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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畅销小说推荐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易欢林青裴是古代言情《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黄蛋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

主角:易欢林青裴   更新:2024-05-31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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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林青裴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欢林青裴是古代言情《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黄蛋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易欢低着头,跟在宫女身后,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儿。

昭华问身边的小太监:“那是何人?”

“回殿下,那是林将军的妻子易氏。”

昭华一阵沉吟:“就是近日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

昭华见她一副唯唯诺诺样,眼底露出轻蔑,说道:“不过一个无知的内宅妇人罢了,进宫作甚?”

小太监答:“她是拿的唐太嫔手令进的宫,至于进宫作甚,奴才也不知呢。”

昭华冷哼一声:“我那皇弟可不是好相与的,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偏帮这妇人……这其间一定有本宫不知道的事情。”

昭华打算待回府后,派人私底下跟着易欢,打探打探,说不定能抓到她那皇弟的把柄。

*

易欢被宫女带到了麟德殿偏殿。

易欢叫住宫女,道:“姐姐,此物是陛下的手帕,能否麻烦姐姐帮忙转交给陛下,还有这张地契,是价值三万两的祖宅,也麻烦姐姐一并转交。”

宫女是张德胜的人,听此,犹豫一会,伸手接过,她道:“夫人,请在此等候片刻,奴婢去上报。”

“好。”

御书房里。

晋渊瞧见这明黄色的丝绢帕子,他问:“她让你转交的?”

宫女跪在地上答:“是夫人令我转交的,那地契也是,夫人说那是价值三万两的祖宅。”

小妇人想与他撇清干系的心思一目了然。

男人指尖摩挲着丝滑的帕子,他并没有生气,低声说了句:“还东西也不亲自来,太没有诚意了吧?”

他将帕子丢回给宫女,道:“叫她亲自来还。”

宫女将头埋的更低了,“是,陛下。”

偏殿里,易欢听到宫女的答复,心道果然如此。

此次进宫,就是一场鸿门宴,晋渊绝无可能轻易放过她。

宫女道:“还请夫人莫要为难奴婢了,陛下让您将这些东西亲自交还给他。”

宫女内心不敢揣测易欢与陛下的关系,只低着头奉命行事。

易欢真想直接把东西放下,直接走人。

可对方是皇帝,这种虎口拔须的事她着实不敢。

“还请姐姐带路。”

宫女心里松了口气,道:“夫人请跟奴婢来。”

宫女按照晋渊的吩咐,一路避开人,将易欢带入了御书房,随后识趣的关上门。

易欢站在门口处,紧张的捏紧了手上的帕子。

晋渊一只手支着额,说道:“朕不让你亲自来还,你是不是想丢下东西就跑?”

易欢尴尬极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双手捧着那丝帕和地契,说道:“陛下先前借给臣妇帕子,臣妇已经洗净,特来奉还,还有陛下先前帮臣妇赎回家父遗物,臣妇感激不尽,此地契也价值三万两,还请陛下收下。”

说到底,皇帝根本不差那条手帕,只不过是为了……为了逗弄她,才让她亲自来还的吧?

晋渊道:“你先起来。”

他声音并不严厉,与先前和长公主说话时天差地别,甚至称得上温和。

“陛下先收下。”易欢执着道。

男人眯了眯眸,问:“你不听话?”

易欢身子一颤,到底不敢忤逆皇帝,艰难的起身,那捧着丝帕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与这个男人同处一室,让易欢压力大极了。

“过来。”晋渊朝她招了招手。

易欢依言走过去,却离书案还有好远的距离,不敢靠太近。

晋渊忍不住笑了,他问:“朕是会吃人么?离那么远。”

“臣妇不敢……”易欢又走近了两步。

磨磨蹭蹭,晋渊不耐,男人推开椅子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易欢本低着头,听见动静忍不住抬眸,下意识又往后退了退,惊慌失措的像只小兔子。

男人今日束了冠,发丝服服帖帖的被绑在脑后,完整露出了晋渊这张攻击力极强的脸,眉眼肆意又张扬,好像所有世俗礼教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易欢慌慌张张的跪在他衣摆前,目光死死盯着那镶金的华贵皂靴,说道:“陛下,臣妇、臣妇畏惧龙颜,还望陛下宽恕,收了这些便放臣妇走。”

“畏惧龙颜……”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一个畏惧龙颜,花朝宴上直视朕的时候,可是胆子大得很,这会怕了?”

