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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夫人抚摸着沈明珠发丝的手一顿,探究地目光落在她脸上。
沈明珠扛不住沈夫人犀利的视线,慌忙低下脑袋,找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我只是怕他们找到京城,就像您这么多年没有放弃我一样……”
沈夫人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心里明镜似的:“他们是民,我们是官,他们如何斗得过我们?”她翘起的唇角透着讽刺:“一个是高门贵族,一个是下九流贱商,沈青檀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认谁做父母。”
沈青檀被她偷抱走时已经三岁,有点儿知事了,整日闹腾着要爹娘与哥哥。
小丫头身上穿着寸锦寸金的云锦裙子,腕间一边一个精致的金镯子,颈上带着璎珞项圈,就连鞋子上也嵌着圆润无瑕的东珠,养得很精细娇贵。
她用十二分精力去哄,无论拿出什么稀罕东西,小丫头都不买账。
他们回到京城不敢直接带着孩子回府,住在京郊的别院里,将沈青檀关在暗室里,随她哭闹去。
关了四五日,沈青檀大病一场,险些扛下去,最后命硬的活下来,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变得十分胆怯,很爱黏着她。
这时候腾出精力去收拾沈青檀的亲生父母,已经人去楼空,只知道是姓顾。
沈夫人幽幽地说道:“她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莫名的,沈明珠脊背漫上一片寒意。
——
沈青檀从院子里出来,迎面遇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妇人,穿着一身青布袄裙,外套一件绰蓝布比甲。
老妇人的脸上长满了皱纹,眼角下垂,脸颊凹陷,显出几分狠毒刻薄。
这是沈夫人身边伺候的魏妈妈。
沈青檀呼吸一滞,拢在袖子里的手指掐进掌心。
前世赵珏的心腹往她的别院放一把火,说出那般真相之后离开。
魏妈妈从暗处走出来,冷眼看着她承受着烈火焚烧的痛苦中:“夫人顾念着十几年的母女情分,让我来送你一程。
你的父兄如今高官厚禄,一直承受着失去爱女的痛苦。
夫人对此能够感同身受,会让咱们嫡亲的小姐,代替你去认他们做义父、义母。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大小姐。”魏妈妈行一礼,脸上并无恭敬,扯着嘴角说:“您身为侯府的嫡长女,便要时刻谨记身份,出门在外身边得带着伺候的婢女,否则旁人瞧见了,还以为侯府苛待你……”
“啪——”
沈青檀扬手一巴掌打在魏妈妈脸上:“魏妈妈,你是母亲的乳母,我方才敬你几分。倒是没想到因此助长你的威风,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侯府的规矩,在此以下犯上。若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侯府没个尊卑,一个奴才都能骑到主子头上。”
魏妈妈被打懵了,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檀。
沈青檀揉着自己的手腕,冷着脸说:“母亲心善,舍不得惩罚你们这些个刁奴,这一巴掌是我代母亲教训你。望你今后恪守本分,莫要丢了母亲的颜面,落了个驭下不严的名声。”
魏妈妈一口牙咬碎了,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说道:“老奴谨遵教诲。”
沈青檀冷睨她一眼,从容地离开。
魏妈妈目光阴毒地盯着沈青檀的背影,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温温柔柔,待人宽厚的一个贱丫头,居然在她跟前逞威风。
她随着沈夫人陪嫁到承恩侯府,便没有遭过这个罪。
魏妈妈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沈青檀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冷笑:待会看你如何得意。
沈青檀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向芙蓉苑,瞧见魏妈妈进院的背影。
沈夫人顶着一副温柔慈悲的面容,却长了一颗蛇蝎心肠。
而魏妈妈就是沈夫人的刀,做尽了恶毒事。
今日打魏妈妈一巴掌泄恨,即便告到沈夫人跟前,沈夫人也不会给魏妈妈讨公道。
毕竟她对沈夫人还有利用价值,绝对不会撕破脸。
沈青檀心里惦念着亲生父母,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如今只是一个商户,若是惊动了沈夫人,只会给他们带去灭顶之灾。
一年半之后,他们定是有了机缘,举家回到京城,并且成为赵珏与承恩侯府忌惮的存在。
再等等,等她羽翼丰满了,便去寻找他们。
沈青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小姐!”
