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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的小说,是作者“晴天白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姜舒沈长泽,内容详情为:,之前沈清容同他说的关于姜舒的那些话,都是恶意中伤。沈长泽抬眼看着哭红了眼的沈清容,皱眉斟酌道:“骄纵自傲,任性妄为,无理……取闹。”陆鸣珂听完沈长泽避重就轻的评价,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讽笑。他不信沈长泽看不见沈清容的恶劣,不过是眼明心瞎有心包庇罢了。也不知他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娶到沈清容。盲婚哑嫁,真是害人不浅......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4-27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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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的小说,是作者“晴天白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姜舒沈长泽,内容详情为:,之前沈清容同他说的关于姜舒的那些话,都是恶意中伤。沈长泽抬眼看着哭红了眼的沈清容,皱眉斟酌道:“骄纵自傲,任性妄为,无理……取闹。”陆鸣珂听完沈长泽避重就轻的评价,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讽笑。他不信沈长泽看不见沈清容的恶劣,不过是眼明心瞎有心包庇罢了。也不知他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娶到沈清容。盲婚哑嫁,真是害人不浅......

《完整作品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彩片段


沈清容心中惊恐万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让陆鸣珂察觉。

陆鸣珂和沈长泽的心思全在姜舒的话上,没有留意到沈清容的异样。

两人都明白,此事必须要给姜舒一个交代,否则姜舒定不会罢休。

“大哥,进屋说话吧。”陆鸣珂沉着脸邀沈长泽一同商议对策。

沈清容跟着他们进屋,心中又恨又怕。

进屋落座后,陆鸣珂问沈长泽:“大哥觉得大嫂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己知彼,才能对症施策。

沈长泽认真思索片刻,抿唇道:“她素日良善大度,待人宽和,并非锱铢必较之人。”

“那清容呢?”陆鸣珂又问。

听到沈长泽对姜舒的评价,结合今日沈清容的言行,陆鸣珂心中已然确定,之前沈清容同他说的关于姜舒的那些话,都是恶意中伤。

沈长泽抬眼看着哭红了眼的沈清容,皱眉斟酌道:“骄纵自傲,任性妄为,无理……取闹。”

陆鸣珂听完沈长泽避重就轻的评价,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讽笑。

他不信沈长泽看不见沈清容的恶劣,不过是眼明心瞎有心包庇罢了。

也不知他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娶到沈清容。

盲婚哑嫁,真是害人不浅。

无可奈何的喟叹一声,陆鸣珂道:“依大哥之见,此事当如何解决?”

“解铃还需系铃人。”沈长泽看向沈清容。

方才已然试过,他道歉根本不管用。想要姜舒谅解,还得沈清容亲自道歉。

可沈清容骄傲惯了,从未在姜舒面前低过头。今日闹成这样,再让她去给姜舒认错,比杀了她还难受。

“清容,你已为人母,该懂事给星远做个榜样了。”沈长泽谆谆告诫。

陆鸣珂也道:“陆家家规森严,若让父亲母亲知晓你所为,你当知会有何后果。”

沈清容一震,心生畏惧。

不论她犯下什么错,侯府都会无条件的包容她原谅她,但陆家不会。

陆鸣珂是在隐晦的提醒她,她是陆家妇,她的命运捏在陆家手里,不由侯府做主。

方才打她那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家根本不惧侯府。

想通利害关系后,沈清容咬唇艰难道:“我可以给大嫂道歉,但她若不肯原谅,那便不怪我了。”

“你大嫂虚怀若谷,定会原谅你的。”沈长泽长松口气,如释重负。

陆鸣珂瞧着自信满满的沈长泽,眉头微皱有些不放心。

他并非质疑姜舒的度量,只是觉得沈清容没有诚心悔改,一句轻飘敷衍的道歉,怕是难以平息姜舒的愤怒。

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晚膳时,沈长泽等人齐聚寿永堂,但姜舒却没来。

若是平日,沈老夫人定然震怒,要向姜舒问责。

可今日沈老夫人心平气和的吩咐婢女道:“去请夫人过来用膳。”

婢女领命匆匆去了。

听竹楼里,姜舒听到楮玉的禀报,直接回绝:“我身子不适,不去。”