“那会是臣妇无知,第一次见到陛下,失了礼数!”易欢连忙解释。

“怎么,是朕长的太过不凡,才让夫人你看呆了去?”男人挑眉,带着一股不依不饶的劲儿。

易欢手心都被汗湿了,她实在不懂,自己有什么值的皇帝惦记的。

再者,三年前她被指给林青裴时,那会皇帝分明没有半点反应。

皇帝对她的兴趣来的太突然,让易欢不得不怕。

“夫人。”

晋渊弯腰,发丝顺着他耳畔垂落,男人附在她耳边,问:“朕是不是比你夫君还俊?”

林青裴的长相在官员里已是不凡,器宇轩昂,皇帝更胜一筹。

皇帝生母不详,当初外界传他生母是宫女,又有人传是舞姬,具体是何人没有人知道。

易欢低声说了句:“陛下自然比夫君要俊。”

这话叫晋渊高兴了。

晋渊伸手握住小妇人细细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拉,将人拽起。

易欢愕然抬头,视线与男人相撞。

“别怕。”他说。

“朕不会伤害你。”

易欢咬了咬唇,不自然的撇过头,说道:“陛下快松开臣妇吧,叫人看见不好。”

晋渊却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道:“这儿没有旁人,也没有人敢进来。”

“陛下,您之前和臣妇说,臣妇也可如那前朝女将军一样,做想做的事,潇洒肆意,可是陛下,您知道那女将军最后的下场吗?臣妇想,臣妇是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离经叛道的事情的,臣妇只想好好活着……”

然,她话刚说完,晋渊便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霎那间,易欢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双手抵在男人肩上,将人用力往外推着。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梦里男人已足够霸道,现实里却更显强横,那一眼望去便知薄情的薄唇,热的像是要把易欢烫化了去。

易欢指尖收紧,骨节发白,攥紧了男人的肩头,报复一般的指甲深深掐了进去。


男人还未深入,易欢便一口咬了下去。

她一口小牙尖利的很。

易欢尝到了血腥味,她咬破了天子的唇。

好在晋渊也没有深入的打算,贴着她的唇蹭了蹭,将那殷红刺目的血也沾到她唇上,这是一个极其亲昵的姿态。

晋渊放开她,眸子微弯,瞳孔里带着点点笑意,问:“咬我?这会不怕我了?”

易欢抿了抿唇,抬头与他对视。

他唇角破了好大一块,往外渗着血,一看便好疼。

易欢道:“陛下自重。”

晋渊站直身体,垂目睨着这小妇人,道:“谁叫你总说我不爱听的话?下回还说不说了?”

易欢不答。

她知道她说的不好听,晋渊帮她良多,而她却……

可她只想做个普通的后宅妇人,实在不敢高攀帝王。

“下回还说。”易欢闷声道。

这话将晋渊逗笑了。

他唇角扬起,道:“你说蒋淑云结局不好,可她前半生却是肆意潇洒过的,她和普通的内宅妇人都不一样,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我想她至死都是无悔的。”

易欢讶异的望向他,问:“陛下又怎知?最终女将军投河自尽,难道不是因为受不了那份羞辱吗?即便是她,也承受不住悠悠众口所带来的压力。”

更何况是她呢?

晋渊但笑不语。

易欢乖巧的将手帕和地契放在书案上,道:“陛下,以后莫要再那般了,世间女子千千万,比臣妇好的女子亦千千万,您是盛世明君,是大虞紫微星,因为臣妇而坏了自己的名声不值当。”

晋渊攥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近了些。

“我与那蒋淑云一般,不悔自己做下的决定,易欢,我要你。”

一句我要你,让易欢身子一颤。

绯红顺着耳根逐渐蔓延。

这人怎么……怎么说话如此直接,好不知羞!

