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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况风娘顾道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去,我都不待见。”“三爷啊,老奴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能不待见啊。”顾总管嚎一声,忙压住声音道:“以后杜姑娘进府,老奴暗下派十七八双眼睛盯着,绝不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不笨啊!”顾知非挑眉。“笨了,三爷要不待见的。”“起来吧!”顾知非往静思居的方向看过去,“朱青?”“爷!”“把我房里的那支老参拿去给大嫂。”“爷,那可是老祖宗让爷......

主角:况风娘顾道之   更新:2024-04-30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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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况风娘顾道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去,我都不待见。”“三爷啊,老奴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能不待见啊。”顾总管嚎一声,忙压住声音道:“以后杜姑娘进府,老奴暗下派十七八双眼睛盯着,绝不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不笨啊!”顾知非挑眉。“笨了,三爷要不待见的。”“起来吧!”顾知非往静思居的方向看过去,“朱青?”“爷!”“把我房里的那支老参拿去给大嫂。”“爷,那可是老祖宗让爷......

《精品推荐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彩片段


托顾纨绔的福,况风娘饿了。
这事要放从前,她至少还能忍个一天两天,但顾家一日三餐,餐餐准时准点。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说完便拉着汤圆去馄饨摊。
吃完馄饨,也没什么可逛的,况风娘决定打道回府。
汤圆发现况姑娘是个很干脆的人,说要回家,连个停顿都没有,只是这回府的路……
“况姑娘,咱们别走四条巷吧。”
“为什么?”
“那巷子以前死过很多人,夜里常常闹鬼的。”
“郑家的案子?”
“姑娘怎么知道?”
不仅知道,托你家三爷的福,我还在夜里走过这条路。
“现在是青天白日,鬼不会出来!”
汤圆看看头顶的太阳,只能认命。
白天的四条巷就是一条幽静的小巷,两边都是高墙,偶尔几株枯枝,不安分地探出墙外。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听后面有马蹄声。
那马一声嘶鸣,在两人身边停下来。
“这又巧了不是,我也正好回府。”
顾纨绔翻身下马,“相逢不如偶遇,我陪姑娘走走!”
况风娘不理他,脚下快起来。
顾纨绔那腿多长,几步就追了上去。
“那个……我不是故意挑你的刺,主要是瞧着太浪费,你就当我抽了个风,别往心里去。”
况风娘脚下更快。
顾纨绔腆着脸又跟上去,“这次让姑娘破费,心里过意不去,下回……”
“没有下回。”
“姑娘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还是说……”
顾三爷故意拖着调子,不往下说。
况风娘扭头看着他。
“你不敢?”
“是不敢!”
“为什么?”
因为你是有妇之夫!
况风娘收回目光,脚步越来越快。
顾知非刚要追上去问个究竟,余光扫见有一株枯树枝上,冒出了一点嫩芽,不由停了下来。
朱青心中“咯噔”一下,赶紧劝道:“爷,没什么可看的,走吧!”
“怎么没什么可看的,又是一年春天了。”
他声音沉的很,甚至染了几分沧桑,况风娘不由扭头看过去,恰好撞入一双带着笑的黑眸。
这风流纨绔什么毛病?
况风娘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死不回头!
……
顾府角门。
杜依云扶着婆子的手,正要登上马车,忽然听见倪儿轻唤:“小姐,快看!”
杜依云寻声看过去,眼里凶光藏不住。
远处。
姓况的女人走在前面,顾知非颠颠地跟在后面,两人之间虽然隔了几丈的距离,但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她心中冷笑一声,脚下一用劲,人便到了车上。
“倪儿,你也上来。”
“是!”
车咕噜转动。
杜依云咬牙:“怪不得大嫂能这么淡定,根本和她家男人没关系。”
倪儿真是替自家小姐发愁。
顾、杜两家是世交不错,三爷和小姐是青梅竹马也不错,可两人的婚事从来没有挑明过。
杜家是嫌弃三爷短命,舍不得女儿年纪轻轻做寡妇;
顾家是三爷发了话,不想祸害别家的姑娘。
可耐不住小姐心里喜欢啊!
从小她就喜欢跟在三爷屁股后面,三哥长三哥短的,还对杜家二老说她宁肯做几十年的寡妇,也要嫁到顾家,当一回三奶奶。
小姐这痴心一片,换来的却是三爷弄个野女人进门?
奇耻大辱!