侯府规矩,长辈相请,贵客相侯。换成以往便是天下上刀子,姜舒也一定会去。

可现在,她对侯府上下失望透顶,已经懒得再同他们虚与委蛇了。

商贾之女虽低微,却并不轻贱。

听到婢女的回话,沈老夫人有些微恼。

“反了她了。”

姜舒恭顺多年,沈老夫人习以为常。认为今日相请已是莫大容忍,姜舒实是不识抬举。尤其当着陆鸣珂的面,叫长辈下不来台,让侯府颜面扫地。


姜舒@不愿看@他惺@惺作态,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暮色降临时赶到了小远庄。

与前两处庄子不同,小远庄几乎没有可耕种的良田,全是薄瘠的山地,随意种了些药材,并未精心管理。

因无甚油水可捞,此处的账册问题不大,庄头人也老实憨厚,只是年纪过大,不再适合奔走巡山。

小远庄交接的很顺利,原庄头保留了管事的身份在此养老。

姜舒和沈长泽因地制宜,决定在小远庄种植花果用来酿酒。

还剩两处田庄,歇息一晚后继续上路。

贪婪是人的本性,剩下两处田庄与桑岩庄情况相似,都是账册混乱不明,贪银欺民。

好在性质不似赵德柱那般恶劣,沈长泽便同桑岩庄一般予以宽大处理。

绕了一圈巡完庄,姜舒同沈长泽打道回京。

赶了一整日的路,日落前抵达了岑河庄。

四日过去,赵德柱还没有抓到,岑河庄人心惶惶。

沈长泽只能命护卫留下继续搜寻,以慰庄民。

夜里,姜舒收拾完上#床歇息。

沈长泽问她:“你觉得赵德柱会藏到哪里去?”

赵德柱家中已无甚亲人,沈母当初便是念着他孤苦无依,才给他寻了个安身立命的所在。

却不想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他会藏到那里,侯爷不知道吗?”姜舒反问,语带讥讽。

沈长泽听出不对:“此话何意?”

姜舒默了片刻,沉吟道:“那天晚上,侯爷可是去见了赵德柱?”

那晚沈长泽回来时面色愠怒,姜舒便猜想与赵德柱有关。

第二日赵德柱逃走,姜舒便确定了心中猜测,对沈长泽失望至极。

“是。他用母亲的名声威胁我去见他一面。”沈长泽坦白承认。

姜舒讽笑,不再言语。

沈长泽在黑暗中重重拧眉,不快道:“你以为是我徇私放走了他?”

“是与不是,侯爷心中自有分晓。”姜舒背过身去,不欲再说。

沈长泽却恼了,坐起身质问:“在你眼中,我如此不堪?”

“侯爷言重了,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我懂。”姜舒嘲叹。

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

“好一个你懂。”沈长泽气的咬牙。

第三十八章 遇险

沈长泽气恼的躺下,思来想去又不甘道:“我若怕他威胁,直接杀了他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留下隐患。”

床上的人呼吸轻浅,没有回应。

沈长泽胸中气闷,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到心梗。

难怪这几日她对他态度冷淡,没有好脸色,原是如此。

两人同屋异梦,分床离心。

次日一早,姜舒醒来时地上空空无人,沈长泽打地铺用的被子叠放在床脚。

姜舒起身下床,唤来檀玉梳洗。

檀玉端着水盆进屋,一脸纳闷的问:“夫人和侯爷吵架了吗?”

“为何这么问?”姜舒愣了愣,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檀玉道:“天刚亮侯爷就动身回京了,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他撇下她先走了?

姜舒心中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夫人,我们怎么办?”檀玉边给姜舒绾发边问。

姜舒抿唇:“收拾东西,尽早出发。”

此地离上京要大半日的功夫,若耽搁久了,落日前怕是入不了城。

沈长泽只带走了霍冲,两人骑马离去,将马车和护卫都留给了姜舒。

随意用过早饭后,姜舒抓紧时间上路,往上京而去。

为了安全好走,下了山便一直走的官道。

可行至一半,官道被山上滚落的几块大石堵住,无法越过,只能绕小路。


姜舒思忖道:“加上侯府先前的祖业,共有一千多亩田地山林。往年大都荒置着,只随意种了些瓜果作物,并未精心打理过。”

“如今侯府有了酒坊,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花果酿酒,不如将这些田地山林都利用起来。良田种上粮食,薄瘠的土地山林种上花果。如此一来最多两三年,酿酒原料便能自给自足。”

妙啊!

