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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威武:冥眼王妃惹不起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只是一个荷包而已,我……”苏小姐有些委屈,原来落花有意却是流水无情。
“我下去开药方,姑娘一定要听我一言把药喝了,只有身体好了方才有锦绣的未来。”纵然心中万般苦涩,可是莫大夫却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严肃的如同一块玄冰。
看着莫大夫出去,苏小乔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被掏空了,她不敢想象没有莫大夫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朦胧细雨,让精心打扮的苏小乔显得狼狈,看着他眼看就要离开,苏小乔鼓足勇气站在樱花树下喊道“莫兰德我喜欢你!从我见你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莫大夫的脚步听了下来,微微苦笑,第一次见面她不过是四岁多的幼童如何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看着莫兰德迈开脚步就要跨国院门,苏小乔几乎是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喊道:“我爱你!”
莫大夫的头顶仿佛一记闷雷炸开,让他不得不扶住了门框,他听见了什么?为什么他一次次提醒自己死心的时候心爱的女人却始终不肯放手。
“若是你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许是用尽了力气,又或许是看着莫兰德迟迟没有转身,心里的绝望让她支撑不下去软软的就跌坐在地上眼看就要晕过去。
听见身后不寻常的动静,莫大夫转身顿时慌了手脚,将她抱起进了屋子,也不顾自己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衫沾染了泥水是多么的狼狈。
“莫哥哥,别离开我好不好。”她哽咽着拉着莫兰德的手臂,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任由莫兰德如何推都推不开。
“好……”只是一个看似无奈的字眼,却让莫兰德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她过上好日子,配得上自己心爱的女人,许她衣食无忧。
外面的天色刚刚露出鱼白肚,苏陶陶便醒了过来,刚开始还有些迷茫,不知道梦境中的那些情景是自己亲身的经历,还是别人的诉说,渐渐地她忽然清醒过来,想来一定是那厉鬼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知道了他的过去。
原来,这个厉鬼与苏姐姐是青梅竹马?那如今为什么会变成人鬼殊途的?带着诸多的疑问苏陶陶是再也睡不着了,挨了一个时辰方才让香玉收拾起来沐浴更衣,想着今日是太子和皇帝要去围猎的日子。
来了这么几天,皇帝第一次要狩猎,自然所有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周围的山林传出轰隆隆的擂鼓之声,惊吓着山林里的飞禽走兽,往既定的方向围拢,一天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是收获颇丰。
而这一天苏陶陶和众位贵女则是陪着皇后料理着狩猎之后的宴会,其实这也是皇后筛选儿媳的一种手段,苏零露刻意的木讷让皇后自然没有入眼,苏零露百般的奉承讨好也让皇后偶尔皱眉。
六宫之主是何等聪明之人,苏零露的底细别人不知皇后却是一清二楚的,想想前世姐姐让自己代替出嫁,皇后居然一声不吭想来也是有原因的吧?
可是如今她不会再给苏零露这个机会,将她推进火坑的事情再也不会奉陪,既然皇后要选儿媳那就让苏零露可劲的折腾,渣男配渣女天生一对。
苏陶陶的心思并不显露,一天下来皇帝和众位皇子们都已经疲乏不堪,她们也人仰马翻,待舞乐响起苏陶陶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在帐篷围起来的篝火中间一个女子站在高台之上,头顶孔明灯明亮耀眼将她的婀娜姿态尽显无疑,红色的舞衣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演绎得如同烈火一般灼热。
“这女人是谁啊,好漂亮!”偶尔一旁的贵女们正在低语,苏陶陶也不得不竖着耳朵听了进去。
“这是温妃娘娘,是后宫的新宠,是户部左侍郎沈其昌的千金。”话语传进苏陶陶的耳朵里,不禁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沈妙书,这位台上的女子的确是沈妙书的姐姐。
见到沈妙书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苏陶陶的眼中却是一抹惆怅流转。前世,这位后宫宠冠一时的温妃在这次秋闱之后不久便忽然病逝,没有任何的征兆,据说是急症。
苏陶陶想着自己过段时间应该怎么安慰沈妙书好?沈妙书和这位姐姐的关系是极好的,也是这个打击在之后弟弟十四岁去世时沈妙书就看破了红尘出家为尼了。
想起弟弟,苏陶陶的心里忧愁又多了一层,如今自己十二,弟弟十一岁,再过四年自己及笄父亲和祖母断不会让自己留在家中做一个老姑娘,自己一定要在嫁出去之前让弟弟和沈妙书成亲才行。
想到这里,苏陶陶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如今时日尚早自己想那么多做什么……
今生,她要被嫁给谁?其实一直是抗拒的,根本不想嫁人!
