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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回国后,禁欲傅教授追妻火葬场了》是作者“安九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彦礼闻厘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十七岁那年喜欢上了闺蜜的小叔,那是整个宜大出了名的高岭之花。男人皮肤冷白,脸戴银丝框眼镜,一袭白衣黑裤衬得他儒雅矜贵。初见时,她爬墙逃学被困,为了下墙,鼓起勇气撩了眼前的男人。谁料事后发现,对方竟是闺蜜口中教学严苛到变态的小叔!她吓得遁走,结果被男人从后一手拎起:“小朋友,上哪去?”从那后,她每日行为都被他监督,她爬墙逃学,男人罚一万字检讨;她染发中二,男人罚她把发染回;她成绩凄惨,男人为她备课补课。她结婚,男人做了她的新郎。...
主角:傅彦礼闻厘 更新:2023-12-29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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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礼闻厘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国后,禁欲傅教授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安九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回国后,禁欲傅教授追妻火葬场了》是作者“安九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彦礼闻厘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十七岁那年喜欢上了闺蜜的小叔,那是整个宜大出了名的高岭之花。男人皮肤冷白,脸戴银丝框眼镜,一袭白衣黑裤衬得他儒雅矜贵。初见时,她爬墙逃学被困,为了下墙,鼓起勇气撩了眼前的男人。谁料事后发现,对方竟是闺蜜口中教学严苛到变态的小叔!她吓得遁走,结果被男人从后一手拎起:“小朋友,上哪去?”从那后,她每日行为都被他监督,她爬墙逃学,男人罚一万字检讨;她染发中二,男人罚她把发染回;她成绩凄惨,男人为她备课补课。她结婚,男人做了她的新郎。...
“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朱浅浅的小叔?”
闻厘双眼一睁,身体里的血液因这句话猛地一凝。
她脸色白了白,拧眉:“你什么意思?”
闻时军踩着家居鞋走下来。
许是动静大了些,二楼的卧室门被打开。
苏念棋看见客厅里的她,愣了一下,慢慢走下来。
闻时军走到闻厘的面前,脸色不悦,斜了她一眼,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是女孩子,还未成年,晚上少跟一些男人走在一起。”
闻厘觉得荒谬:“你是觉得傅彦礼会对我做什么?”
闻时军脸色愈加难看:“你就那么喜欢扭曲我的意思?”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方虽然是老师,看起来为人正直,但也是成年男人!我提醒你,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闻厘笑得讽刺,“如果为了我好,也不会在我妈妈走后一年就那么快娶了那个女人;如果为我好,你也不会在我们去火葬场取妈妈骨灰时,你说出公司忙抽不开身的话;如果为我好,你就不会对我不管不顾。如果为我好,你就不会在闻小城出生后你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你——”
闻时军气得不行,捂着胸口,痛苦地跌回沙发上。
苏念棋连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胸口帮他顺气。
她站起,走到闻厘身前。
苏念棋美目流转,眼眶已然红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厘厘,是我不好,不该在那个时间里嫁给你爸爸。但小城是无辜的,他是你亲弟弟,你不该这么说他。”
闻厘盯着眼前的女人,眸色微闪,别开眼,转身离开。
她对苏念棋说不上恨,但也说不上喜欢。
这一切的怨恨,只因她不该嫁给闻时军,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她知道闻时军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自己又很贱,心里多次在默默期待他能对她多一份关心和关注。
然而每一次,他都让她失望。
每一次的见面,两人都是不欢而散。
见闻厘跑上楼,保姆林姨正想追上去,视线一转,突然看见她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走过去捡起来,是一些药品:“先生,厘厘小姐生病了吗?”
闻时军眸色一顿,看向她。
林姨急忙走过去,把东西递给闻时军。
闻时军看了眼药品上的说明书,都是一些清热解毒、降温清爽的药物。
林姨面露难色:“先生,厘厘好朋友的小叔送她回来,是不是因为她生病了,人家送她去医院了?”
苏念棋看向闻时军,一脸担心:“时军,我们是不是误会厘厘了?”
闻时军收起药,起身,提着药往闻厘的房间走去。
-
“砰”的一声。
闻厘跑回自己的卧室,迅速关上门。
不知是因为生气一口气跑上来,还是担心害怕闻时军看出她对傅彦礼的小心思,闻厘后背抵住门,气息喘得厉害。
她深呼吸着,似想起什么,急步走到窗吵,撩起窗帘往下看。
刚好看见傅彦礼转身,慢慢走出小区。
胸口那疯狂蹦跳的心脏这才慢慢回归原处。
闻厘折回身,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拿起看一眼。
是张姨。
是照顾奶奶的保姆阿姨。
她神色一紧,连忙划开接听。
张姨焦急不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厘厘,你奶奶出事了!”
