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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原来是这样,不过以后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再开了。”
“知道了父亲。”叶朝歌乖乖应下。
“好孩子,父亲方才在你母亲那说的都是气话,你是为父的女儿,为父心疼你都来不及呢!不过为父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
“哦~”
见她如此乖巧,叶庭之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那半口气还是提着的,“你方才说的话,可有对你兄长说过……”
“只跟父亲开的玩笑。”知道他想听什么,叶朝歌爽快的如了他的意。
闻言,吊着的那半口气也松了下来,“对对,是玩笑……”
“虽然是玩笑,父亲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清溪街那边住着为父一个好友,她身体不好,为父不过是经常去看看罢了……”
“恩,女儿知道了。”
“不过歌儿,你可愿跟父亲做个小小的约定,刚才的事就只有我们知道,当成我们父女之间的小秘密好不好?”
“好~”叶朝歌再次朗声应下。
见她这么乖,叶庭之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仔细观察了下叶朝歌的反应,的确什么也没看出来,当下便赏了她不少的小玩意哄她,狠狠地出了一次血,肉疼!
叶朝歌从书房里出来时,手上捧着一箱子的小玩意,在告别叶庭之转身的刹那,脸上的天真无邪尽数褪去,眸色深沉的可怕。
在看到等在不远处的祁氏和叶辞柏时,立马收起阴霾,挂上浅浅的笑。
“没事吧歌儿?你与你父亲聊了什么?他可有骂你?”祁氏紧张的拉着女儿左看看右看看,见她没有挨打的迹象,方才便松了口气。
“母亲放心,父亲没有骂女儿,而且还赏了女儿这么多的小玩意呢?”
“真的?”祁氏不太信。
“自是真的,您看,这些都是父亲赏的。”
果然看到叶朝歌捧着的匣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女儿怕她担心可以骗她,但这些实物可是骗不了人的。
安抚好了祁氏和叶辞柏,叶朝歌便以累了为由要回一甯苑。
祁氏不放心,非要送她回去,被其郑重拒绝了,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儿子送女儿。
在回去的路上,叶辞柏依旧不太放心的问叶朝歌,可问来问去,什么也没问出来,所得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两句话‘我没事,父亲没有骂我’。
看妹妹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叶辞柏便也不再多言,把人送回去后便出府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叶朝歌立马变了脸,将小匣子扔到一旁,沉着脸坐在那。
刘嬷嬷上前倒了杯水给她,“小姐还没用早膳,老奴让青岚给您准备些小馄饨可好?”
“不用了嬷嬷,我吃不下。”
“可……”
“嬷嬷你先听我说,这几日你派人去清溪街盯着,若我没猜错,父亲会将那外室转移走……”
……
一听这话,刘嬷嬷脸色一变。
“您跟老爷……摊牌了?”
叶朝歌失笑,“怎么会。”
这张牌,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她怎会轻易打出?
之所以提及清溪街,是威胁,也是警告,若他们母子三人不好,他也休想好,那外室母子更甭想好!
闻言,刘嬷嬷松了口气,很快又紧张了起来,“老爷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他不敢为难我。”
没错,是不敢!
就算没有她的警告,看在母亲对待她的态度上,目前为止,他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不过是耍耍当家人的威风罢了。
毕竟,那个让他敢与外祖闹翻的契机尚未到来!
“嬷嬷,你下去安排吧,切莫丢了那外室的踪迹。”
阳春三月,春意融融,微风拂柳。
此时的国公府湖心亭中,茶香四溢。
祁氏亲自烹了茶,分别给了对面一双儿女,目含期待。
叶辞柏素来糙,不耐这些个,接过来仰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吧嗒吧嗒嘴,道:“我尝着都一个味啊。”
祁氏:……
叶朝歌打趣道:“什么味啊?”
“自是茶味呗。”
母女俩对视一眼,随之笑了起来。
祁氏摁了摁眼角,嗔怪道:“你啊,和你外祖一个样,再好的茶给了你们,也无异于牛嚼牡丹,让你来品,没得白瞎了我的好茶。”
叶辞柏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各有志,他志不在此道,自是不懂得这个中的门道。
见他如此,祁氏都懒得说什么了,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不过,转而问女儿,“歌儿,你觉得娘这茶如何?”