两道欣喜的嗓音响起,沈青檀抬眸望去,只见两个丫鬟快步跑过来。
她惊喜地唤道:“听雪,流月!”
前世出嫁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小姐,您受委屈了。”听雪眼眶泛红,自责地说道:“奴婢送您出嫁,您便不会嫁给赵二爷。”
流月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流泪。
“你们俩别担心,二爷待我很好,这些话日后不许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青檀便没有多言,扫过她们的双脚:“伤好全了吗?”
“好全了。”流月回一句,随后欲言又止。
沈青檀柔声道:“流月,你有话要与我说?”
流月瞥一眼沉不住气的听雪,凑到沈青檀耳边低声说道:“小姐,我和听雪不是意外受伤,而是夫人身边的魏妈妈做的。”
沈青檀垂眼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后悔没有多打几耳光。
“小姐,这婚事……不是意外。”流月看了一眼四周,担心隔墙有耳,便没有细说,只是叮嘱一句:“您要小心谨慎一点。”
“我心里有数。”沈青檀温软的眉眼透着一股子冷意:“你们从这一刻起跟在我身边,不论发生何事,不得离开半步。”
听雪与流月应下。
主仆三人去往聚福堂。
方才到院门口,沈青檀便瞧见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从屋里出来,穿着一件细领大袖青绒道袍,领口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一点锁骨,身上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脂粉香,一副风流浪子的做派。
“檀妹妹,见着大哥哥不知叫人了吗?”
沈少恒挡在沈青檀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秾稠明艳的脸,视线滑过她的胸,落在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舌头抵了一下腮帮子。
他轻佻道:“还是国公府的水土养人,檀妹妹嫁过去几日,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沈青檀感受得到沈少恒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仿佛阴沟里的爬虫黏腻在皮肤上,胃里泛起一股恶心。
他是承恩侯府嫡长子,长房所出,大老爷与大夫人回京赴任的路上,被山匪杀害,只留下尚在襁褓的沈少恒,被沈夫人抱养在身边,很得老夫人宠爱。
沈夫人也处处纵着他,变得不学无术,斗鸡走狗,宿柳眠花。
府里不少婢女被他糟蹋,全都被大夫人遮掩下来。
这是沈夫人有意捧杀,毕竟爵位原本是大房继承,因为沈大老爷早亡,才被如今的承恩侯承袭爵位。
如果沈少恒成才,爵位便轮不到沈夫人的儿子继承。
“大哥请自重。”
前世她被关在别院里的时候,听到婆子们碎嘴,提到沈少恒与承恩侯的妾有首尾,最后被沈家从族谱上除名。
沈青檀越过沈少恒,进了院子。
面对沈青檀的无视,沈少恒目光阴郁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线玲珑,勾得他心里痒痒的,脚步一转,往后院去了。
沈青檀回头看一眼沈少恒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准备进屋。
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红杏走出来:“大小姐,方才大爷过来一趟,将老夫人气得头昏。老夫人吃药歇下了,留话让您不必请安,多陪一陪夫人。”
沈青檀倒也不意外,老夫人最疼的人只有沈少恒,希望他能够继承爵位。对其他的孙辈,一向很淡漠。
可惜沈少恒不争气,很令老夫人失望。
她轻声细语道:“劳烦你代我向祖母问安,我便不打搅祖母安歇。”
说罢,回了未出嫁时的闺房,待下人来通传,方才去外院偏厅用饭。
女眷一桌,男眷一桌,中间用屏风隔开。
沈青檀在门口遇见沈夫人,不见魏妈妈跟着。
沈夫人朝她温柔一笑,关切道:“檀儿,你的脸色不大好,没有休息好吗?”