闻厘身形一颤,来不及挂电话,打开门飞奔了出去。
她来到医院的时候,张姨正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
“奶奶怎么了?”闻厘跑过去。
张姨见她过来,急得双唇都在颤抖:“是我不好,我一时没看住她,让她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下楼梯时不小心,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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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张姨情绪崩溃了:“她后脑勺流了很多的血……我好害怕,好怕她……”
闻厘缓缓闭上眼。
心头袭来的那股锥痛,像翻滚的大浪向她扑面而来。
“厘厘!”
张姨扶住闻厘踉跄的身体,慢慢把她扶到一边坐好。
闻厘坐下,垂着脑袋,弓着上半身,陷入无尽的悲伤中。
闻时军几人收到消息,也匆匆赶到,向张姨询问了情况。
他脸色凝重:“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张姨点头,转身离开。
苏念棋站在一边,望着落寞的闻厘,看了眼闻时军,最后也转身离开。
闻时军走过去,在闻厘面前站定,低眼看着她低垂的脑袋。
相比闻厘的懊悔和难过,闻时军显得淡定许多。
自从刘雪英在一年前突然中风,导致身体大不如前,只能坐轮椅之后,他早就料定自己的母亲……会有这一天。
闻时军叹了声,伸手作势摸她的脑袋:“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闻厘猛地抬起头,盯着他。
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里,看似寂静无澜,却让闻时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和害怕。
闻时军的手僵在半空。
“闻时军,她是你母亲!”闻厘怒斥的声音充满怨恨。
闻时军神色微诧。
印象里,她投给他的眼神虽然多有愤恨,但从来没有像她这一刻的眼神,透露着可怕。
那股可怕,是因他在她眼里看出了死。
是的,她恨到想让他死。
闻厘死死盯着他,紧绷的唇线一个字一个字地溢出:“在你眼里,所有人的生命都不值得你挂念,是吗?!”
“以前是妈妈,现在是奶奶,以后是不是是我?!”
“你——”
闻厘嘴角一扯,笑了,极具讽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那骨子里,只有儿子和利益。你明明知道我妈患有心脏病,身体不好,却还让她拼命为你拼生儿子!闻时军,你到底是爱我妈,还是爱那个未出生的儿子啊?!”
说着说着,她笑得更深了:“你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在别人眼里是成功的企业家,爱护妻子的好丈夫,可只有我知道,你是怎么一点点让她陷入不给你生下儿子自己就没用的想法里,是怎么一点点侵吞掉她的生命。”
“现在你对奶奶还是不管不顾,明知道她中风行动不便,还是不舍得钱,只聘了张姨照顾她。”
“闻时军,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恶心到我想吐!”
“啪——”
闻厘的脸被狠狠打偏。
她盯着地面,瞳孔睁大,里面的希望一点点地泯灭,只剩下绝望和麻木。
闻时军收回手,盯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妈妈的死跟那孩子没有关系,她死于心脏病!”
彼时,抢救室的门被打开。
闻厘双眼一颤,急急上前:“医生,我奶奶怎么样?”
“经过抢救,老人的血止住了,目前还在昏迷中。”医生摘下口罩,眼神凝重,“但老人年纪大,多处骨折,又患有基础病,即使醒来也会有瘫痪的可能。当然,这也是我们推测到最坏的可能性,后续的情况还需要观察。”
闻厘深呼吸一口:“谢谢。”
-
刘雪英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因不能进去,闻厘只能站在门口望着。
那一晚,她在外面守了一晚上。
翌日,天刚鱼肚白,闻厘就接到家里电话,说闻时军不相信张姨,选择报警。
警察把张姨带走,并调取了奶奶家的监控。
下午时,奶奶醒来,情况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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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上次距离太远看不太清,这次近距离看着,闻厘发现眼前的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女人身形依旧高挑清瘦,面容清丽绝艳,长发披肩,一身昂贵服饰更显女人气质清绝贵气。
闻厘脸色霎时间白了。
女人弯唇笑着,整个人如沐春风。
她向闻厘伸出手——
“你好,我是甘思洛,傅彦礼的朋友。”
闻厘没有伸手回握,而是匆忙掩下眼里的落寞,微微鞠躬:“你、你好。”
甘思洛神色微僵,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彦礼,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甘思洛转脸看向傅彦礼,“这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诚意,如果你们研究室……”
“闻厘,你先进去。”傅彦礼看向闻厘,下巴微抬示意,“浅浅他们应该到了。”
甘思洛话顿住,神色不悦。
她转脸看向闻厘,眼神微沉。
闻厘看了她一眼,点头:“嗯。”
其实,她还想问,你不跟我进去吗?
