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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无cp)张若皎活了三千年,一朝走出青铜门,失去记忆,身份成谜。姓张,却没有张家人的标志,无麒麟.穷奇纹身.无发丘指.无麒麟血。为此张若皎踏上了寻找身世之旅……“小官,叫姐姐。”“小官,姐姐罩着你。”“我姓张,嚣张的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我是失忆,又不是失智。”“你们这些小孩怎么回事,一个个的这么惨,是要去参加比惨大赛吗?”“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懂?”
主角:张若皎 更新:2023-01-06 0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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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若皎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来自青铜门后的少女》,由网络作家“菲菲的橙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盗墓+无cp)张若皎活了三千年,一朝走出青铜门,失去记忆,身份成谜。姓张,却没有张家人的标志,无麒麟.穷奇纹身.无发丘指.无麒麟血。为此张若皎踏上了寻找身世之旅……“小官,叫姐姐。”“小官,姐姐罩着你。”“我姓张,嚣张的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我是失忆,又不是失智。”“你们这些小孩怎么回事,一个个的这么惨,是要去参加比惨大赛吗?”“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懂?”
张家本家的神秘房间。
这间房间之外的走廊和房间之中挂满了六角铃铛。
房间之内摆放了历朝历代的各种秘密,以及帛书.器皿.字画……。
这间房间只有族长才可以进入,每次新老族长交替,由老族长带着新族长进入。
房间里摆放了一张玉床,玉床四周挂满了薄薄的纱制帷幕,遮挡了玉床上躺着的人。
玉床上躺着的女子皮肤白皙成了不健康的白,及腰的长发柔顺的铺在玉床上,她很美,即使是闭眼躺在那里也如月一般清冷不可攀。
女子身穿白色衣袍,脖子上戴着一条用天蚕丝系着的红色玉坠,两只白皙的手腕上分别戴着一条缀着九朵小巧的红色彼岸花的手链。
“皎皎,好好活着……”
张若皎脑海中闪过这道声音,她猛的睁开双眼。
“你是谁?”
她双手撑着玉床坐了起来,手链上的九朵彼岸花也跟着晃动了起来,清冷的双眸环顾四周。
“这里是哪里?”
张若皎揉了揉发疼的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伸手拂开层层纱幕,双脚落地,站了起来,离开玉床。
她的视线落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露出一位冒着些许白发的老人,老人手中还牵着一位冷着一张小脸的八.九岁小孩。
老人看到张若皎先是惊讶,后是高兴,他激动道,“您终于醒了!”
张若皎扫视了老人一眼,“你是谁,认识我?”
“您不记得我了?三天前,您从青铜门后走出来,后来我们就把您带了回来。”老人道。
“忘了,失忆了。”张若皎淡淡道。
老人闻言松开牵着小男孩的手,快步走到玉床旁边的壁画前,指了指壁画道,“您看,这就是您。”
张若皎抬步走了过去,视线落在了壁画上。
壁画上有四个人,威严高贵.身穿华服的女子坐在王座上,盔甲着身.英姿飒爽的女子和看得出来是张若皎的女子站在王座两边。唯一的男子则恭敬的看着王座上的女子。
老人出声道,“这壁画上的是西王母.玄女.我们张家的先祖,还有一个就是您,不过我也不知道您的身世,只知道您活了三千年了。我是现任张家族长”
“哦。”张若皎知道自己活了三千年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失忆,不是什么都忘了。
“请问您贵姓?”张家族长恭敬道。
“张若皎。”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您是张家人?”张家族长听到张若皎的名字后反应极大。
“姓张,但没有麒麟或者穷奇纹身.无发丘指.无麒麟血。”张若皎道。
随即张若皎看向了冷着张小脸,眼神淡然的小男孩身上,“他是谁。”
张家族长似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小男孩,“他原本是圣婴,但是现在张家动乱,他已经不是圣婴了。”
张若皎微微皱眉,“我是失忆,又不是失智,他不是圣婴,圣婴跟我一样活了三千年,在他身上我没有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你找人代替圣婴做什么。”
“这……”张家族长似是有点难以启齿。“当年,我们发现圣婴已经死了,原本族人的人心就散乱了,如果让族人知道圣婴已死,张家就彻底散了,所以我们就让他来代替圣婴。但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真相败露,张家信仰崩塌,现在的张家已经败落了。”
张若皎嗤笑出声,“张家败落,你们不从根本上找原因,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让他坐上神坛成为圣婴。真相败露,一夕之间,他被人拉下神坛,成了罪人,被弃如敝履。你们张家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张家族长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给我准备一个院子,他,我来养。”张若皎指着小男孩道。
“是。”
“他叫什么。”张若皎道。
张家族长思索了一下道,“他还没有名字,不过我听带他回来的人说,他母亲唤他'官儿’。”
“官儿。”张若皎挤出一抹笑容弯腰看着小男孩道,“小官,叫姐姐,以后姐姐罩着你。”
张启灵不言不语,不理会张若皎,沉默的站在那里。
张若皎:“……”小破孩,这么高冷。
没事,姐姐大度,不计较。
张若皎看向张家族长道,“你带他过来干嘛。”
张家族长不敢有丝毫隐瞒,毕竟张若皎的身份摆在那里,张家先祖也留下了祖训,张家后代如果看到了壁画上的张若皎必须听从她的吩咐。
“前任族长的信物六角铜铃丢在了泗州古城,他的养父带着他和一些人前往泗州古城寻找六角铃铛,只不过后来并没有找到,最终他的养父死在了泗州古城,我带他来这里是要给他看一些物件,然后问他一些问题。”
张若皎闻言,伸手轻柔的扣住了张启灵瘦弱的手腕,感知了一下张启灵的身体状况。
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张启灵根本避不开。
张若皎感知完啧了一声,“我说你们带一个几岁的孩子去危险的地方干嘛,原来是因为他的麒麟血,好采血当苦力。虽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但你们这干的还真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张家族长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想问就问,问完以后他就是我的了,他可以继续交给你们训练,但是再想让他做那种事,我绝不放过你们。”
张若皎有那个嚣张的资本,她的武力值支持她这么嚣张,好歹也是活了三千年的人了,总不能白活。
“是。”
张家族长说完就拉着张启灵走到一旁询问事情。
张若皎散漫的站在壁画前端详着壁画里的自己和另外三个人。
嗯,确认过眼神,有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但不多。
没多久张家族长就询问完张启灵了,虽然是张家族长单方面开口,张启灵时不时嗯一声。
“他们,还活着吗?”张若皎朝张家族长招手,示意他过来。
张家族长道,“先祖和玄女已经逝去了,至于西王母,我倒是不知道。”
哦,懂了,可能还活着。
张若皎了解了就道,“问完了,走吧。”
张家族长恭敬道,“您请。”
甚至张家族长还把门打开让张若皎过。
张若皎牵着小破孩走出了房间。
小破孩很乖,也是真的很沉默寡言,不哭,不闹,不说话。
都让张若皎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一丝情感,怎么比她这个活了三千年的人还要看淡情感。
张家族长道,“这里全是六角铃铛,您以后要来的话小心点。”
张若皎丝毫不在意道,“无碍,六角铃铛影响不到我。”
张家族长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没说实话,对吧,那间房间只有族长才可以进入,我能进入是因为我是你们的祖先辈,你带小官进去,不是为了所谓的问事情。”张若皎淡淡道。
张家族长苦笑道,“先祖留下祖训,三千年后若我们看到您走出了青铜门,就把圣婴带来,但是圣婴已死,我只能带他过来。”
张若皎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张家族长带着张若皎和张启灵来到了位于张家比较中心的一处院落,院落打扫得挺干净的。
走出房间,张若皎发现现在才上午十点左右。
张家大宅是七幢连在一起的明清建筑,前后有十三进之多,大宅也只住着张家本家人,张家外族人则住在张家大宅外。
“院子早就准备好了,也打扫干净了,稍后会有人来给您送衣物,下午需要您去参加家族大会。至于他的东西,待会儿会有人帮他拿过来。”张家族长道。
“嗯,再给我准备几瓶疗伤的药。”张若皎点头牵着张启灵走进了院子里。
张若皎拉着张启灵进了一间房间,她指着凳子道,“坐。”
张启灵没有说话,坐在了凳子上。
“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
张启灵这才有点反应了,他点了点头。
张若皎随便找了本书看了起来打发时间,“小官,识字吗?”
