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玉糖赵西雅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吕知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的弟子?”姜馨羽惊的身体微晃,然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阮玉糖。她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医术比自己强那么多?事实上,她的师父也说过,只要不遇上费氏一脉,他们师徒就是无敌的。而据可靠的消息,他们的确是查到费吉胜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可是现在,费吉胜的弟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
《完整作品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所以,当阮玉糖看到姜羽馨的时候,心情便不禁有些微妙起来。
欧春生是大师父的师弟,早年间,欧春生因为盗取邪医传承,害死了几乎半个村子里的人命,被师祖,也就是大师父和欧春生的师父,逐出了师门。
邪医传承也由大师父保管,从此封存。
而欧春生,当初因为学医救人的天赋比不过大师父,所以便打算走偏门,偷学邪医传承.
他当时虽然最终没能得到邪医传承,但也多少学到了一些邪医传承里的用毒之术。
后来师祖去逝,大师父一直没有找到合心的弟子。
他身为天医门的掌门,却是个光杆司令,直到遇到了阮玉糖,才算是有了传人。
阮玉糖学成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掌门之位传给了阮玉糖。
而欧春生那边,他被师祖逐出师门后,的确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可是后来时代变迁,二三十年过去,欧春生突然冒头。
他自称天医门的掌门,医术了得,他也的确有些本事。
从天医门出来的弟子,即便是资质一般,也比普通的大夫高明许多。
欧春生陆续治好了数位大人物后,他的名声便响亮了起来。
从此,他一飞冲天,直接从被逐出师门的罪人,变成了世人眼中医术高超的天医门掌门。
而真正的天医门前掌门费吉胜,和现任掌门阮玉糖,却始终没有如欧春生那般高调。
出于某些原因,大师父并不愿意离开莲花村。
而阮玉糖,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借助天医门掌门的名声去做些什么。
她甚至不打算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喜欢自由,喜欢当一条咸鱼,她只要教好孩子们,她更希望自己的人生轻松自在,不要染上名利。
她不是欧春生,大师父也不是。
但是欧春生和他的弟子姜羽馨显然对于名利都比较热衷。
阮玉糖甚至听说,这位姜小姐出身的姜家,从小对姜羽馨的培养都是按照墨家主母的规格培养的。
这可真是……阮玉糖的唇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而面色冷然的姜羽馨在看到阮玉糖非但不慌,反而还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容,她顿时气要快要爆炸。
那个女人,比她想象的更加的漂亮,就算是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也不得不接受对方比自己漂亮的事实。
这就算了,那个女人居然还在吃!
“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了!”姜羽馨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怒意。
阮玉糖不禁失笑不已,她又喝了一口酒,道:“是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举报飞龙会的地盘,查封那里?
然后再顺着飞龙会那条线,查到姜小姐你这里?”
“你认识我?”姜羽謦警惕地眯起了眼,手中的匕首蓄势待发。
阮玉糖往她手中的匕首上瞥了一眼,看到上面幽蓝色的光泽,可以想见,那匕首上是涂了毒的,还真不愧是欧春生的弟子。
阮玉糖含笑垂眸,将眼中的不屑之色掩去。
“呵,看来你为了夜柏,还真是没少下功夫,连我的存在都知道了?
不过你还真有几分本事,听说你已经生下了夜柏的孩子?
能勾动夜柏对你动心,你的确有几分本事,还不知道这么有本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玉糖,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过,我之所以认识姜小姐,不是因为墨夜柏,而是因为——你的师父欧春生。
毕竟天医门早被逐出师门的人,怎么会成为天医门的掌门呢?”
阮玉糖看着姜羽馨突变的脸色,饶有兴味地轻笑了一声。
“其实说实话,我也真的没想和姜小姐你过不去,毕竟你们师徒欺世盗名,那是你们的事,并不关我的事。
可是怪就怪在,你们飞龙会的人正好抓了我。
真无奈,我发现了那条地下通道,然后又顺着那条通道来到了这里。
我在这里,可不是不请自来,而是你的人,强行把我请来的,这可怪不了我!”
她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
姜羽馨气的不行,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我师父的名字,还知道他的事情?
莫非,你与费吉胜有关?可是,费吉胜不是死了吗?”
姜羽馨心跳加快,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阮玉糖嗤笑一声,“姜小姐,无缘无故,咒别人的师父死,可不是好习惯噢~”
“你是费吉胜的弟子?”