但显然,他跟甘思洛似乎还有话要说。
闻厘转身,推门走进包厢。
包厢大门打开,五音不全的歌声宛如热浪扑面而来,在大门缓缓关上那刻,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
闻厘后背抵住大门,等外面没有动静,她才缓缓转身。
门上有玻璃窗,她能看见傅彦礼和甘思洛折身走远。
两人相谈甚欢,女人美目流转,那双漂亮眼睛从未在傅彦礼身上移开过。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几乎是从那一秒开始,闻厘就意识到甘思洛喜欢傅彦礼。
-
“诶,厘厘,你怎么才来啊?”朱浅浅见她站在门口,声音从麦克风中传遍整个包厢的扩音器,“快进来,你不知道成子他们太过分了!都不把麦克风给我这个寿星唱歌!”
闻厘被朱浅浅拉进去。
朱浅浅拿着麦克风选歌:“厘厘,想唱什么歌,我帮你选!”
闻厘把包随意扔在沙发上,抢过朱浅浅手里的麦克风,面色死灰地看着放歌显示屏。
“杨丞琳的《暧昧》。”
“……”
朱浅浅点歌的手一顿,惊了。
见她一直没点,闻厘走过去:“怎么了?”
朱浅浅把手探到她额头:“没生病啊。”
“?”
“你以前不是喜欢唱《好汉歌》《江湖笑》那些歌吗?以前我叫你唱情歌,你还说爱情是毒喝了就中毒,坚决不唱情歌!”
闻厘挑眉,伸手指戳了戳点歌显示屏,把《暧昧》加入播放列表。
点完歌,她看向朱浅浅,一脸正色:“唱情歌有助于陶冶情怀。”
“……”
否则她就要提刀了。
-
一首歌结束,闻厘把麦克风扔给成子,转身走到朱浅浅身旁坐下。
她目光紧紧盯着包厢的门。
期待那扇门被打开,更期待那扇门打开的瞬间,男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可是,那扇门来回被打开再关上,傅彦礼依旧没回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他和甘思洛出去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怎么还不回来?!
朱浅浅忙着跟着屏幕上的字幕唱歌,察觉到身旁的闻厘一直没说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她一直盯着门口看。
“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闻厘收回视线,“对了,你小叔没来?”
视线随意瞥过旁边的沙发,一顿。
朱浅浅身侧有个包装很精致的礼盒,风格跟其他人送的礼物完全不同。
朱浅浅没察觉出什么:“我小叔啊,他好像跟朋友出去谈事情了,还没回来。”
闻厘手指那个礼盒:“浅浅,这是谁送给你的礼物?”
朱浅浅看了一眼,拿起:“哦,这是小叔那个朋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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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厘眉头一蹙,察觉到了什么。
朱浅浅想到什么,放下麦克风,拿起礼盒,凑过脸神秘兮兮的:“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你要不要看看?我们打开一起看看?”
今天是她生日,很多朋友都给她送了礼物。
礼物多,她也不好当着朋友的面拆,所以收了礼物就这么放在身后的沙发上了。
闻厘挑眉:“不好吧,这是别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是一条船上蚂蚱,我的就是你的!”
“?”
一条船上的蚂蚱是这么形容的吗?
说罢,朱浅浅打开盒子。
里面竟然躺着一条COM牌子的项链。
COM品牌是国外知名奢侈品品牌,每一款首饰都价值不菲。
两人微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打开手机查价格。
价格显示:108888元。
两人惊到下巴。
朱浅浅拿起那条项链:“那个姐姐竟然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闻厘挑眉:“姐姐?”
朱浅浅收起项链,解释:“就是我小叔身边的那个姐姐。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叫甘思洛,是我小叔的青梅竹马。”
闻厘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朱浅浅继续解释:“思洛姐姐的爸爸和我小叔的爸爸,也就是我舅老爷关系很好,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块长大的。”
说到这里,朱浅浅笑得一脸贼,悄咪咪地说:“厘厘,你不知道,我舅老爷和舅姥姥一直撮合他们在一起,都撮合很多年了。看起来那个姐姐好像很喜欢我小叔……”
“等等!”朱浅浅突然一惊一乍的,“厘厘,你说那个姐姐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会不会是因为我是我小叔的亲侄女,她想追我小叔,特意来讨好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小叔今年不就能脱单了吗?!”
朱浅浅最后还说了什么,但闻厘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垂眼,掩去眼里的黯淡,起身。
“诶,厘厘你干嘛去?”朱浅浅喊。
“唱歌。”
闻厘走到成子面前,二话不说就把他手里的麦克风抢过来。
成子一脸懵:“?”