“陛下是看上臣妾这平平无奇的姿色了么?”易欢问。

晋渊不答,目光却灼灼,烫的人生疼,易欢不自觉的移开视线。

易欢叹了口气,她伸手,覆在了自己的衣带上,道:“倘若……倘若陛下是觊觎臣妇的身体,陛下先前帮我良多,臣妇无以为报,唯有、唯有将这具身体供陛下取乐,只是、只是今日之后,陛下莫要再逗弄臣妇了,可好?”

她说这话时,声音抖,人也跟着抖。

明明害怕的要命,眼底却带着献祭般的坚定。

就在她要抽出衣带时,晋渊按上了她的手,温热的掌心烫的她小手一缩。

他道:“倘若我当真只图你的身子,又何必这般诸多忍耐?欢儿,你未免将我看的太君子,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好人。”

不图身体,又图什么?

晋渊伸手点了点她的心口处,她道:“我图的是你这个人,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

“为什么?”易欢问。

她实在不能理解。

甚至他们只有过两面之缘。

晋渊说:“这世间万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看对眼了,想要了。”

就像前世。

晋渊也问了易欢,为什么要救他?

他与易欢只有过一面之缘,易欢却将他说过的话放在了心上。

晋渊看到她露出了不解而又苦恼的深色。

他轻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地契,叠好,塞进她领口中,他道:“欢儿,这是你大嫂的祖宅吧?拿回去吧。”

易欢握了握拳,道:“臣妇不能白受您的恩惠。”

君恩哪是那么好受的?

晋渊想了下,道:“你想还我那三万两?简单,明日陪我去一个地方,这三万两就一笔勾销。”


林青裴下职回到林府后,自觉昨夜自己走的太快,对不住易欢,便想着与她一道用晚膳,补偿补偿易欢。

他走进凝萱堂,问:“你们夫人呢?”

“回二爷,夫人带着两个家丁和桃红姐姐,回易家了。”

林青裴皱了皱眉,问:“为何回易家?”

上一回易欢回易家,还是因为他要抬顾初雪为平妻,她觉得委屈,便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难道是因为昨夜他没有陪她,所以生气不满了?

女人总是这样,小性子多得很,林青裴无奈想道。

丫鬟也不知易家出了什么事,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夫人走的匆忙,什么也没交代。”

林青裴抬手打断她,道:“罢了,我亲自去易家走一趟,接她回来。”

*

林青裴来到易家后,在下人的指引下,匆匆赶来祠堂。

一到祠堂,就瞧见易铭被林大林二按在桌上,露出一双手。

易欢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

易铭那破锣嗓子,叫的像只鸭子,“姑母!姑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姑母,不要砍我的手!”易铭哭着喊着,“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易欢问:“之前每回嫂子把你从赌坊赎回来,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她语气轻飘飘的,手上的刀却没有松动半分,她道:“我看嫂子就是太相信你了,易铭。”

易铭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了站在祠堂门口的林青裴。

他双眼顿时一亮。

“姑父!姑父你来了!姑父快救救我!”易铭哭的涕泗横流!

林青裴走进屋,看到这一幕,问:“欢儿,这是作甚?”

“郎君,此事你莫要管,这是我易家的家事,我在管教我的侄子。”易欢语气冷硬。

林青裴从未见她这样失态过,她印象里的易欢,总是一副柔弱乖巧样,受了委屈也只敢偷偷红眼眶。

易铭却道:“姑父!我只是、我只是输了三万两银钱!明明这钱你和姑母都能拿得出来,还了就是了,何至于砍我的手!我可是她亲侄子啊!”

“姑母你这般泼辣,当心惹的姑父不喜欢!”易铭又梗着脖子冲易欢道。

易欢却笑了,反正不管她什么样儿,林青裴约莫都是不喜欢的,她又何必浪费那心思,苦心维持大家闺秀的模样?

“按住他的手!”易欢对林大道。

“是。”

林青裴上前,说道:“欢儿,要不还是算了吧,毕竟是你侄子,倘若缺钱,可以找我。”

“就是,姑父都说了!姑母你快松开我!让姑父去替你把阿爷留给你的首饰田产都赎回来就是了!”易铭急道。

“什么?你当了易将军留给你的陪嫁?”林青裴震惊的望向她,“这种事第一时间为何不来找我,我是你的丈夫,我总会帮你的,你何必将岳丈留下的东西变卖了。”

“郎君,我说过了,易家的家事你不要管,那些田产首饰铺面,我是变卖了也好,留着也罢,都是我自个的事。”

“欢儿。”林青裴还欲说什么。

易欢脑瓜子嗡嗡响,她狠下心,将手上的刀,恶狠狠朝易铭的手剁去!

