉,他可不相信老厉的内心能和他的表面那样平静。
他倒要看老厉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有好戏看咯。
阮紫茉并不知道厉擎烈撞见江昀然送她回来的一幕。
阮紫茉回到家,厉擎烈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
他拿着一本书坐在客厅里。
阮紫茉每次经过客厅都看到他在看书,觉得这人还挺用功的,也没有去打扰他。
洗完澡,阮紫茉回房睡觉时,厉擎烈还在客厅看书。
等阮紫茉的房门关上时,厉擎烈转过了头,他漆黑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房门。
——
厉擎烈手下的那些兵苦不堪言,训练任务比别人队的多三倍不止,还要承受营长的怒火,这营长像吃了炮弹一样,毫无差别轰射。
感觉因训练过度昏厥过去都是一种幸福。
营长突然的反常,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有人挺不住了去找了顾云庭。
顾云庭听到这消息,就乐了,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还能不知道。
顾不上家里的家庭聚餐,披上衣服,就回部队看戏去了。
家庭聚餐每月都有,看老厉的笑话可不是每月都有的。
顾云庭赶到部队时,厉擎烈正在射击训练场,手拿着一把枪,对着前面的靶子。
“砰”
“砰”
“砰”
每发子弹都打中了靶心。
“十环,百发百中啊,厉营长雄风不减当年。”
顾云庭脸上带着调侃的笑,他鼓着掌走了过来。
“你不是应该在家聚餐吗?”
厉擎烈皱眉看向顾云庭。
顾云庭家里每个月都搞一次家庭聚餐,他作为他的好友,自然清楚。
“啧啧,家庭聚餐哪有兄弟重要。”
顾云庭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不正经地说。
厉擎烈没说话,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夹着一层霜雪。
“我可听说了,你一天打了两箱子弹,靶子都给你打烂了,你还打破了十五只沙包,最后将部队的战术训练测试方案搞得一团糟。”
顾云庭翘起了二郎腿,他晃着一条腿,细数着厉擎烈的不正常。
阮紫茉感到疑惑,她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开门。
一个烫着发,穿着红色条纹裙的清秀姑娘站在门口,她没有搭理帮她开门阮紫茉,脸上带笑,朝门内张望,“厉营长在家吗?”
“不在。”
阮紫茉淡淡回了一句。
从原身记忆中知道这人叫崔婉宁,就是她教唆原身出轨,为她引见那野男人,经常在原身面前夸野男人的好,还说厉擎烈和文工团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了,迟早会抛弃她,又说原身的孩子是拖油瓶,会阻碍她幸福,早点摆脱好。
原身也是个傻的,竟然都信了。
“这样啊。”
崔婉宁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这烫卷发、条纹红裙在她眼里虽然土气,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衣服以暗色调为主年代,她可是精心打扮过的。
阮紫茉眸光闪了闪,这崔婉宁绝对是喜欢厉擎烈,难怪一直怂恿原身出轨,还让原身卖掉孩子,是想要原身把位置腾给她啊,这女人用心可真是狠毒。
“他不在也好。”
崔婉宁拉着阮紫茉往屋内走去。
“紫茉,天宇在镇上的面馆等你,你快收拾东西去找他,自从你被厉擎烈带回来后,他不知道多担心你,整晚都睡不着觉,担心你被厉擎烈打了。”
崔婉宁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拉着阮紫茉的手,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一抬头,对上阮紫茉澄澈明亮的眼眸,崔婉宁心提了起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好呀。”
阮紫茉笑了笑,一脸天真地答应。
崔婉宁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阮紫茉那么蠢笨,怎么可能会发现什么。
一转头,看到桌子上一块蓝色的手帕,崔婉宁双眼亮了起来,笑着问阮紫茉,“这是谁的东西?”
