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邱秀英顾司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暴富后,军官老公接我享清福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流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八零:暴富后,军官老公接我享清福》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青山流云”大大创作,邱秀英顾司衍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秀英轻轻点头。“你刚叹什么气?”“还有刚才这一路,你为什么总跟着我?”已经朝到前面的男子,听完她这话后,简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跟着你?”他呵呵冷笑,“摆脱!这条小胡同拢共才不到一米宽。”“你一个人挑着一担箩筐,慢慢悠悠地在正中间走着。”“我就是着急过去,想快点超过你,你也不给我这机会......
《八零:暴富后,军官老公接我享清福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而与她撞到一块的男子,头戴鸭舌帽。
虽然也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终是很快站稳,甚至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直接慌张着离去。
不远处,跟随着她的小尾巴脸色一白。
看见那个鸭舌帽男子后,主动转过头去,“面壁思过”。
直到人影彻底离去后,他才微转过身,同情地看了邱秀英一眼,叹了口气后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这一下,倒是把邱秀英搞迷糊了。
“等等!”
尾随她的男子微微一怔,回过头来看她,伸手指向自己的鼻子。
“跟我说话?”
邱秀英轻轻点头。
“你刚叹什么气?”
“还有刚才这一路,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已经朝到前面的男子,听完她这话后,简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跟着你?”
他呵呵冷笑,“摆脱!这条小胡同拢共才不到一米宽。”
“你一个人挑着一担箩筐,慢慢悠悠地在正中间走着。”
“我就是着急过去,想快点超过你,你也不给我这机会呀!”
邱秀英稍稍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过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顿时尴尬极了!
她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天鹅颈,小声道歉道:“真不好意思,确实是没注意。”
“下一回知道了,一定该。”
听完这话,对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声提醒道:“你摸摸自己身上,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邱秀英立马乐了。
“还能少什么东西?”
“我现在都穷得叮当响,靠卖书度日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寻常人来偷的?”
男子目光微闪,“你再仔细找找,肯定是丢东西了。”
“好了,我还赶时间呢,就先不赔你了!”
说着,对方加快脚步就离开了这一条小胡同。
邱秀英站在小胡同里发楞,愣是想不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什么。
“呵,我都这么穷了,难道还能偷我钱不成?”
糟糕!
邱秀英一抹口袋,自己的钱包不翼而飞了!
钱包里面不仅装着她家里所剩无几的全部毛票,还有今天摆摊挣到的117.5元!
也就是说,现如今她的全部身家,全部都在那个钱包里了。
哐当一声!
邱秀英刚捡起来的箩筐,又丢到了地上。
她抄起扁担就追了上去!
今天若是不把自己的钱包找回来,她势不回家!
主要是,没有钱坐班车,她想回去也回不去!
既然小偷敢在这里埋伏她,说明对这一片的地况极为熟悉。
还知道她身上的钱包里有钱,那肯定刚才她还在烈士公园门口摆摊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盯上她了。
这就好办了,这小贼肯定跑不远!
邱秀英将扁担往墙上一靠,环顾四周,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势。
忽然发现小胡同岔路口往上走,高出有一座电话信号塔。
她二话不说,当即朝着信号塔小跑过去。
来到塔下,咔咔就开始往上爬。
邱秀英站在信号塔半腰,举目四眺,细细搜寻。
还别说,真让她发现了鸭舌帽男子的踪迹。
那位男子,就在与信号塔隔着两个岔路口的小胡同里。
恰巧,那还是一个死胡同。
男子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甚至藏在一个转角稍候了一会儿。
最后确定真的没有人跟上来的时候,一溜烟,推门进了胡同最里面的一间小破屋,虚掩上了门。
找到小偷的踪迹后,邱秀英蹭蹭往下爬。
哼!敢偷她的钱包?
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这医疗卡里面,怎么还剩下这么多钱?”
她这话问的,就连里面负责结算的护士都有些心虚了。
“你稍等,我再检查一遍。”
几分钟后,对方松了口气,很肯定地笑着告诉她:“姑娘,账是对着的,你就放心吧!”
“你们做的这个手术,在我们医院只能算是个很寻常的手术,本来就不贵。”
“再加上,这里面含着好几项费用,都由主任特批,走了亲属报销和补助渠道。”
“否则的话,这两千医疗费,怕最多就余下一两百块钱差不多。”
邱秀英,一下子恍然大悟。
看来这一回,还是沾了顾司衍的光。
思及此,她忍不住回头,悄悄看了顾司衍一眼。
没想到,正好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此时正是吃早饭的时候,缴费窗口排队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顾司衍干脆走上前来,往她身边一倚,轻笑道:“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又不是不让。”
邱秀英顿时脸一红,眼波流转地瞪了他一眼。
“顾营长,您这一天天的,就没点正经事情要做吗?”