易铭吓的脸都白了,冰冷的利刃贴上来的那一刻,易铭没出息的尿了裤子!

易欢一夜未睡,力气不大,只在他手背上砍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血不停地往外冒。

易铭疼的惨叫。

“姑母!姑母!你好狠的心呐!!!”

易欢却道:“倘若我不管你,我才是真的心狠,易铭,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易欢曾也是躲在父兄背后的小女孩,有父兄庇佑着她,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可父兄死后,嫁入林府后,这一切就变了。

易铭疼的身体直哆嗦。

易欢问他:“以后还赌不赌?还赌不赌?”

易铭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说:“不赌了,不赌了!”

易欢拽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面对上边的列祖列宗牌位,她说:“易铭,我要你对着你父亲祖父的牌位,向他们发誓!”

易铭一边哭,一边道:“我不赌了,我发誓我不赌了,呜呜呜……列祖列宗再上,我易铭要是再赌,就让我不得、不得好死!”

“好,易铭,你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可以捞你一次,却没有第二个三万两捞你第二次了,倘若下次你再被赌z场扣押,我便任由他们打死你!谁来求我都没有用!没有人再会救你!”

“姑母,我错了,我手好疼啊。”易铭涕泪纵横道,趴在桌上哀嚎。

“桃心,带他去看府医。”易欢吩咐道。

“是,夫人。”

桃心和易铭离开后。

易欢仍旧身体紧绷,死死抓着手上的刀,她望向林青裴,微微一笑,说:“今日让郎君见笑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易欢,林青裴心里不太舒服。

易铭可是她的亲侄子,她都能下此狠手!

今日她能砍易铭,明日就能砍旁人,哪家大家闺秀会提着刀砍人的?只有市井泼妇才会那么做。

不过是三万两白银罢了,何至于此?

林青裴忍不住说:“倘若你需要三万两,你可以和我说,铭儿虽有错,可你也不至于真的废了他的手吧?要是让嫂夫人瞧见,心里得多难受。”

易欢平静的望向他。

相处一年,这个男人从未为她考虑过。

“郎君觉得我今日做错了吗?”易欢轻声问。

林青裴说:“出嫁从夫,你要做什么事之前,以后可以先和为夫商量。”

易欢不语,她只是觉得很疲惫,不管是林青裴,还是易家的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疲惫。

易欢提着刀朝外走去,那刀刃上还沾着血,林青裴下意识侧身避开。

“我去看看嫂嫂。”她轻声道。

*

晋渊批完折子,看着手上的急报,听着暗卫汇报今日之事。

他靠在榻上,眸子微微眯着,淡淡开口:“真是个小可怜,连父亲的遗物都当了,去帮她赎回来吧。”

“是,陛下。”

“易晟是个好将才,不成想,教子无方。”晋渊感叹道。

易晟便是易欢的兄长。

“换做朕,有个那样的混账侄子,管他作甚,打死了事,朕的欢儿还是太念血肉亲情。”

晋渊随手将急报扔到一旁,“小可怜,明日去林府一趟吧,易将军那些遗物,总要还给她,想来她今晚定是难受死了。”

晋渊想起她那双含泪的眸子,欲z望横生,恨不得此刻就飞往林府,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黄蛋蛋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这本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27章 陛下还活着,写了490879字!

书友评价

真的很好看,结构很清晰,男主真的很会撩,很尊重女主,不是那种强取豪夺,慢热,成长型女主,这是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的类型,不和我平常看的男主一样霸道,很温柔,而且这本书上升到了家国情怀,反封建!!希望被更多人看到![送心]

从头到尾,女主一直被拿捏被欺负,看的很窝囊废

黄蛋蛋是我目前 最喜欢的作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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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他算哪门子的夫君?同房过吗?有像朕那样亲过你吗?”晋渊面露不屑,冷嗤一声。

易欢抬起她那双雾蒙蒙的眼。

“让朕抱一下,你留下的那封信真是气死我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

晋渊一只手与她相扣,一只手攥着她的腰z肢,将人锢在怀里。

易欢不动了,靠在他胸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陛下,终究是不合礼数的。”易欢闷声道。

“你与他和离,不就合礼数了?”