半个字不提魏妈妈。
沈青檀用手背碰一碰脸,面颊微微羞红:“睡多了,反倒难受了。”
“你啊,还像个小姑娘。”沈夫人亲昵地挽着沈青檀的手,拉着她一块入席。
沈明珠咬住嘴唇,憋着一股闷气坐在沈夫人左手边。
承恩侯有四个庶出兄弟,个个都外放做官,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过去。
席上除了沈夫人、沈青檀与沈明珠,便是承恩侯两个妾室,一个庶女。
沈青檀记得承恩侯有三个妾,新收的那一个只有十八岁,没有来吃饭。
“梅姨娘身子不舒服,免得冲撞你们俩,她便不来了。”沈夫人提了一句,拿着帕子擦干净手:“开饭。”
柳姨娘与胡姨娘站在沈夫人身后,为沈夫人布菜,伺候她用膳。
流月夹着靠近沈青檀的一道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
沈青檀提着筷子,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恒儿怎的没来?”
她的眼睫颤动一下,不紧不慢地吃饭。
面前的菜不合胃口,沈青檀动了几下筷子,便不吃了。
流月端着茶水,准备伺候沈青檀漱口。
“啊——”
突然手臂被撞了一下,茶水淋在她的裙摆上。
沈夫人抬眼望来。
流月面色煞白,扑通跪在地上:“奴婢没有端稳茶杯,惊扰到主子们,请主子们责罚。”
沈夫人放下筷子,拿着柳姨娘递来的帕子擦嘴:“今日是府里小姐、姑爷回门的大喜日子,你又是檀儿身边得力的人,免了你的责罚。”
流月感激地磕头:“奴婢谢谢夫人开恩。”
“下次不可再毛手毛脚,当心伤着主子。”沈夫人告诫一句,便摆一摆手:“你下去换衣裳。”
流月看向沈青檀,见沈青檀点头,方才恭敬地道:“奴婢这就去。”
沈青檀塞给她一块帕子:“擦一擦。”
流月低声道了谢,攥紧手里的帕子,白着一张小脸退下去。
回到下人房换上衣裳,脏衣裳随便一卷塞进包袱里,匆匆回偏厅去找沈青檀。
方才走到水榭,便被舒月拦下:“流月姐姐,大小姐用完膳了,她与大姑爷一块儿去晚枫亭散步消食,让我在这儿等着你,知会你一声呢。”
流月紧紧盯着舒月,她们俩和听雪、燕雪四个人自小跟随在沈青檀身边,贴身伺候沈青檀到她出嫁。
如今除了她与听雪之外,舒月与燕雪嫁人,留在了侯府。
舒月面对流月的目光,拇指用力掐着食指,强压下想逃的心思。她眨一眨眼睛,茫然地问道:“流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不信我?”
“你为何这般问我?”流月食指点着舒月的额头,笑嘻嘻地说道:“咱们是一块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除了你们几个人,旁的人我一概不信。”
舒月表情一松,笑了笑:“大小姐最喜欢我做的云片糕,我昨日便做了一些,待会我给你送去。”
“好。”流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舒月摇头,催促道:“你快去伺候大小姐,咱们有话待会说。”
流月挥一挥手:“那我先走了。”
舒月站在原地,目送流月朝着晚枫亭的方向而去,紧紧地握住拳头,扭头离开了。
——
偏厅。
沈明珠手里折叠绣帕,不时用余光瞥向沈青檀,见她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温柔贞静地喝茶,耐心等待流月与听雪。
沈夫人往窗外看一眼,烂漫的阳光照映在浓翠的枝叶,带着一种暖暖的春日气息。
她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园子里转一转?”
沈青檀放下手里的茶杯,忧心地说道:“母亲,流月换衣裳还未回来。听雪去寻她了,也不见人影,我担心她们遇着事儿了,想先去找她们。”
沈夫人眉心一皱:“兴许有事儿耽搁了,我让人去催一催……”
“夫人!夫人!”一道惊恐的声音打断沈夫人的话,紧接着一个粗使婆子闯进来,喘着粗气道:“出大事了!”
沈明珠与赵珏一同回兰雪苑,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赵珏断断续续咳嗽好几次。
她停下脚步,仰头瞧见他唇色苍白,关切道:“二爷,可要请郎中来请个脉?”
