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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疯批残虐?不,他明明是宠妻狂魔全文阅读

顾了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暴君疯批残虐?不,他明明是宠妻狂魔》,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辞顾清兮,作者“顾了了”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说的好像有理。......

主角:裴宴辞顾清兮   更新:2024-06-04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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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疯批残虐?不,他明明是宠妻狂魔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皇上,臣弟听闻清兮在宫宴上身子突感不适,便过来瞧瞧,然后将清兮送回顾家,毕竟她是臣弟的未婚妻,臣弟不来不合适。”

裴宁清说完还看向站在角落的顾清兮一眼,见她没什么大碍,便也放心了。

“未婚妻?这里都是朕的人,哪有什么六弟的未婚妻?”

裴宴辞看着他,脸上满是疑惑。

顾清兮的脚尖跃跃欲试,想跳出来承认吗,但又怕承认了之后,会把暴君给惹怒了。

毕竟裴宴辞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猜得透的。

“皇上,臣弟的未婚妻是父皇下旨赐婚的,您强硬将臣弟的未婚妻留在宫里,此举于理不合,怕是会引起民愤。”

裴宁清微微躬身,看似是在和皇上讲道理,实际是在用先皇的旨意和百姓的言论逼他放人。

但裴宴辞会怕这个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

“哦?原来这些人里是有六弟的未婚妻,六弟说的是谁还不赶紧站出来?是你吗?”

顾清兮刚要站出来,结果看见暴君随手指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后,又缩了回去,装鸵鸟。

“皇上说笑了,老奴都这个岁数了,怎么可能是王爷的未婚妻。”

她倒是想,关键是她这岁数当王爷的奶娘都绰绰有余了......

过了好半晌,也没人吭声。

关键是这种情况也没人敢主动站出来。

“没人说话,那就是没有,六弟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裴宁清看着顾清兮,表情很复杂,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是皇上用什么威胁她了?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又松开,只要清兮暂时没事就好,等和顾家商量一下对策再做打算。

“是臣弟鲁莽了,那臣弟先行告退。”

裴宴辞没有说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未婚妻?既是未婚,那抢了又如何?”

说完,男人还淡淡的瞥了顾清兮一眼。

她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暴君的眼神真是比初春的风还冷......

他是怎么把抢人未婚妻这种话明目张胆得说得出口的?

不过也是,裴宴辞抢的又不是人家的官配,只是一个早死的病秧子女配角而已。

可能连女配角都算不上,人家恶毒女配还有不少戏份呢,她在这本书里除了名字出现过几次,根本没任何其他多余的戏份。

“倒也不如何,就是没道德罢了。”

顾清兮偷瞄了裴宴辞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本没想让他听见的,但暴君的听力属实太好了。

“道德?那是何物,朕要它有何用?”

她直接被裴宴辞这番话堵住了。

也是,自己和一个暴君谈道德,那不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吗?

但凡他有那么一点儿道德和人性,都不能成为暴君。

见顾清兮不再开口,裴宴辞顿感无趣。

回了寝殿之后,裴宴辞便不再管她,直接伏案开始处理公文奏折。

虽然他手段是暴虐了些,但朝政却处理的井井有条。

“刚消停了没几日,这些老东西便又按捺不住想要朕充盈后宫了,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裴宴辞冷嗤一声,直接把奏折扔在地上。

“去告诉崔御史,再上奏选秀之事,朕便让人把他六十岁老母接进宫来。”

顾清兮不敢吭声,却瞪大眼睛,原来暴君好这口吗?

那她是不是就安全了......

殿内伺候的人不少,但没人敢吭声,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宫人们平日里都已经练出来了,就算站的时间再长,都能忍得住。

可顾清兮不行,她本就体弱,平日里在顾家都不怎么走动。

加上今日心疾复发,已经耗尽了力气,又站了这么久,脚开始发软。

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了,她直接闭上眼睛朝裴宴辞的怀里摔过去。

大不了运气不好就是把自己给摔死,要是运气好,估计能把暴君砸死。

但顾清兮显然忘了,她这小身板,就算两个她叠起来也不能把裴宴辞砸死。

看着朝自己摔过来的女人,他本不想理,可在最后一瞬,还是伸手接了一下,让顾清兮倒在自己怀里。

感觉到自己没摔在地上,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

不过......暴君勾在她腰上的手好像有些紧,压的她喘息都有些费力了。

“顾小姐的身子果然是弱不禁风,不过是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累的晕倒,去传太医吧,想必给顾小姐扎几针她就能醒了。”

看着顾清兮不住乱颤的睫毛,裴宴辞默默把视线挪开,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奏折丝毫没被影响。

听见暴君说要请太医给自己扎两针,她慢慢睁开眼睛,想伸手找个支撑点撑一下,好从他怀里站起来,

结果掌心一用力,只见她和裴宴辞都愣住了。

暴君疼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手里的奏折都掉在地上了。

可即使如此,半躺在他怀里的顾清兮还稳稳的被他按着,丝毫没有推出去的意思。

“顾清兮!你是想让朕断子绝孙吗?”