既避免了田地荒废,又解决了酿酒原料,一举两得。

沈长泽两眼放光的看着姜舒,如看一件稀世珍宝。

姜舒被他盯的毛骨悚然,颦眉道:“侯爷可是觉得不妥?”

“没有,很妥。”沈长泽伸手轻抚她发顶,为有她这样的夫人感到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此事至关重要,侯爷定要派遣得力之人去做,最好亲自去走一遭。”姜舒提醒。

京中达官贵族,大多置有田地山林。然显贵之家从不在意田中所出的微薄之利,一般都是租给当地佃户或闲置,侯府亦是如此。

多年未管,突然想要精心打理,大肆兴耕,怕是有些艰难。

但这世上本也没那么多易事,艰难才是事之常理。

沈长泽也明白这个道理,慎重道:“等忙完手中事务,我同圣上告假几日亲去一遭。但府中人事庶务夫人比我清楚,还得有劳夫人协助。”

姜舒没有答应。

沈长泽有些慌。

“夫人可是不愿?”

他近日央求她帮了太多,实在有些没脸。

然姜舒每一件事都处理得当,又让沈长泽无比依赖,不想放过她。

姜舒眨了眨眼,道:“现如今侯府是锦夫人掌家,母亲代理庶务,我不好越俎代庖。”

沈长泽揣摩道:“夫人的意思是,要重掌侯府?”

也不是不行。

“侯爷误会了。”姜舒失笑摇头。

“这样吧,侯爷若实在要我帮忙,我将合适之人的名字写出来,侯爷同母亲去安排便成。”

田庄远离上京,僻远清苦,没人愿意去,她才不做这招人恨的恶人。

沈长泽从未处理过庶务,自然不懂其中弯绕,未作他想答应了下来。

两人说话间,檀玉进来道:“侯爷,夫人,晚膳摆好了。”

姜舒起身,同沈长泽一道用晚膳。

解决了烦忧之事,又消耗了诸多体力,沈长泽胃口大开,吃了两碗饭。

姜舒看的惊奇。

饭后,檀玉送上漱口茶水。

沈长泽漱完起身,道:“你身体不适便多休息,我就不扰你了。”

姜舒奇道:“侯爷怎知我不适?”

难道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还是他的心思细腻到如此程度?

“令仪特意提醒我的,怕我扰你休息。”沈长泽如实道。

令仪?

听他这口吻,想必对徐令仪十分属意了。

姜舒似笑非笑道:“徐姨娘当真是个可心人儿,有她侍候,侯爷舒心不少。”

沈长泽颔首,语带感慨:“说来都要感谢夫人。”

姜舒笑不达眼底:“都是侯爷自己的福分。”

沈长泽满面春风,离开时脚步轻快身影恣意,无不透露出他的愉悦心情。

“吃完就走,侯爷是来蹭饭的吗。”檀玉小声嘀咕。

姜舒被她逗乐,轻笑着唤来楮玉。

“夫人有何吩咐?”楮玉问。

姜舒看着手中的团扇道:“去查查徐姨娘的过往,越仔细越好。”

徐令仪如此关心她,她自然也要关怀关怀她。

第三十二章 手段

打揽云院过时,沈长泽迟疑了一瞬,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近来程锦初似是懂事了,不再吵闹责问,温顺的过分,反倒让沈长泽心里没底。


他倒要看看,赵德柱究竟想干什么。

姜舒沐浴完出来,想叫沈长泽去洗沐,却见院中空无一人。

山中夜里凉快,姜舒坐在院中纳凉。

檀玉给她擦着湿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后叹气:“阴云重重,今年是看不到牛郎织女星了。”

姜舒一愣:“今日是乞巧节?”

“夫人忘了吗?”

姜舒的确忘了,这几日脑中想的都是田庄,不曾留意日子。

“牛郎同织女一年才见一只,今年不会见不到了吧?”檀玉语带惋惜。

姜舒轻声道:“或许织女并不想见牛郎呢。”

“怎么会呢。”檀玉奇道:“牛郎同织女那般相爱,天地星河都无法隔绝他们,一年一次鹊桥相会多感人啊。”

“感人?”

