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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四合院为背景的年代文,在符合原著的基础上,添加新的东西,主线是李锦年的发家史。】重回那个波澜壮阔的光荣时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李锦年点燃了一支烟……
主角:李锦年,沈素心 更新:2022-12-27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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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锦年,沈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逆流光荣时代》,由网络作家“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四合院为背景的年代文,在符合原著的基础上,添加新的东西,主线是李锦年的发家史。】重回那个波澜壮阔的光荣时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李锦年点燃了一支烟……
“看这情况也不像是做梦,难道我是穿越了吗?”
李锦年使劲掐了一下脸,切实的痛感,终于让他确认了穿越的事实。
抬眼望去,是一间土木结构的屋子,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
老式木架床、破旧的搪瓷铁盆、造型古朴的旧木柜,还有各种早就看不到的老物件……
茫然地看着这些充满时代气息的东西,李锦年逐渐理清了混乱的记忆。
现在是1962年,李锦年今年25岁,在轧钢厂上班,去年考上二级钳工,每个月工资37块5毛。
祖上三代都是贫农,父母虽然不是军人,但也是在战火中为国家牺牲的,因此建国后李锦年得到了一些优待。
但因为没有亲戚帮衬,李锦年的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
住的房子是国家分配的,是一个四合院中的偏厅,约莫30多平方米。
四合院分前院、中院和后院,有十几户人,每个大院有一个大爷,负责调解邻里纠纷,和主持社区工作。
前院的是叁大爷闫埠贵,中院的是壹大爷易忠海,后院的贰大爷刘海钟。
李锦年住在中院,隔壁是何雨柱的屋子,对门是何雨水……
然后,还有贾家、许家和聋老太太……
“这难道是《四合院》世界?”
想到这些熟悉的人物,李锦年很快就知道这是他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中的人物。
不过,具体细节上还是有些不同,比如叁大爷家的闫解娣是老三,今年已经16岁了,而棒梗才7岁。
对于这部电视剧,李锦年可是感触良多。
绑架高手易忠海、算学专家闫埠贵、招魂虔婆贾张氏、转世盗圣贾棒梗……
想起这些人才,李锦年就深感头疼。
而且,昨天李锦年还和贾家起了冲突,甚至大打出手。
原因是贾棒梗偷了李锦年的红糖,还打碎了李锦年新买的暖水壶。
李锦年前去理论,结果贾张氏哭爹喊娘的开始招魂,就没有忍住,开口骂了几句,惹得秦淮茹哭哭啼啼。
然后,贾东旭就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的要打李锦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李锦年撞到了柱子上。
后来的事,李锦年就不知道了。
但是,李锦年可以推测出,易忠海他们肯定是偏袒贾东旭,没有把事情闹大,导致李锦年昨夜死在了床上。
想到这里,李锦年转身看了一眼,发现枕头已经被血染红了。
“真是一群是非不分的禽兽!”
“棒梗偷东西不管,我被打了居然连医院都不送!”
“这不是相当于杀了我么?”
原本对这些人没啥感情的李锦年,几乎在一瞬间就对他们充满了怨恨。
实际上,李锦年和这些人的仇恨,可不止这些。
先前李锦年还没成年的时候,因为父母亡故,也没有亲人,但却一个人住着一间大房子。
易忠海自然是费尽心思的想让李锦年给他养老,不过遭到了李锦年的拒绝。
而后,李锦年在街道主任的帮助下,和秦淮茹相亲,眼看两人就要成了,易忠海跳出来搞事,硬生生把李锦年和秦淮茹搞黄了。
然后,转手就撮合了秦淮茹和贾东旭,还四处败坏李锦年的名声,说他行为不检点。
以李锦年的条件,找个对象根本不难,但因为这件事,让他一直单身到现在,根本无人问津。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矛盾,都一幕幕的在李锦年的脑海里浮现,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一群禽兽,都给我等着吧!”
花了点时间平复心绪之后,李锦年心念一动,眼前浮现出一个随身空间。
这随身空间,是李锦年穿越过来的系统福利。
但系统给了李锦年一本功法,一些基础奖励后,就陷入了沉睡。
刚刚穿越的时候,李锦年还以为是做梦,迷迷糊糊的领了奖励,都堆在随身空间里。
“我记得有个奖励是扩大随身空间面积,所以我实际上只有两件奖励。”
李锦年打开随身空间,便看到了一个卷轴,和少量现金。
卷轴是《先天童子功》的修炼方法,现金只有50块。
李锦年看了看秘籍,随手解开了封印,而后秘籍化作流光,融入了李锦年的身体。
先天童子功分为上中下三卷,上卷要求守身如玉,一直到十八岁以后,就直接大成,全面提高身体素质。
中卷则是在上卷的基础上,可以修炼出内劲。
而下卷,则需要男女结合,才能继续修炼,可以将内劲转化为罡气。
消化完秘籍后,李锦年发现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壮硕了,五官也更加敏锐,皮肤上更是析出了不少污垢。
“因为已经超过十八岁未破身,所以上卷直接大成,全面提高身体素质,后续修炼则需要男女结合……”
“这是正经的童子功吗?”