上次回去后,她还真仔细看了顾司衍留给她的地址。
发现对方的单位,竟然就在浏县的北边。
距离小河村,开车也就四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并不算太远。
顾司衍挠了挠眉心,略显可怜地小声道:“我昨天请了病假,特意过来检查身体的,你忘了?”
邱秀英猛地回神,还别说,差点真忘了!
瞧着眼前顾司衍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得了绝症的病人?
“昨天是昨天,难道今天你也请病假了?”
照理说,他病也看完了,自己又有车,昨天就该回单位归队了。
这一下,对方直接笑了,一副浑身放松,清爽宜人的模样。
“你又忘了,今天是周六。”
“就算是在部队里面当兵,也是有节假日和周末的,好吧?”
邱秀英一双如黑葡萄般的眼睛,瞪得溜圆。
“是吗?兵哥哥竟然也有节假日和周末?我还以为……”
顾司衍抬起手,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仿佛要点醒她。
“我们也是正常人,若是连正常的假期都没有,军嫂怎么办?家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邱秀英脑袋一歪,移开他的手指攻击范围。
一边拿眼睛横他,一边揉着自己火辣辣的额头。
“你说就说,动手动脚做什么!”
*
这次的手术,比原计划省了近一千元。
对于邱家来说,这个可不是笔小数目!
回到病房,邱秀英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和家人分享。
父母一听,顿时额头的皱纹都少了好几条。
大哥邱志远的眼神也明亮了,脊背也直了。
出院的时候,大包小包,被子、衣服、桶和盆。
东西不沉,但是零碎很多。
她搀扶着母亲慢慢下床,父亲和大哥包揽下杂活。
顾司衍在旁边看着,心中微动。
他轻咳一声,主动上前接过邱父手中的东西。
“叔叔,让我来!”
邱父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客气,手里的东西就已经转到了顾司衍手中。
“阿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您去照顾阿姨吧!”
邱关林下意识回头看了妻女一眼,果然看见女儿扶着妻子下床,十分费劲的样子。
于是朝顾司衍含笑点点头,赶紧过去帮忙扶人。
“小心,慢点!”
邱父走到床边,熟练的揽住妻子的腰身,牵着她的手搭在肩膀,让她的重心可以倚在自己身上。
力道被分担出去,邱秀英浑身轻松。
直到看见一手拎着五花大绑的包裹,一手拎着水桶和搪瓷脸盆的顾营长,顿时傻眼了。
“早上我去找表姐的时候,正好听她提了几句。”
“像咱们这种情况,锦旗肯定有,极有可能还会退部分的医药费。”
“现在跟叔叔阿姨说一声,也算是提个醒。”
“过段时间若是收到邮局寄来的汇款单,千万不要惊讶。”
邱秀英讶异地听着,小嘴微张。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顾司衍轻笑道:“那当然!”
“你想想,若是昨天那个病人没有被我们及时发现救下,今天的医院里,还不知道有一个多大的烂摊子等着医院领导去收拾呢!”
当然,这件事情肯定少不了他表姐在背后推波助澜。
从省城回小河村,一路上总共花了四个多小时。
坐在后座的姜爱敏看开车的顾司衍,简直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倒是邱家父子两,坐在旁边心中五味杂陈。
心中总有一种危机感:自己家的好白菜,怕是快要留不住了。
*
下午两点左右,小河村。
按照大哥邱志远的意思,把他们放在村口就好了,剩下几百米,他们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去。
顾司衍却是很坚持,一定要送到家门口。
“大哥,不差这最后几步路。”
“先不说,后备箱的东西多且零散,不好拿。”
“就是阿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好好照顾。”
“都到村口了,绕一下不费事的。”
邱志远很心塞,每一声大哥都像压在他心口的巨石。
他沉默,不想答应。
他担心的,是那一脚油门绕一下的事吗?
不是。
他是怕村里的流言蜚语!
万一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此时的大哥,还不知道上一周他不在家时,村里发生的一系列大事。
对于邱秀英和顾司衍两个人的关系,村里人已经“石锤”的不能再锤了。
“顾司衍,就送到家门口吧,辛苦了!”
邱秀英真诚地道。
顾司衍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别的都不担心,她主要是担心母亲的身体。
熟悉的迷彩吉普车进村,瞬间吸引了村民们的注意。
今天周六,孩子们不用上课。
听到动静后,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追着汽车后面跑。
碰巧还有几个她所带班级的学生,隔着车窗一眼就瞧到了她。
学生忍不住欣喜地喊道:“是邱老师!”