姜舒讥讽道:“一个仙女,一个凡人。牛郎若真爱织女,便应放她自由,而不是偷走织女的羽衣迫使她留在凡间受苦,更不该私定婚事哄骗她生下儿女。”

“相爱应是两情相悦的你情我愿,而不是自私的禁锢占有。”

檀玉听懵了:“所以他们并不相爱?”

姜舒不置可否的笑笑。

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天幕,姜舒秀眉微蹙:“明日怕是要下雨。”

这两日天气一直阴郁着,时时都似风雨欲来。

“下雨山路就更难走了。”檀玉小声抱怨。

姜舒幽声道:“再难走也得走。”

檀玉怔了怔,明白姜舒说的不是路。

夜风微凉,姜舒的湿发快被吹干时,沈长泽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侯爷这是怎么了?”姜舒不解询问。

沈长泽看到她们,收敛起怒容敷衍道:“没什么。”

语罢,他径直进屋洗沐去了。

主仆俩面面相觑,直觉有事发生。

但沈长泽不想说,姜舒也不好追问。

夜里,沈长泽还是同昨日一般睡在地上。

姜舒躺在床上,两人各怀心事,没有说话。

夜半时分,姜舒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屋外下起了雨。

地上的沈长泽被雨声吵醒,不悦的翻了个身。

大雨哗哗啦啦的下着,守在柴房外的护卫退到一旁的廊下避雨。

“轰隆——”

惊雷落下,似在掩盖又似在提醒什么。

次日,雨势小了下来,滴滴嗒嗒的落着。

姜舒同沈长泽用过早饭后正准备上路,护卫惊惶来报。

“不好了,侯爷,赵德柱跑了!”

“你说什么!”沈长泽沉着脸喝问。

护卫神色慌乱道:“方才属下进柴房,欲押赵德柱去衙门,发现柴房里空空无人,墙下有个新挖的大洞。”

“你昨夜在做什么,有人挖洞都听不见!”沈长泽勃然大怒。

护卫惶恐跪地道:“昨夜雨下的太大,属下退到廊下避雨,一直盯着柴房的门,未曾料到会有人趁下雨挖洞,是属下失职。”

“找,赶紧带人去找,一定要将他抓回来!”沈长泽铁青着脸,怒不可遏。

护卫不敢违逆,赶忙带了几人去追踪寻找。

可大雨下了半夜,将所有痕迹都冲刷的干干净净,根本无从找起。

沈长泽同姜舒等了半日,没有等到满意的消息。

王翠等人听说赵德柱跑了,恐慌不已,害怕他暗地报复。

沈长泽沉着脸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将赵德柱抓回来。若赵德柱再敢逃,直接杀了喂狼。

姜舒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讥诮。

下午雨停了,沈长泽留下一半护卫搜寻赵德柱,同姜舒上路去往下一处庄子。

雨后的山路不大好走,马车颠簸的有些厉害。

沈长泽冷着脸正襟危坐,还在为赵德柱逃跑一事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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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简直要背过气去,怒瞪着姜舒说不出话来。

“够了!”沈长泽怒火中烧的告诫:“姜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耐,到底是谁在忍耐?

姜舒冷声回敬:“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见她冥顽不灵,沈长泽隐忍着满腔怒火质问:“你当真要和离?”

“是。”姜舒俏脸冰寒,迎视着沈长泽阴沉的目光,字字清晰道:“我要和离。”

“若我不同意呢?”沈长泽面色铁青。

“那就请侯爷将这些年我为侯府支出的花销,悉数归还。堂堂侯府,让夫人用嫁妆养活,传出去多惹人笑话。”姜舒讥诮。

“你威胁我?”沈长泽震愤,额上青筋暴突。

“是。”姜舒直言不讳。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沈长泽看到了姜舒眼中坚定不移的决心。

那决心让沈长泽害怕,也让他明白,姜舒是当真想要离开他。

突然的,沈长泽心生恐慌,不敢再继续争吵下去,逃也似的起身走了。

陆鸣珂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张了张嘴想劝,却又不知该劝谁。

若换成是他,也不愿在这个蛇鼠窝蹉跎一生。

“和离,凭你也配,一纸休书倒是可以。”

陆鸣珂稍不留神,沈清容便逮着机会跳了出来,为落荒而逃的沈长泽出头。

休弃与和离,那可是天差地别。

姜舒眸光森寒的看着沈清容,鄙薄道:“先把你的嫁妆还回来,再来同我置喙。”

“你……”

“你什么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懂吗?”