“男女结合……难道要我早点找个老婆?”
吐槽了一下这奇怪的童子功,李锦年站起来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身体,隔空打了几拳,发现增强的不只是力量,五感六识也得到了增强。
而且,李锦年还能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气流,那就是内劲。
因为身上析出了很多污垢,李锦年打算先去洗个澡。
四合院里有个公用的澡堂,但李锦年不想去,他打算去大澡堂子搓一下,离的也不算远。
“顺便买点菜回来,我可不想天天吃棒子面。”
随后,李锦年将原主藏在房间各个位置的钱都找了出来,差不多278块,在这个年代算是一小笔巨款了。
要不是在媒婆那里花了不少冤枉钱,李锦年可不止这点存款,但也足够改善生活了。
将钱放进随身空间后,李锦年又收拾了一些衣物和毛巾出门。
中院有个水池,四合院里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洗漱。
正在洗脸的贾张氏看到李锦年,发现他没什么事,当即骂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生一个孩子的气,真是没教养!”
若是在以前,李锦年大概率会冷哼一声,忍气吞声的不还嘴。
毕竟,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好去跟一个老女人开骂,更不好动手。
而且,真闹大了,搞不好易忠海会跳出来主持正义,再跟贾东旭打起来。
但是,现在的李锦年,可不惯着他们,当即回怼:“老虔婆,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虔婆是一种职业,专门拉皮条,撮合寡妇偷人。
因为秦淮茹长的漂亮,是四合院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其中何雨柱更是明目张胆的舔,所以贾张氏本来就疑心重重,生怕别人提起这事。
此刻听了李锦年的话,贾张氏顿时就炸了毛,当即怒道:“你个野崽子说什么?”
李锦年本就有些怨气,当即大声骂道:“你个老虔婆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啊啊!”贾张氏彻底被激怒,当即冲上来,骂道:“野崽子,我打死你!”
看着冲上来的贾张氏,李锦年也不好动手打人,在最后关头才侧身躲过,贾张氏用力太猛,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想脏了手,你别往我身上蹭!”
李锦年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眼里满是嘲弄。
贾张氏被气的不轻,当即趴在地上嚷嚷起来:“东旭他爹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野崽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你要是在天有灵,把这野崽子带走吧!”
“可了不得啦!”
“来人啊!快来人啊!打人了,姓李的野崽子打人啊!”
贾张氏吃的膘肥体壮,活像一只老母猪,嚷嚷起来和杀猪一样。
不少人被吸引到了中院,只是没人说话。
很快,秦淮茹就挺着个大肚子,从门帘里探出头,她也不知道咋回事,只以为是李锦年打了贾张氏。
“李锦年,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老人吧?”
虽然秦淮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但依旧风韵不减,不愧为四合院颜值最能打的女人。
但对于现在的李锦年而言,内心毫无波动。
“闭嘴!”李锦年冷哼一声,说道:“你亲眼看见我打她了?”
秦淮茹一脸惊讶,看着李锦年犀利的眼神,有些心虚的说道:“可是好端端的,我婆婆总不能自己趴在地上诬陷你吧?”
这女人似乎天生媚骨,那心虚的模样也惹人怜爱。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样子,当即骂道:“好啊!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啊!”
说着,贾张氏就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又朝着李锦年扑过来。
这一次有人看着,李锦年可就敢动手了,在避过贾张氏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用脚绊了她一下,将一丝内劲打入贾张氏的体内。
保守估计,贾张氏的腿起码要疼上好几天。
与此同时,三人动静闹的很大,中院里很快就围满了人。
何雨柱也是刚刚穿好衣服开门,一眼就看到贾张氏跌倒在李锦年跟前,当即骂道:“臭小子!你怎么能打老人!”
看着傻愣愣的何雨柱,李锦年不禁想起了剧情,无意间露出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
“嘿!你还敢这么看我!”
身为四合院战神,何雨柱从来没被人这么看过,当即就冲上来,作势要打李锦年。
然而,何雨柱的动作在李锦年看来太慢了。
砰!——
在何雨柱的拳头还没抬起来的时候,李锦年就直接一拳打在了何雨柱的面门上,正中何雨柱的鼻梁。
解气!
身形壮硕的何雨柱,顿时疼的呲牙咧嘴,踉踉跄跄的后退,差点把自家门板撞烂。
何雨柱虽然号称四合院战神,但实际上没练过武,纯粹是凭借身体素质而已。
可和现在的李锦年比起来,何雨柱的身体素质差远了。
“傻不啦叽的的东西,每次秦淮茹有事,你就第一个冲上去舔,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人家手都还没摸上吧?”