“嫂嫂不准,家中长辈也不准。”

易欢眸子微湿,内心无助又憋闷。

“都多大了,还听嫂嫂的,你瞧瞧,你嫂嫂把易铭教成了那德性,可见嫂嫂的话也不是全对的,也不能全听。”

易欢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说道:“不准你说嫂嫂的不好。”

晋渊失笑。

他撇过头,那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磁性,勾人的很。

易欢小手顿时发烫,连忙收回了手。

“抱歉,臣妇、臣妇情不自禁……”

男人覆在她腰间的大掌,移到她后颈处,说:“来看看朕的画,画的好不好?”

易欢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

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竟是她……

正是她白日里站在廊下等他的那一幕。

男人真的好大胆,但凡有个人走进来,就能看到这幅画,就会被人发现他和她之间的私情。

男人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收到你的信后实在太生气了,为了平息怒火,一直在画这幅画,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认得画中人是谁?”

易欢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红着脸蛋道:“不知道,不认识。”

“再看一眼,真不认识?”晋渊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看去。

易欢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越这般步步紧逼,她越是心慌害怕。

“真的不认识,莫要再问了。”

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

“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

太、太不害臊了!

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

“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

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她试图从他身上爬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腰z肢,说:“别动,再蹭朕要禽兽了。”

易欢身体一僵。

“以后那种什么永不相见的话,莫要再写了,除了惹怒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没冲你发过怒,你想见我发怒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吗?”

“陛下是不愿放过臣妇了。”

“是,朕这样的好情郎,旁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掌心轻轻摸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今晚表现还算不错,知道来找他撑腰了。

晋渊本来心情很差,被她这举动安抚到了。

“亲亲朕,安慰安慰朕,朕下午被你那封信气个半死。”

易欢不肯。

从前都是男人强吻她,她没有接受过,倘若她真主动亲了晋渊,那便真的就成了个不守妇道之人。

晋渊便道:“你亲亲我,我明天就让你好夫君归朝,好不好?”

易欢生气道:“你想让他归朝就归朝,不想让他归朝就继续停他的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也不在乎他归不归朝,陛下是想让我为了他来讨好您吗?”

她才不会为了林青裴去讨好任何人。

林青裴没将她当妻子看,她也未曾把林青裴当做夫君,早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长寿面那晚,她就已经不对林青裴抱有什么幻想了。

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

林青裴笑着道:“我歇在自己妻子屋里,谁敢说闲话?倘若真有下人嚼舌根子,便撕z烂他的嘴。”

“郎君所言甚是。”

*

易欢当日,就随林青裴回林府了。

只是在收拾行李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桃心望着床底下的箱子,问:“夫人,那一箱的行李不用带回去吗?”

那里边放着的是那件极珍贵的雀金裘,以及那块盘龙玉佩。

“不用。”

这藏春园本也是皇帝的,她放在这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藏春园养病这段时日,她过的很自在轻松,还去了自己从未去过的赌z场,玩了小时候一直想玩的,长了见识。

就像一场美梦。

可梦都是会醒的。

那样的美梦就让它停留在这一刻,林府才是她的归宿,是她父亲亲手为她挑的归宿,也是嫂嫂希望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易欢转身,道:“桃心,走罢。”

“是,夫人。”

易欢在那箱子底下压了一封信,是他留给晋渊最后的话。

当晚,那箱子和那封信,就被暗卫呈进了紫宸殿。

晋渊手上把玩着那块白玉,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箱中的雀金裘和盘龙玉佩。

过了半晌,晋渊拿起那件雀金裘,上边沾了她身上的味道,一股如兰的甜香。

晋渊将这件雀金裘披在身上,打开了那封信。

君亲启:君恩如山,易欢无以为报,唯望君安康,今日一别,他日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晋渊喃喃出声,他忍不住笑了,这笑却是冷的,“她还是如此天真。”

是否偏要撞一回南墙才知回头?

晋渊问:“她向林青裴提了什么要求?”