宴会何时结束的苏陶陶已经不记得了,整个宴会她都在自己的心思里谋划着,惆怅着。等香玉扶她回了自己的帐篷方才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只是认真看了温妃的舞蹈,别人的表演竟然是半点都不记得。
刚躺上床,清水清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虽然鬼的身形还显得模糊,但已经稳定下来不至于灰飞烟灭,两个鬼依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在苏陶陶的面前晃了晃,让人忍不住皱了皱眉,索性翻身盖上被子无视她们俩。
后半夜里外面人走动的声音忽然频繁起来,一队队本不该出现的宫女太监身影在火把的映衬下在帐篷外闪过,让苏陶陶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先是迷茫然后便是清水清泉没有眼仁的双眼看着自己,如果不是看的鬼多了,真是要被吓出心脏病来。
“你们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苏陶陶用意念让清水清泉去打听,半点没有惊动熟睡在外间地上的香玉。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清水清泉就飘进来了,对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宫里受宠的温妃突然流产了!”
“听说是瞒着皇上怀孕的事情,害怕因为怀孕被留在宫里无法固宠,冒险跑来秋闱,今天上场跳舞所以孩子不小心就流产了!”
“是啊,此刻太医乱作一团原本给温妃照顾平安脉的太医已经被皇帝交给皇后审问了,温妃被皇帝责怪,虽然是说好好养病,实际上却是被软禁起来了……”苏陶陶打断了两个鬼魂的话,人陷入了沉思。
前世,她并没有参加这次秋闱,对于温妃的暴毙一直都只是一个局外人的角度,从未细想过有什么别的秘密。
如今,被清水清泉这么一说,她却嗅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后宫妃子哪一个不是梦想着能够有一个皇嗣护身,一旦怀孕都是上赶着说出来,有了孩子就代表着以后有了养老的后路,不至于在宫里老死,公主也好,皇子也罢都会想方设法把自己的母亲接出宫来,而这个温妃固宠的做法简直就是背道而驰。
再仔细想想,温妃后来暴毙太过突然。温妃是去年才进宫的,如今盛宠正浓,为什么偏偏要闹出如今流产这一出?这让人联想到了许多事情,苏陶陶仿佛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头,顺着这条线下去或许自己可以找到一些秘密,成为自己的筹码。
一夜过去,行宫依旧是风平浪静,苏陶陶特意让香玉去打听温妃那边的动静,得到的是温妃昨天跳舞偶感风寒正在调养,皇帝让皇后好生照顾,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看样子,清水清泉说的不假,温妃的确是被软禁起来了。正在这时,香玉迎了沈妙书进来,见她眼眶发红,顿时心里一沉,忙迎上去说道:“这么早就过来找我了?”
“姐姐,你可要帮我想想办法!”沈妙书话未说完,眼睛里面已经包着泪水,紧紧拉住苏陶陶的手。
“出什么事情了吗,瞧你眼睛都红了一圈!”苏陶陶故意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迷茫的看着沈妙书,心里却隐隐带着而一些小小的愧疚情绪。
“我姐姐,我姐姐她……”沈妙书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别的人偷听,这才低声说道:“我姐姐她小产了,皇上震怒不让我去探视苏姐姐给我想想办法让我见一见姐姐吧!”