姜馨羽惊的身体微晃,然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阮玉糖。
她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医术比自己强那么多?
事实上,她的师父也说过,只要不遇上费氏一脉,他们师徒就是无敌的。
而据可靠的消息,他们的确是查到费吉胜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可是现在,费吉胜的弟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仅在医术上是自己的死敌,在婚姻上,同样也是。
姜羽馨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出现和她作对的。
想及此,姜羽馨的脸色微微扭曲,眼中浮现杀意。
师父说过,费氏一脉的医术的确了得,可是毒术上,那自然是自己更胜一筹。
所以,姜羽馨还是非常有自信能够杀死阮玉糖的。
先把人弄死,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杀了这个女人,总比这个女人活着给她添麻烦强。
心思一定,姜羽馨便握着带毒的匕首,朝阮玉糖走了过来。
阮玉糖却吃完了最后一口牛肉,头也不抬地道:
“如果我是你,就会明智地放下匕首,毕竟,你杀不了我,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姜羽馨美丽的脸色终于彻底的扭曲起来,她冷笑道:“你就是费吉胜派来和我们作对的是不是?”
阮玉糖抬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失态,笑容加深。
她突然道:“宝贝,真是对不起,妈妈不该让你看到这么不美好的画面的。”
“没关系,这个女人真是太蠢了。”手机里,布布软糯的声音传出,兴致盎然。
姜羽馨一惊,目光立即看向阮玉糖的手机,她满头的冷汗都出来了,她也没有想到,阮玉糖这个女人居然还开着视频。
有人和她视频,那岂不就是说明,有人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
姜羽馨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看向阮玉糖时杀意不减,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真蠢……”布布无语地道。
阮玉糖唇角含笑,笑着点了点指尖,指尖在桌上敲打,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声音。
……
蓝舟和楚湛被墨夜柏一个电话叫走后,二人终于是心惊胆颤地回到了北城庄园。
墨夜柏现在不敢面对船船,他一个人呆在庄园的一处小楼里。
蓝舟和楚湛到来时,看到的便是他沉默不发一言的背影。
那个背影异常沉默,看上去冰冷而威严,房间里的气氛莫名有些令人压抑。
蓝舟和楚湛来时因见到姜羽馨而自信起来的心态,在此刻不禁有些崩。
而墨夜柏从始至终都只是背对着他们,没说一句话。
家主生气了。
家主几乎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待过他们。
他们都是从死士营里杀出来的强者,他们从小就是跟在先生的身边,说是属下,其实如同兄弟一般。
家主看中他们,从不会像今天这样背对着他们不说话。
本来还觉得只有姜羽馨才配得上先生的他们,此刻不禁想到,阮玉糖不仅是先生打算要娶的女人,她还是小少爷的母亲。
二人的脸色都一片惨白,最后,蓝舟率先打破了沉默,‘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
“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想要试探阮小姐,把她骗出去,先生,我愿意接受惩罚。”
楚湛见状,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他道:“先生,我也错了,我不该不听从您的命令,和蓝舟一起算计阮小姐。
可我们并没有害她的心思,我们只是想要试一试她的深浅,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听完二人所言,墨夜柏仍旧没有开口理会他们二人的意思。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惶恐。
“你们之前和谁在一起?”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里,墨夜柏终于开口了。
但是他开口问的话题,却不是关于阮玉糖的,而是一个看似与阮玉糖无关的话题。
蓝舟和楚湛的心中突然就升腾起一丝惶恐,可是,他们知道,先生既然这样问了,那就是说明,先生已经知道了什么。
蓝舟只能如实道:“先生,我们为了找到阮小姐,查到了飞龙会,又顺着飞龙会,查到了鬼夜俱乐部,后来见到了姜小姐。
姜小姐原来是鬼夜俱乐部的幕后老板,还是飞会龙的创始人……”
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就带上了一丝崇拜和骄傲,仿佛姜羽馨的优秀,让他与有荣焉。
楚湛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却也点了点头,他和蓝舟的心情差不多。
可是他们却不知,正是他们这样为之骄傲的语气,才叫墨夜柏的心情更加糟糕。
墨夜柏淡淡地道:“你们倾慕于她?”
蓝舟和楚湛一懵,先生在说什么?