“车上坐的是邱老师!”
汽车慢下来,邱秀英含着淡淡微笑,朝自己班的学生挥了挥手。
旁边的顾司衍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动。
“车前面的夹层里有糖果,也没人吃。”
“一会儿下车的时候,你顺便拿走帮我处理了吧。”
“省得天气越来越热,化在车上。”
顾司衍随意地道。
没人知道,其实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糖果?”邱秀英眼前一亮。
“那正好,一会儿下车我就拿给孩子们分了。”她一边找一边道。
“怎么说,我妈出院也是件大喜事,嘿嘿。”
邱秀英翻出糖果后笑得很开心,发自内心的那种。
现在家里的钱,她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份花。
让单独拿出钱来买糖请客应景,她肯定是舍不得的。
正好可以借花献佛,多好呀!
汽车缓缓停在邱家门口。
趁着大哥往家里搬东西,顾司衍帮忙打下手的空隙,邱秀英开始给追上来的小家伙们挨个分糖果。
有那嘴甜机灵的,接过糖后,笑眯眯地甜甜道:“谢谢邱老师!谢谢顾营长!”
邱秀英一听,隐约觉得不对味,但一时也没有多想。
月亮在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吵闹的笑声。
“哎,刘志,你今天到底得手了没,给大家交个底!”
“就是,刘志你到底行不行呀!”
“那还用问?哈哈哈,肯定不行呗!”
“要不然,他俩谈了这么多年朋友,能行的话,那邱秀英的肚子早就被搞大了!”
“就是就是,刘志,你该不会是混到现在,连手都没牵上吧?”
厅堂门口的地坪里,又一次传来哄笑声。
刘家没有围院子,昏暗的灯光下,几个小孩骑在门槛上玩。
几个平日里和刘志玩的好的同村老大难光棍,正坐在他家门口扎成一堆。
一听朋友们纷纷取笑他,刘志顿时就不干了。
“怎么可能?哼,你们这些人,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老子昨天若是没得手,能被邱秀英搞得这么狼狈?”
听他这么一说,这群狐朋狗友们半信半疑。
倒真有一个不怕死的,搬着凳子凑近了几步,一脸恶心地淫笑道:“既然真得手了,那你倒是跟兄弟们说说细节?”
“越详细,我们越信你说的是真的!”
他话音刚落,忽觉后脊背一阵寒凉。
刘志暗道不好,抱着侥幸心理缓慢回头看。
只见邱秀英冰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脊背上。
他被吓一大跳,“哎哟妈呀!”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噗嗤!”
周围的狐朋狗友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了起来,刚才凑近他打听的“好朋友”甚至露出了一脸的鄙夷。
然而此刻,刘志压根就顾不得那许多。
自打昨天白天,茶籽林发生那件事情后,刘志一看见邱秀英,就只觉得浑身上下骨头缝都疼!
“亲姑奶奶,钱我都还给你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嘛?”
刘志的声音讨好中还带着一点后怕,完全不似刚才吹牛时的洋洋得意。
邱秀英嘴角一勾,冷讥道:“姑奶奶若是不来,怎么会知道你在背后怎么编排我?”
“昨天挨顿胖揍还不长记性,非逼着姑奶奶我踢爆你的子孙根才算完?”
“哼,就凭你昨天动手时的龌龊想法,姑奶奶就算一石头敲死你,也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懂不?送你上山都不算犯法!”
刘志刚刚才扶着凳子爬起来,听她这么一说,瞬间又瘫坐到了地上。
其他的狐朋狗友不明内情,但一看就知道刘志肯定有天大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想法都很一致,悄摸摸脑袋一甩,就各自跑回了家。
“切,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当初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货色!又坏、又怂、又蠢!”
邱秀英简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闭眼皱眉道:“滚起来,找你有事!”
“什、什么事?”
刘志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赶紧拍拍屁股爬了起来。
“走,去你房间说。”
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从横厅过时,她发现今天只有刘志妈妈一个人在那里裁猪草。
刘家养了两头母猪,和13条中不溜的小猪。
十五头猪,一日三餐,每天打猪草和裁猪草都是一件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毕竟,这几乎是刘志一家十一口人全年唯一的进账了。
他们家除了父母和六个姐弟,上头还有两代三个老人,十一个人整年的吃穿用度,全在这些猪身上。
她看着刘志妈妈麻木地裁着猪草,旁边还没裁的堆成了一座小山。
照着这个速度,一个人至少要熬到凌晨两点,才有可能干完。
从前的邱秀英是个恋爱脑,很多事情都被她忽视了。
比如说,刘志的姐姐刘梅,五官端正、身体健康,也不乏媒人上门说合,为什么留到了25岁还不出嫁?