“你说什么!”苏陶陶假装吃惊的看着沈妙书,看着她一脸伤心无助的模样,软了软说道:“皇上下的禁足令,你我如何能够抗旨不尊?何况皇后娘娘如今最见不得我们阳奉阴违,给你姐姐带来祸事那就不好了。”
“不行,我姐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如今父亲已经急的焦头烂额,偏偏又因为是男人见不得面,若是我再不能见一家人不得急死!”沈妙书也是一个固执的,狠狠的跺了跺脚,一咬牙也不知道心里是有了什么冲动的想法,眼看就要冲出去。
“你要去哪!”苏陶陶赶紧拉住,如今皇帝正在气头上,皇后也是冷眼旁观,能帮温妃的人根本就寥寥无几。
“我还没有死呢!他们就想把嫡庶尊卑都给乱了不成!”老太君心里的逆鳞苏陶陶和张氏都心知肚明,不过三两下便让老太君生气起来。
“我不要你为难,你们俩都退下吧。”老太君冷静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
“祖母,孙女有话要说!”苏陶陶见张氏离开,去而复返跪在了老太君面前,然后接着说道:“祖母千万不可与父亲有正面冲突,如今家中父亲宠爱姨娘是有目共睹的,切莫为了我和母亲伤了您与父亲的母子情。”
“我可怜的孙女,受了这般的委屈还要为我这老骨头考虑,当真是委屈你了。”老太君把苏陶陶搂在怀里,眼睛里也泛着湿润。
“祖母……”此时的苏陶陶不需要说太多,只要依偎在老太君怀里装作委屈的模样便可。
过了半晌老太君方才说道:“陶陶不必担心,这秋闱我这个老骨头必定是要让你去的,至于那苏零露若是你爹有本事那就叫你爹想办法把她弄去,我断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祖母,其实我去不去都没有关系,姐姐前段时间身子一直不好,已经错过了好几次各府夫人举办的聚会,如今……”苏陶陶的话尚未说完,老太君已经喝止了她,苏陶陶乖乖的顺从了老太君的安排。
苏陶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张氏叫人来请她过去吃饭苏陶陶也以身体不适推脱了,此刻她不能去见母亲,以免被老太君怀疑自己今日是和张氏合谋演戏。
同样要请吃饭的不止有张氏一人,老太君在苏陶陶走了之后也向苏锦堂发了话,让他晚上和自己一起用膳,苏锦堂准时出现在了老太君的屋子里。
吃完晚膳,老太君漱口之后方才说道:“马上就是秋闱了,今年你准备带哪个孩子去啊?”
苏锦堂心里“咯噔”一下,心思虽然算不上玲珑的他也觉察到老太君的话里有话。一直以来苏陶陶都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苏继堂因为常年卧病不能得去,所以这根本不需要多问。
老太君忽然这般问看样子是应该从别处听见了什么风声,难道是张氏跑到老太君这里告状来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苏锦堂否决了,若是张氏告状老太君怎么可能如此和气的叫自己过来吃饭,只怕早就兴师问罪了。
看样子下人的口风不紧让老太君嗅出什么味道来了,所以才会这般说话,忙回道:“当然是让陶陶去了,难道母亲有什么别的想法?”
“哼,我这个老东西哪里敢有别的想法,只是怕你枕边的某些人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老太君一声冷哼,顿时让苏锦堂一个哆嗦,这几年老太君身子骨不似以前那般硬朗,若是换做几年前那样的身体只怕这龙头拐杖又要上身了。
“母亲我……”苏锦堂刚准备说话,老太君便制止住他,说了几句累了的话就把苏锦堂给赶出来了。
苏锦堂一路回了晴雪院,晴姨娘忙迎了过来,伺候着苏锦堂更衣,又是捶背又是捏肩膀的,耳边小心问道:“老爷,老太君请您过去是说了什么了呀?”