“小姐可万万不能让那贱女人进门啊,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虽落不上一个嫡,却还占着一个长,将来是要夺家产的。”
倪儿急道:“小姐这头,可还没过明路呢!”
杜依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可她就是喜欢那个男人,打小就喜欢,哪怕和尚道士都说他活不过三十,是个十足的短命鬼,她都愿意嫁给他。
这个女人能住进静思居,可见是个不简单的。
杜依云两条眉毛几乎竖起来。
“倪儿,我要这个女人去死。”
倪儿脸上半点惊色都没有,只沉静道:“死有很多种办法,哪一种最不惹人怀疑,小姐得好好想一想。”
杜依云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
“借刀杀人!”
……
杜府的马车驶离顾家不久,况风娘一行便到了角门。
顾总管等在角门口,见小姑奶奶回来,忙上前赔笑道:“况姑娘回来了,累不累,要不要老奴备顶小轿?”
“我还没到七老八十。”
况风娘头也不回:“你问问后面那位要不要。”
后面那位浑不在意,“要,怎么不要。”
顾总管一瞧这架势,自以为明白了什么,忙扯了扯自家三爷的衣袖,低声道:
“三爷,这事虽然杜姑娘有错在先,可况姑娘下手也忒狠了些,听大奶奶说,杜姑娘两只膝盖都青紫了。”
顾知非脚步一停,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
啊啊?
况姑娘没告状啊啊啊啊啊?!
顾总管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偷偷地看了眼已经走远的况风娘,忙一脸愧疚的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顾知非听了,半天没吭声。
顾总管码不清主子的心思,只得战战兢兢道:“老奴刚刚又把人都叫到跟前,敲打了一遍,以后再不会出这种事情。”
“‘再不会’这三个字说得为时过早。”
三爷淡淡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顾小花。”
顾总管的真名叫顾小花,三爷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叫这个名字:他生气。
但三爷的生气和旁人不大一样,越怒越收着。
顾总管扑通跪下,“三爷,老奴……”
“你跪什么?”
顾知非笑道:“也难怪人家况姑娘不待见你,再这么下去,我都不待见。”
“三爷啊,老奴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能不待见啊。”
顾总管嚎一声,忙压住声音道:“以后杜姑娘进府,老奴暗下派十七八双眼睛盯着,绝不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笨啊!”顾知非挑眉。
“笨了,三爷要不待见的。”
“起来吧!”
顾知非往静思居的方向看过去,“朱青?”
“爷!”
“把我房里的那支老参拿去给大嫂。”
“爷,那可是老祖宗让爷好好调养身子的。”
“我身子好的很。”
顾知非余光看一眼顾总管。
光凭一个顾小花,是看不住杜依云的,还得添个大嫂才行。
还有,今天的事情多亏大嫂四两拨千斤。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先冲三爷行了礼,随即又给顾总管的耳边一通说。
顾总管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骂。
你小子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三爷在这里,还和我咬什么耳朵,到底他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听小厮说完,顾总管一扭头,忙道:“三爷,刚刚二爷和二小姐往静思居去了。”
顾三爷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从正堂出来,况风娘撑着伞若有所思。
顾道之几次三番不让她把话说下去,可见那段往事他根本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的原因是什么?
是心虚了,还是为了他堂堂顾内阁的脸面?
况风娘看了眼前走在前面的顾总管,又扭头看看身后跟着的两个护院。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思忖间,已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顾总管朝院子扬了扬下巴,“就这里了,请吧!”
“慢着。”
顾总管半眯起眼睛看着况风娘,脸上一副“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相”的表情。
“不识相”的人掀起眼皮,半点没有眼力劲儿道:“我要热水。”
顾总管:“……”
顾总管朝护院递了个眼色,随即又把另一个护院叫到跟前,低声交待几句后匆匆离开。
况风娘在院里略站了一会,便径直走进屋里。
屋里没有点灯,她也懒得去点,找一把最近的椅子坐下,盯着地上的青石砖,满腹心事。
顾道之这人能做到内阁大臣,心机和手段都不会简单。
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办?
寂静中,月光在屋里静流泻开来,苍青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单薄而孤独。
“姑娘,热水来了。”
两个婆子抬着热水走进院子,见屋里黑漆漆的,扯着嗓门先喊了一声。
况风娘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猛地坐了起来。
“姑娘怎么不点灯?热水放哪里?”