“不妨事,平日总要咳上几声。”赵珏笑容浅淡:“煎一副药吃便会好一些。”
沈明珠记起他半年后病重,拧起眉头。
这时,有仆从匆匆走来,请安道:“二爷、二少夫人。”随即,对赵珏说道:“二爷,公爷回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书房。”
“我稍后便去。”赵珏打发走仆从,交代沈明珠一些事:“刘妈妈管着院子里的事,待会她将院里当差的人唤来,你认一认人,今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调用他们。”
沈明珠在赵珏这儿得到了尊重,心里微微一暖:“二爷,我记下了。您去忙,莫让祖父等久了。”
赵珏微微颔首,带着小厮离开。
沈明珠回到屋里,坐在黄花梨六方扶手椅,方才歇下不久,便瞧见一位腰圆膀粗的妇人进来。
妇人生了一张圆脸,笑容满面的模样,看起来再和善不过,一双细长的眼睛却透着精明。
“二少夫人,老奴原先是二爷的乳母,得二爷看得起,为他打点兰雪苑的大小事宜。如今主子您进门,这院里的大小事宜交由您管着。”刘妈妈双手捧着一个木匣子递到沈明珠面前,恭敬地说道:“这里头是院里仆人的身契,他们全都在外头候着。”
沈明珠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赵珏放权给她。她拿捏着院里当值的身契,便是握着他们的命脉,完全听由她的差遣。
“刘妈妈,你是二爷身边的老人,二爷将院子给你管着,可见你是他最信重的人。我如今虽然过门了,对府中事务不甚了解,还得劳烦刘妈妈费心协同我管着院子里大小事宜,为我分担一二。”
沈明珠身边没有得用的人,除了流月和听雪之外,侯府带来的人她一个都不信任,比不上赵珏身边的刘妈妈用着顺心。
既然如此,倒不如笼络人心。
沈明珠从袖袋里掏出钥匙片递给刘妈妈:“钥匙片你收着,将身契锁在靠窗的黑漆嵌金银片的箱子里头。”
刘妈妈见沈明珠没有收缴她的管事权,反倒还将体己东西交给她保管,可见是预备重用她。
来见沈明珠之前,她便打听到二房的消息,沈明珠收缴了钱妈妈的管事权,交给她自个带来的陪嫁妈妈管着院子。
两相对比之下,刘妈妈得女主子信任,心下感激:“二少夫人,老奴来之前,二爷便交代过,务必要尽心为您办事。”
沈明珠弯唇笑道:“你办事,我放心的。”
刘妈妈被夸得心花怒放,立马将匣子锁进箱子里头,请沈明珠一块到院子里,一一让当值的仆从报上名号,当的什么差使。
每上来报一个名号,刘妈妈便将对方家底详尽的告诉沈明珠。
沈明珠默默记下,兰雪苑没有一个家生子,家生子的关系错综复杂,容易生出二心,受有心人拿捏。
每个仆从都是从外头买来的,与府里其他人的关系相对简单。
她有些出神的想着,赵珏是一个不喜麻烦的人。
刘妈妈问道:“二少夫人,您还有何吩咐?若是没有差事交给他们办,老奴便让他们都散了?”
“眼下倒有一桩事要办。”沈明珠取出嫁妆单子递给刘妈妈:“你点几个孔武有力的仆从,带去二房将我的嫁妆抬回来。”
——
二房,明德堂。
赵珏与二老爷进了书房。
“父亲,祖父回府便传了我和二哥去书房。”赵珏缓缓开口:“皇上急召祖父入宫,为前线军粮短缺一事。祖父身为户部尚书,这一重任落在他的身上。”
二老爷眼底闪过精光,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皇上拨了五万两银子,需要筹备十万石军粮运往前线。事态紧急,最迟一个月要将粮食尽数送到前线,不能耽误了战事。”赵珏神色凝重道:“我主动请缨揽下这件差事,在祖父面前立下军令状,十日内筹备好十万石粮食。”
“你疯了?”二老爷急声道:“莫说从哪个粮商手里筹齐十万石粮食,单说如今的粮食八钱一石,十万石便要八万两,剩余的三万缺口,你上哪里填补?”