再比如说,刘梅出嫁后,刘家空出来的这些家务活,由谁接手?
刘志妈妈就算二十四小时不睡觉连轴转,也是有心无力。
更别说,刘志下面的四个弟弟,大的在读初中,小的还在活尿泥!
原主若是真嫁过来,长嫂如母,呵呵!
那就当真如姜爱敏所言,嫁过来纯属当牛做马了!
一想到这,邱秀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相当后怕。
若是她再晚穿过来几年……不敢想!
一进屋,邱秀英直接亮明了来意。
“把我过去两年送的东西,写的信,通通找出来还我!”
刘志一愣,“啊?……哦。”
反应过来后,马不停蹄就去翻找。
只见他一溜烟钻到床底下,从最里面拖出一个被敲坏了锁扣的樟木手提箱子。
说来,就连这个坏掉了锁扣的木箱子,都是她淘汰下来送给他的。
家里人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去县城上高中,拎木箱子来来回回太沉。
一合计,干脆家里省吃俭用攒钱,给她换了一个皮革手提箱,又轻巧又时尚。
“打开。”
她轻抬下巴,用脚尖踢了踢箱子,示意刘志动手开箱。
拿走前,她要清点一下记忆中的东西。
她不亲自蹲下动手,倒不是因为别的。
主要是这一蹲下,后背就露了出来,动手的话占下风。
刘志抿了抿嘴,蹲下慢慢打开,这一清点不得了!
密密麻麻一箱子情书,整整八十八封!
好家伙,两人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两年前,原主回县城复读的时候。
照这样计算,原主在上学期间,至少每周写一到两封“小作文”寄回来!
难怪复读两年都考不上大学,心思都花在这上面了!
“秀英,我们还能和好吗?”
身前地上,刘志单膝跪地,一手扶着樟木箱子,仰头深情款款的凝视她,眼眶微红。
邱秀英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嘴角抿出一抹奇异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刘志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忍着不适,硬着脖子往下说。
“秀英,我爱你!”
“我知道昨天冲动了,唐突了你,我现在向你道歉!”
“可我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因为我爱惨了你呀!”
“秀英,如果余生没有了你,我可怎么活!”
刘志痛哭流涕,脑子里却是清楚的很,这些话都是邱秀英平时最爱听的。
就像他妈点他的那样,现在的女娃儿各个都精得很!
再想遇到一个像邱秀英这么好骗,还高学历又漂亮的,简直难比登天。
脾气坏点就坏点吧,人哪有十全十美,怎么可能样样都占?
别的不说,将来邱秀英小学的工作转了正,一个月十五元的稳定工资,可比他们一家人挣的都多!
就算娶回来哄着,供着,又如何?
等生了孩子以后,自然就好拿捏了!
邱秀英解放了双手,抬手就去推他,卯足了力气。
“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好好醒醒酒!”
“睡一觉,等明天一早清醒过来,最好把今晚的事情干干净净忘掉。”
“今晚的事情,我全当没发生过,就当被狗啃了。”
说完,趁着顾司衍愣神的功夫,一溜烟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小壮壮正蹲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热闹,邱秀英一把将它捞起就走。
临走到院门口,又把送饭的篮子也拎了起来,进去后反手关上了院门。
她背靠着院门,竖起耳朵听了听,再没听到任何动静。
也不知道人走了?还是没走?
一码归一码,人是铁,饭是钢。
回到厅屋内的邱秀英,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男色误人。
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刚才也谈不上是谁吃亏。
邱秀英也承认,虽然从相识到相熟才短短三天时间,但她确实心动了。
只不过明知没结果,不能沉溺,及早脱身的好。
邱秀英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管他呢,先吃饭!”
*
邱秀英吃完晚饭才收拾干净,忽然外面的院门又被敲响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似是来人正在逐渐失去耐心。
“谁呀?”
她一边往院门口走,一边问道。
院门外红彤彤一片,她透过门缝往外一瞧,竟发现男男女女,来人还真不少。
眼看着领头的刘寡妇,再一次走上前砰砰砰用力砸门,一脸的痛恨与疯狂。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约也能猜到个方向。
刘寡妇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是儿子,辍学后几乎不着家。
另一个无非是她那上门的丈夫,背着她在外面胡搞瞎搞。
只不过,邱秀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会引到她的头上来。
看来今晚不开门,是不可能善了了。
她环视四周,看见了旁边插在柴火垛子里的斧头,二话不说拔了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
邱秀英拎着一把斧头,慢慢跨了出来。
“有事儿?”