闻厘神色晦暗不明,看着唱歌屏幕吩咐:“成子,给我来首《凉凉》。”
成子:“……”
-
傅彦礼回到包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场子热起来,大家也不知道闻厘怎么了,逮着麦克风就一直在唱《凉凉》。
一遍又一遍。
大家察觉到她心情不好,也不敢上前打扰,就任由她唱着。
男人走进的脚步顿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歌词委婉唯美,歌声却极具悲恸伤心。
“彦礼,怎么了?”甘思洛从他身后走出来。
包厢内虽嘈杂,但闻厘还是听到女人那娇软的声音。
歌声戛然而止,闻厘握住麦克风的指腹收紧,开始泛白。
她深呼吸一下,把麦克风递给成子,默默走到角落里,在沙发上坐下。
全程,她都没有看傅彦礼。
傅彦礼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话却是对身后的甘思洛说的:“你跟他们玩吧。”
说罢,他抬步走向闻厘。
旁边沙发陷下去的时候,那股清冽的松木香袭来,闻厘身形顿时僵住。
男人身体往后靠,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沿,姿态慵懒松散。
他手臂很长,搭在后面的沙发沿,有种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
闻厘全身僵得更厉害了。
男人那低沉的嗓子自左侧传过来——
“谁惹我们家厘厘生气了?”
闻厘故作没听见,见成子一首歌唱完,连忙鼓掌捧场。
然而脸色是一脸的兴致阑珊。
顺便,不把旁边的男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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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半路,还是忍不住。
夏夜清风拂来,虫鸣叫嚣,街道花圃灌木丛里,有吱吱声传来。
闻厘无聊趴在他身上,敛眼看着他后脑勺。
“傅彦礼,你有没有觉得你……”
“嗯?”
“有点像猪八戒背媳妇?”
男人脚步猛地一停。
沉默……
是今晚的康桥。
上次是狗。
这次是猪八戒。
很好。
他绰号被她叫出了新高度。
男人的沉默让闻厘闻到了一丝危险,她赶紧找补:“好的,我现在就缝上我的小嘴巴。”
说完,做了个缝上的动作。
-
摩托车比赛的事,闻厘了解成子他们的实力,本来已经没多大指望,也早已做好喊章镖那小子爸爸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傅彦礼那人的脑子好使,连夜做了数据分析导图和PPT,以最直白和简练的方式跟他们说清这次比赛,可以从哪里攻破章镖,赢得比赛。
白日的光被厚重窗帘遮掩,昏暗的房间被幕布上投射下来的微弱光线照亮。
傅彦礼站在投影仪的幕布前,收起激光笔,望着台下坐着的众人。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以上是我如果想要赢章镖,就必须从这几方面入手的见解。”男人扫了眼台下坐着那些人,“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踊跃发言。”
闻厘望着幕布上罗列一串串有关于章镖现场比赛时的数据分析,惊呆了:“傅彦礼,这是你一晚上做出来的?”
“嗯。”
闻厘倏地站起来,佩服得五体投地:“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鼓掌啊!”
傅彦礼:“……”
大家纷纷鼓起掌来。
尤其是闻厘,那手掌都快拍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比赛开始后,我们可以以平常心态骑车,从中间段慢慢加速,务必与章镖的车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鉴于章镖每次在压弯道时故意炫技,放缓车速,挑衅对手的习惯,我们可以抓住这一分钟的空隙,直接超越他是吗?”
傅彦礼弯唇,走过来,拍了拍她脑袋:“聪明。”
“可这一分钟太短了,能超过章镖吗?”成子忧心忡忡,“在弯道压车虽然能迅速超越对手,但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车子很容易不受控制地被带出赛道。”
傅彦礼扫了眼房间后面一直坐着的某人,看向成子:“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比赛可以请一个外援?”
“是的,主办方应该是觉得这次参赛的选手实力悬殊,让每队赛手有一次请一个外援的机会。”
傅彦礼点头,走向电源开关。
“啪”的一声,房间内的灯被打开。
灯光驱走房间内的昏暗,只见男人双手环胸,唇角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下巴扬了扬示意。
“你们的外援到了。”
众人狐疑,扭头看去。
房间的角落坐着一个人。
闻厘一脸惊诧:“温大头?”
朱浅浅二脸惊诧:“允周哥哥?”
温允周站起,身体往后面的墙一靠,单腿曲着,脚尖点地。
他目光落在朱浅浅身上,弯唇,最后看向闻厘:“放心,你哥我,带你们起飞!”
-
温允周虽然以外援的身份加入他们,但闻厘第一次听说他会骑摩托,难免怀疑他的实力。
面对他们的怀疑,闻允周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一袋东西扔在他们面前。
男人挑眉,示意:“打开看看。”
闻厘和成子他们一股脑涌过来,半信半疑地打开。
里面一排的获奖证书和奖杯,每个奖杯上都标注着是哪次哪场摩托车锦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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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奖杯有全国、省市和地方的,数下来有上十个。
闻厘惊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摩托车?我怎么不知道?”
