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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处在危险之中

发表时间: 2023-01-05

月明星稀,夜色浓稠。

女人躺在暗蓝色走着金边的花纹的床上,海藻般的卷发散落在枕头间,媚眼如丝,肤白胜雪,身上白色的睡袍被腰带随意的系在腰间。

眼尾的眼神好似一把金色的钩子能勾人,杏眸干净且纯粹,但是落在床前男人眼里就是又纯又欲,很想让人破坏掉。

男人俯身在光洁的后背轻轻的且带有欲望的吻着,听着女人的嘤唔声,有更加的刺激的他的破坏欲望。

“公主,真想把你毁掉。”男人带着欲望的嗓音格外的缠人。

女人娇呼一声,“顾韫,你王八蛋。”

——

他猛地从床上坐直身,薄毯滑落在腹部,肌肉虬枝的肌肉紧绷,握紧拳头抵进柔软的床单里,上半身全是汗珠,从胸口滑落浸入了薄毯里。

又是这个梦。

他揉着眉心从床上下来,走到床尾把浴巾裹到腰间,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夜晚天色微凉,散去了他身上刚才的情欲。

屋里没有开灯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宽肩窄背,锋利高挺的男人用手指点着烟吸着烟,然后放在嘴里猛吸一口,缓缓地吐出烟圈。

这时手边的手机响了,“什么事。”

顾韫接起电话,借着手机的光看到了他的面容。

不算白的皮肤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伤疤,浓密的眉毛只是眉尾锋利,让人不敢看下面那一双眼睛。

“老大,不好了阮二小姐出车祸了。”那边人慌乱的说着。

……

在云岭的路上迈巴赫开的飞快,在路灯时车内忽明忽暗,他开车的手颤抖着。

他一身黑衣进了医院,来到重症病房前,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浑身是伤的女人。

他握紧拳头,眼睛微红,看着重症病房躺着的公主,低沉到可怕说,“许多,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是……”许多不敢说,很是艰难的发出。

“说,结果我来承担。”顾韫嗜血的眼神看着许多,声音里很是阴冷。

“是太太。”许多低头,颤颤的发声。

听到答案的他嗤笑了一声,但是在外人听起来真的就是害怕到骨子里,让人忍不住颤抖。

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狼狈的在地板上躺着,身上还穿着睡衣,只是之前没有之前的半点高贵端庄。

女人面目狰狞,想要起身去掐顾韫的脖子,嘶吼恶毒的声音说,“顾韫,你这个杂种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害人精,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我掐死你。”

她被人朝腹部踹了一脚,痛苦的惊叫,蜷曲着躺在地上,“顾韫我恨你,我恨你妈,知道吧,你妈的死就是我做的,现在你最在意的女人现在也要离开你,你说你是不是灾星。”

顾韫从椅子上起身,一只脚踩在她的手指,皮鞋碾压着,带着嗓音冰冷阴暗,“郑梅,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阮念。”

“呵,怎么你要为那个阮念报仇,你行吗?顾韫,当年你妈都没斗过我,你又算得了什么,你别忘了,我身后还有一整个郑家,你们顾家抵抗的了吗?”郑梅忍着手指的痛,不死心的说着,一边一边激怒着他。

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的顾韫,抬脚离开,丢下一句,“接着打,晚上送到郑家。”

许多领命,握着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郑梅身上,病房里只剩下女人的哀嚎声音。

最后的许多打累了,看着这个躺在地上女人的声音,丝毫不觉得可怜,只觉得是罪有应得。

夜里顾韫还守在病房前,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许多走过来,“老大,郑梅被他的哥哥在夜里杀害了,他哥哥现在求着见你。”

“不见。”

短短几天的时间,云岭就大变天,风起云涌变幻莫测。

郑家连带着依附郑家豪门因为贪污腐败从此落马,顾家扶持阮家上位,现在的阮家的掌门人是阮清欢,年龄只有二十三岁便坐稳了云岭市政坛第一把交椅。

郑家的事又给云岭豪门大族,又再次敲响了警钟。

不要动阮念。

在重症病房的窗户外面,顾韫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死死盯着病房内的人,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阮清欢。

两人皆是无言静默。

突然顾韫开口说,“你说公主怎么还不醒。”声音里的破碎感,很是伤人。

“顾总,我妹妹她醒来也可能是个植物人,你还是……”阮清欢很感动顾韫对妹妹的照顾,但是医生预测,如果明天再醒不过来,就可能判定为植物人。

“阮清欢,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你这么快成为阮家的掌门人,让阮家取代郑家的位置吗?”顾韫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小人,发出这样的提问。

“知道,因为念念,你想把她保护好,所以才让加速推进我掌握了阮家,没有让我的父亲掌握,可是顾韫你身边,你不觉得太危险了,我不想我的妹妹每天都样子,这次是郑梅,那下一次又是谁呢。”阮清欢不可置否的回答着他。