“我认识一个徽商,他是一个粮商,手里有不止十万石粮食。”赵珏之所以认识这个徽商,还是经由沈明珠牵的线。
当年沈明珠从庄子避暑回京,无意间救下这位粮商的嫡幼女,因而有一些个交情在。
至于银子……
赵珏打起嫁妆的主意:“我听明珠说过,沈家给了沈明珠两万两压箱底的银票。其他陪嫁的良田铺子,以及其他金银首饰,也值个两万两,足够填补买军粮的缺口。”
“这份嫁妆本来就是给沈明珠的,只不过打着沈明珠的名义罢了。进了咱们二房,没有再掏出去的理。”二老爷对赵珏寄予厚望:“儿啊,你好好办妥这件事,必定会得到你祖父的赏识。”
他育有一个嫡子一个嫡女,三个庶子一个庶女,如今庶子只有庶长子活着,其余两个都夭折了。
庶长子学问平庸,毫不出彩,唯有这一个嫡子有出息。
赵珏没想过将嫁妆给沈明珠,她并非沈家女儿,有何颜面张口要嫁妆?
沈家将她抚养长大,已经仁至义尽。但凡有些良心,便要对沈家感恩戴德。
他正要开口,便听到外头传来吵嚷声:“二夫人,老奴奉二少夫人的命,来此取回她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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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赵颐猛地咳嗽一通,苍白的脸似因咳的用力而泛红,他眉目沉敛道:“你可记得昨夜的事?”
沈青檀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我占了你的那一半床……我不是故意的。”
赵颐问:“还有呢?”
沈青檀诧异道:“还有?”
赵颐:“……”
他见她因为太过震惊而睁大眼睛,然后垂下眼皮子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又因为实在想不起来而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
除了昨晚之外,赵颐从未见她表情如此丰富。
他煞有介事地说道:“嗯,你昨晚占了我的床,我守了你一夜未睡。今日还有公务要处理,早上沐浴醒醒神。”
沈青檀心中愧疚,关切地说道:“那……那请府医给你请个平安脉,要不要吃汤药或者药膳调理一下。”
“不必了,吃寻常的汤药便好了。”赵颐低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今日不用出门吗?”
经他一提醒,沈青檀陡然想起来一件事:“要,我今日要回一趟侯府。”
她看一眼天色,唤听雪与流月进来伺候她梳洗。
赵颐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再不见昨夜娇软黏乎的模样,心里竟有些遗憾。
沈青檀用完早饭,仍旧不放心,请府医为赵颐诊脉。
府医说:“二爷的身体是老样子,不过有一些亏虚,我开一张药膳方子补一补便好。”
沈青檀说:“有劳了。”
府医开一张药膳方子,便告辞离开。
沈青檀将药膳方子给听雪,让她送去给厨娘。
赵颐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叮嘱她:“你回承恩侯府的时候,将江暮与江朝带在身边。”
“你把他们两个人留给我,你身边便无人伺候。”沈青檀折中道:“我带一个,你留一个。”
“我在宫里当值,身边不需要带人。”赵颐见她还要说什么,眉眼温柔地说道:“你听我这一回可好?”
沈青檀抿了唇,应下来:“我让流月伺候你。”顿了顿,她解释道:“你身边无人照顾,我不放心。”
赵颐失笑,应了她的话,带着流月出府。
沈青檀则是带着听雪、江暮与江朝去往承恩侯府。
半路上,沈青檀问听雪:“昨夜我可有发酒疯?”
“昨夜是流月姐姐守夜,后半夜她回屋睡觉了,说是二爷在照顾您。”听雪见主子紧张的模样,不禁笑道:“您喝醉了,向来很安静,不会发酒疯。”
沈青檀稍稍松一口气,若只是霸占了他的床倒也还好,只要不出丑就行。
往后无论是什么酒,无论是谁劝,她一滴也不沾了。
马车缓缓停在承恩侯府门口,江暮搬着木梯放置在马车旁,听雪搀扶沈青檀下马车。
沈青檀带着人准备进府,另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马车旁边,马车上挂着国公府的牌子,不必猜也知道是沈明珠。
果然,沈明珠从马车上下来,身边只带了仲夏一个婢女。
沈明珠瞧见沈青檀的那一刻,脸上扬起一抹清丽的笑容:“大姐姐,你今日回娘家,怎的不叫妹妹一起来?”
