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虚当即抓住想要溜走的小手,一把将佳人揽入怀中。
“娘子,是你刚才说的洞房,我可没有违背妇女意愿哦!”
……
咚!咚!咚!
敲门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来。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且没有证据。
无奈归无奈,那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现场直播吧!
蔡虚恼怒的打开房门,见到来人表情立马变得恭敬。
那是一名老人,身着儒服长须眉毛皆已微白。
此人正是当朝名士,蔡虚的父亲,蔡邕。
幸亏有原主记忆,蔡虚这才没有失礼,恭敬作揖道:
“虚儿见过父亲。”
“嗯。”
“你跟我过来。”
蔡邕自顾自离去,从始至终都没看貂蝉一眼。
其实蔡邕一开始对这次联姻极力反对。
他今年五十六有余,早就没有年轻的雄心壮志,
更不想卷入朝堂争斗的旋涡中。
要不是董卓强行征他入朝为官,怕是早就与家人们隐居山林之中。
书房内,父子对坐,桌子有一壶茶水,几盏茶杯。
蔡虚恭敬的沏茶,这一切未发一言。
蔡邕满意点点头,饮下一杯茶后说道:“为父与王允素来有隙,
虚儿行事当需小心谨慎,尤其是要远离那王家之女。”
远离貂蝉?难不成她真是刺客?
演义中美人计的画面在脑海过了一遍。
一个大胆的想法呼之欲出。
蔡虚细思极恐,额头上一层冷汗浮现。
倘若王允先把貂蝉嫁给他,再派貂蝉去找董卓,再去找吕布……
他娘的整个晋西北就乱成一锅粥了。
蔡虚可不是李云龙,也没有二营长意大利炮。
怕是炮轰平安县……不!火烧洛阳城提前到来。
敢对我用美人计,王允必须死。
蔡虚心中下定决心,只不过他孤身一人,就算身傍系统也力薄人微。
想与整个太原王氏无异是蚍蜉撼大树,厕所里点灯。
找屎!
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
眼前正有一颗大树,那就是他的便宜父亲!
一种不妙的感觉传遍蔡邕全身,父慈子孝这四个字好像理解到不一样的意思。
蔡虚露出一口白牙笑道:“父亲与董公关系可否为孩儿博取私兵权,
我想招募勇士剿灭周围匪患为我大汉分忧。”
“什么!”
“胡闹!”
蔡邕当即拍桌大怒道:“我蔡家儿郎当已儒道治世,怎可去当匹夫拼杀。”
蔡虚再次敬一杯茶,直到蔡邕情绪好转才说道:“父亲息怒,以孩儿之见,
儒道乃是盛世所为,自废史立牧来,州牧刺史拥兵自重许久,大汉天下早已名存实亡,
不瞒父亲,孩儿有雄心壮志愿匡扶汉室,为大汉开疆扩土。”
蔡邕看着儿子眼中的自信,这一刹他觉得儿子长大了,不再需要自己庇护了。
蔡虚犹豫了良久,叹气道:“那也不行!我当初答应过你娘…要照顾好你和琰儿的。”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往事,蔡邕想起是两个孩子过世的娘。
蔡虚则是想起了前世,那是他终身难忘的遗憾。
蔡虚擦掉眼角的雾气,说道:“孩儿已经及冠,纵坤字意难道父亲忘了吗?”
“纵坤,纵坤,纵横乾坤,去吧。”
蔡邕无力的摆摆手,颓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似苍老的几岁。
蔡虚作揖,刚出书房就与一人撞个满怀。
准确的来说是十二岁的女孩。
她个子不高才到蔡虚胸前,披肩长发由一根簪子扎起。
一席红色素衣既得体,又多了几分俏皮。
她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立马欠身恭敬道:“琰儿失礼,请兄长恕罪。”
好可爱的妹妹,又知书达理。
俗话说的好:萝莉有三宝,柔体,轻音,易……
身为兄长没文化,应该不丢人吧!
蔡虚越看越喜爱,很想掐一下能出水的小脸蛋。
最终还是迫于伦理纲常的压力放弃了。
“兄长还有事,父亲在书房。”
蔡虚手痒心更痒,今天可是他大婚之日。
身傍替身草人,便宜不留给自己还能留给董卓?
就算是美人计又能怎样,如今已经有夫妻名分,在不做些什么可真就给穿越者丢脸了。
蔡虚脚步越来越快,一旁的蔡琰貌似知晓什么,
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跑进书房。
嘎吱!
婚房木门被紧紧的关上,又插上了木栓。
“娘子,小飞棍来咯。”
蔡虚的笑的很纯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此刻貂蝉坐在床榻之上,两只小手死死的抓住衣角,
显然是没了刚才的勇武。
就这般败了?
她不甘心!
一双魅惑至极的美眸中再次充满自信,二人当即交战在一起。
这一战……便是昏天黑地。
入夜,万籁俱寂。
一处雅致的会客厅内,桌上烛火摇曳。
桌子旁坐着一席素服的老人。
他手握书卷,浑浊的双眼看向屋顶,显然是没有看书的兴趣。
咚咚咚。
几下敲门声过后,与老人有几分想象阴柔男人走入,
他恭敬行礼道:“父亲,蔡家那边孩儿已经办妥。”
老人点点头,等了良久,见来人没有出去意思,便看向阴柔男人。
“有事?”
阴柔男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道:“父亲,您为什么要把婵儿嫁到蔡家,
他们连聘礼都没下,此等大辱……”
“够了!”
老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他正当当朝司徒王允,他对面的便是他的长子王盖。
“父亲你怎能如此怕事,从前你可不这样的!”
王盖显然是有些急躁,忘记父子间的相处之道。
“逆子,你的想法难道为父不知。”
“你就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王允怒斥过后剧烈的咳嗽,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朝阳晒太阳。
王盖低着头递过一杯茶水,面上还有些不甘。
王允茶水入腹咳嗽逐渐好转,平复心情后,叹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女人而已。
你倘若在这般无脑,为父百年后司徒府该何去何从。”
“父亲,孩儿知错了。”
王盖低头不敢让父亲看到自己眼中的凶光。
他早就觊觎貂蝉许久,还没等尝鲜就被截胡,这就好比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计划中蔡虚一定会死,只是想起貂蝉与他整日欢愉。
王盖牙根就恨直痒痒,他不想在等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先解心头之恨。
新婚洞房中,床榻上夫妻二人坦诚相见。
貂蝉终于明白蔡虚开始五根手指的含义,此刻她已不能生活自理。
翻着白眼埋怨道:“夫君明日你可不许这样,否则……”
“否则什么?”蔡虚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