张启灵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房间里只有翻书的声音和浅浅的呼吸声。
没多久,就有几名张家人带来了生活用品和张启灵的东西.还有午饭。
“吃饭都是在食堂吃的,到时候就让他带您过去。”一名张家人指着张启灵道。
“知道了,多谢。”
“客气客气。”
几名张家人说完就离开了。
张若皎的身份早就在张家传开了,不过他们只知道张若皎从青铜门后走出来.身份特殊,并不知道她已经活了三千年。
知道张若皎活了三千年的人也就只有张家族长和张启灵了。
张家先祖留下的那些关于张若皎的祖训也就只有族长才能知道。
张若皎拿出几瓶药放在了桌子上,“你身上有伤,记得涂药,涂不到姐姐帮你。”
她在感知小破孩身体状况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的身体有不少外伤,应该就是去泗州古城放血造成。
张启灵淡然的双眸这才有点波动,但不多,他许是许久未说话,导致声音有点哑,“谢谢。”
“客气,我可是你姐。”张若皎笑眯眯道。
不错啊,小破孩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好好休息。”
张若皎说完就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她整理好了生活用品就开始洗澡。
白茫茫的雾气里,张若皎两只手腕上戴着的手链和脖子上挂着的玉坠红的诡异。
她眉心处的一朵妖艳的红色彼岸花显现出来,衬得她有种妖冶感。
张若皎洗完就朝客厅走去开始吃饭。
吃完后,张若皎道,“走吧,带我逛逛张家。”
一路上两人沉默的诡异,,小破孩闭口不言,就带着张若皎逛了一圈,张若皎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不少张家人都看到了这对气氛诡异的组合。
逛完两人就又回了院子。
没多久,张家族长就过来了。
“家族大会就要召开了,您跟我来。”
张若皎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张启灵,“小官,姐姐去开会,你自己好好待着。”
张启灵点头。
张若皎这才跟着张家族长走向张家祠堂。
张家祠堂里除了供奉先人,里面还有一间会议室,只不过会议室很少打开,一般只有张家发生大事需要商量才会打开。
上一次会议室召开会议还是因为圣婴事情败露。
这次则是因为张若皎走出青铜门。
在张家,只有族长才能进入青铜门,而对于不知道张若皎身份的张家族人来说,这件事是大事。
张若皎和张家族长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来了。
来的人都是张家的高层人物。
会议室里有一张大圆木桌子。
十个人围坐在圆木桌前。
张若皎神色淡然的听着其他九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
“当年我就不同意你们替换圣婴,现在好了,事情败露了,原本就散了的张家都快分崩离析了。”
“老二,是,你当年是持反对态度的,但是后来没败露前,你不也觉得挺好的,现在都败露这么久了,你还提。”
“……”
“你们都别吵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处理已经过去了的圣婴的事。”张家族长一开口,全场都安静了起来。
一名头发花白,双眼浑浊的老人看着张若皎道,“您是怎么进的青铜门。”
“忘了。”张若皎手指轻叩木桌神色淡淡。
其他人见状心中都有了些猜测,也就不问青铜门的事情了。
他们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问,关于小破孩的。
“您为什么要收养他。”
“想收养就收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张若皎回问道。
问的人梗塞住了,的确不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在此声明,小官是我的弟弟,你们想动他.利用他,先过我这一关,记住他从来不是什么祭坛上的圣婴,他只是我的弟弟小官。”张若皎态度强硬道。
会议室顿时沉默了起来。
“张家的确是要好好改变一下了,否则腐朽的思想和管理方式,张家迟早要完。”张家族长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现在张家人心散乱,改变很难得到实施。”
“没错,此事应该从长再议。”
“……”
后来又继续讨论了一段时间,张若皎一直懒散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开完会,张若皎就回去了。
张若皎走着走着就听到前方一阵吵闹声。
一堆人围在那里。
还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
“果真是灾星,现在还打人……”
“没爹娘养的孩子就是麻烦……”
“按族规处置伤及同族,理应罚他……”
“……”
张若皎听到这话,朝人堆里走去。
她一走近就看到张启灵沉默的站在原地。
他的前面还有好几个受伤的小孩。
受伤的小孩用没受伤的手指着张启灵道,“就是他打得我,我们只是想跟他切磋一下,谁知道他下手那么重。”
张若皎微微皱眉,现在又不是在训练,小破孩怎么可能会跟他人切磋,他性格那么内向,而且几个人打一个,那叫切磋?
周围人的全都在指责张启灵。
张若皎快步走了过去,走到张启灵面前,低声问道,“没受伤吧?”
张启灵轻轻的摇了摇头。
张若皎见状也就放心了,她把张启灵护在身后,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冷声道,“闭嘴!”
吵闹声顿时消失了。
张若皎凌厉的眼神落在几个受伤小孩的身上,“切磋?你们几个人打一个,群殴就群殴,叫什么切磋,而且几个人打一个还打不赢,不是废是什么。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你你你……”几个小孩被怼得话都说不清了。
“你什么你,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就割了你的舌头,看你以后还怎么说话。”张若皎威胁着几个小孩。
“我说我说,我们听说他之前是祭坛上的圣婴,不过是假的,所以我们就想教训他一下。”几个小孩身体抖了一下,被吓的。
“教训?你也配!”张若皎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现在你们知道是谁要按族规处置了吧。”
此话一出,那几个小孩的父母立即跳了出来,打圆场。
“都是小孩闹着玩,别当真。”
“对对对,闹着玩而已,没必要按族规处置。”
“……”
张若皎嗤笑出声,“闹着玩?刚刚你们这么不说是闹着玩,我可是听到有人说要把小官按族规处置呢,怎么现在就说闹着玩。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就可以这么嚣张了,说到底还不是这个灾星的错,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
张一沙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脖子上似乎被什么缠住了,他顿时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脖子发疼,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脖子上缠着的东西。
身旁的张二沙发现张一沙突然做出了奇怪的动作,整张脸都憋红了,一脸难受的样子。
“一沙,你这是怎么了?”张二沙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根细细的银色丝线。
张若皎保持着伸右手的姿势,银丝是从她手腕戴着的彼岸花手链里射了出去,然后缠住了张一沙。
她手腕微动,张一沙受到牵引,顿时被拉扯得往前方踉跄了一下。
张若皎右手用力一甩,同时收回银丝。
张一沙被甩得重重砸在那几个小孩身上。
几个小孩立即痛哭出声。
张一沙也如释重负般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脖子上被勒得冒出血痕来了。
众人看向张若皎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张一沙的实力在张家是排的上号的,现在却被张若皎轻易弄成这样。
“我身份特殊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张若皎冷笑着看向张一沙,“我姓张,嚣张的张。你姓张,纸张的张,任人拿捏。”
张一沙着实没想到同一个姓氏居然还能有两种不同的意思。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金钱!”