“晴柔,零露的事情先缓一缓吧。”苏锦堂轻轻拍了拍晴姨娘的手背,眼睛里流露出愧疚之色。
“老爷,我舍不得你为难……”晴姨娘眼里写满了不甘,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表现出无比懂事的模样,苏锦堂的脾性她很清楚,这件事势必会让苏锦堂对她们心存愧疚。
“站住!”苏陶陶的声音冷了几分,神情也显得无比的严肃起来。
忽然被苏陶陶这么一吼,沈妙书顿时就愣在原地,眼中生出了三分恐惧,从未见过苏陶陶这种表情。
“胡闹什么,皇上岂是你能够左右的!你肩膀上扛着的是花瓶吗!”苏陶陶虽然嘴巴上严厉,可是心里是真心护着沈妙书的。
“可是,我该怎么办!”沈妙书垂下眸子,眼泪又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从小到大,姐姐都是护着她的人,什么都让着她宠着她,如今姐姐进宫,受了那么多苦自己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自从去了温妃那回来,沈妙书就为自己的无能掉了无数的眼泪,每天眼睛都是红的,出门都不得不带着斗笠遮住脸庞,生怕被人给瞧见。
“冷静下来,别自乱阵脚,你帮你姐姐准备好炭火,晚上我帮你送去!”苏陶陶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忙轻声安慰了几句。
沈妙书只知道温妃没有炭火,却不知道这些都是皇后吩咐人干的。小月里女人的身体最是虚弱,秋闱行宫温妃的屋子下面又有些潮湿,比起别的地方更加寒冷,若是没有炭火身体肯定会有所损伤。
这种损伤虽然现在看不出来,可若是有心之人用什么猛烈的药材激发,取人性命也是有可能的。前世,苏陶陶也用这样的方法取了几个皇妃的性命,其中的阴险自然是不必说了。
后宫,就像是一个华丽的炼狱,哪怕再让人心驰神往,身在其中的人却如同被烈火寒冰不停的煎熬,每个人都是踩着别人的肩膀活下来的。
既然皇后有心把温妃的炭火给禁了,苏陶陶便不能明面上去送炭火,这只不过是苏陶陶借用的一个理由而已。
入夜,苏陶陶看着沈妙书送来的炭火沉默了一阵,带着香玉披着黑色的斗篷只拿了一个灯笼到了后山上次出来的密道口,让香玉替自己守着,一人独自走了进去。
密道依旧潮湿,因为阴阳眼的缘故她不需要灯笼便可以看见石壁上面的青苔,厉鬼莫净颜也在身旁,因为他是大夫的缘故,苏陶陶便叫他鬼医。
推开夹层,苏陶陶看见了衣柜的背板,得到鬼医确认安全的信号之后方才推开了衣柜的门,出现在温妃的面前。
“你是人是鬼?”自己的屋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温妃明显有些受到惊吓,加上屋子里冰凉的空气,更加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娘娘,还记得我吗?”苏陶陶取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脸庞,这才让温妃的神色缓和下来。
温妃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本宫还以为你是皇后派来要我命的人,却忘了皇后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我死的。”
“娘娘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呢?”苏陶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颇有些不怀好意。
温妃看着苏陶陶的表情居然笑了,而且眉目舒展,不是虚伪的笑容,说道:“我在想我妹妹那种神经大条的人是如何能与你这种心思细腻的女孩做朋友的,如今我终于知道你们的共同点了。”
“娘娘看样子十分自信!”苏陶陶也微微一笑,往温妃的面前走了几步,在她的示意下坐在温妃身旁。
“丫头,谢谢你照顾我妹妹,若是我死了也请你以后好好照顾她!”温妃眼中带着一抹伤感,比起失宠她难过的是太子的负心,这么久了太子居然一个回信都没有。
她沈妙言不是傻子,如今明白太子的虚情假意已经无用,虽然恨但是她却更多的是失望,已经没有了斗志。
“我照顾不了,娘娘在这里估计还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虽然妙书妹妹和我家有指腹为婚的婚约,但我的弟弟一直重病在床,随时都有不好的可能,我得到消息说太子殿下准备把她定为侧妃。”苏陶陶太清楚温妃的心境,所以每一个字都刺在了她的心口上。
“不可能,太子怎么可以对我的妹妹……”温妃的眸光先是愤怒,转瞬却忽然冷静下来,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关窍。
父亲在吏部勤勤恳恳工作了多年,虽然地位不及其它一品的大人,但是人脉却是没得说的,既然太子一开始就是把她当做棋子,如今自己失宠他势必会把目光盯上自己的妹妹。