阮紫茉说,“厉擎烈的东西,脏了一块,要扔了。”
“我帮你扔。”
崔婉宁快速拿起那块手帕塞进口袋里。
“我们走吧。”
阮紫茉脸上笑容更深了。
崔婉宁见阮紫茉空着双手,正想问她怎么不带行李,可阮紫茉已经往外走了,她只能跑着追上去。
刚到门口,阮紫茉转身一把拽住了崔婉宁的手,掉着眼泪,扯着嗓子大喊,“崔婉宁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
这一嚎,引来了不少大院的嫂子。
崔婉宁一脸懵逼,有些没反应过来。
“崔婉宁明明是你和唐天宇在交朋友,你怕被说闲话,每次都找我陪你出去约会,现在怎么就传我和唐天宇闲话了。”
“那天也是你带我和小宝出去,说什么去火车站给唐天宇送行,结果你叫来一个妇女,就消失了,那妇人拽着我家小宝,非要我把孩子卖给她。”
“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的小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卖,可这一幕刚好被我家老厉看到,他就误会是我和男人私奔,卖孩子,现在要和我离婚。”
“现在我仔细回想,这事情不对劲啊,分明是你设计了我,让老厉误会我,害我离婚。”
阮紫茉对着众人哭得悲痛万分,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这些话,半真半假,原身确实和唐天宇不清不楚,但原身是被崔婉宁哄骗,那妇人也是崔婉宁带来的,可以说整件事都是崔婉宁策划的,她把责任推给她一点都不冤。
众人见惯了阮紫茉彪悍凶狠的样子,不爽就撸起袖子要干架,什么时候见过她哭了,还是哭得伤心欲绝,定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对她的话也信了几分,可又觉得崔婉宁一个年轻姑娘干不出这种歹毒的事。
大家的视线落在了崔婉宁身上。
崔婉宁回过了神,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气急败坏地指向阮紫茉,“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是你和……”
“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当初你在屋里和我说的那些话,小宝可是听到了。”
阮紫茉打断了崔婉宁的话。
她相信崔婉宁只要不傻,都不会说出她和唐天宇的事,毕竟唐天宇是她牵线的,她还暗示小宝知情,比起破坏军婚坐牢,崔婉宁承认算计了她,顶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这可划算太多了。
崔婉宁脸色变了变,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想起每次和阮紫茉谈完话出来,小宝都像一头狼崽子,恨恨瞪她,对她龇牙咧嘴,难道她介绍唐天宇给阮紫茉的那些话,以及唆使阮紫茉和唐天宇在一起的话,都被那小子听到了。
不能说出阮紫茉和唐天宇的奸情,崔婉宁只能改口,她学着阮紫茉委屈的样子,“紫茉,你说是我算计你,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阮紫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哭得更大声了,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我之前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答案。”
阮紫茉故作愤怒地瞪向崔婉宁,“因为你喜欢我家老厉。”
崔婉宁被戳破心底的秘密,她脸色大变,心虚大喊,“你闭嘴,我没有。”
崔荷花过来凑热闹,刚好见阮紫茉指责崔婉宁说她喜欢厉擎烈,姑娘家名声很重要,她不能让阮紫茉毁了她亲妹。
崔荷花怒火滔天上前,拽开阮紫茉握住崔婉宁的手,将崔婉宁护在身后,指着阮紫茉鼻子破口大骂,“别想往我家妹子身上泼脏水,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个不要脸的骚东西,喜欢勾搭野男人。”
崔荷花和崔婉宁是两姐妹,崔荷花是秦副营长的妻子,崔婉宁从老家出来打工,崔荷花还没孩子,有两间空房,就让崔婉宁住在她那,能省下房租。
阮紫茉回怼过去,“我说的是事实,崔婉宁每次来我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打听我家老厉的消息。”
众人打量起崔婉宁,头发是新烫卷的,身上穿着一条条纹红裙,裙子价格不低,脚穿一双半新的小皮鞋,这打扮算是隆重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穿成这样,大家都有些相信阮紫茉的话。
崔荷花了解自家亲妹,看到她眼里闪过心虚,也知道阮紫茉说的是真的,但她不能认,继续怒骂阮紫茉,“我家妹子爱美,穿成这样不行吗,谁规定不能这样穿了,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妹子,我撕烂你的嘴。”
在场的人都知道崔荷花在强行狡辩,谁没事穿成那样。
“行,当然行了。”
阮紫茉擦掉脸上的泪水。
崔荷花松了一口气,以为阮紫茉无计可施,就此打住了。
阮紫茉朝崔婉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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