“尘归尘土归土,把你骨灰扬了,都嫌你不配做PM2.5。拿浓硫酸泼你,但是又想到浓硫酸不与杂质反应。”
张若皎全程开麦怼得那几个小孩的父母哑口无言。
“他,我罩的,记住他不是什么圣婴,他只是我的弟弟小官,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听到你们欺负小官,我把你们宰了喂狗,不信就试试。”张若皎的双眸中充满了杀意。
“道歉!”张若皎用眼神示意那几个小孩跟张启灵道歉。
几个小孩的父母惧怕张若皎的实力和身份,立即拉着自己小孩跟张启灵道歉。
几个小孩浑身发抖的朝张启灵喊道,“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张启灵全程保持沉默。
张若皎闻言转头看向张启灵笑着道,“好了,以后姐姐罩着你,不怕。”
张启灵这才抬头看向张若皎,他幽深的双眸似是划过什么,“嗯。”
张若皎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就牵着张启灵回家了。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启灵,说张启灵怎么怎么样了。
因为他有个护犊子的姐姐张若皎在。
张若皎苏醒时,才是九月,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
张若皎听说张启灵是十一月出生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那一天,于是打算给他过个生日,送他一个礼物。
张若皎跟张家族长说了一声,就带着张启灵离开张家,一路坐火车朝西藏墨脱驶去。
张若皎虽然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但是她在一名张家人的普及下知道了如何买票以及适应这些新事物。
一路奔波两人终于来到了墨脱雪山脚下。
墨脱雪山上银装素裹,白雪皑皑,雪花肆意的飞舞。
张启灵即使是被张若皎一路带到这里来,他也没有丝毫反应,一直沉默着。
张若皎牵着张启灵一路朝位于雪山里面的喇嘛庙走去。
在离喇嘛庙没多远的时候,张若皎开口道,“小官,姐姐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张启灵点了点头。
“那姐姐就给你讲藏海花的故事。”
“当年有一个张家人来到这里采藏海花,他爱上了当地要献给阎王的女子白玛,并生下了一个孩子。生下孩子后,白玛发现自己命不久矣了,她知道孩子若是回到张家,必定会因为张家的命运而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所以白玛恳求上师用尽一切办法为自己争取到了三天时间。”
张若皎看了一眼张启灵道,“很快,张家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白玛选择被埋在藏海花下,等着这个孩子回来把她唤醒,等着陪她最后三天。而当藏海花的药性退去,她离真正的死亡就只有三天的时间了,那三天,寂静的只有呼吸声和心跳声的三天。”
张若皎讲完藏海花的故事后,两人已经来到了喇嘛庙门口。
张启灵停下脚步,看着虚掩的朱红色的大门。
“小官,进去吧,白玛就是你的母亲,她等你很久了。”
张若皎看着张启灵低声道。
张启灵这才有点反应了,他看了一眼张若皎嗯了一声,推开朱红色的大门走了进去。
张若皎跟着张启灵身后也走了进去。
一名身穿藏服的喇嘛看到两人双手合十,低声道,“贡卡姆桑(你好)。”
张若皎也照样双手合十道,“贡卡姆桑(你好)。”
张若皎指着张启灵道,“他就是白玛的儿子,小官。”
喇嘛有些惊讶的看着张启灵,“你母亲等你很久了,你终于来了。”
张启灵看向喇嘛道,“她在哪儿。”
“跟我来。”
喇嘛转身带着张启灵和张若皎走进了一间房间。
张启灵进了房间后愣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张若皎看了一眼白玛,拍了拍张启灵的肩膀,就跟着喇嘛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张启灵和白玛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张启灵一直待在白玛身边陪着她。
那三天,寂静的只有心跳声和呼吸声的三天就是全部了。
后来白玛逝去了,张启灵和张若皎把白玛葬在了藏海花下。
张若皎看着白玛道,“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安息吧!”
红色的藏海花花海里,张若皎牵着张启灵在花海里穿梭离开了这里。
身后,白玛的坟墓旁的藏海花轻轻摇曳,似是在点头……
“小官,记住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张若皎牵着张启灵一步步的离开了藏海花花海,离开了喇嘛庙,朝山下走去。
张启灵嗯了一声。
两人一路走到了雪山脚下。
张启灵停了下来,转身看了一眼被白雪包裹的雪山,又继续走了起来。
两人没有率先返回张家,而是玩了几天。
当然主要是张若皎在玩,张启灵沉默的陪着。
张若皎给张启灵买了个蛋糕,并且亲自下了一碗长寿面。
“小官,许愿。”张若皎点上蜡烛催促道。
张启灵听话的闭上双眼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小官,生日快乐!”
张启灵的双眸似是泛起了涟漪,“姐,谢谢。”
张若皎听到张启灵终于叫她姐姐了,很是开心,虽然跟她想要的“姐姐”只叫了一半,那也不错。
张若皎笑弯了眉眼,“吃吧!”
张若皎带着张启灵游玩了几天后就返回了张家。
张启灵继续听从家族安排训练,不过没有人再敢使用小孩放血做苦力了。
张若皎也时不时教一教张启灵一些东西,同时张若皎有时也会跟着张家人去做任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转眼张启灵就十三岁了,十三岁的张启灵虽然稚嫩了些,但是还是容貌惊为天人,气质清冷出尘,眼神淡然。
同时张启灵也到了放野的年纪了。
不过一群放野的小孩里,只有张启灵年龄最小。
在放野的前天晚上,张若皎叫来了张启灵,她拿了几瓶药递给张启灵,“小官,注意安全,这里面有一瓶装着红色药丸的丹药是用我的血和一些药物制成的,我的血可以配合一些药物解百毒,治百病。”
张启灵嗯了一声接过了药瓶,那瓶装有红色丹药的药瓶被张启灵放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张若皎又把挂着脖子上的红色玉坠取了下来系在了张启灵的脖子上,“这块玉坠我不记得是谁给我的了,不过我记得是可以保平安的,你戴着,我才安心些。”
红色玉坠是用和田红玉打磨而成的,呈水滴形,艳若鸡冠,油脂光泽,其紫红处如凝血、赤红处如朱砂,质地细腻温润、硬度高。
“小官,姐姐也要离开张家了,去外面走走,看能不能恢复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等你放野回来时,姐姐也回来了,也可能姐姐没有回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小官,照顾好自己。”
张若皎拍了拍张启灵的肩膀。
张启灵紧握着红色玉坠点头道,“姐,放心。”
张若皎笑了笑,“好。”
很快就到了张启灵放野的时候了,张若皎远远的朝张启灵挥手告别,然后就朝张家族长所在的地方走去。
张家族长放下手中的建盏茶杯,叹气道,“您是要离开了吗?”