蓝舟脸色惨白,楚湛的额角也不禁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一直以来对姜羽馨的看中和维护,以及总是时不时地在先生的面前说对方的好话,可能早就惹得了先生不快。
然而墨夜柏却没有愤怒,他只是淡淡地道:“在你们眼中,她很优秀?”
蓝舟道:“先生,我和楚湛的确是很欣赏姜小姐,但是那种欣赏绝不是倾慕,而是在我们的心中,只有姜小姐才配得上您。”
楚湛跟着点头。
墨夜柏嘲讽地勾了勾唇,淡淡反问:“我要娶什么女人,是由你们来认可做主的么?”
蓝舟和楚湛顿时一愣,这才意识到,他们这话有多不妥。
是啊,先生要娶什么样的女人,他们做属下的怎么能干涉?
他们怎么能因为他们偏向于姜小姐,就在先生面前说姜小姐的好话,因为他们不喜欢阮小姐,就……就……
“船船因为见不到妈妈,十分难过,现在已经不愿意搭理我,他开始防备我。
他是我定下的继承人,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们明白吗?”
蓝舟和楚湛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脸色白的骇人。
墨夜柏继续道:“而你们……伤害了我儿子的妈妈,也间接的伤害了我们父子感情,更……伤害了我喜欢的女人。”
蓝舟和楚湛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先生居然说,他喜欢那个女人!
墨夜柏看着他们二人,嘲讽地笑了笑:“事实上,即便没有阮玉糖,我也不会娶姜羽馨,她想进我们墨家的门,这辈子都不可能。
如果没有阮玉糖和船船,我或许会找一个家世普通,却品性端正的女人成为墨家的主母。
但是无论如何,墨家主母的人选,都不会是姜羽馨。”
蓝舟忍不住为姜馨羽辩驳,“先生,姜小姐品性很端正,您对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墨夜柏失望地看着他,道:
“品性端正的女人,会创建飞龙会那种黑暗组织?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纪律性的黑暗组织?
她招收的那些个飞龙会的成员,做了多少恶事却没人敢管,只因为飞龙会的背后是姜羽馨在撑腰。
还有,鬼夜俱乐部,你们当那里只是一个俱乐部那么简单吗?”
墨夜柏将一沓资料甩在了蓝舟和楚湛的面前,二人狼狈不堪,手忙脚乱的各自拿起一叠资料查看。
资料里记载了姜羽馨和其师父欧春生拿活人试毒的证据,甚至,飞龙会的成立,就是为了暗中为她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她甚至在暗中收买墨氏财阀的人,能收买的就收买,不能收买的,她就以其他方式进攻。
比如对待蓝舟和楚湛,她就是以一个塑造出来的人格假象来迷惑他们。
这些行为,都透露着一个讯息,她不仅要成为墨家的主母,还想成为了墨家的主人。
唐静诗眼神闪了闪:“那个女佣都有孩子了,妈妈,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
墨淑宁冷笑:“不可能,如果是家主的孩子,早就送回老宅了,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哼,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们不能罢休。”
可惜,这对嚣张的母女并没有看见船船的长相。
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船船长什么样儿,她们的注意力之前都在教训阮玉糖身上。
唐静诗也恨极了阮玉糖,她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眼睛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墨夜柏觉得阮玉糖和船船都受到了惊吓,余下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庄园外传来一阵警报声,刺耳的警报瞬间响彻庄园内外:“有敌袭!”
唐伯低喝一声,所有防御系统都接连开启,蓝舟和楚湛更是将墨夜柏护在中间。
监控室里唐伯看着所谓的‘敌袭’。
墨淑宁和唐静诗,还有墨家分支的一名老者,三人开车结伴而来,闯入了北城庄园。
但是,他们显然误闯了不该走的道路。
以至于警报响起。
“我明明记得就是这条路啊,怎么不一样了?”
墨淑宁开着车茫然地低喃,她好不容易叫了墨家分支的一名长辈前来做主,可她无奈地发现,进是进来了,竟然迷路了。
刺耳的警报声后,十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贵妇打扮的墨淑宁浓妆艳抹,血红的嘴唇惊恐地张成了血盆大口:
“三叔,你看看家主,就是这样对咱们的?忘恩负义啊这是!