她小脸通红,不知所措的看着暴君,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着好了。

其实就算没有她按这一下,暴君最后也没留下子嗣......

更何况后宫里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他打算让谁生啊?

“皇上,臣女已经好些了,不用太医施针了,不过既然太医已经叫过来了,不如给您看看?”

裴宴辞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看样子疼痛并没有缓解。

“朕,朕的命根子要是有个好歹,顾清兮你死一百次都抵消不了你的罪孽。”

她咬着下唇,一动不敢动,看着暴君闭着眼睛,额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淌,顾清兮不觉有些委屈。

这么想着,她直接哭出来了。

裴宴辞本就烦躁,听着怀里的女人小声的抽泣,皱着眉睁开眼睛。

“你哭什么哭,你还好意思哭?”

“臣女,臣女都说了,自己打小身体娇弱,在您身边伺候怕是会力不从心,皇上不听,非要把臣女留下,现在......现在您伤着了,反倒怪臣女。”

裴宴辞:???

她说的好像有理。


等到了马场之后,顾清兮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包括顾相和他夫人。

当然,还有顾清兮的那个傻弟弟。

“父亲,母亲,快看,阿姐骑了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我从前也没见过......”

沈扶依皱着眉,看着女儿骑着的那个通体雪白,毛还挺长的玩意,满脸的不解。

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这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说是马,腿还短,说是狗吧,体型还不像。

“我阿姐骑着的这个,好像一头野猪。”

顾清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

关键是阿姐在一众骑着骏马的官家小姐里,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道少胡说,哪儿有白色的野猪?”

沈扶依瞪了儿子一眼,看来还是得让他多读书,见识那么少怎么能行?

被母亲训斥过之后,少年瞬间噤声不敢乱说了。

“看第一眼觉得有些奇怪,看多了这小玩意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趁得的你阿姐较小,最重要的是安全,不怕你阿姐摔到。”

沈扶依越看越满意,可能是爱屋及乌,连带着对女儿骑的这个小白毛都喜欢上了。

顾清兮和裴宴辞一前一后进了围场,男人并没有带着她往远走。

“皇上,您等等臣女,它腿短,跟不上......”

宫人都守在围场门口,这里面只有她和暴君,若是走散了,估计她自己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更何况林子这么大,万一碰上什么野猪野狼了,她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你的要求还真不少。”

男人勒紧缰绳,站在原地等着。

待顾清兮走近之后,直接俯身提着她的胳膊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圈在怀里。

她的后背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裴宴辞给拽上来的。

男人一手虚抱着她,将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拽着小矮马的缰绳。

这小玩意就像是欺负人似的,被顾清兮骑着的时候,走的很慢,现在被男人牵着,倒是开始跑起来了。

一匹马也会看人下菜碟?

可真不愧是裴宴辞挑的马......

“皇上,您提前来围场算不算走捷径?”

“不算,其他人也可以走捷径,朕又没拦着他们。”

裴宴辞这个男人,真是巧舌如簧,竟然把玩赖说的如此清丽脱俗。

暴君看似是来围场熟悉路,却又走的很乱,毫无章法,有些随心所欲的意思。

关键是男人走的这么乱,竟然还能找到回去的路,这是顾清兮佩服的。

出围场之前,男人就把顾清兮放下去了,让她继续骑着自己的小短腿。

“前面就是围场的出口,你自己骑着马,若是有人看见朕和你共骑一匹马,对朕的声誉不好。”

“您,还有声誉呢?”

这句话都不能让人理解,裴宴辞早就没什么名声了,现在还担心对他声誉不好。

该担心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你放肆。”

顾清兮不吭声,留下暴怒的男人不管,直接骑着自己的小矮马哒哒哒的出了围场。

刚出围场她就被一直等在外面的顾清词拦住了。

“阿姐,原来你骑的是一匹小马驹啊,我还以为是野猪呢。”

“很像野猪吗?”

她从马上翻身下来,绕着它走了一圈,也不是很像啊......

“离得远感觉有点儿像,现在离得近就能看出是小马驹了。”

少年对这小玩意很感兴趣,蹲在它跟前摆弄着马儿头顶那搓白毛。

不得不说,它头顶的那搓毛很有个性。


裴宴辞说完看了顾清兮一眼,随即有些嫌弃的将湿帕子扔在地上。

见被拆穿了,她便也不再否认。

“原本帕子的确被臣女哭湿了,但方才听见皇上的脚步声急着起身请安,不小心把桌榻上的茶水弄撒了,这才叫皇上误会......”

顾清兮压低声音,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裴宴辞没搭理她这句话,而是直接坐在椅子上,翻看起奏折。

“在软榻上歇了一上午,想必你精神养得不错,过来给朕捏肩。”

帕子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了,但能让她就这么轻易逃过去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哭不出来,就换别的方式。

顾清兮磨磨蹭蹭的从软榻上起身,慢慢朝着暴君身后挪。

他这心肯定是黑的,自己一个身患重病,久卧病榻的娇弱姑娘,哪儿有力气给他捏肩?