张若皎点头,“没错,我今天就离开这里,去寻找我的身世,让自己恢复记忆。”
“既然如此。”张家族长拿出一封信递给张若皎,“您带着这封信去长沙张大佛爷那里吧,张大佛爷张启山是我的孙子。”
张家族长在张若皎疑惑的目光下缓缓道,“您知道张家人禁止与外人通婚,只能与本家人通婚,以保证血脉的纯正。我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猎户的女儿,而且还怀了张家的孩子。本来这个孩子是要被张家杀掉的,后来是我儿子用一只手的代价保下了那个孩子性命,带着妻儿离开张家。那个孩子就是张启山。张启山在长沙势力挺大的,您有需要可以去找他。”
张若皎接过信,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对了到时候如果我还没有回来,好好照顾小官。”
“放心。”张家族长点头道。
“你也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张家还要靠你支撑。”张若皎很清楚现在的张家是真的败落了,现在做什么也弥补不回来了,因为张家的根本已经坏了。
张家族长点头。
张若皎跟张家族长道别后,回到房间里收拾了包裹就离开了张家。
张若皎挺有钱的,除了张家族长给的,还有一大半是她自己跟着张家人做任务赚的。
张若皎并没有前往长沙,她四处走走停停,企图找到让自己有熟悉感的地方。
她早在之前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三千年来一直待在青铜门里面,她出来过,至少在最近几十年前离开过青铜门,因为她的身上有一块木牌。
木牌是用紫檀木雕琢而成的,是晚清时期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和尚亲自雕刻,然后赠与张若皎的。
上面正面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缘”字,反面雕刻着一个“命”字。
时间是1850年,署名:息心。
出自:悟心容易息心难,息得心缘到处闲。
缘和命是一对好兄弟,缘也,命也。
命这种东西啊,你要总问个为什么,不觉得太矫情了吗?
张若皎从不信命,她只相信她自己。
现在的世道很乱,小日子.小美子等各国人螃蟹过街,横行霸道。
张若皎无事便在北平大街上闲逛。
“诶,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我舅妈的侄女的丈夫的姑姑的弟弟的外婆的妹妹的丈夫在长沙火车站任职,他啊,凌晨时碰到了一辆全是死人的鬼车。”
“啊?真的假的?”
“我跟你说,千真万确,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后来那辆火车就被查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世道啊,乱哟!”
鬼车,死人,长沙。
张若皎立即来了兴致,反正也无事,不如就去看看,死得莫名其妙的,肯定不一般。
于是张若皎坐上了一辆从北平发车通往长沙的火车。
张若皎身穿绣着白色铃兰花的米色旗袍,旗袍外面披了一件白色貂毛披风,穿着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及腰的长发用一根镶嵌着白色铃兰花的玉簪半挽着。
张若皎坐在火车的包厢里,身旁放着一个木质复古手提箱。
火车一路驶向长沙。
很快,长沙就到了。
张若皎一手提着手提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出火车。
一路打听得知那辆火车和火车所停的车站全被军队派人守着,张若皎靠近不了,所以她特意买了长沙的铁路图。
火车既然是凌晨开过来的,肯定是有条路开来,既然自己进不去探查,那就沿着铁路图一条条铁路开始查,总会查到火车是从哪里来的。
经过张若皎调查得知,从东北过来的所有线路全都被炸掉了,但是长沙沿着东北的轨道却是好好的,长沙附近山脉连绵,山中常有轨道连着矿山,所以火车十有八九是从矿山开来的。
张若皎找到了火车的始发地,于是她雇了一辆汽车,立即启程朝矿山驶去。
张若皎一路走过去终于看到了一座村庄,不过村庄杂草丛生,看起来荒废很久了。
她正想寻找矿洞,就听到一阵枪声响彻云霄。
她立即快步朝枪声所在地走去。
等张若皎过去时,远远的只看到杂草丛生的土地上躺着几个人。
张若皎对于人和动物的生机比较敏感,她可以光靠感觉,就可以感觉出那人那动物是死是活。
那几个人已经死了。
张若皎的视线落在了那三个还活着的人身上,不过有一个人情况不太好。
那三个男人相貌都很不错,情况不太好的那个躺在板车上,浑身抽搐,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什么。
另外两个人则一脸急切的蹲在情况不太好的男人身旁看着他。
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戴着一副眼镜,一股子算命的气质扑面而来。
算命气质的男人急切道,“佛爷,佛爷,你说什么?”
“……**……**……”情况不太好的男人痛苦的边模糊不清的说着话,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男人。
佛爷?张大佛爷?
张家人。
张若皎快步朝那三人走去。
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听到声音立即抬头看向张若皎,他似是没想到是一个女子走了过来,愣了一下又喊道,“什么人。”
张若皎淡淡道,“你是张家人?”
男人一听皱眉道,“你是?”
张若皎随手扔了一瓶丹药扔给男人道,“张若皎。这是可以暂缓他身体里面的东西生长的丹药,吃了。”
男人眼中弥漫着探究的看着张若皎。
张若皎见状拿出张家族长给她的信递给男人道,“这是现任张家族长,也就是这个张启山的祖父给我的,你是张家人,而且我能感觉到你血脉挺纯正的,应该是本家人,既然是本家人,肯定认识族长的印章。”
男人接过信,瞄到了信封上印着的殷红色的印章,印章的中间有一个古老的'张’字,字的旁边是一圈复杂的花纹,这的确是族长的印章。
男人见状把信还给了张若皎,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拔开瓶盖,倒出一颗红色的丹药捏开张启山的嘴,把丹药喂给他吃了。
吃完后,张启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再微微抽搐,乱动了。
算命气质的男人终于听清张启山在说些什么了,他说,“二爷。”
算命气质的男人喊道,“快,我们快去找二爷。”
张启山身体还是虚弱的很,于是算命气质的男人和那名张家人带着张启山一路朝他们所说的二爷那里赶去。
张若皎则跟在三人身后一同朝那个二爷府邸赶去。
张若皎看到府邸的牌匾上写着'红府’二字。
四人一踏进红府就吸引了管家的目光。
五十多岁的管家穿着一件深色长褂,一路小跑过来,急切的看着几人道,“佛爷,副官,八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日山喊道,“二爷在不在?”
“在在在,二爷正和夫人待在一起。”管家立即道。
“你带我去找二爷。”张日山又看向齐八爷道,“八爷,你带佛爷去大厅等一下,我去找二爷。”
张日山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跟着管家去找二爷。
说是跟着,完全是张日山在前面跑,管家在后面追。
齐八爷和一名下人一人扶着张启山的一只手,把他带到了大厅的木椅上坐了起来。
张若皎跟着来到了大厅。
大厅看起来就很有钱,一个字富,两个字豪华。
齐八爷一脸焦急的看着张启山,他转头看向张若皎,“你的丹药这么管用,还有没有?”