还拿枪对着我们,天呐,当年我父亲可是豁出性命救了老家主啊,家主他怎么能这样……”
被叫做三叔的老者也皱了皱眉,道:“家主这么做的确是叫人寒心……”
他和墨淑宁的父亲墨启荣是兄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到底关系走的比较近,也就显得亲近不少。
这次墨淑宁叫他来和家主说和关系,他便来了。
哪知,他们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不禁满心的怒火,无奈端枪的那些机器人冰冷无情,一点儿都不像吓唬他们,仿佛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射成筛子似的。
“十秒钟内请离开,不然死伤不论。”一个机器人用冰冷的机械音开口道。
车里的三人咬牙。
“我就不信了,家主真敢开枪杀我们。”墨淑宁眼中尽是不甘。
他们在车里说着话,那边的机器人们已经在默数秒数了,眼看时间过去,车子还一动不动地赖在原地。
车里,唐静诗甚至昂首挺胸,大眼楚楚。
她知道庄园里有监控,她计上心来,暗想,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要表现的勇敢一点,特别一点,夜柏哥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
夜柏哥哥的身份地位,值得她这样一拼,她有什么理由不把握好这么重量级的男人?
是男人就扛不住女人的诱惑,她就不信了,夜柏哥哥真能架得住她的魅力,对她无动于衷。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样的想法,唐静诗就摆出了姿态,勇敢又可怜,倔强又动人,双眼含着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挺着胸脯,大声地道:“夜柏哥哥,我知道你能看得到我们!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讲个道理,昨天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扔出来,还用这么多枪对着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
你这样对我,我不服!”
唐伯:……
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只觉得无比好笑。
可惜,唐静诗不知道,墨夜柏根本就不在监控室里,她的一番作态注定白费。
此刻,墨夜柏正在陪阮玉糖和船船玩。
三人竟是谁都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形,直接将人无视了。
蓝舟道:“先生,墨庆也来了。”
“墨庆?”墨夜柏挑眉:“墨庆这些年嚣张跋扈的很,暗中收拢了不少好处,是时候治一治了。”
蓝舟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闻言顿时笑了,“好的先生。”
阮玉糖陪着船船正在玩游戏,头也没抬一下,他们的话她没听到。
另一边,唐静诗还在原地孜孜不倦地卖力表现自己的好,坚强又勇敢的小天使,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一副不会哭出来的招人疼模样。
“哎,这种人也算是罕见了,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样的人也见过,但毕竟是少数啊,真是……唐家怎么这样?”
唐伯在监控里一阵叹气。
看来是时候给唐家一个教训了,不然,依这家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而且,北城庄园是好闯的吗?
监控里,唐静诗还在表演:“夜柏哥哥,诗诗是想报答你的救命大恩的!
诗诗不要别的,只要见你一面,当面说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将我和妈妈赶走,诗诗不服,咱们当面把话讲清楚。”
唐静诗眼中晶莹闪烁,一脸悲伤。
唐伯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寒凉。
唐家这些年真是不知所谓。
他们给脸不要脸,他还需要给对方留什么脸?
唐伯走出监控室,朝外走去。
唐伯边走边控制机器人们退到一边,一见唐伯出现了,车内三人脸色一缓。
“唐伯,家主呢?”
墨庆沉着脸问道。
唐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墨庆,你当真要和家主对着干?”
墨庆一愣。
“什么意思?唐伯,我听说家主迷上了一个女佣,为此不惜把淑宁母女扔了出去,这实在是不像话。”
“墨庆,你是在质疑家主行事?”
“这……”
墨庆一阵迟疑。
唐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墨庆,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儿女子孙,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墨庆一阵沉默。
“唐伯!”
一旁,墨淑宁尖叫一声:“唐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家主为了那个女佣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不拦着就算了,还跟着家主一起胡闹?
家主年轻被那个女佣迷惑了,你年纪一大把了难道也不清醒了?”
唐伯顿时脸色铁青。
“如果你们不想惹怒家主,最好现在就离开。”
唐伯冷声道。
“我们就不走呢?”墨淑宁扬起了脖子。
唐伯:……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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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丝毫不知,自己刚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蓝舟和楚湛出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半天的时间,关于阮玉糖和船船的身份信息就出现在了墨夜柏的桌案上。
“先生,真的是阮玉糖,那孩子是阮玉糖的儿子。”蓝舟汇报,脸色有些复杂。
实在是,这个阮玉糖折磨了他们五年。
这五年,他们找人都要找魔怔了。
蓝舟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墨夜柏低头,认真看着手上的资料。
资料中,有那个女子和那个孩子灿烂的笑容。
墨夜柏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了他们现在的住址,汀兰居。
“先生,那个孩子,和您长的太像了……”一定就是先生的儿子没错了。
不是他说,虽然那个阮玉糖让他们怨念深重,但是那个小名叫船船,大名叫阮非凡的小娃娃,真是缩小版的先生,看着……还挺可爱的!