暗卫恭敬道:“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权,若琴瑟不调不休妻只和离。”

“就这些?”

“是。”

晋渊摇了摇头,说:“怎么这么好糊弄呢。”

林青裴一条都做不到,易欢沦为下堂妻前,林青裴已经收下不少如花美妾,有的是他下属献上,有的是他自个瞧上。

至于掌家权,上辈子没有他搅弄林府是非,易欢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掌家权的,这辈子他从中作梗,林青裴才不得不将掌家权奉上,这掌家权能在她手上握多久,都是个问题。

他记得顾氏很快就要怀上林青裴的第一个孩子了。

至于只休妻不和离,更是可笑,林府从上至下都好面子,怎会同意?不过是哄骗易欢的权宜之策罢了。

晋渊问:“她可已经到了林府?”

暗卫答:“回陛下,算算时候,差不多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真能信林青裴的鬼话?”

倘若她身边没他。

只怕是要重蹈前世覆辙了。

男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叫道:“张德胜。”

“奴才在。”

“传朕口谕,宣林氏夫妇进宫觐见。”

不是永不相见么?呵,见,现在就见,敢不来试试?

如她那般克己复礼的小妇人,晋渊不信她还能公然抗旨不遵了。

易欢回林府时,林府所有人都出来迎接,声势大得很,他们不但要做给宫里的陛下看,还要做给京中的官员看。

此次陛下在林府的雷霆一怒,让林府声誉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林府大夫人道:“至于么,全家都出来迎接她一个,母亲还在病中,这么晚了也和大伙一起,在外边吹着冷风,万一病重了怎么办?”

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是。”

“瞧瞧,朕画的好不好?”

张德胜定睛一瞧,画上女子明眸善睐,尤其那双秋水眸,含情脉脉。

张德胜一眼就看出了画上人是谁,道:“陛下画的极好。”

晋渊朗笑一声,扔下笔,道:“宣林氏夫妇进来。”

“是,陛下。”

因着晋渊此时衣衫不整,又即将有臣子携臣妻面见,男人挥了挥手,让小太监过来拉开屏风遮挡。

易欢全程低着头,跟着张德胜走进御书房。

“臣,林青裴——”

“臣妇易欢——”

“见过陛下。”

二人跪在地上,向屏风后面的人磕了个头。

晋渊慵懒的坐在椅上,说了句:“不必多礼。”

易欢起身,隔着屏风,男人身影若隐若现。

可即便男人没有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易欢也感觉到了如山的压力。

她攥紧了手心,手心被汗打湿的一塌糊涂。

晋渊道:“朕听人说,今日林夫人跟着林将军回府了。”

林青裴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回陛下,是,臣这些时日在家面壁思过,已知自己犯下大错,臣忙于公务而忽视了家中妻妾,致使内子受了好大的委屈,内子性情贤良温和,虽原谅了臣,臣内心却羞愧不已,臣以后定管理好内宅,再不让此等事发生。”

他话落,眸光温柔的朝易欢望去,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

林青裴惭愧道:“倘若不是陛下突然来到林府,臣甚至都不知原来内子竟受了这么多委屈,是陛下骂醒了臣,臣日后定以此为戒。”

晋渊听到这话,发出一声轻笑。

他道:“易氏,林将军所言当真?你果真摒弃前嫌,原谅了他?”

他话语阴沉沉的,叫易欢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安极了。

易欢怯生生道:“回陛下,郎君所言甚是,既郎君已知错,妾也没有再揪着不放的道理,古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晋渊轻嗤一声,道:“好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哪怕你夫君在外沾花惹草,有了私生子;哪怕你夫君醉酒不仁,喜好打人;哪怕你夫君通敌叛国,勾结外邦,只要他知错能改,夫人就依然会原谅他,是也不是?”

男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森森寒意,有耳朵的都能听得出来,此刻陛下已经极度不悦。

听到这话,易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倘若私生子是夫君的血脉,臣妇自当接回府好好管教,如若夫君酒醉施行暴力之事,自有婆母娘家替臣妇主持公道,至于通敌叛国……陛下饶命,此乃国事,哪轮得到臣妇来原谅。”

易欢额上冷汗连连。

屏风后的晋渊,低低笑出声来,他道:“夫人似乎很怕朕,此乃朕和夫人第几次见面了?”