“治标不治本,我的丹药只能杀死他体内的东西,但不能把它逼出来,还需要你们所说的二爷帮忙。”张若皎停顿了一下提醒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你看他都不动了。”
齐八爷:“……”
不动了难道不是更恐怖吗?
佛爷你好歹动弹一下,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啊!
张若皎见齐八爷面露惊恐,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补充道,“他只是昏迷了,不是挂了。”
齐八爷有些愣愣的点头。
下人端着茶水过来了,“八爷,小姐,请喝茶。”
张若皎接过茶杯道,“多谢。”
齐八爷正要接过茶杯就看到张日山带着二月红过来了。
张若皎转头看了过去,看见张日山带着一名身穿长褂.相貌俊美的男人走来。
这人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二爷了。
二月红走了过来一脸困惑看了一眼靠在木椅上昏迷过去的张启山,“这是怎么回事?”
“佛爷他快不行了。”齐八爷急切道。
二月红更困惑了,“他快不行了,你们不带他去医馆,来我这干嘛?”
随即二月红又看了眼端着茶杯站在一旁的张若皎,确认过眼神,没见过这人,“而且你们怎么还带了一个人过来?”
“哎呀,二爷,你别问这么多了,赶紧看看佛爷吧。”齐八爷更急了。
二月红只好将满腹狐疑咽了下去,他微微蹲了下来,伸手拔开张启山的眼皮,查看他的状况。
齐八爷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张启山塞给他的物件递到了二月红的面前。
“二爷,你看这个。”
二月红接过物件端详了起来,随即眼神挣扎了一下道,“你们跟我来。”
张启山被抬到了卧室里的摇椅上。
二月红扯下张启山左手上戴着的皮手套。
皮手套一被扯下来就露出张启山左手的血管里密密麻麻的跟头发丝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是恐怖。
齐八爷看到这一幕立即转过头去。
二月红看到张启山左手血管里面的头发丝,立即像是看调皮不听父母话的小孩一样看向张日山和齐铁嘴。
“你们去矿山了!”二月红以肯定句的形式说道。
齐八爷闻言把头转过来,有些支支吾吾道,“昂……去了……”
二月红看齐八爷和张日山的眼光更像看担心调皮小孩的老父亲了,“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们别去,你们就是不听。”
“二爷,有些事情到哪里才能调查清楚啊。”齐八爷辩解道。
张若皎看到这一幕只感到了莫名的喜感。
'我让你在家好好待着,你偏不听,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
跟这个,嗯,有异曲同工之妙。
二月红气的不清,他不再看两人了,他把张启山左手的袖子往上卷了一下,发现手腕以上的血管里并没有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反倒是手腕以下的手上的血管里全是头发丝一样的东西。
二月红心生疑惑,这不对啊,这头发丝怎么不往上侵蚀血管,直到侵蚀到脑子里。
怀揣着疑惑,二月红扯下了张启山右手的皮手套,又把袖子往上卷了一下,发现跟左手的状况是一样的。
“这不对啊……”
张日山听到这话疑惑道,“二爷,什么不对?”
二月红指着张启山的手道,“按理来说,这些头发丝会从手开始沿着血管一路侵蚀到大脑,可是佛爷他身上的头发丝都还没超过手腕就失去生机了,你们是给他吃了什么吗?”
张日山和齐八爷闻言将视线落在了站在一旁看戏的张若皎。
二月红顺着两人的视线也看向了张若皎,“你们看她干嘛?是她干的?”
张日山点头,“她自称是我和佛爷家族的本家人,给了我们一瓶红色的丹药,我把丹药喂给佛爷后,佛爷的状况明显变好了,所以十有八九是她的丹药造成的。”
张若皎见三人看着她,看了一眼隐隐有苏醒过来迹象的张启山,她善意的提醒道,“你们现在最应该关注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处于昏迷中的张启山。”
此话一出,三人继续忙碌了起来。
二月红朝守在外面的下人喊道,“来人啊!”
立即有一名下人走了进来,“二爷。”
“镊子,雄黄酒,火盆,手巾。”二月红吩咐下人去准备这些东西过来。
下人领命,“是!”
下人说完就转身离开,去准备这些东西了。
没多久东西就准备好了。
张日山和齐八爷还在二月红的指示下用麻绳把张启山的双手双脚牢牢的绑在摇椅上。
一切准备就绪,二月红就开始给张启山剔除血管里面的头发丝。
张启山直接被痛醒了,他疯狂的乱动,他的手脚被绑在摇椅上,连带着摇椅都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张日山和齐八爷用力的摁住张启山,二月红丝毫不带停的帮张启山把血管里面的头发丝拔出来。
头发丝一被拔出来,二月红就把头发丝放进火盆里烧掉。
终于经过三人的不懈努力,头发丝全被拔掉了。
二月红放下镊子,往滚烫得冒着白茫茫热气的水盆里倒了一些雄黄酒。
他把水盆端到张启山身前,示意张日山和齐八爷把张启山的两只手放进水盆里。
张日山和齐八爷默契的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水盆对视了一眼,眼用力一闭,就把张启山的两只手放进了水盆里。
原本平静下来的张启山被烫的大喊了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乱动。
张日山压制着张启山的手丝毫不带松的,“佛爷,忍住,忍住,佛爷……”
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张启山再次晕了过去。
张若皎这才开口道,“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他体内的东西已经被清除干净了。”
二月红点头表示张若皎说得是对的。
张日山和齐八爷把昏迷的张启山抬到了房间里的床上,齐八爷帮张启山掖了掖被角,让他好生歇着。
二月红看着张若皎道,“还未请教,小姐是?”
“张若皎。”张若皎指了一下张启山和张日山,“跟他们一样都是张家人,而且按照辈分,我是他们的祖先辈。”
张日山:“……”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孙子辈的了。
齐八爷很是惊讶了扫了几眼张若皎,单手做出了算命的手势,他发现他居然看不出张若皎的命格,张若皎的命格被一团白雾笼罩,他根本就看不出来,也算不出来。
奇哉!怪哉!
这种事齐八爷还是第一次遇到。
二月红狐疑的看了一眼张若皎,“你说你是佛爷和副官的祖先辈,这怎么可能,你看起来比我们还小。”
张若皎闻言表示都仔细的听着,我要开始装逼了。
“我永葆青春。”张若皎淡淡道,“等你们老了的时候就会发现我们还是这副模样,除非有人换血,换去了一身独特的血脉。”
张日山附和道,“二爷,八爷,她说得不错,我们张家人血液特殊,寿命很长,不过……”
张日山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张若皎的身上,“不过,你说你是我们的祖先辈,我还是不太信,毕竟张家先祖可是三千年之前的人物了。”
“我失忆了,我几年前从青铜门后走出来,被张家现任族长,也就是张启山的爷爷带回了张家。”张若皎倚着桌子,云淡风轻道。
张日山听到青铜门顿时噤了声,青铜门后面的终极,哪怕他早已离开张家,也是知道了,而且青铜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光靠张若皎从青铜门后走出来就足以证明她所说的是真的。
齐八爷一脸震惊的看着张若皎,张家先祖是三千年前的人物,而张若皎又是佛爷和副官的祖先辈,那岂不是张若皎活了三千年之久。
哪怕齐八爷这么多年来算尽人事,知道有人活了三千年,还是免不了被震惊到了。
张日山的视线落在了张若皎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他并没有看到张家人的标志那奇长的双指发丘指,“你怎么没有发丘指?”