反正他们是不忍心大小一起弄死的,要不就去母留子?
不过,这要先生自己决定。
如果先生非要大小都处理掉,他们愿意为那个孩子求情。
他们沉默着等了半晌,但结果,男人只是说了一句:“暂时不用管。”
蓝舟和楚湛都有些愣怔,他们辛苦找了五年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先生反而沉得住气了。
“那……我们派人盯着?”楚湛试探道。
“也不用。”墨夜柏看了二人一眼。
……
阮玉糖和船船这几天每天都能收到快递。
不过一周的功夫,空荡荡的房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书籍,电脑,今天下午,阮玉糖甚至还收到了一台车。
看着顿时充满生活气息地房子,阮玉糖和船船都觉得有些无奈,但又觉得温暖。
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过多久,雨势就大了起来。
阮玉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船船在客厅里和莲花村的长辈们,以及布布视频。
挂断视频后,船船看着只有他和妈妈的大屋子,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虽然房子里堆满了玩具,妈妈每天带他出去玩,吃好吃的,但安静的时候,他还是格外想念莲花村。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落地窗外大雨哗哗作响。
在漆黑的雨幕里,小区大门口那辆车,以及亮着的车灯格外的显眼。
车子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形很高大,隐约可以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船船趴在窗户上朝外望,隔着雨幕,男人似乎也朝这边望来,二人的目光似乎隐隐对上。
男人站在雨中,没有打伞。
船船静静地看着外面,一直看着,过了大约五六分钟,船船突然转身跑开,他朝厨房里望了一眼,妈妈还在忙碌。
他跑到玄关处,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开门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窗户上那个孩子转身跑开了,他也没有离开,他依旧站在雨中,望着那家亮着灯的窗户。
突然,他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撑着巨大的伞,小身子格外吃力,仿佛大雨随时都能将那个小身影和大伞掀翻在地一般。
终于,他还是没有支撑住,大伞被掀翻,那个小身影也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在雨中挣扎。
男人想也没想,大步飞奔上前,将那个小身影扶了起来,并且一把将小家伙怎么也拿不起来的大伞拿了起来,握在手中,撑在了小家伙的头顶。
船船抬起头,仰望高大的男人。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突然对上。
同样卷曲的头发,墨蓝色的眸子。
他们对视着,彼此都望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片刻,男人蹲了下来,与船船平视:“是给我送伞吗?”
船船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又问:“叔叔,去我家躲雨吗?”
男人一怔,也点了点头:“好。”
阮玉糖做好了三菜一汤,这五年,她在莲花村也学会了一手做菜的好手艺。
蘑菇炒青菜,清蒸大虾,青椒炒肉丝,鱼丸汤,还有杂粮饭,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但是阮玉糖用的都是最新鲜的食材,色香味俱全。
她给孩子们的食物都偏清淡,从小养成了他们清淡饮食的习惯。
阮玉糖端着一锅汤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温柔地唤道:“船船,吃饭饭啦~”
气氛突然有些奇怪,阮玉糖抬头四下一望,船船不在沙发上,玄关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湿漉漉地并排站在那儿。
阮玉糖:“……”
啪!
手一抖,汤锅脱手而落,洒了一身。
阮玉糖眼神涣散,什么也顾不得,就朝着船船扑了过去。
船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他也朝阮玉糖扑去。
阮玉糖一言不发将船船藏在自己的身后。
“妈妈……”船船吓坏了,揪着阮玉糖的衣服,连声音都颤抖了。
男人的脸色变的无比难看。
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妈妈受伤了。”船船摸到阮玉糖身上还在滴着汤汁,入手一阵滚烫。
阮玉糖看了眼男人,又看见船船发白的小脸和担忧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阵钻心的疼。
那锅汤还滚开着,至少有一半都浇在了自己身上。
阮玉糖忍着钻心的疼,又觉得自己狼狈无比,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来帝都几天,这个男人就找上了门,她顿感一阵难受。
说不上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痛,就这么没忍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阮玉糖看了他—眼,“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赵西雅蹙眉,“你在嫌弃我。”
阮玉糖:……
对,她的确是在嫌弃他。
别人或许会挤破头都想嫁给他,可她现在只觉得他麻烦。
赵西雅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和船船无可奈何的时候是—模—样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声。
其实,不说他身后的那堆麻烦,他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只能说,阮玉糖这是爱乌及乌。
“我带你去玩。”
赵西雅见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诚心想和她培养感情。
“去哪里玩?”