沈母震惊的瞠目结舌,她从不知道,姜舒竟如此伶牙俐齿,能言善辩。

程锦初也很意外,没想到姜舒发起飙来如此厉害,一张嘴堵的侯府上下理屈词穷。

程锦初完全不敢搭腔,怕被气的动了胎气。

“母亲,你看她。”沈清容被羞辱的面红耳赤,向沈母求救。

沈母却不敢接茬,怕一开口姜舒也让她还银子。

这些年她花销了姜舒多少银子,她自己都记不清。

“祖母。”沈清容转向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借口头痛要喝药,让婢女扶着她回屋了。

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便是沈老夫人老脸再厚,也无地自容。

陆鸣珂惊愕不已,没想到偌大侯府竟真如外界传言那般,靠姜舒的嫁妆养着。

他们趴在姜舒身上吸血吃肉,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到联起手来欺辱她,实在令人不耻。

姜舒离开后,沈清容怨愤的同沈母道:“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只野兔闹到和离。”

此时的沈清容还不知道,她会因为一只野兔付出何种惨痛代价。

回到听竹楼后,姜舒因不白惨死而伤心难眠,便索性让楮玉翻找出这些年侯府花销记录,连夜整理成账册,次日一早送到沈长泽手上。

听楮玉说,沈长泽看后摔了碗筷,一口没吃就出了府。

再后来又听给檀玉换药的方医女说,沈长泽意外坠马摔伤了腿,被抬回侯府养伤。

“报应来的这么快。”檀玉精神抖擞的追问:“伤的可重?”

方医女道:“不重,养几日便好了。”

“真可惜,摔断才好呢。”檀玉一脸惋惜。

楮玉低声呵斥:“别胡说八道给夫人惹事。”

眼下姜舒同侯府关系紧张,府中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等着抓她们的错处把柄。

“知道了知道了。”檀玉吐舌,末了又问道:“夫人当真要和离吗?”

她脚还没好没办法在姜舒跟前侍候,好多事便不知晓。

楮玉抿唇思忖了片刻,道:“我瞧夫人是认真的,昨夜一夜没睡整理出账册给侯爷,便是撕破了脸不打算留退路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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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泽的手宽大炽热,姜舒微凉的手被他包裹着,一股暖流涌向心间。

两人携手往寿永堂去,给沈老夫人和沈母请安。

由于长年握剑,沈长泽的掌心粗粝带有薄茧。而姜舒的手纤细小巧,滑腻柔软仿似无骨,沈长泽忍不住捏了捏。

姜舒一颤,侧眸看他。

沈长泽清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夫人的手好软。”

闻言,姜舒俏脸一热,觉得沈长泽的手烫的慌。她想挣脱,沈长泽却不让,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到了寿永堂。

“曾祖母的心肝肉哦,快来让曾祖母抱抱……”

还未进寿永堂,便听见欢快的交谈声和笑闹声。

“袓母,母亲。”两人齐声请安,在程锦初扭头望过来时,沈长泽松开了姜舒的手。

姜舒收回手捏于身前,心底生出的那点暖意被浇冷。

“爹爹。”晏欢跑过来抱住沈长泽的腿。

沈长泽弯腰将她抱起,指着一旁的姜舒道:“叫母亲。”

晏欢扑簌着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姜舒头上的滴珠步摇:“母亲,好漂亮。”

对于三岁的孩子而言,亮晶晶的红宝石就是新奇的玩具。

注意到晏欢的眼神,姜舒轻声问:“你喜欢?”

“喜欢。”晏欢伸出手,碰了碰姜舒的滴珠步摇。

看着她玉雪可爱的小脸,姜舒弯唇:“回头母亲送你一套。”

大人的事与孩子无关,她不会迁怒于孩子。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些去吧。”沈母抱过晏欢让他们赶紧走。

沈老夫人一门心思逗弄曾孙,根本不予理会。

沈长泽和姜舒转身离开。

程锦初看着他们般配的身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沈长泽的衣服是她挑的,可她没有想到,姜舒竟会穿同色的。

而方才沈长泽抱着晏欢叫姜舒母亲,三人和谐相处的画面更是深深刺痛了她。

她的孩子,怎能承欢于他人膝下?