张若皎淡淡道,“不知。”
二月红想起在治疗佛爷时,得知的那红色的丹药,“那个红色的丹药是?”
张若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丹药随手扔给二月红。
二月红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我的血液特殊,这红色的丹药就是用我的血液辅以一些药物炼制而成的,可消杀入侵体内的异物,治病。”张若皎道。
二月红的关注点落在了'血液特殊’'可治病’上,他顿时想到了张若皎可不可以救他的妻子丫头,“那你的血液可以救人吗?我的妻子身患重病,能否麻烦你看一下。”
张若皎想了想,“可以。”
齐八爷这才从张若皎那惊人的寿命中回过神来,“二爷,你还是告诉我们这个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二月红从他的丫头有救了的狂喜之中回过神来,他看张日山和齐铁嘴那像是看调皮孩子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上次你们带来那枚南北朝戒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已经发现那座古墓了,而我的祖先也在那座古墓里发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张日山和齐八爷对视了一眼,眼中透着惊奇。
张若皎依旧靠在木桌旁,神色淡淡,但她的内心世界就格外丰富多彩了。
我去,装逼也太累了吧,为了装成这一身小仙女气质,她终究还是付出太多了,首当其冲的是她抵着木桌边边的腰。
“那,那座矿山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呀?”齐八爷问道。
“这要从很多年以前说起,我的舅姥爷被小日子叫去探查矿洞,他们中了矿洞里面的机关,进去的六人无一幸免。后来我们也进去找了,却只找到了舅姥爷一人的尸体。”二月红讲述着那件事。
齐八爷问道,“那他的身上是不是跟佛爷一样,都有头发丝一样的东西。”
“没错,发现舅姥爷时,他身体里的血管里缠满了头发丝一样的丝状物体,甚至还侵入到了头部。还好佛爷血管里面的头发丝已经被红色丹药给消杀了,而且送来的及时,头发丝被拔除干净了,否则佛爷也会被头发丝侵入大脑而亡。”二月红道。
“你们发现佛爷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说胡话?”二月红问道。
“我们发现佛爷的时候他一直在说胡话,后来张若皎出现,给了我们丹药,佛爷吃了之后让我们带他来这里,说完就晕过去了。”齐八爷叙述着当时的场面。
“佛爷没事就行。”二月红道。
这时处于昏迷之中的张启山醒了过来,他睁开了双眼,入目的就是床上方的纱帐。
“佛爷你终于醒了。”张日山看到张启山睁开双眼,苏醒了过来,很是高兴。
张启山单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在了二月红身上,“二爷,多谢。”
二月红指了指张若皎笑了笑,“真正的功臣是她,是她的丹药消杀了你体内的头发丝一样的丝状物体。”
张启山的视线从二月红身上转移到了靠着木桌的张若皎身上,他的神情顿时疑惑了起来,“这位小姐是?”
张日山提醒道,“佛爷,她是张家人,而且按照辈分是跟张家先祖同一时期的人,几年前从青铜门后走出来被你的祖父带到了张家。”
张启山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惊讶张若皎的年龄。
张若皎拿出张家族长给她的信,递给了张启山,“这是你的祖父让我给你的。”
张启山接过信件,拆开看了起来,看完后他看着张若皎道,“多谢。”
“无事。”张若皎凹凸人设淡淡道。
二月红见两人似是聊完了,就看向张若皎,“不知你现在可否跟我去看看我的夫人?”
张若皎点头,“可。”
张启山从床上爬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张启山穿好鞋子。
张若皎.二月红.张启山.张日山.齐铁嘴五人一同去找丫头。
路过庭院时,张若皎看到一名十几岁的少年,少年身穿一件粗麻衣服,眼神阴郁。
少年看着五人愣了一下,立即跑过来道,“师傅,佛爷,副官,八爷,小姐。”
少年说完后看向二月红道,“师傅,你们这是要去干嘛?”
二月红指着张若皎道,“陈皮,这位张小姐或许能救丫头。”
陈皮阿四闻言阴郁的眼神立即惊喜了起来,“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师娘她有救了。”
“很大几率能救治,我们现在就是要带张小姐去看看丫头。”二月红道。
陈皮阿四高兴道,“那师傅,我们快去吧!”
陈皮阿四说着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丫头所在的房间跑去。
太好了,师娘有救了,太好了。
张若皎跟着二月红来到了丫头的房间。
此时丫头正躺在摇椅上休息。
丫头有些惊讶道,“二爷,佛爷,八爷,副官,陈皮,这位小姐是?”
二月红快步走到丫头身旁,温柔的扶起丫头,“她是张若皎,是跟佛爷和副官属于同一家族的人,她或许可以救治你。”
丫头闻言三分苦笑,三分欣喜,四分怕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结果,“二爷……”
张若皎走到丫头身前道,“夫人把手伸出来,我为你把脉。”
张若皎虽然不精通医术,但是把脉还是会的。
丫头伸出白皙纤细的手。
张若皎伸手替丫头把脉,她感知了一下,丫头的病情很严重,已经病入膏肓了,不过还是有救的。
张若皎的血虽然不是张家人特有的麒麟血,但是她的血可以治病救人。
张若皎收回手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开口道,“有救,用我的血,再配上鹿活草制成的药,可以治好她,到时候再给她吃几天药膳,病就差不多好了,虽然说不能活到九十多岁,但是活到七.八十岁,也挺不错的。”
丫头听到张若皎所说的有些惊喜道,“真的?”