“随便。”
况风娘走到桌前把灯点亮,低头从包袱里掏出五两银子。
两个婆子放下热水,看到况风娘手里的银子,眼睛倏地亮了。
况风娘把银子塞到其中一人手上,“天冷,两位妈妈打些热酒喝。”
那人忙赔笑道:“那可多谢姑娘了。”
另一人也笑:“姑娘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和我们说。”
“不必。”
况风娘停顿一下,“我就打听件事……”
……
书房里。
顾道之坐在太师椅子里,老僧入定似的。
顾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顾道之回神:“安顿好了?”
“好了。”
顾总管走到近前,低声道:“老爷,她借着要热水,趁机打听老夫人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给老夫人点长明灯。”
“哼!”
顾道之的手握成拳头,眼中渐渐露出凶光。
顾总管能做到心腹这个位置,最会的便是揣摩主子的心思,“老爷,要不要小的……”
“暂时不必。”
顾道之截断他的话。
“那个院子多放点人,明日一早,你亲自带人送她出城,等确定她出城后,你再回来。”
“是!”
顾道之疲倦地摆摆手,“去跟夫人说今日我歇在书房。”
“是!”
“慢着!”
顾道之神色一肃:“这件事情,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后果是什么……”
顾总管扑通跪下。
“那姑娘一派胡言乱语,老奴早不记得她说了什么,请老爷放一万个心。”
顾道之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悠悠道:
“老顾啊,我自是信你的!”
……
别院里,况风娘等热水慢慢变凉,才起身洗漱。
洗去一身风尘后,她把包袱往怀里一抱,蜷缩着腿坐在椅子里,慢慢闭上眼睛。
困意袭来,她已入梦。
梦里,仍旧是况行。
况行教她读书,给她讲五湖四海的奇闻异事,给她酿桃花谭的桃花酿……
梦,并不长。
况风娘醒来才发现自己只睡了两个时辰。
她愣了一会神后,放下怀里包袱,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悄末声的推开一扇窗。
“!”
况风娘瞳孔骤然扩大。
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个护院。
这些护院怀里抱着刀,蜷缩在屋檐下,正闭着眼睛打磕睡。
这都备上刀了?
况风娘无声冷笑。
……
顾总管心里藏着事,一夜没睡安稳。
挨到天微微亮,他穿戴洗漱好,想着老爷昨天晚上睡在书房,打算先去书房瞧一眼。
刚到院门口,脚还没跨进去,抬头冷不丁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顾总管差点没疯。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给我站住!”
况风娘也没料到顾总管这个时候会来。
顾府太大,她摸着顾道之的书房,耽误了好些时间。
转过身,眉毛微微扬起,况风娘脸上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顾总管恶狠狠的盯着她,“况姑娘,这地儿可不是你能呆的,想要银子,就跟我来!”
况风娘勾勾唇,不仅没跟过去,反而大步往书房走。
顾总管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赶紧冲过去拽人。
刚拽住一条胳膊,只觉得膝盖处一痛,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扑通跪下去。
“况风娘!”
顾总管疼得破口大骂,“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大早的,顾总管想让谁吃罚酒呢?”
温润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男子走进来,一身天青色直裰,整个人如朗朗明月。



还舒服不舒服?
顾知非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况姑娘的爱好,很与众不同啊!”
“那是当然!”
况风娘甩开胳膊上的大手,冷着脸走下来。
托这纨绔的福,她想试一试棺材舒适度的想法,再一次泡汤。
“汤圆,我们走!”
“况姑娘!”
顾知非想着季府的糟心事,赶紧追出去,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
“京城这么大,能碰着也是缘分,一起吃顿饭吧!”
“……”
况风娘看着他。
顾知非硬着头皮道:“有些事情不好明着说谢,一顿饭姑娘再不赏脸的话,我……”
况风娘:“你是有事找我?”
顾知非:“……”
她难道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回回他话没说完,她就猜出来了。
顾知非索性坦诚道:“姑娘猜对了,有件事情确实想问一问。”
“找地儿吧!”
顾知非:“……”
原本以为还得费一番口舌,结果她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顾三爷心说:还真不习惯!
……
顾三爷请客吃饭的根据地在春风楼。
伙计把菜上齐后,顾知非一抬眼,朱青、丁一便识相离开。
汤圆却犹豫着没动。
按理她也该走,只是况姑娘到底是个姑娘家,三爷又是个男子,顾家规矩男女七岁不同席……
“汤圆,你也下去!”