叶朝歌执起品了口,回味稍许,道:“茶香高锐而持久,汤泽嫩黄,饮之鲜醇柔和,细细啜之,馥郁若兰,满口生津,好茶!”
说完,捏起帕子摁了摁唇角,在祁氏期盼的注目下,微微一笑,“若女儿所猜不错,这应是母亲前日同女儿所讲的明前西湖龙井。”
“你还记得?”祁氏惊喜道。
叶朝歌微笑颔首,“记得一些的。”
啪啪——
叶辞柏竖起大拇指,“妹妹真是聪慧,母亲前日讲过的便记下了,且还运用自如,为兄佩服。”
“兄长谬赞了,还不一定对呢。”
“不,你说的很对,这的的确确是明前西湖龙井,歌儿啊,你当真是让娘惊喜得很呐。”
祁氏满脸笑意,眸底盈满欣慰之光,算下来,自女儿回来至今已有两日余,这两日朝夕相处下来,她逐渐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慧过人,但凡是她说过的,或是做过的,只需一遍她便能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且由她做来时,竟也是分毫不差。
虽说女儿能归来她已是别无所求,不求她有多么的优秀,惟愿她一生平安喜乐,但这世间又有哪个当娘的会嫌自己的孩子聪明优秀啊?
是谁说她的女儿养在山沟里就一定会粗鄙不堪,她的女儿明明聪慧着呢,如果不是自小被拐去了山沟里,恐怕这上京第一才女早该换人了才是。
如此想着,祁氏面上隐隐流露出自豪骄傲之态。
面对生母和兄长的赞许,叶朝歌执杯借以掩去到嘴的叹息。
他们不会想到,为了这些,她曾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努力,所谓的聪慧,不过是她半宿半宿不睡觉一点点逼出来的。
不过……
望着面前母兄的欢喜,叶朝歌觉得,那些被人不屑一顾的努力,在这一刻,是值得的。
至少,她最在乎的两个人是欢喜的。
亭中充满了欢笑声,母慈子孝女娴,一时间气氛温馨而和睦美好。
这时候,叶庭之走了过来。
“老远就听到你们母子在笑,在说什么让你们笑得这么开怀啊?”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回来便来了这里。
“你回来了。”祁氏起身相迎,带着人坐下,倒了杯茶给他,才道:“在说我们的女儿呢。”
随后将方才的事,以及这两日她的发现,说与叶庭之听。
“哦?”
叶庭之微挑眉,昨日他还听说这个刚回来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规矩礼仪一概不懂,今日便告诉他聪慧过人?
想来是那祁氏护短,夸大其词了吧?
这般想着,叶庭之不甚在意的随口夸了叶朝歌两句,便转了话茬:“方才下人来报,母亲明日便会自普乐寺返程回来,柏儿,正好你在家,明日便由你去接了你祖母回来。”
叶辞柏皱了皱眉,分毫不给面的拒绝,“儿子明日有事,去不了。”
当下,叶庭之拉下了脸,拍桌而起,“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为了玩乐,你竟连孝道也不顾了?”
听着这话,叶朝歌心头陡然一寒,这么一番话不可谓不重,简直就是把兄长往忤逆不孝上面推!
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叶庭之就已动了毁掉兄长的念头!
之前她还以为,叶庭之就算后来对待兄长狠心绝情,是受了那外室母子的挑拨,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总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可如今看来,是她过于高估了。
“老爷,你说这话就委实严重了,柏儿自小便秉性纯良,洁好自身,他哪里有什么狐朋狗友啊。”
祁氏也被丈夫的一番话给唬了一跳,这要是传了出去,就算不是真的,最后也会被传成真的。
届时,儿子的名声还能有个好?!
“哼,有没有他会跟你说?他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成日里不着家在外面干了什么你会知道?”叶庭之铁了心借机发挥。
今日传来捷报,那老不死的又立了功,陛下龙心大悦,当朝说出待其班师回朝后大加封赏,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镇国大将军,仅凭镇国两个字,便是朝野上下的独一份,若是再封赏,他就休想再有翻身做主的可能,届时,他又如何给他们母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早年,那老不死的在战场上伤了身子,终身无子,格外看重叶辞柏这个外孙,有心让他继承祁家军,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祁氏这个女儿,二十年了,他一直不信任他,就想培养了叶辞柏让他顾忌!