温允周给她脑壳蹦了一个:“高考完暑假那年跟一队赛车手混在一起,就是在那会儿学的,后来也参加了一些比赛,获了一些奖。何况我们都分开多少年了,你每天不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当然不知道我骑车了。”
闻厘吃疼,揉着脑袋:“干什么蹦我,很疼的!”
“疼就对了,傻不溜秋的……”温允周话一顿,视线落在傅彦礼的动作上。
只见男人抬手,覆上闻厘的脑袋,轻轻揉了揉。
他的动作很自然,似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闻厘愣住,抬眼紧紧地看着他。
傅彦礼没看她,而是无奈地斜了温允周一眼:“少欺负小孩。”
“小孩?”闻允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傅彦礼,你都不知道这姑娘有多顽皮,跟我混的那几年才几岁啊,那脑瓜子就鬼灵鬼灵的,跟我一起上能爬树掏鸟窝,下能刨坑挖地洞。在我眼里,她以后就是个能混成大姐大的大魔王。”
嗤笑了声,示意成子他们:“还小孩,小孩还能把他们全收成小弟?”
傅彦礼:“……”
闻厘嘴角一瘪,看向傅彦礼,眼神委屈巴巴,声音极其委屈:“傅哥哥,你别听他胡说,这都是谣言!”
傅彦礼:“……”
温允周:“……”
朱浅浅双手捧脸,眼冒金星:“我家厘厘好可爱!”
温允周:“???”
他走过去捂住朱浅浅的眼,把她拉走:“小朋友,闺蜜滤镜太重是病,哥哥带你去医院瞧瞧!”
-
这次比赛有傅彦礼这名军师,有温允周这名大将,他们的赢面大了很多。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讨论这次比赛的事。
“大家口渴了吧?我出去买了点水,大家快过来喝!”
朱浅浅拎着袋子从外面走进来,成子见此,连忙上前接过袋子。
虽然有傅彦礼和温允周这两人的帮助,他们这次比赛的赢面很大,但闻厘还是不放心,一直坐在那里盯着手机上章镖以前比赛时的现场视频。
“对,到时候我会站在观众席的高处,你们可以根据我的手势,进行加速、超速或者是压弯。”傅彦礼话间,从袋子里抽出一瓶牛奶,自然地放在闻厘面前,“温允周,你到时候跟在成子身后,让成子做诱饵,让章镖放松警惕,到压弯时,你再一触即发,迅速超过章镖,抵达终点。”
闻厘正在观看章镖比赛时的现场视频,一瓶牛奶出现在她眼前。
她一愣,抬头,对上男人刚好看过来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带着宠溺的声音落下:“多喝牛奶,有利于长高。”
闻厘定定地看他,几秒后迅速低头。
“?”傅彦礼半弯下腰,歪着脑袋看她,“怎么了?”
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又袭来了,闻厘神思有点晃。
“没、没什么。”
“身体不舒服?”说着,傅彦礼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再试试自己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呀,脸怎么那么红?”
“!!”
丢人啊!
闻厘轻咳几声,故作镇定:“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正开着空调。”
“……”
闻厘对上他眼,郑重其事:“我心热。”
像是滚了一团的火!
傅彦礼错愕,看着她小脸,笑了。
“小叔,辛苦了。”朱浅浅拿着一瓶水过来。
傅彦礼点头,伸手去接。
突然——
朱浅浅手中的水来了一个急转弯,递到温允周的面前:“允周哥哥,还是冰的,你喝。”
傅彦礼:“?”
温允周眼中笑意更浓,接过她手里的水,摆了摆:“谢谢浅浅小朋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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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小心——!”
砰——!!
闻厘狠狠摔在地上,屁股彻底开了花。
男人下意识伸出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
气氛突然安静了一秒。
闻厘两手撑地,痛得面目扭曲,逼出生理性泪水。
她尝试了好几种方法,都发现手臂还是很痛,最后她双手摊开,身体往后倒,直接躺在地上。
“厘厘!”朱浅浅终于反应过来,迅速跑过来,伸手想扶她,“你、你没事吧?”
见闻厘闭着眼,一动不动,朱浅浅彻底慌了:“怎么办?小叔,厘厘不会摔死了吧?”
闻厘:“……”
我谢谢你。
闻厘正想睁开眼,突然感觉一道阴影覆上来,一股清冽的松木香灌入鼻中。
傅彦礼注意到她无力的左手臂,剑眉一凝:“她左手可能脱臼了。”
“什么?”朱浅浅更加愧疚了,一脸担心,“小叔,那厘厘以后会不会变成独臂侠啊?”
等等!!
小叔?!