张若皎点头道,“真的。”
二月红和陈皮阿四满脸高兴。
“鹿活草?我曾听神医化千道说过鹿活草可以治丫头的病。”二月红道。
“没错,鹿活草的确是稀世药草,但是以夫人的身体状况,鹿活草并没有很大的用处,但若是配上我的血,夫人的病一定会得到医治 ”
张启山开口道,“我这就派人去找鹿活草。”
张若皎道,“不用找,我知道在哪里有。”
二月红急切道,“哪里有?我这就去买。”
“我来长沙之前是待在北平的,我得知北平的新玥饭店里就有鹿活草,而且鹿活草将会在最近进行拍卖,你们去新玥饭店买下鹿活草就行了。”张若皎讲述着她在北平听到的小道消息,虽是小道消息,但是消息的准确度还是很高的。
二月红闻言欣喜道,“我这就前往北平的新玥饭店把鹿活草拍下来。”
张启山看着二月红道,“我跟你一起去。”
二月红摇头道,“不用,我独自一人去就好了。”
张启山道,“新玥饭店的规矩特别多,你贸然前去的话,估计连门都进不去,所以这件事我们还要好好规划一下 ”
“佛爷说得对,只有新玥饭店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去。”二月红道。
张启山点头道,“我回去跟老九商量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
二月红双手抱拳道,“那就有劳佛爷了。”
“那我先告辞了。”张启山说完就看向张若皎,“你要不就住在二爷这里,方便给夫人治病。”
张若皎点头道,“好。”
随即张若皎看向二月红道,“我可以救治夫人,但是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二月红问道。
“我对矿山里面的古墓挺感兴趣的,如果夫人的病情好转了,你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古墓。”
二月红没有丝毫犹豫,“可以。”
张启山.张日山.齐八爷三人告别离开了红府。
丫头开口道,“二爷,我跟你一起去。”
二月红道,“你身体虚,我怕你吃不消,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等我拍下鹿活草回来。”
“二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门了,我怕我等不到你回来,我想陪着你一起去。”丫头眼含泪花,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早已病入膏肓了,虽然张若皎说有救,但她还是害怕。
二月红犹豫了一下道,“好,咱们一起去。”
站在一旁的陈皮阿四开口道,“师傅,师娘,我也要去。”
“好,都去。”
丫头有些高兴的拉着张若皎的手温柔道,“我去给你安排房间。”
“多谢夫人。”张若皎笑着道。
丫头道,“你叫我丫头就好了,我也叫你皎皎怎么样?”
张若皎点头道,“可以。”
丫头温柔的笑了笑,“走吧。”
丫头带着张若皎来到了一间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缺什么就跟我或者管家说,我们会置办好的。”
张若皎笑了笑,“好。”
……
第二天早上,张若皎和二月红一同朝张府走去。
客厅里有张启山.齐八爷,还有一位看起来就很睿智的男人。
张启山朝张若皎介绍着解九爷,“这是解九爷。”
张启山又朝解九爷介绍张若皎,“老九,她是张若皎。”
张若皎和解九爷两人点头示意。
张若皎坐在沙发上听着解九爷他们讲新月饭店。
“新玥饭店是北平最大的珍宝拍卖行,老板的背景很深,进出新玥饭店需要名帖,就连小日子见到老板也要礼让三分。”张启山一手撑着头,讲述着他所知道的关于新玥饭店的消息。
解九爷道,“我手下人得到消息,最近有一个富商要去新玥饭店,他的手上应该有请帖。”
“那个人是谁?”张启山问道。
“姓彭,擅长鞭子,人称彭三鞭。”解九爷回道。
张启山向几人介绍着彭三鞭,“彭三鞭在银川以沙土起家,富甲一方。”
张若皎静静的听着他们介绍彭三鞭,“所以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到请帖?”
“强取自是行不通,那就只有智取了。”解九爷轻笑着,双眸里闪着精光,他的大脑运转了一番,一个不错的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怎么智取?”张启山问道。
“首先让八爷在火车上给人算命,争取能引起彭三鞭的注意,叫彭三鞭也来算一卦,八爷就趁机搞清楚请帖所在的位置。然后就告诉二爷,二爷轻功了得,就由二爷去拿请帖。”解九爷缓缓说出了他的计划。
齐八爷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们坐火车的时候可是大白天,就算轻功再好又有什么用,对方又不瞎,这怎么可能偷得到。
解九爷看出了齐八爷的难以置信,他又道,“我坐过去北平的火车,途中经过武昌时,一共要经过了六个山洞,其中第五个山洞时间最长,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以二爷的身手,拿到请帖,应该不算难事。”
二月红微微点头。
一直撑着头的张启山开口道,“如果二爷失手了呢?”
“杀。”解九爷很是干脆利落的说道,“二爷动手时,佛爷掩护,一旦失手,佛爷就杀了彭三鞭。”
“这计划可靠?”张若皎散漫的靠着沙发道。
“可靠,不过还差最后一环。”解九爷道。
“那一环?”齐八爷有些好奇的问道,这计划怎么还一环扣一环。
“这最后一环就是跳火车。”解九爷神色淡淡道。
比起解九爷的神色淡淡,张启山.齐八爷.二月红都有些不淡定了。
跳火车?玩这么大?
张若皎看了张启山.齐八爷.二月红三人一眼,眼神透着两个字'加油’。
“火车轨道四通八达,南来北往的火车不在少数,相互对冲的机会很多,因此佛爷.二爷.八爷先坐上有彭三鞭的那辆火车,张小姐.夫人.陈皮则坐上另外一辆火车,等拿到请帖后,佛爷你们就趁两辆火车并行时跳到张小姐她们所在的火车。这就是最后一环。”解九爷道。
张若皎等人纷纷点头赞同了这个计划。
于是如何智取请帖的计划就这样定下来了。
张若皎和二月红一同回了红府。
丫头正拿着水壶在浇花,她听到脚步声有些高兴的抬头道,“你们回来了,商量得怎么样了?”
二月红见丫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旗袍,立即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丫头身上,“外面冷,多穿点。”
张若皎给丫头吃了由她的血液炼制的丹药,虽然不能治病,但是可以让丫头的身体状况好一些。
丫头此时因为吃了丹药,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她柔柔的笑着道,“二爷,我没事,皎皎给我的丹药很管用,我现在气色都好了不少。”
丫头说着又朝张若皎温柔的笑了笑。
张若皎回之一笑,然后自觉的离开了这里,不当电灯泡。
二月红端详着丫头的气色,发现她的气色是真的好了不少,脸色都红润起来了,说话也更有力气了,二月红顿时也开心了不少,“丫头,看来你的病是真的有救了。”
丫头靠着二月红的胸前,神色温柔,眉眼间弥漫着病终于有治的喜悦之色。
张若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庭院时,看到了陈皮阿四。
陈皮阿四看到张若皎走过来,立即朝她跑了过去,“诶,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你真的可以救我的师娘?”