叶辞柏是他的亲生儿子不假,可惜,他骨子里流着祁家人的血,且他自小便与那老不死的亲,对他这个亲父却向来随意为之,既然如此,舍了他又如何,反正他还有一个乖巧懂事的长子!
一个忤逆不孝之徒,纵你本事再大,也难翻盘!
心中这般盘算着,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重,如果一开始还是质问,现在则是字字诛心,隐有坐实之意。
叶朝歌每听一句,心中的寒意便添上一分。
“父亲!”
正说得起劲的叶庭之被打断,顿生不满,蹙眉看过去,“做什么?”
叶朝歌压了压心头翻腾的怒火,微微一笑。
……
颠簸的马车上,叶朝歌背身躺在马车壁的软榻上。
耳边是压低的说话声。
“这正主儿回去了,养在府上的那位怕是要被送回去了吧?”
“不能够,老夫人之前放过话,那位是大小姐,这位是二小姐。”
“啧啧……让亲孙女屈居养孙女下面,老太太也够偏心的,这日后啊,怕是有得热闹瞧喽。”
“偏心怎么了,大小姐可是老夫人一手养大的,这么多年的情分岂是被拐了十几年的亲孙女能比的?再者说了,大小姐是上京第一才女,这位正主儿呢,除了和夫人长得像之外,哪一点能及得上大小姐半分?我瞧着,还不如我这个丫鬟呢。”
“都给我闭嘴!主子的事岂是你们这些贱嘴能说的,谁要是再多说一句,回去我便禀了夫人,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
马车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同于前世听到这番话时的气愤难堪,此时的叶朝歌只觉得好笑。
连一个丫鬟都懂得,朝夕相伴十几年的情分,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被拐了十几年的亲孙女所能比的!
前世的她,怎么就看不透这一点呢?
……
两岁前的叶朝歌是幸运的,她投了个好胎,上京叶国公府唯一的嫡女!
两岁后的叶朝歌是不幸的,她被拐去山沟沟里成了一个傻子的童养媳!
直到十四岁时,叶国公府不知怎么找到了她,将胆小土气的她接回了上京。
亲人团聚本是天大的好事,可问题在于,一别经年,早已是物是人非。
在她被拐的第二年,她的祖母叶老夫人便从旁系过继了一个女孩,说来也是巧,此女竟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
那旁系女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才貌皆是不俗,有上京第一才女的美称,人人都喜欢她,老夫人更是将其视若自己的眼珠子。
她们成了姐妹,明明同龄,却因老夫人偏心,在排序上她便居于旁系女之下,而且,她们一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个愚钝无知,大字不识一个;如此比较,那旁系女才是真千金,而她,则被衬成上不得台面的土丫头。
渐渐地,原本对她稍稍有点怜惜的老夫人越来越瞧不上她,她傻,不信自己的亲祖母会真的嫌弃自己,直到后来发生一些事的时候,她的亲祖母一度说出: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接你回来!
就连她的亲爹叶国公,对外也只称旁系女是他的女儿,至于她这个亲女,则被直接略过,好似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明白了,也许他们一开始的确是对她心存怜意的,只是他们更为重视自己的面子,而她的存在,便是他们不足为外人道的耻辱。
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总归是不舒服不平的。
幸而,在那格格不入的偌大国公府里,还是有两个人是真心疼她的,便是她的生母和兄长,也许是她的亲情缘薄,她娘在她回去后的第二年便去了,她的兄长亦是常年待在军营里。
后来,老夫人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对方各方面都极好,一开始,她努力迎合,对他小意温存,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奈何,对方并不配合,那时方知,他喜欢的是旁系女,只不过人家瞧不上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他所谓的报复罢了。
这般的结合,结果可想而知,没过几年,她便心灰意冷的自请去了佛堂,一直到郁郁离世。
那年,她二十八岁!
死后,她的一抹残魂飘于人世间,没有终点,没有归途,只有无尽的孤独。
她看尽了人世间的百态,看到了老夫人寿终就寝,旁系女尊贵的一生,更知道了一些事……
她愤怒,她不甘,可这一切的一切,最终在时光的长流中消磨殆尽。
最终,她也消散了。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便是在这马车上,叶国公府从山沟沟里接她去上京的路上。
没想到,她的人生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老天待她委实不薄!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蠢笨天真的乡下丫头,而是在她十四岁稚嫩的皮囊下,装着历经一世,看尽人心的沧桑灵魂!