闻厘猛地睁开眼,对上朱浅浅慌乱的圆眸。
她努力抬起唯一完好的右手,食指指向一旁的男人,问朱浅浅:“他,是谁?”
“厘厘,你醒啦?”朱浅浅满脸欣喜,立马把她的食指摁下去,“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很不解,但没关系,咱们可以先去医院,一边处理伤势一边解释。”
??
未等闻厘说什么,朱浅浅像是吞了隔壁村阿牛家那几口大老牛一样,力气突然变得力大如牛,两只手伸到她的腋下,就着闻厘坐着姿势,直接强行把她拖走。
地上很快被拖出两条长长的痕迹。
???
姐,你到底要干嘛?!
可能朱浅浅感知到她的不解,突然停下来,偷睨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凑近她耳畔:“厘厘,咱们先撤。”
闻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看到男人对她抿唇微笑。
闻厘:“……”
这笑。
有点渗人。
果然下一秒。
“站住!”
男人长腿跨到她们身后,揪起朱浅浅的后衣领。
朱浅浅脖子一紧,差点翻白眼。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极具威慑力,“要去哪儿啊?”
朱浅浅回头讪笑:“小叔,人命关天,我正要带厘厘去医院呢。”
“嗯?”
朱浅浅一吓,直接松开手,双手一拍:“呀,小叔,您不是在宜凌市吗?怎么突然在这儿啊?”
重新倒回地上的闻厘:“……”
傅彦礼脸色沉得可怕,咬牙:“朱浅浅,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伙同同学一起旷课逃学?!”
“小叔,我们没有逃学呀!”
“?”
朱浅浅脸不红心不跳的狡辩:“我们只是擅作主张给自己提前放学呢!”
“……”
男人深吸一口气,正要再训斥,触及到某人视线,一顿。
他垂眸,落在闻厘身上。
闻厘心发虚,迅速闭上眼装死。
傅彦礼:“……”
耍流氓竟然耍到闺蜜小叔的身上!
闻厘,你可真牛逼!
傅彦礼安静地看着躺在地上、闭着眼龇牙咧嘴的小姑娘,无声地弯了弯唇。
傅彦礼半蹲下身,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指了指地上的闻厘:“这位小同学是……?”
见傅彦礼把话题转到闻厘,朱浅浅顺杠往上爬,赶紧介绍:“小叔,她是我好朋友闻厘!以前我经常跟你提过的,还记得吗?”
傅彦礼想起什么,眉头一挑:“你那个不仅成绩优异、乖巧听话,还温柔善良、重情仗义的好闺蜜?”
“??”
闻厘倏地睁开眼。
朱浅浅,你可真敢吹啊!
“是啊!”朱浅浅一脸崇拜,“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男人眯起眼,指着躺在地上像只废鱼的闻厘:“乖巧听话?”
朱浅浅压下他的手,迅速扶起闻厘,狠狠抱住,一脸严肃:“这只是个意外。”
闻厘呼吸一窒,被勒得直翻白眼。
她迟早会成为那个“意外”!
男人冷哼一声。
闻厘安安静静地看着这叔侄俩儿“争辩”,视线落在傅彦礼身上时,发现他在看自己。
她迅速移开视线,低头捂脸,假装难受的样子。
眼见傅彦礼又要把话题转到她们爬墙上,朱浅浅急忙转移话题。
“厘厘,这位就是我小叔傅彦礼!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一个被我们整个家族永远钉在光宗耀祖族谱上的高智商传奇男人!”她扭头看过来,一顿,“厘厘,你扶额干什么?摔到脑子了?”
“……”
放学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
闻厘神色一紧,发现原本离开的邹时明又往后门方向折返回来。
来不及跟朱浅浅胡扯,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拉着朱浅浅就走:“邹老头要来了,我们快走!”
朱浅浅忙不迭回头:“小叔,厘厘受伤了,我们先去趟医院,你就先……”
一只手突然覆上朱浅浅的胳膊。
傅彦礼看向闻厘。
许是疼的厉害,那姑娘眉头皱得老高,脸色难看,唇色泛白。
傅彦礼没说话,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好意思,邹校长,我今天临时有事,之前跟您谈的事我们下次再谈。嗯嗯,我现在不在学校后门,您先回去吧。抱歉,下次我亲自登门道歉。”
闻厘愣住,转脸看向他。
男人挂了电话,声音柔和了些,带着一丝安抚:“邹时明不会再过来。”
闻厘彻底松了口气,身体突然一软。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胳膊,稳住她身体。
朱浅浅见闻厘脸色越来越差,这次是真的急了,立即蹲下身:“厘厘,你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闻厘忍着疼痛,弯腰趴在她身上。
“扑通——”一声。
朱浅浅直接双膝跪地。
闻厘:“……”
傅彦礼看不下去,把朱浅浅拉起来:“我来背。”
摔的是真疼,疼痛的后劲上来,闻厘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男人扯了下裤腿,在她跟前半蹲下身,望进她眼中:“介意吗?”