“没有谁能伤害她。“顾韫坚定无比的说着。

可是明枪易躲,可是暗箭难防,谁又能永远的保证能护谁一世的安稳。

第二天很争气的醒来了,那天阳光很好,阮念浑身过着纱布,因为除了车祸后没有立即从车里救出来,而是有人恶意的引燃,要不是营救的及时,阮念现在可能都要省点火化的钱了。

那天阳光真好,阮念看着睡在窗边的人,觉得此刻美极了,好想再延长一些。

“醒了,我去给你叫医生。”顾韫睁开眼就看见她醒了,松了一口气,按了床头上的铃。

“没事,只是不能弹钢琴了,得麻烦你教我格斗了,我得防身啊。”阮念勉强的笑着说,自己也在感叹,刚高考完,自己就出了车祸。

“还好,上次钢琴拿到了最高级的证书,不然我这不得亏死。”阮念还在一边的自黑,一边看着顾韫脸色。

“别关心钢琴了,能保你命都是好的了,对不起,还是没查出来你那辆车刹车失灵,是谁干的,郑梅是让人引燃了那辆车。”顾韫解释着,知道她醒来肯定是要问怎么样了,没等他问。就提前说了。

阮念也是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是谁要加害她,心思如此歹毒。

三年后。

云岭市机场,阮念长款黑色长款羽绒服,黄色的渔夫帽,戴着很有设计感的墨镜,黑色口罩。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给打着电话“顾韫,你不用来接我,走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发出。

在针落地可闻的会议室里,顾总居然接着电话,不用想就知道是阮小姐打来的。

冬日的寒冷依然笼罩着这座城市,早上8点,太阳从东方升起,光辉洒在云岭市的大地上,高楼广厦上。

她站在外面,时不时的有一阵寒风吹过,寒风刺骨,她止不住的轻微的颤栗,小动作的搓着两只小手。

抬头看着太阳觉得,这冬日的太阳怎么看着暖和,照在人身上怎么就感觉不到暖意呢。

真像人啊。

想着自己也自嘲着笑了,人情凉薄啊。

等了大约三十分钟,终于有辆出租车接了她的订单,不一会出租车停在阮念面前,阮念坐进出租车。就开始有点出奇昏昏欲睡,想着可能是自己昨天晚上看剧本太晚了。一手撑着下巴,迷糊的对前面开车的师傅说:“麻烦了,师傅到站了叫我”。

她没听到回答就靠在车子上睡着了,开车的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阴暗的脸上闪过猥琐的眼神。

阮念醒来天已经黑透了,她迷迷糊糊看着窗外,黑沉的天空暗淡,即将落山的太阳染红了半边天。车子停在一片荒地上四处都是枯草,远处还有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她从窗户上透过仅有视线范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从前面拿起保温杯,然后使劲把玻璃的车窗给打碎,她从狭窄的车窗里钻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块玻璃碎片。放在口袋里然后就是跑,拼命的往前跑,寻找一切可以逃出的机会。

当她在树林草丛的慌不择路的时候,一个枪响在她身后,她知道她跑不掉了。阮念僵硬着身子,木然地看的他们越来越近,来的是两个男人一个手里拿着枪,另一个跟在他身后。

她这样又被他抓回去了,他们把枪抵在阮念的太阳穴处,拿枪的男人操着一口黄牙,语气恶劣地说:“踏马的,这货想跑,还跑不跑。”说着用枪又狠狠抵着阮念,把阮念的头被他枪抵的低了下去。

一旁的戴着皮手套的男人说:“老二枪别走火了,回去吧,还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我们的。”

说完阮念就被那个叫老二的男的压着往回走,阮念紧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颤抖,但是内心的恐惧又怎么能够压制住。她又被他们押回了那辆车,这次他们学聪明了,他们把阮念用绳子拴住手脚上,绳子那端子那端拴死在车门上。

阮念绝望的看着车顶,车子不干净,很多地方都是泥污,她坐在车里靠在车门上,听着外面的惨叫,看着像一只被猎人捉住的小麋鹿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可怜至极。阮念刚刚在被押回时看见那个开出租车的师傅,同样被栓住。

阮念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出租车师傅的求饶声:“那20万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我家里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在车里的阮念听到这些不自觉觉得好笑,活着怎么可能。

她只听见那皮手套男问老二:“老二你说是先剜眼睛,还是先割了这双耳朵呢,老二你说还有个孩子,不如我们把孩子带来,我们替他看孩子怎么样。”说完阮念自己就听到一阵邪恶的笑声,听着恶心至极。

阮念偷偷的趴在漏风的车窗上看向茅草屋外,在黄色的灯光下一切显得那样邪恶。

那个出租车师傅嘶吼着说:“畜生,畜生,你们这群千杀的畜生。”听到这话那俩人倒是笑了起来,“不如就先割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