“陛下皇威深重,臣妇一介凡人,自是惶恐,此乃臣妇……臣妇第二回面见陛下。”

好,好。

小妇人睁眼说瞎话的工夫也不赖,和他故作不熟是吧。

晋渊说了句:“林将军当真好福气,有个易氏这般明事理的正房夫人。”

林青裴连忙拱着手道:“陛下谬赞了,内子确实被易将军教导的很好。”

晋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他说:“朕记得易将军一生都未纳妾,他的独子易晟也不曾纳妾,易将军这一脉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娶妻,永不纳妾,易欢为易将军独女,想来从小便受易将军熏陶。”

“是,易将军高洁。”

晋渊对他道:“这一点,你做的远不如易将军好,如若朕让你效仿易将军,将屋中妾室都打发了,你可愿意?”

林青裴冷汗当即流了下来。


手上一空,晋渊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他盯着那战战兢兢的小妇人,轻叹了一声。

晋渊拿起桌上的誓文,打开看了眼,如先前暗卫所说。

易欢站在屏风外,和林青裴并肩,拱着手道:“还望陛下为臣妇保管这誓文。”

林青裴瞥了易欢一眼,那一眼里多少有些不悦,他如今心思被易欢方才的举动所占据,倒没注意到她耳上的红意。

“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之权,若琴瑟不调只和离不休妻。”

男人看着上边的承诺,发出一声轻笑:“林青裴,是你做下的承诺?”

“回陛下,是。”

“好,今日朕就暂且收下这誓文,朕倒要看看,林将军能否能做到。”

林青裴道:“君子一诺,驷马难追,既答应了内子,便不会毁约。”

他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可惜林青裴不是个君子。

晋渊道:“林青裴,你先出去,朕有问题要单独问问夫人。”

林青裴不情不愿,他瞥了易欢一眼,眼底带着暗示和警告,应了句:“是,陛下。”

林青裴出去后,张德胜也跟着出去了。

林青裴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问:“张公公,我明日能回朝了吗?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德胜说:“林将军,想来陛下和贵夫人谈完后,便有答案了。”

林青裴皱着眉。

方才易欢将誓文交给陛下的举动,出乎他的预料。

他怕御书房里他不在,易欢会说出不利于他的话来。

林青裴忍不住开始焦躁了起来。

怨易欢。

怨他将此事节外生枝。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何必告到陛下那去呢?所谓家丑不外扬,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御书房里。

晋渊对易欢道:“过来。”

易欢犹豫了一阵。

“还是要朕亲自过去把你抱过来?”

当着屋内小太监的话说出这种话来,男人果真是个不知羞的。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易欢赶忙走到屏风那头去,有屏风遮挡,起码男人对她做什么,外边的小太监看不到。

“陛下。”易欢低着头叫了声。

晋渊铁了心要和她翻旧账,说道:“永不相见?”

“现在不就见了么?”男人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

易欢抬起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你以为你留下那样一封信,说永不相见,我就不会来缠你了?做梦。”他声音懒洋洋的,少了先前和林青裴说话时的威严。

“你都十九了,夫人,怎么还这般天真啊?”

易欢被男人这两句话气红了眼。

“那是比不得陛下,陛下都二十了,做事不还这般肆意妄为?”

这话落,屏风外的小太监惶恐的低下头了。

“进步了,敢挤兑朕了。”

易欢是不管不顾了,反正被人发现了她和陛下不干不净,也是要死的,不敬陛下也是死,横竖都是死,没差别。

“坐过来。”晋渊眼含笑意道。

易欢娇娇怯怯的,挪过去,小屁股坐在了龙椅旁边。

男人无奈,“叫你坐朕腿上。”

“不……”

她话未说完,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往怀里一拽。

易欢发出一道惊呼,下一刻,她便坐在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大腿抵着她。

易欢手情急之下,撑在了男人赤z裸的胸膛上,体温好热,烫的她指尖情不自禁蜷缩,耳根的红迅速往脸和脖子蔓延。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五指强势插入她的指缝中,缓慢而又细致,缠人的很,最终与她十指相扣,摸到了她一手心的汗。

易欢挣动了下,道:“我夫君、夫君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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