“带你去骑马。”
阮玉糖—愣,骑马她还从来没有过。
他们来到了—家俱乐部。
这里有着各种血统的宝马,还有—个很是壮观的马场。
俱乐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几个,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的,
阮玉糖和赵西雅进去,赵西雅到休息室去换装,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马场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们的目光像是雷达—般在她身上扫了—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两名俱乐部的男人从后面迎了出来,道:“小姐是跟朋友—起来的吧!”
阮玉糖点点头。
那两人目光略有几分轻蔑,这种—看就是有人钱包养育的情妇,其中—人道:“那你到旁边,去牵18号马匹吧。”
阮玉糖看过去,那是—匹黑色的大马,—看就野性难驯。
“我叫李诚,是俱乐部的驯马师。小姐,你跟我来,跟你—起来的人呢?”
“他—会儿过来。”阮玉糖道。
他在这个俱乐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来骑马的基本都是上流贵族。
见阮玉糖没有报上金主的名号,心里便断定,她身后的人应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李诚,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其中—个短发女子和李诚打招呼。
李诚顿时堆起满脸的笑容:“王小姐,结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样?”
“输给墨思思和林静—程。”
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阮玉糖没有说话。
“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起带吧,—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阮家夫妻将她养大,视她如亲生,可是她却只是为了赵家的荣华富贵,就六亲不认,这般冷酷无情,真是叫人心寒。
再看雅雅……他们雅雅善良温柔,那个白眼狼给她提鞋都不配!
两相一对比,他们根本就不用选择。
“我送方姨去医院。”赵明爵对父母说一声,就带头朝外走去。
路过阮玉糖身边,他目光冰冷地扫了过来:“你跟上。”
阮父在赵西雅的帮助下,已经将阮母背了起来,跟在赵明爵的身后往外走。
阮玉糖也不打算再在阮家多留,跟着朝外走。
而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赵西雅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高跟鞋突然一歪,整个身子都朝一边倒去。
“雅雅小心!”
赵夫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呼一声。
而赵西雅的手下意识地一阵乱挥,突然,‘撕拉——’
阮玉糖的裙子被撕破一大片布料。
赵西雅手里握着撕下来的一大块布料,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玉糖裸露出来的那块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满满暧昧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阮小姐,你,你昨天晚上……”
赵西雅似乎是被吓坏了,呆呆地呢喃出声。
“雅雅,你有没有事?”
赵夫人和赵沛然这时也都急匆匆地跑上前来,前面的赵明爵也停下脚步转身看过来。
“爸爸,妈妈,我没事,可是阮小姐她……”
顺着赵西雅的视线,赵家众人都看到了阮玉糖身上的那些难看的痕迹。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赵沛然和赵夫人的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赵夫人更是一把捂住了赵西雅的眼睛:“雅雅别看,脏。”
赵西雅把头埋在赵夫人的怀里,愧疚地说:“妈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脚崴了一下,不小心抓破阮小姐的衣服,也不会……”
“雅雅,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检点,大学还没毕业,就、就——”
‘就玩这么疯’的话,赵夫人说不出口,可是,她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十分厌恶。
赵沛然也没眼看,赵明爵的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是不加掩饰。
赵西雅从阮夫人怀里抬起头,道:“妈妈,我上楼给阮小姐拿一件衣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说着就往楼上走。
可是突然,阮玉糖出声:“等等。”
赵西雅转身,状似不解地看向阮玉糖,她以为,她会从阮玉糖的脸上看到慌张和羞耻,以及狼狈。
可事实上,阮玉糖的脸色却是一片平静,就宛如眼前这不堪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赵西雅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都不觉得难堪和羞耻吗?
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如此平静?