张若皎依次回答着,“商量好了,能。”
陈皮阿四闻言阴郁的双眼看着张若皎,“我告诉你,你要是治不好我师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若皎听到这话上下扫视了陈皮阿四一眼,她笑着道,“不放过我?小孩,你还太嫩了,没那资格。”
“你……”
张若皎又道,“我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我说能救,就能救。别质疑,质疑就是我对。”
张若皎说完就不管陈皮阿四什么表情,就转身离开了,她边走边道,“小孩,你的性子太急了,容易被人利用,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吧,别以后被人当枪使。”
陈皮阿四站在原地看着张若皎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
张若皎提着手提箱坐进了汽车里。
陈皮阿四坐在副驾驶,张若皎坐在靠窗的位置,丫头坐在她的身边,丫头的另一边则坐着二月红。
人一到齐,汽车就动了起来,朝火车站驶去。
二月红叮嘱着陈皮阿四,“陈皮,好好照顾你师娘和张小姐。”
陈皮阿四点头道,“师傅,你放心好了。”
二月红点头,看向丫头,轻声细语的跟丫头说话,“丫头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让陈皮去做。”
坐在副驾驶的陈皮听到这话立即转头看向丫头道,“对,师娘,你到时候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做。”
丫头温柔的笑了笑,“好。”
一路上二月红轻声细语跟丫头说话。
张若皎表示,我不应该坐在你们旁边吃这份狗粮。
到了火车站后,齐八爷.张启山也都到了。
六人兵分两路,张启山.齐八爷.二月红进了有彭三鞭的那辆火车,张若皎.丫头.陈皮阿四进了另一辆火车。
张若皎三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包厢就进去了。
张若皎把手提箱放到一边。
陈皮阿四立即从手提箱里拿出水杯跑去茶水间倒热水,他调到可以入口的水温,然后就把水杯递给了丫头,“师娘,喝水。”
“陈皮,辛苦你了。”
丫头笑着接过了水杯,喝了几口。
陈皮阿四听到师娘的话,立即笑了起来,笑得还挺阳光的。
张若皎看到这一幕暗自称奇,这陈皮,不仅面对他师娘时,脸上不仅没有丝毫阴郁,而且还表现得跟正常的男孩一样了,简直就是在面对他师娘时永远都是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丫头看向张若皎,“皎皎,北平是什么样啊?我还没去过呢。”
张若皎正要开口就被陈皮阿四这小子抢先了。
陈皮阿四道,“没事,师娘,到时候去了北平,我带你四处逛逛。”
丫头温柔的笑了笑,“好啊。”
丫头又道,“皎皎,你老家在哪啊?”
张若皎思索了一下,“应该是长白山吧。”
“应该?”
“我失忆了,忘了以前的事,醒来后就是在长白山。”张若皎解释道。
丫头闻言点头安慰道,“没事,迟早会想起来的。”
张若皎点头“嗯。”
张若皎和丫头聊着天,一直聊到张启山.齐八爷.二月红三人回来。
张启山和二月红还好,齐八爷一路走到包厢里坐下,腿都还是抖的,“这玩命跳火车,还真是各自看各自的造化,造化好,跳过了,造化不好,人没了。”
张启山笑着道,“怎么,来之前没给自己算一卦,看看你造化好不好?”
齐八爷一听这话骄傲了起来,“我来之前肯定给自己算了一卦,要不是算到有惊无险,我才不会跳火车呢。”
二月红眼中荡漾着笑意,“既然如此,为何不告诉我们你算了这一卦?”
齐八爷晃着脑袋,“这叫天机不可泄露,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嫂夫人?”
丫头笑得眉眼都弯弯的,“齐先生说得有理。”
二月红晃了晃请帖,就把请帖放在桌子上,“请帖到手了,接下来就看佛爷和八爷的了。”
张启山拿起请帖道,“放心,鹿活草我势在必得。”
很快,火车就到北平站了,火车慢慢的停下来了。
张启山和齐八爷也穿上了极具西北地域风情的大袄子。
“佛爷,小心。”二月红叮嘱道。
“放心。”
一行人就这样分开了。
张启山和齐八爷被新玥饭店的人接走了。
张若皎.丫头.二月红.陈皮阿四则在新玥饭店附近找了个旅馆准备住下。
四人走进旅馆。
二月红拿出钱递给前台接待的服务员,“要三间大床房。”
服务员接过钱道,“好的,请稍等。”
很快,服务员就拿出三把钥匙递给了二月红,“先生,每把钥匙上都有房间号,祝四位住得愉快。”
“多谢。”二月红接过钥匙就把另外两边钥匙给了张若皎和陈皮阿四。
张若皎接过房间的钥匙。
三间房都是属于同一层楼的,而且刚好是相连的。
张若皎住在三零三,陈皮阿四住在三零四,二月红和丫头住在三零五。
张若皎握着钥匙找到三零三号房间,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了一下,门就被打开了。
房间很雅致,张若皎还挺满意的。
她收拾了一番就开始休息,坐火车坐得挺累的。
另一边的张启山和齐八爷被一个行为举止有些怪异的小伙子开车送到了新玥饭店门口。
两人借着彭三鞭的光住进了新玥饭店。
张若皎睡得正熟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边朝门口走去边道,“谁啊?”
“皎皎,是我。”丫头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若皎立即加快脚步,把房门打开,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她房间门口的丫头,“丫头,怎么了?”
丫头笑着道,“要吃晚饭了,我过来叫你一下,你好好收拾一下,就下楼吃饭吧。”
张若皎点头,“放心,我马上过去。”
丫头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旅馆是集吃饭和住宿于一体的,一楼大厅有餐厅可以吃饭。
张若皎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就出门下楼吃饭了。
她过去的时候,服务员正在端菜。
张若皎朝三人笑了笑,就坐下吃饭了。
吃完后,张若皎道,“丫头,我听说今晚北平广场有烟花表演,而且广场那边很热闹,不如我们去看看吧,正好可以消消食。”
陈皮阿四附和道,“没错,师娘,我也听说了,听说有好多新鲜玩意儿呢。”
丫头闻言满脸希翼的转头看向了二月红。
二月红一看到丫头那满脸的希翼,失笑的摸了摸丫头柔顺的头发,“那我们就去看看。”
“嗯。”丫头笑得眉眼弯弯。
于是四人就一同朝广场走去。
四人吃完饭时,是五点多将近六点了,现在走到广场时,差不多是六点半了。
广场此时人来人往,但并不拥挤。
陈皮阿四一来到广场就一溜烟的跑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等他回来时,手上还拿着不少好吃的,陈皮阿四拿出一包装着满满一包的糖炒栗子塞到丫头手里,糖炒栗子还往外冒着丝丝热气,“师娘,我刚刚看到哪里有糖炒栗子,就去给你买了一包,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丫头笑着接过糖炒栗子,二月红立即拿出一颗糖炒栗子剥壳,然后把栗子喂给丫头吃。
丫头把糖炒栗子往张若皎那边递了递。
张若皎摇了摇头,“不用了。”
七点烟花表演开始了,五颜六色的烟花这夜空中绽放,很美。
广场上的人仰着头欣赏头顶那绚丽多彩的烟花。
接下来的三天里,张若皎.丫头.二月红.陈皮阿四逛了不少地方,很是开心。
张启山和齐八爷也一直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偷到鹿活草。
结果,张启山找是找到了藏着拍卖品的房间,只是找不到鹿活草藏在那个地方,而且还被新玥饭店的大小姐尹新玥给发现了。虽然尹新玥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没有告发张启山,但是没有找到鹿活草的张启山有些郁闷,看了只能等拍卖会开始了。
终于,拍卖会终于开始了。
张启山看到了对面的小日子,而且小日子也是冲着鹿活草来的。
在小日子点了天灯后,张启山和齐八爷连点天灯,为此还典买了张府里面的宝贝来换取金钱来继续点天灯。
齐八爷为此赔上了他所有的积蓄。
后来贝勒爷出手送了一箱钱资助,解九爷也十分给力的断了小日子那里的资金链。
张若皎.丫头.二月红.陈皮阿四按照计划的准备好了,就坐上了火车,等着张启山和齐八爷带着鹿活草坐上火车。
终于四人等到了张启山和齐八爷。
张若皎有些惊讶的看着跟在张启山后面进包厢的娇俏女子,让他们带药回来,他们怎么还带回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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