闻厘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夕阳已全没入地平线,落霞光线遗落在外,拼命与黑幕抢夺天地。
天比刚才暗了些,男人蹲在她面前,距离近了,她才发现,这男人长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几分。
男人脸部硬朗分明,黑剑眉,桃花眼。
眼窝略深,眼型长,微翘的眼尾处落下一枚泪痣,隔着透明镜片,溢着潋滟多分的温柔与深情。
挺鼻下的那张薄唇中勾着笑意,许是气场过于强大,被那副银丝框眼镜压了些,他身上儒雅矜贵的气质被削弱,反而多了些斯文败类的意思。
闻厘别开视线,没出声。
想到刚才的尴尬,现在每次与他对视,闻厘都鼓起巨大的勇气。
男人眉头一蹙:“真摔傻了?”
“……”
能不能好好说话!
小姑娘满脸不悦,作势起来,结果蹲太久,双腿酸麻,起来时身体踉踉跄跄的。
一只手顺势握住她胳膊,把她拉过来。
闻厘身体差点撞上他胸膛。
距离很近,男人身上那道熟悉的清冽松木香,又如清风般,涌上她的感官。
傅彦礼扶稳她,没再墨迹,顾自蹲下身,双手握拳,穿过她腿窝,以胳膊撑住她小腿托住,把她背起来。
闻厘懵了,身体不自在地扭了扭:“不、不用你背……”
男人沉声:“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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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厘不敢再动。
男人终于满意地抬步往马路边走去。
朱浅浅在旁边跟着。
闻厘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着,有点不自在。
而那个男人还是她闺蜜的小叔,甚至还是她几十分钟前耍流氓的对象。
更让她不自在了!
闻厘看向朱浅浅,挤眉弄眼,无声地比划着。
希望她能懂她的意思,让傅彦礼把她放下来。
不愧是“闺蜜”,朱浅浅理解得很快。打了个OK指:“厘厘,你放心。我小叔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身体很好,你不重,不用有心理负担!”
傅彦礼:“?”
闻厘:“……”
-
医生给闻厘做了全身检查,说没什么大事。
只是闻厘身上有多处擦伤,加上手肘肘部关节损伤脱臼了,需要打石膏,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十分钟后。
闻厘左手已经打上石膏,正安静地坐在病床上。
医生看了眼闻厘,正想说什么,目光触及到她那头炸开的染发时,止了声。
一股中二的非主流气息袭来。
算了。
“谁是伤者家属?跟我过来取下检查报告。”医生收起听诊器,转身离开病房。
傅彦礼瞥了她们一眼,冷声落下:“好好待着,我过去一趟。”
说完,跟着医生出去了。
-
病房门缓缓关上。
“厘厘,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话好少啊?”朱浅浅一转身,就被闻厘一手拽了过去。
闻厘望了眼门外,确定傅彦礼已经走远后,猛地凑近朱浅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
“他真是你小叔?!”
来医院的这一路上,闻厘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她至今都不愿意承认傅彦礼就是朱浅浅的小叔!
耍流氓耍错人也就算了,还、还在人家面前摔了个狗吃屎,这世上就没有她这么丢人的人!
这一路上她沉默寡言,不过是维持她那碎一地形象的最后的倔强。
朱浅浅眨眨眼:“是啊,我以前跟你提过的,你不记得了?”
“有吗?”闻厘烦躁地抓了抓那一头“炸开的栗子”,“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你当时让我别在你面前提老师。”
“?”
“你说你有老师恐惧症。”
“……”
闻厘退开身,睨她:“亲的还是认的?”
“当然是亲的,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
“你们怎么不同姓?”
“他是我舅老爷的小儿子,严格来说,他是我表叔,跟我爸爸同辈的。”
这辈分……差得真离谱!
“既然他跟你爸爸是同辈,那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这你就不知道我们家的亲戚关系了!”朱浅浅掰着手指数着,“我外曾祖父生了很多孩子,五十多岁还生了我舅老爷。我舅老爷是他最小的儿子,加上结婚晚,四十多岁才生我小叔,这就导致他跟我爸爸的年龄相差很远。”
脑子一团浆糊的闻厘:“……”
她刚刚没摔到脑子吧?
说起这个小叔,朱浅浅啧啧称叹:“厘厘,你不知道,我小叔他简直就不是人!”
闻厘一惊:“难道是畜生?!”
“……”
“我的意思是说,他不是正常人。”
“哦。”闻厘挪了挪屁股,坐好,“跟我说说,他怎么个不正常?”