裴宴辞好大一张脸,也真好意思吩咐她......

不过心里吐槽两句也就算了,当着暴君的面儿把这句话说出来,她还是不敢的。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裴宴辞的身边讨生活,就是装也要装的像一点儿。

但这并不代表向暴君屈服,苦谁都不能苦自己,甜谁都不能甜暴君。

这是顾清兮和裴宴辞相处两天下来,得出的结论。

顾清兮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后,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揉捏着。

“稍微用些力气,早膳没吃不成?”

裴宴辞皱着眉,显然这力道不是很满意,朝着身后的小姑娘冷声斥责一句。

听男人这么说,顾清兮手上的动作一顿。

语气立马变得可怜起来。

“是没吃饱......早上只吃了些清粥小菜,再加上哭了那么久,还哪儿有力气,都是臣女没用,若是身体好些,也不会让皇上如此厌烦了。”

人在戏中,泪腺一下就打开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一旁边的太监看着都满脸的不忍,恨不得从顾清兮手里接过伺候皇上的活儿。

太可怜了,顾小姐真是太可怜了......

皇上若是懂的怜香惜玉就好了。

也省得顾小姐这般如花似玉的娇女子受苦了。

顾清兮这边眼泪掉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身子用力的时候,一滴眼泪直接顺着她的下巴掉在了裴宴辞的后颈。

男人的脊背瞬间便挺直了,过了片刻他慢慢转身看了顾清兮一眼。

她表情未变,依旧是一脸可怜的看着暴君,但心里却高兴极了。

是不是不用自己按摩了,是不是把暴君哭烦了?

但裴宴辞接下来一句话,直接让顾清兮傻眼了。

“刚才......掉在朕脖子上的,是眼泪还是口水?”

顾清兮:???

你给我死!

“皇上这句话难道不是在羞辱臣女吗?虽然臣女久卧病榻,但规矩还是懂的。”

她这张脸,哪怕是哭都得找好角度,落泪都是要绝美的。

怎么可能张嘴?那好看吗?

在知道落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不是口水之后,裴宴辞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太好看。

“备水,朕要沐浴更衣。”

顾清兮要说的话一下就噎住了。

他还嫌弃起自己来了?

刚才给他捏肩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呢。

“看什么?你也别闲着,等水备好了,给朕搓背。”

听着男人的话,她都快把牙给咬碎了,捏肩还不行,现在竟然让自己给他搓背?

顾清兮觉得男人不能惯着,该拒绝的时候一定要拿出自己的态度来。

下一秒,她直接眼睛一闭,扶着裴宴辞的龙椅慢慢坐在地上。

可以说是晕的很有技术了。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熟能生巧,昨天已经装晕过一次了,今天就有经验了。

“皇上,臣女浑身没劲儿......”

看着顾清兮拙劣的演技,裴宴辞轻叹了口气。

“罢了,你歇着吧,把顾小姐送回偏殿,好生伺候,对了太医开的药,记着给她喝了。”

绿夏应了一身,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姑娘,地上凉,咱们回偏殿歇着。”

顾清兮就着绿夏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虚弱”的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绿夏身上。

走之前好不忘对着再对着暴君搏一把同情。

“皇上仁慈,臣女今日不能伺候皇上沐浴,是臣女的损失,等身子好了,定给皇上补回来。”

裴宴辞捏了捏眉心,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女子。

演技......如此拙劣。

却还能不让人生厌。

倒也真是稀奇。

“再多说一句,便让你同朕一块沐浴。”

这下顾清兮没敢继续磨蹭,甚至不准备演了,直接甩开绿夏的手,小跑着就离开了暴君的寝殿。

笑话,搓背她都不愿意,还跟他一块沐浴。

想的倒是挺美!

见顾清兮一溜烟便消失不见,裴宴辞忍不住轻笑一声。

把她留在身边,倒是可以给自己解闷。

“皇上,现在备水吗?”

刘公公俯身对着男人问了一句。

寝殿倒是有御用的汤池,但备水还是需要些功夫的,若是皇上现在沐浴,便马上安排宫人去准备。

“先不用了,晚膳之后再说。”

把顾清兮打发走,倒是安静了许多。

本以为能静下心来好好处理奏折了,但人走了,他倒是有些不自在。

下次还是让她在软塌上待着吧......

等回了偏殿没多大会儿工夫,太医院便把汤药送过来了。

“绿夏姑姑,这个药一定要趁热喝了才行,放凉了药效也就没那么好了。”

“好,我会告诉姑娘趁热喝的。”

绿夏从药童手里将汤药接过来,随即转身回了偏殿。

“顾小姐,汤药熬好了,您趁热喝,奴婢去给您拿些蜜饯点心来。”

这汤药闻着苦,更别说喝到嘴里了。

顾清兮看着碗里的汤药,试探的喝了一口,结果汤药刚进嘴,小脸就皱到一块去了。

用难喝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这碗汤药,简直是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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