她为什么如此平静?
“你刚刚崴到脚了?”阮玉糖声音很轻,还有些冷。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把你衣服弄坏了,阮小姐,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楼……”
“不必了。”
阮玉糖打断她,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脚踩住了赵西雅的脚,狠狠一碾。
赵西雅顿时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
赵沛然和赵夫人都惊呆了。
背着阮母的阮父也惊呆了。
就连阮父背上装晕的阮母,都险些吓的醒过来。
唯有赵明爵眼疾手快,他飞快的闪身上前,大手一把揪住了阮玉糖的后衣领,将她狠狠往后拖拽。
可是,阮玉糖却是也发了狠,她死死揪住赵西雅的衣服,一拽一推之间,只听又是‘撕拉’一声,赵西雅的衣服也被扯下来一大块布料。
而赵西雅先是被踩脚,后是被狠狠地一拽一推,整个人都狠狠地向后倒去。
“啊——”
她又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被阮玉糖用力碾过的那只脚的脚背,此刻高高的肿起。
而她的脚脖子在摔倒的时候,真的崴了。
赵西雅疼痛无比,狼狈地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雅雅!”
赵夫人尖叫一声,朝赵西雅扑了过去。
一旁,阮玉糖已经被赵明爵拉扯到了一旁,用力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阮玉糖脚步几个踉跄后,堪堪站稳。
然后,再抬起头时,她一直淡漠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
她唇角微勾,凤眸邪肆,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冷和魅。
“假装脚崴了,何必?我让你真的崴了多简单!”阮玉糖盯着赵西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你这个疯子!”
赵夫人气怒交加,大骂一声,扑上前就狠狠甩了阮玉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那耳光清脆又响亮,赵夫人优雅温婉,何曾这般失态打过人。
她打完阮玉糖,蓦地在阮玉糖眼底看见一闪而逝的晶莹。
可是待她定睛看去时,那双漆黑的凤眸里已只剩下冷漠。
赵沛然也走了过来,他将赵夫人拉到了怀里,轻声安慰一句,然后抬头看着阮玉糖道:“如果雅雅的脚留下后遗症,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阮玉糖冷冷望着这个男人,冷漠地道:“是吗?那我等着。”
说罢,她转身朝外走去。
没有人拦她。
“你生气是应该的,毕竟我让你暴露了你的秘密,昨天你之所以不现身,是不是去和别人开房了?
昨晚我在酒店大厅里看到一个背影,你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赵西雅大声问。
阮玉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再回头。
赵家的别墅盖在山上,下山要走五公里的盘山公路。
阮玉糖身形单薄,衣衫破损,可她身形笔挺地朝前走着,寂寥而孤傲。
赵明爵和司机各开一辆车,一辆送阮家夫妻,一辆送赵西雅。
两辆车先后驶过,后面那辆车驶过了,又倒了回来,赵明爵滑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车外的阮玉糖。
“你这样的白眼狼,赵家绝对不会认你。我的妹妹永远只有雅雅,你最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再有下次,我绝对要你好看。”
小女孩歪了歪头,精致粉嫩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转身抱着小胖狗朝女子跑了过去。
“妈妈,是小白白胆子太小了,布布没有欺负它,布布是善良的小姑娘!”
女子好笑地捏了捏小姑娘的小鼻子,道:“嗯,布布当然是善良又美丽的小姑娘,都是小白白胆子小!”