这世上,再无人能欺她!
……
叶朝歌缓缓睁开眼睛。
车里光线有些暗,只余一缕光自轩窗射进来。
马车上另有两个嬷嬷和两个丫鬟,叶朝歌记得,两个嬷嬷一个姓刘一个姓姜,两个丫鬟分别叫佳雨和佳欣,她们四人便是叶国公府派来接她去上京的,也在后来被指派到了她的身边伺候。
“小姐睡得可好?”见她醒了,刘嬷嬷柔声问道。
四个人中,唯有她是生母国公夫人的人,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不管是开始还是最后,刘嬷嬷待她一片忠心赤诚,之前呵斥另三人闭嘴的便是她。
叶朝歌对她轻点了点头,“嬷嬷,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刘嬷嬷愣了下,感觉小姐说话的语调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可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
笑道:“回小姐,我们快到宜州了,今晚在那住上一宿,明早儿再赶路,估摸着有个七八日便能回到上京了。”
叶朝歌微怔。
宜州,上辈子她就是在宜州遇到的伯恩侯府世子陆恒,也是她前世的夫君!
想到陆恒,叶朝歌忍不住的心头发冷,谁能想得到,成亲十余载,他们竟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过往种种,至今历历在目,这一辈子,她不想再和他扯上半点的关系!
遂问刘嬷嬷:“从这里到宜州的下一站需要多久?”
“宜州的下一站是岭南,到那地儿……约莫半日吧。”
“好!告诉车夫绕道岭南投宿!”
车里顿时一静。
片刻后,佳雨最先嚷了开来,“为什么?你这一路上倒是睡得舒坦了,我们却很累了,凭什么听你的绕去那么远的岭南落脚?”
叶朝歌一见到她,面上便冷了下来。
佳雨,在她回到国公府后,一直伺候在她的身边,奴大欺主不说,更是一奴侍二主!
……
说完,叶朝歌便阖眼养神,过了一会却不见脚步声,疑惑的睁开,果见刘嬷嬷还在,“还有什么事?”
“没……老奴是担心您心里难受……”刘嬷嬷呐呐道。
“难受?”叶朝歌先是疑惑的眨眨眼,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失笑,“我没事,嬷嬷放心便是。”
打发走了刘嬷嬷,叶朝歌紧绷的背脊松了松,靠在软垫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伸手探上心口,此时心窝已然恢复正常。
当时的疼痛至此历历在目,不严重,但让她忽视不了!
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心痛!
叶朝歌自嘲一笑,任谁听到自己的亲爹一口一个扫把星的称呼自己,恐怕都做不到无视吧!
对叶庭之,她恨,也怨,更气,但说实话,她从未想过拿他怎么样,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爹,是给了她生命的父亲!
尽管他对她无情无心,但她做不出弑父类似的事情来。
她本以为,对他已然不抱什么期望,自己也能做到镇定自如,可今日看来,并非如此……
罢了,罢了!
既然控制不了,那便顺其自然吧。
心潮起伏稍许,逐渐平静了下来,恢复正常。
而与此同时叶思姝的思苑,她刚从福禄苑回来,丫鬟便跟她说了晨时在致宁苑发生的事。
在听到叶庭之和祁氏大吵了一通后,叶思姝笑意盈面,可在听闻叶朝歌和叶庭之去了书房,期间不但不曾听到吵嚷,且在叶朝歌从书房出来时抱了一匣子小玩意,当场便沉了脸。
“就这些?叶朝歌在书房说了什么呢?”
听出叶思姝语气中的不悦,丫鬟书文连忙跪下,“小姐息怒,老爷的书房有前院的人守着,而且当时夫人和大少爷也在拱门处,奴婢,奴婢实在近不得前啊。”
“我每个月给你的银子都是摆设吗?蠢货!你近不得前不会动动脑子?你脑子长了管什么用的?只是好看的?关键你这颗脑袋瓜长得也不好看呐!”