“这里。”朱浅浅指了指脑袋,“他今年才23岁,就已经是宜凌大学任教两年的化学系教授了!”
闻厘一惊:“那还真不是人!”
“厘厘,我问问你,你七岁时在干什么?”
闻厘想了一秒:“玩泥巴?”
“我小叔的七岁就已经是疯狂跳级选手了。”朱浅浅眼望天花板,感叹,“他花四年的时候学完初中高中的全部课程知识,期间还抽出闲暇时间参加各种竞赛,各种奖项更是拿到手段!”
闻厘一拍大腿:“时间管理大师啊!”
“可不是!当年他十五岁就被保送到宜凌大学,花三年时间学完所有课程,提前毕业,毕业那年十八岁,又被宜凌大学保送出国留学,又以三年时间完成化学系专业的本硕博连读,并先后获得硕士、博士双学位。二十一岁受宜凌大学邀约,回国担任该校化学教授,现在还是国家化学药物研究院里的副教授,你说他牛不牛逼!”
闻厘竖起大拇指:“牛逼!”
朱浅浅坐起身,看向她:“我小叔现在可是家里的学神,所有人子孙后辈都要以他为榜样,我爸妈现在就差给我小叔烧香跪拜了!”
“……”
听到这,闻厘总算明白傅彦礼的“威力”了。
她拍了拍朱浅浅的肩膀:“放心,只要咱们持之以恒,再向上天借五百年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他。”
朱浅浅突然地啊了一声,双手猛地抱住她,踩着激动的小碎步,道:“厘厘,你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了!今晚我就回去就跟我爸妈说,让他们认清我跟我小叔的脑子不是同一个构造的现实!”
“…………”
你这样说,确定不会被打吗?!
闻厘想起什么,问:“既然你小叔是宜凌大学的教授,那他不在宜凌市上课,突然跑来我们立阳市干什么?!”
“哦,我刚给我爸打了电话。”朱浅浅解释,“他说我小叔是因为宜凌市那边的化学研究室出了些问题,我小叔决定今年暑假把研究室转移到我们立阳市这边。听说他们把研究室的选址选在我们学校,我小叔之所以出现在我们学校门口,估计是提前来我们学校做勘察。”
难怪!
身体还泛着疼,闻厘正想躺下休息,朱浅浅凑过脸来。
闻厘心里一咯噔。
两人是同班同学兼同桌,认识这么久,闻厘自然知道她这眼神代表着什么。
闻厘眼神闪躲,直接躺下,右手掀被,往头上一盖。
可下一秒,就被朱浅浅这虎妞揪住被子,往下一扯。
朱浅浅凑近她,像一只小狗一样,疯狂嗅,眼睛眯起——
“说,你跟我小叔怎么认识的!”
“……”
-
十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
朱浅浅笑趴在病床上,激动得双手捶床。
闻厘剥开一个口香糖扔进嘴里咀嚼,眉头一挑:“很好笑?”
朱浅浅坐直身体,扫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左手,忍了又忍。
“可我想了一秒,”朱浅浅一本正经,“还是觉得很好笑啊!”
“……”
笑到一半,朱浅浅突然停下来,满脸钦佩:“厘厘,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在我小叔头上耍流氓的女人!”
“……”
朱浅浅想起什么,凑过脸去,压低声音:“你不知道,我小叔他啊……”
“?”
“性冷淡!”
“??”
朱浅浅掩嘴笑:“你不知道,我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感兴趣呢!”
闻厘不敢相信:“一个都没有?”
“是啊!一个都没有!要不然以他那张脸和那颗金贵聪明的脑袋,他哪会单身了二十三年啊!”
嘴里的口香糖被她吹得啪啪响。
闻厘语调兴味:“哦,原来是小处男啊。”
朱浅浅赶紧捂住她的嘴,悄悄看了眼门口,确定傅彦礼还没回来,松了一口气。
“干嘛?”
闻厘懒懒地睨了她一眼,抄起一旁的垃圾桶,嘟起嘴正要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两人一愣,转头看去。
男人站在门口,身体倚在门框上。
身形过于高挑颀长,仅仅立在那里,就挡去了大半个光线。
傅彦礼双手环胸,神色慵懒随意,黑眸落在她身上,唇角勾着的笑意荡不进他那沉静的眸子里。
他在那儿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闻厘对上他的视线。
噗——
口香糖从嘴里飞出,精准地落入垃圾桶里。
姐妹俩对视一眼,几乎神同步——
闻厘扔掉垃圾桶,身体迅速往下一滑,被子一盖。
朱浅浅身体蹿起,一个健步往门口冲:“小叔,厘厘饿了,我去给她买吃的!”
还没等傅彦礼出声,朱浅浅跟逃命似的,唰的一声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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