况风娘知道有外人在,顾纨绔找她的事情,便没法子说出口。
“是!”
门掩上,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乍一看,男的俊,女的美,多好的一道风景线。
再细看……
男人眼里的光透着探究,女人眼里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顾知非端起茶盅。
“这一杯,我以为茶代酒,感顾……”
“说正事!”
况风娘最不喜欢顾家人的一点,就是说话喜欢弯弯绕。
比如眼前这个顾纨绔,明明心里急得要命,脸上还得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处处透着虚伪。
数次交锋,顾知非总算是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主儿的性子,就一句话:有事你说活,没事滚远点。
“是这样。”
他也不再绕弯。
“季家老太太的棺材盖确实裂开了,我与季家有几分渊源,想替他们打听一下,姑娘嘴里的高人是谁?要怎么才能找到?”
“他们信?”
“都到了这个份上,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
“哪个份上?”
“啊?”
“季家的倒霉,到了哪个份上?”
顾知非对她并不隐瞒,“抄家灭族的大难。”
拖太久了,已经祸及儿孙。
况风娘在心里感叹一声,“高人是谁我不能说,但中间人的名字我知道。”
顾知非:“是谁?”
况风娘:“一个叫李不言的人。”
“李不言?”
顾知非习惯性的夸上一句:“真是个好名字,一听就是个有学问的人。”
况风娘垂下目光。
她替李不言感到心虚。
顾知非:“要怎么找这个人呢?”
况风娘:“我离开云南府后,就再也没见着这个人。”
顾知非:“那他家住哪里?”
况风娘想了想:“云南府,福贡县。”
顾知非一听是云南府,当即站起来,一把拉开房门。
“去和季家人说一声,到云南府福贡县,找一个叫李不言的人。”
丁一:“是!”
顾知非:“叫他们速度一定快,不要再耽误了。”
丁一:“爷放心。”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困为挖坟一夜没睡的劳累一下子压下来,顾知非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这菜都是京城相当有名的,云南府吃不着,你多尝尝。”
顾知非没什么胃口,懒得筷子。
况风娘自顾自沉默着吃着。
顾知非习惯了她这副样子,一边喝着温茶,一边目光时不时飘到她身上,扫一眼。
几眼扫过,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问什么,她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似乎也太乖巧了些。
这人身上的刺呢?
“况风娘。”
况风娘抬头看他。
顾知非原本想问一句“李不言事情,你没骗我吧”,话都到舌头上了,目光扫见她面前挑出的菜,顿时瞠目欲裂。
“你怎么不吃蘑菇?”
“不可以吗?”
“你为什么不吃?”
顾知非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沉着脸质问。
况风娘觉得奇了,“我为什么要吃?”
顾知非双掌“啪”撑在桌上,身子往前一倾,死死地盯着况风娘:“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吃的,说!”
“顾三爷审犯人呢?”
况风娘被惹毛了,秀眉一挑,缓缓站起来,冷冷道:“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顾知非:“……”
况风娘:“汤圆。”
门打开,汤圆匆匆进来,“姑娘?”
况风娘:“去结账。”
汤圆:“???”
不是说好三爷请客的吗,怎么又变成况姑娘自个掏钱吃饭了呢?
“还是自个掏钱的好。”
况风娘淡淡地看了顾纨绔一眼,“吃什么,不吃什么,没人敢挑你毛病。”
顾知非:“况风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况风娘:“那你是什么意思?”
顾知非哑口无言。
人的心湖,深不见底。
露在外头的是别人能看的;藏在水底的,是别人不能看到的,也是自己没法子说出口的。
汤圆见两人扛上了,赶紧逃出包间去付账。
这饭已经吃不下去了,况风娘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是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没有资格挑这挑那?也没资格吃什么,不吃什么?”
顾知非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双手撑着额角,表情似痛苦,似后悔。
门外的朱青挣扎了一会,还是走到自家主子面前。
“爷今儿行事有些过了,往常杜姑娘不吃的东西多了,也没见爷说什么。”
“我说的是那回事吗?”顾知非一拍桌子。
朱青糊涂了,“不是那回事,那是哪回事?”
爷和你说不着;
爷和所有人都说不着!
顾知非冷笑:“去云南府的人出发几天了?”
朱青虽然不明白好好的,爷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却还是正色道:“大半个月了。”
“那就快了!”
顾知非的呼吸渐渐重了,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只是那张俊郎无比的脸上,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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