前往姜府的马车上,姜舒和沈长泽各自端坐一侧,不发一语。

瞥见她放于腿上的手,沈长泽似是想起什么:“你的手可好了?”

“嗯。”姜舒浅浅应声。

热汤虽然烫红了她的手背,但并不严重,没有出水泡也没有蜕皮,擦了几日药便恢复如常了。

看着眼前明艳生辉的小脸,沈长泽想同她多说说话亲近亲近,于是没话找话道:“锦初祖上是酒商,有祖传酿酒秘方,打算在上京开间酒坊,你意下如何?”

“挺好。”姜舒神色淡淡,并不感兴趣。

沈长泽嘴唇动了动,换了一个话题:“岳父岳母近来身体可好?可需要顺路再买些什么?”

听他问起爹娘,姜舒面色缓和了许多,唇角漾起点点笑意:“爹娘身体都很好,只是姜宁正值顽皮的年级,令他们颇为头疼。”

姜宁?

是了,她还有个幼弟。当年他去姜家迎亲时,还拉着姜舒的手哭鼻子不让走,抹了他一身的鼻涕。

“姜宁如今几岁了?”

“过两个月满十三岁。”

姜舒轻柔一笑,话多了起来:“他打小顽皮,日日在府里折腾的鸡飞狗跳。爹娘管不住他将他送去书院,不到半年就成了书院小魔王。但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让夫子又爱又恨……”

“岳父岳母想让他入仕?”沈长泽纳罕。

姜家家财万贯,生意众多,又只得姜宁一个独子。若他入仕,那姜家的生意谁来接手?

姜舒摇头:“爹娘未做此想,不过是让他识字明理。至于往后如何,端看他的天份。”

读书需要天份,经商亦是。若姜宁并无经商之才,强行让他接手也只会败光家产罢了。

两人说着谈着,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侯爷,夫人,姜府到了。”

“阿姐!”姜舒还未下车,便听到了少年欢快的声音。

沈长泽率先出马车,一探头就瞧见了等在马车旁的俊秀少年。

玉冠束发,身形挺拔,竟已过了他肩头。模样同姜舒有几分相似,待长大不知得迷倒多少京中闺秀。

“阿弟。”姜舒钻出马车,沈长泽伸手扶她下车。

姜舒正要将手搭上去,却被姜宁抓住了。

“我来扶阿姐。”姜宁一屁股挤开了沈长泽。

沈长泽望了望空落落的掌心,看向亲密无间的姐弟俩,莫名有些堵心。

那是他的妻,怎能让旁的男子搀扶?便是亲弟也不行。

他欲开口提醒姜宁,却被姜父姜母打断。

“见过侯爷。”姜父姜母按规矩行礼。

沈长泽赶忙虚扶一把:“岳父岳母快起。”

“舒儿。”姜母握住姜舒的手,欲语泪先流。

“娘,我回来了。”姜舒温软一笑,同姜母撒娇。

看着眼前的场景,家丁婢女纷纷红了眼。

六年了,终于见到小姐带着姑爷回门了。

两旁街道虽已经被家丁清理,但保不齐会有人路过,于是姜父拧着眉头道:“先进府。”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侯府夫人不便露面。

一行人进到大厅落座,婢女奉上茶水手退下。

姜父姜母请沈长泽上座,沈长泽推拒,同姜舒坐在了下首。

此时他的身份不是靖安侯,而是子婿,礼当让长辈上座。

“阿姐,你怎么瘦了。”姜宁盯着姜舒清瘦的小脸,满是心疼,末了怪罪的瞪了沈长泽一眼。

定是他带了夫人孩子回来,惹阿姐难过造成的。

沈长泽自知理亏,没有计较。

姜父姜母也心有怨愤,没有呵斥。

姜舒怕气氛越闹越僵,于是逗姜宁道:“那阿姐今日多吃些,都吃回来可好?”