而且,以皇后深谋远虑的性格,沈妙书比起自己可要好用许多,自己是皇妃有太多的名不正言不顺,可是妹妹不同,只要苏家的少爷一死,自己的妹妹就完全可以嫁给太子。
看着温妃把手捏成拳头,苏陶陶便知道温妃把自己的话听懂了,便开口说道:“娘娘如今可不能气儡,您还年轻要为以后考虑,我今日来就是给娘娘送补药的。”
苏陶陶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药瓶,里面是鬼医给的配方调制的补药,可以让温妃快速的恢复身体,即使没有炭火身体也不会因为寒气入体而受到损伤。
“谢谢你叶小姐,不过本宫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本宫?”温妃把药瓶捏在手里细细把玩,心中还是有七八分的戒备,这世上最不能做的就是轻信别人。
“因为我不想嫁给太子,不想成为皇后娘娘帮助太子登上皇位的棋子。”苏陶陶说的直白,反倒让温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好意,本宫会好好调理身体的。”温妃点头,给了苏陶陶一个肯定的眼神。
苏陶陶站起来微微福身,说道:“既然娘娘已经明白小女的心思,就请娘娘好生保重,只有您好了我才有机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我身体好了又如何?皇上如今已经厌弃了我,复宠已经是不可能了,你帮我无非是想让我替你在皇上面前吹枕头风,让皇上不会因为皇后的话把你立为太子妃。”
“我做不了太子妃,以我的身份也最多就是一个太子侧妃而已,但我不屑于这个身份,我要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好一个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只是我们女子都是水缸里的金鱼,金丝笼里面的****,何来自由!”温妃笑着,看着面前挺直了脊梁的苏陶陶,多了几分羡慕的神色。
“不争取怎么就轻言放弃呢?娘娘只管保重身体,时候到了我自会帮娘娘谋划。”苏陶陶莞尔一笑,在清冷的烛火映照下显得冷傲。
就在温妃怔神的空挡,苏陶陶已经消失在了眼前,转瞬间便消失在温妃面前。
沈妙言恍然若失,赤脚在地板上来回走动寻找,却感觉苏陶陶从未来过,不禁自嘲一笑,推开窗户看着头顶月光自言自语道:“是啊,没有争取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别人负我为什么我就要自暴自弃?”
转眼过了一个月,温妃的事情渐渐平息,秋闱也结束准备回京,忙碌了两三天之后,所有人踏上了回程。
驿站里,苏陶陶正在挑灯看着一卷诗词,不远处的香玉正在给她铺床,转身说道:“小姐,累了一天了早些安歇吧!”
“我知道,你也快去睡吧!”苏陶陶微微一笑,看着床边窗外漂浮着的鬼医,神色如常。
等香玉退下,苏陶陶方看着坐到自己面前的鬼医,主动点了一根香给鬼医说道:“桂花香,应该合口味。”
鬼医吸了一口,笑道:“我是厉鬼,吸取的是这天地的阴气,这些香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诱惑力了。”
“既然没有诱惑力,为什么你还要尝尝?”苏陶陶发现,鬼医并不是真的如同刚开始那般冷漠,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些羞涩罢了。
“呃……”鬼医有些尴尬,可是看见苏陶陶的笑颜便也跟着笑了笑,正经道:“你让我给你打听的事情我去阴间弄明白了,你现在就要知道吗?”
“自然,不然我也不会等你这么久。”苏陶陶以前一直不明白鬼医为什么作为厉鬼没有被阴间的鬼差抓走,后来才知道鬼医和爷爷生前悬壶济世积攒下了不少的功德,到了阴间之后祖父做了冥王身边的书吏,掌管阴间鬼魂们的生平记录,而鬼医也是一个阴差,专门捉拿一些厉鬼,两人也算得上是阴间的官差了。
“故事很长,我先说说德妃的名字吧,她叫柳叶如……”鬼医在灯火的映衬下将岁月的时光倒退了十九年,讲述了当今皇帝德妃柳叶如的故事。
柳叶如,仙逝的太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曾经和当今圣上一同长大,在十八年前难产去世,时年二十五岁。
据鬼医得到的消息称,当年柳叶如是一个谨慎低调的女子,深得太皇太后的宠爱,太皇太后曾经想把她指给自己的侄子作为平妻,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忽然拒绝了婚事,并且嫁给了皇帝。
“既然她与圣上是青梅竹马,自然比起素未谋面的太皇太后的侄子要感情深厚些,无可厚非啊?”苏陶陶听着鬼医莫净颜的叙述,对鬼医提出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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