她与沈青檀几次争斗,全都败在沈青檀手里。
这几日她总结了一番,自己吃亏在不如沈青檀会伪装。
既然沈青檀表面装和善纯良,背地里专做捅刀子的事儿。
那她便有样学样。
沈青檀见沈明珠变换了态度,可见是学聪明了。
“二妹妹,你病好了?”沈青檀柔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在房里养病,二哥这两日在侯府,我便没有唤你一起来。”
沈明珠愣了一下,记起一件事儿,母亲严令禁止染病的人出现在二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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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敢多问,望着沈青檀纤细柔弱的背影,特别心疼她。
原本至亲的人,如今却要置她于死地。
嫁的姑爷是个不中用的病秧子,护不了她们家主子。
若不是主子护她们,死在河里的便是她们了。
二人在心里暗自起誓今生绝不背主。
——
赵颐站在前厅等沈青檀,见她领着婢女回来,便同承恩侯告辞回府。
夫妻俩面对面地坐在车厢里,沈青檀有些累了,便想靠在车壁上。可看见对面的男人,姿态端正,青色的锦袍光洁平整,一丝褶痕都没有。
她立刻规矩了。
赵颐余光瞥见她脊背微微弓起,快要贴上车壁时,在瞥到他时立马挺直,坐得很端正。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取来一只大迎枕递过去:“回府还要两刻钟,你折腾半日,先休息一会。”
沈青檀看着递到面前的软枕,目光落在他清冷如月的面容上,他唇角那抹浅淡的笑意还未消退,映照着明丽的春光泛着一抹温柔暖意。
她下意识接过软枕,略一犹豫后,塞在腰后靠着,酸软的筋骨稍稍舒展开,困倦涌上来。
沈青檀将脑袋枕在车壁上,男人手里握着一卷书翻阅,眉眼疏朗,闲适自在,让人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他。
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莫名的起了一个话头:“你知道侯府出的事吗?”
“嗯。”赵颐抬眸看向沈青檀,她纤细的身子绵软的陷进软枕,似柔枝嫩叶般娇弱,需要被人庇护在羽翼之下。可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却有着不符年纪的沉静、透彻,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坚韧。他合上书卷,缓缓说道:“侯爷说是内宅之事,我们不便出面。”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在意侯府所发生的事情。
沈青檀从认识他以来,便没有见过他情绪有起伏的时候。在这一刻,她突发奇想,他这种生死看淡的人,会遇上令他失控的事情吗?
她摇一摇头,根本无从想象。
“二爷。”
赵颐放下手里的书卷,抬眸迎着她的视线,询问道:“何事?”
沈青檀探一探赵颐的底线:“若是我与二房起纷争,你会作何想法?”
赵颐温声道:“你不必有所顾虑,做你认为该做的事。”
沈青檀一怔,似乎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二房是我的亲眷,你是我的妻子,比他们更亲厚,帮亲不帮理,我自是该向着你。即便是帮理不帮亲,错也不在你。”赵颐眉眼温和,嗓音清润:“何况二房对大房有敌意,就算你不是我的妻子,有朝一日与二房起纷争,我不对二房落井下石,已经是君子所为。你说说,我要有何想法?”
面对他的坦率,沈青檀心中讶异,又试探了一句:“你该想着如何推波助澜,让二房再不敢对大房有敌意。”
赵颐失笑:“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沈青檀松一口气,原来顾虑赵颐不愿与二房撕破脸,免得伤了老国公与老夫人的心,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
沈青檀回到兰雪苑,唤来刘妈妈,将流月与听雪介绍给她:“这两位是我的贴身婢女,初来乍到,不懂府里的规矩,劳烦刘妈妈教教她们规矩。”
刘妈妈瞬间明白这两位婢女是沈青檀重用的,连忙应承下来:“二少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是老奴的分内事,必定会尽心教二位姑娘。”
流月与听雪向刘妈妈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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