姜宁孩子气的点头:“好。母亲让厨房准备的都是阿姐爱吃的菜,阿姐一会儿多吃些。”

昨夜收到姜舒的来信,一家人激动不已,今日一早姜府便忙开了,原本要去书院的姜宁也告了假。

姜母想同姜舒说几句体已话,于是让姜父姜宁陪沈长泽,她叫上姜舒去了花园。

“侯爷他待你可好?”姜母边走边问。

姜舒挽着母亲的手,点了点头。

她不想让爹娘为她担心。

“那你们……可圆房了?”姜母盯着姜舒的眼睛,十分在意此事。

被这么盯着,姜舒不敢撒谎:“还未。”


郁澜眨眼道:“我陪您一同进宫,就说陈太医已经治好了韫儿,念在靖安侯军功赫赫,赤胆忠心的份上,放过沈晏阳。”

“父皇本就器重靖安侯,一定会同意的。”

庄老夫人听完,没好气道:“合着你早就想好了后招,就等着我往你的坑里跳。”

郁澜愧疚垂头,没有辩解。

这事儿她的确利用了庄老夫人,是她不对。

“行了,回去更衣进宫吧。”看在观音大士的份上,庄老夫人原谅了她们。

“是,母亲。”郁澜应了一声,拉着姜舒走了。

出了庄老夫人的院子,姜舒仍心有余悸:“老夫人好生威严,公主不害怕吗?”

都是婆母,庄老夫人可比沈母和沈老夫人厉害多了。

“不怕,我父皇发起火来比她凶多了。”郁澜无谓轻笑。

天子一怒,生死难料,哪是庄老夫人一个妇人能比的。

郁澜的话让姜舒肃然起敬,也让姜舒明白,郁澜对庄老夫人的恭敬是出于礼貌教养,并非惧怕。

庄老夫人也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被欺骗震怒后还答应进宫,陪郁澜胡闹。

“你的和离书呢?给我看看。”郁澜换好衣服后问姜舒。

姜舒从怀中取出和离书展开,递给郁澜。

郁澜快速瞧了一眼,了然道:“果然还没经官府落印。”

“快把你的名字写上,再摁上手印。”郁澜拉着姜舒去了书案。

姜舒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

待墨迹干透后,郁澜将和离书折好收了起来,冲姜舒诡笑道:“等着,我送你份大礼。”

郁澜同庄老夫人进了宫,姜舒耐心在将军府等候。

身为皇帝的第一个女儿,郁澜自小聪慧喜人,深受皇帝宠爱。

下嫁平西将军府又令皇帝心怀愧疚,是以特许她可以随意进出宫门。

“陛下,长公主和庄老夫人求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内侍禀报有些微讶。

他不是已经下旨惩处了靖安侯之子吗?她们还来做什么?

“让她们进来吧。”皇帝搁下笔,放下手中奏折。

郁澜同庄老夫人进殿行礼,皇帝抬手让她们起身赐座。

“你们忽然前来,有何要事?”皇帝直接了当的问。

庄老夫人没脸开口,郁澜只好起身道:“确有一事要求父皇应允。”

“哦?何事?”皇帝狐疑。

郁澜将准备好的说词同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听后重重拧眉,面浮薄怒:“你当圣旨是什么,说收回就收回?”

郁澜道:“父皇不用收回,再下一道恩旨即可。”

皇帝不解其意,以眼神询问。

郁澜一本正经道:“庄韫经太医诊治已无甚大碍,念靖安侯戍边有功,其子年幼无心,驱逐出京改为闭府思过一年,靖安侯罚俸半年。”

“你倒是想的周到。”皇帝皮笑肉不笑。

若是旁人见皇帝如此,定然惶恐惊惧,然郁澜司空见惯,浑然不怕。

甚至还冠冕堂皇道:“儿臣这也是为父皇着想,靖安侯可是难得的将才,恩威并施才能让他更加忠心。”

皇帝被郁澜的无耻气笑了:“说吧,你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故?”

郁澜知道瞒不过,便如实道:“靖安侯夫人姜舒是儿臣的好友,她在靖安侯府受了委屈想要和离,靖安侯提出条要父皇赦免沈晏阳,才同意与她和离。”

皇帝哼道:“你倒是有情有义。”

“谢父皇夸赞。”郁澜装作听不懂,厚着脸皮应下。

皇帝懒得同她计较,沉声道:“行了,朕允了。”

“谢父皇。”郁澜上前两步,从怀中取出一物道:“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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