阮玉糖好笑地将小胖狗从女儿怀里接过来,装晕的小胖狗微微眯缝开一只眼睛,看到自己到了安全的怀抱,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刚才弟弟说我欺负小白白。”
小姑娘睁着墨蓝清澈的大眼睛告状。
一旁的小男孩闻言抿了抿小嘴,他也走了过来,威严地看着小姑娘,道:“布布,我是哥哥。”
小姑娘噘着粉嘟嘟的小嘴,扬起了小下巴,轻哼了一声:“说不定是妈妈生我们的时候看错了,是我先出来的呢。”
小男孩不禁皱起了小眉头,墨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无奈,像个成熟的小大人。
“布布乖,叫哥哥。”一向无底限宠溺妹妹的他,在这件事情上格外的坚持。
“弟弟。”小姑娘也格外执着。
阮玉糖无奈地看着他们,这两个孩子固执的性格像极了某个男人。
虽然她也说过,布布的确是妹妹,但是,小姑娘在这方面也格外固执,认为自己就是姐姐。
从他们刚学会吐字说话,小姑娘就一直在叫哥哥为弟弟。
五年前,飞机失事,阮玉糖坠入大海,被当时路过的一艘游轮救下。
游轮的主人,也就是救下她的人,是一名神秘强大的女子。
她救下她的命,这才有了眼前这俩个小宝贝的出生。
阮玉糖也没有想到,那个雨夜,她居然怀了孕,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
当时,游轮返回莲花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她在游轮上昏迷了一个多月。
到了莲花村,大师父给她诊脉的时候,发现她竟怀有了身孕。
阮玉糖想到这些,脸上不禁带上了一丝笑容,虽然当时九死一生,但是她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不仅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宝贝,还有了几位师父,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有了他们,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亲人的感觉。
她正想着,一股香风从不远处飘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道妖娆火辣的女子身影。
女子穿着大红色的紧身鱼尾裙,黑色的大波浪在微风中轻轻荡漾,那明艳的脸庞上化着精致完美的妆容。
她气场十足,随着她的到来,这个小院瞬间宛如最华丽的T台,变的光芒万丈。
“小宝贝们,有没有想奶奶我呀!”女子妩媚性感的声音传了过来,阮玉糖顿时以手抚额。
看上去只三十岁的大美女自称奶奶,她虽然已经听了无数次,但是一看见女子那年轻性感的脸庞,就一阵适应不良。
“林奶奶!”
两个小娃娃一听到女子的声音,就转过身,像两只快乐的小蝴蝶,朝女子飞奔了过去。
女子蹲下身,一边一个接住了两个小家伙,分别在两个小家伙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笑着看向阮玉糖。
这女子就是当时在游轮上救了阮玉糖的神秘女子。
“糖糖,我来接两个小宝贝去我那里上课。”
阮玉糖想到二师父上课的内容,嘴角不禁抽了抽,无力道:“好~”
林艳艳挑了下眉,戏谑地看着她:“两个小宝贝可是对我的上课内容十分感兴趣的,他们遗传了你的天赋!”
布布立即拍着小手开心地道:“是吖是吖,妈妈我喜欢和虫虫们玩。”
小男孩比较稳重,但小脸上也没有流露出排斥的表情。
阮玉糖一脸的无奈。
林艳艳一手一个,牵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朋友离开。
布布一离开,阮玉糖怀里的小胖狗就‘活’了过来,跳下秋千朝一旁的花丛跑了过去,欢快地打了个滚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张药方,大声吆喝:“糖糖,乖徒弟,师父这里有张有新药方,你给师父看看哪里不对劲儿?”
阮玉糖眼睛一亮,连忙走过去接过药方,看过之后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是有些不对劲儿,大师父,您这最后一味药剂量大了0.1毫克。”
“对,对。”老头儿一拍脑门儿,又匆忙地跑走了。
阮玉糖看着老头儿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情绪。
两个小宝宝都四岁了,阮玉糖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美丽的小山村呆多久。
这样想的阮玉糖绝对不会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
“什么?他们发现了莲花村?”
晚上,阮玉糖错愕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消息的是十分钟前收到的,赵西雅果然难缠。”
冷老师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声音也是冰冷如机械一般。
林艳艳和瘦小老头儿都站在一旁,脸色都非常的凝重。
“那个男人太死心眼儿了,这都五年了,他还不肯放过你,怎么着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这是要逼死你啊!”
林艳艳气愤地开骂。
阮玉糖不禁苦笑,她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追查她五年。
当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个男人冷酷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地步。
甚至不惜发下了通缉令。
五年来,阮玉糖的名字一直挂在通缉榜首位。
阮玉糖为了躲避那个男人,五年来一直居住在莲花村不曾离开。
她一则是把莲花村当成了真正的家,二则也是为了躲避那个男人的追杀。
“我要带着孩子离开莲花村。”再不离开,就要连累师父和老师们了。
莲花村是一个神秘的村子,这个村子里集聚着各行各业的大佬,阮玉糖这五年跟在师父和老师们的身边,不仅学习了一身的本事,还拥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离开莲花村,她有自信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坐在电脑前的冷老师冷冷地道:“你能往哪里走?墨氏财阀有多恐怖,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躲不开的。”
阮玉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去到他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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