她神色漠然的扫了一圈众人,淡淡的道。
外圈看热闹的众人,神色一凛,当即微微开始后退。
邱秀英的身手,白天大部分人都是见识过的,下手快准狠!
若真惹急了她,心狠手辣干出什么要命的事情来,也不是没可能。
唯独刘寡妇,就像看不见她手中的斧头一般,反而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嘴唇看。
略显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衣服,仿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
“你个贱货!竟然真的敢勾搭老娘的男人!”
“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刘寡妇眼神逐渐凶狠,作势就要扑上来扯她的头发,挠她的脸。
邱秀英自然不会干。
她先是后退两步,找准时机和方向,一个回旋腿直接将人踢飞。
“啊~!”
邱秀英眉心紧皱,冷哼一声上前道。
“怎么,这是白天被打不服气,晚上带人来给你男人找场子了?”
除了这个原因,邱秀英再想不到其他可能。
一听这话,在场之人皆面面相觑。
就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寡妇,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找场子?”
“别以为老娘蠢,猜不到!”
“当着小河村这么多人的面,你老实交代,屋子里是不是藏男人了!”
邱秀英先是震惊,随后是淡淡的心虚。
若是大家早来一会儿,怕真是会赶上一场大戏。
不过,冤枉她往屋子里藏男人?笑话!
她要是真有男人,还怕人知道?根本不可能偷偷摸摸。
只不过刘寡妇是坚决不信,上前打不过她,大门闯不进去。
只好双手插腰,站在人群最前面,隔着院墙往里喊。
“狗杂种!你给老娘滚出来!”
“别以为老娘猜不到,白天你俩故意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唱大戏,就是为了晚上好避开人群幽会!”
“邱秀英!你还好意思为人师表?呸!”
“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些狐媚伎俩勾男人,邱家列祖列宗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刘寡妇本欲继续骂,岂料邱秀英目光一寒,单手托着斧头就往前走。
毫不犹豫,扬起斧头朝着刘寡妇的面门直劈下去。
啪!一条发色枯黄、发尾开叉的麻花辫掉落在地。
斧头的利刃几乎擦着刘寡妇的侧脸而下。
若不是刘寡妇及时后退半步,此刻人早已被劈成了两半。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
尤其是刘寡妇,两眼发直,喉咙里干涩发紧,半天都发不出声响。
所有人都以为邱秀英拿出斧头来,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人。
没想到,她竟来真的!
她竟然敢!
火把照射下,刘寡妇被吓得脸色惨白。
先是惊慌失措地摸了摸脸,然后颤着手摸了摸自己散落一半,只剩下发根的半边头发,终于惨叫出声。
“啊~~!杀人啦!!!”
围观的人群是又害怕,又想继续看热闹。
脚下像生了根一样,万般不舍地悄悄后挪,生怕邱秀英发起疯来会见人就砍。
“闭嘴!”
邱秀英皱紧眉头一声娇喝,刘寡妇顿时被吓噤了声。
“你男人没在我这里!”
“这次看在杨爷爷今日过生的份上,饶你一次!”
“若是下次再敢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乱咬,犯到我手里,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可惜,她的话刘寡妇压根就没听进去,就像滚刀肉一样,丝毫不长记性。
一转身钻进了人群里,仗着人多势众继续骂:
“呸!你个小贱人,敢做不敢当!”
“今晚全村的人,都去村长家看电影了,就你一个人悄悄猫在家。”
“偷偷摸摸地,不是私会男人是干什么?”
“大家看看这贱蹄子的嘴唇,又红又肿!再认真看看,头发凌乱,眉眼含春,衣服皱皱巴巴!”
“都是过来人,打量着大家眼睛瞎咧!”
邱秀英一噎,双颊涨得通红,气得心中郁结。
眼看着气不过,拎起斧头又要上前干仗,“胡说八道!看我不劈烂你这张破嘴!”
邱秀英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爹老实巴交,大哥寡言少语,母亲更是性子软绵。
今天她但凡软弱一点,今后村里的流言蜚语能把她们全家活吞了!
就在她即将冲上去“收拾”刘寡妇的时候,没想到身后的院子里,竟果真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
“大晚上,吵什么?”
“刚喝完酒躺下眯一会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邱秀英不敢置信地回头,当看清楚从院中走出来的男人时,“铛~!”
手中的斧头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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