叶思姝一边拿手指用力的戳书文的脑门,一边极尽羞辱斥责。
屋内的其他丫鬟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求情,也不敢多言,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主子的羞辱痛骂,同伴的自扫门前雪,书文已然习惯,一脸麻木的跪在那,任由叶思姝痛斥羞辱。
认命的等待小姐发泄完。
外人皆道,叶国公府的思姝小姐知书达理,饱读诗书,优雅标致,性子最是和善温婉,可只有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才清楚,除了饱读诗书之外,其他的形容词皆与叶思姝不符!
果不其然,叶思姝发泄完了便让她起了身。
书文咬牙忍着片刻的晕眩站起来,弓着腰低眉顺目的立到一旁。
见她如此,叶思姝极为瞧不上,“不中用的贱丫头!”
书文机械般告饶。
叶思姝舒坦了些,但想到叶朝歌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叶庭之的怒火,且还得了奖赏,这刚缓和了的面色就又沉了下来。
祁氏护她,叶辞柏护她,如今连叶庭之也被她哄了去,若这般继续下去,这偌大的国公府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这才不过几日,府上就已然有流言起,下人们私底下拿她和叶朝歌作比较,说她除了老夫人再无依仗,而叶朝歌身后不但有祁氏和叶辞柏,还有一整个镇国将军府,还说什么老夫人即便再偏心护着她,又能护得了几年。
“咱们大小姐是个好的,老夫人没有白养啊。”
“可不是,老夫人生病大小姐比谁都着急,这亲孙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是啊是啊……”
几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齐嬷嬷听了个一清二楚,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
好的?
不过是怕老夫人倒了她也完了罢了!
可,是真心是假意,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年纪大了,没那个精力折腾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安稳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老夫人病了,叶朝歌是在第二天早上听说的。
当下就笑了,不过被她怼了一句话就病了,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啊!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这个当孙女的,势必要去探望的。
去了致宁苑同祁氏一起去到福禄苑。
老夫人这一宿热度一直反复,折腾的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很是够呛,一个个的脸色颇为难看,憔悴得厉害。
也不知是熬了夜火气大的缘故,见到祁氏母女,其中一个丫鬟竟然开口撵人回去。
“夫人小姐还是请回吧,老夫人情况刚刚稳定,若是再被气着,那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
啪!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夫人和小姐说话,来人,掌嘴!”
陈嬷嬷冷着脸大喝,竹清和竹韵配合默契的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那丫鬟,竹兰力气最大,她负责掌嘴。
啪啪啪啪——
掌掴声不绝于耳,福禄苑的其他下人见此,脸色都变了,纷纷跪在地上,心下暗恨,这死丫头就算不满也不能说出来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这下好了,老夫人还在病着,大小姐又不会为了一个丫鬟跟夫人对上,况且,本身便是丫鬟的错。
……
祁氏和叶朝歌两人皆不曾开口,有陈嬷嬷在前,无需她们做什么。
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齐嬷嬷就算是耳朵再背也听到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逼得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过就是想安稳度过几年平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老奴见过夫人,见过小姐,给夫人小姐请安。”
齐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资历比陈嬷嬷都要老,就算是祁氏,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嬷嬷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齐嬷嬷起身后,佯装不知情的看向被打得爹妈都认不出的丫鬟,疑惑道:“夫人,这……”
祁氏看向陈嬷嬷,后者领悟,朗声将方才那丫鬟的话重复了一遍。
齐嬷嬷脸色一僵,本以为只是丫鬟不守规矩得罪了夫人或是小姐,可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说出这种话。
现在好了,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稳了稳神,连忙道:“夫人息怒,是老奴管理不力,还请夫人降罪,老奴甘愿领罚。”
叶朝歌一点也不意外齐嬷嬷会如此痛快的认罚,在前世,这位齐嬷嬷可是最会装疯卖傻的,谁也不得罪,但却能依旧安然无恙的位居老夫人身边第一人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就是本事。
祁氏自然不可能罚齐嬷嬷,三言两语便将其管教不利的罪名抹消了去,而那位被打得爹妈认不出口出狂言的丫鬟则半死不活的被竹兰拖了下去。
结局如何,在场人皆是心知肚明。
老夫人尚在沉睡着,祁氏和叶朝歌进去看了眼,便出来了,叶思姝一脸憔悴的跟在后面,身上的衣裳还是昨日穿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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