“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仅摸过她的手,我还摸过她的身子!”
李锦年倒不是胡说,秦淮茹想嫁进城,当年两人其实都很中意对方,没结婚前就差点走到了那一步。
这也是后来贾东旭造谣李锦年行为不检点的由来,以前李锦年顾及名声不会去说这件事,但现在的李锦年可不怕。
你们不是造谣吗?
那我就把谣言变成事实,看看到底是谁吃亏!
四周围观的人,听到李锦年主动承认这件事,都有些眼神怪异的看着秦淮茹。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可是很保守的,而且也比较重男轻女。
发生这种事,吃亏的只能是女人,还有她的丈夫。
秦淮茹看到大家怪异的眼神,顿时脸红了,想要开口辩驳几句,但又怕越描越黑。
何雨柱此时也缓过来,听到李锦年这话,顿时就炸了毛,可是他想开口,就感觉脸盆子火辣辣的疼,尤其是鼻梁。
正巧,闫解娣看到了何雨柱的脸,差点没吓晕过去,当即大喊:“啊!妖怪啊!”
李锦年动手的时候,力道和角度把握的恰到好处,硬生生把何雨柱的鼻子打成了猪鼻子。
闻讯赶来的几个大爷,听到这声大喊,才急急忙忙的冲出人群。
易忠海一眼就看到何雨柱的猪鼻子,当即问道:“傻柱?你怎么了?没事吧!”
此时,何雨柱也是强忍着疼,一脸倔强的说道:“没事!我大意了,没有闪!是那小子偷袭!他不讲武德!”
说着,何雨柱就瞪着李锦年,想要冲上来动手。
易忠海看了一下院子的里的情况,还没搞清状况,不过看到始作俑者的是李锦年,就佯装拉了一下何雨柱,结果没拉住,想要李锦年吃点苦头。
然而,易忠海却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中用。
“啊!——”
这一次,李锦年没有先出手,而是等着何雨柱的拳头打出来,才不紧不慢的伸手,直接把他的手弄脱臼。
随着一声惨叫,何雨柱的胳膊便无力的晃荡着。
易忠海眼见这个情况,急忙喝道:“李锦年!你干什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李锦年眉头一挑,冷冷说道:“你眼睛用不好可以捐出去,没看到是他先动的手吗?我干站着让他打?”
易忠海没想到李锦年不仅敢还手,还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当即呵斥道:“就算是他先动的手,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呵呵!”李锦年冷笑两声,充满挑衅意味的说道:“好,我认错认罚,打扫一个月的大院,以后肯定吸取教训。”
这话一出,许凤玲顿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不少人也跟着笑了。
“许凤玲,你笑什么?”
此时,贾东旭也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一眼就看到自己老娘趴在地上,师父面色尴尬,老婆似乎面带娇羞,像是被人调戏了一样。
许凤玲是许大茂的妹妹,虽然不像许大茂那样是个天生坏种,但也是个调皮捣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此刻听到贾东旭质问,许凤玲说道:“刚才李锦年说的话,是每次傻柱打完人后,壹大爷在全院大会上的原话。”
听许凤玲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每次何雨柱打了许大茂,都是打扫一个月大院完事。
“对,昨天李锦年好像脑袋都出血了,壹大爷也是这么说来着!”
“这偏袒的也太明显了吧?”
“……”
碍于易忠海的威严,众人只是小声咕叨了两句,并没有敞开了说。
毕竟,这个院子里几乎都是在轧钢厂上的人,易忠海做为八级钳工,在领导面前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万一给人穿小鞋,他们可不受不了。
刘海钟听到众人的咕叨,当即觉得自己摆官威的机会来了,连忙站了出来。
“这个事儿我说两句。”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跟何雨柱是穿一条裤子的,昨天贾东旭打了李锦年,今天李锦年打了何雨柱,我看就此扯平了,让李锦年打扫一个月大院了事。”
“今后,你们三个都要吸取教训,不要……”
听到这话,贾张氏当即就恼了,连忙骂道:“什么叫穿一条裤子?刘海钟!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就别说!”
本来贾张氏就怀疑何雨柱跟秦淮茹,刘海钟这么一说,贾张氏就更怀疑了。
“什么扯平了?怎么就扯平了?”李锦年看到刘海钟一脸臭屁的样子,皱眉说道:“我刚刚那是被迫反击,那叫正当防卫,昨天贾东旭那叫殴打他人,凭什么要我扫一个月大院?”
贾东旭也是扶起了贾张氏,从她那里听到了一些经过,当即骂道:“对!不能就这样算了,李锦年刚才先是打了我妈,又造谣我老婆,还打了何雨柱,这要三罪并罚才行!”
“造谣你老婆?”李锦年冷哼一声,揶揄道:“是不是造谣你不清楚吗?要不要我跟你说说她身上的痣长在什么地方?”
“你你你!”贾东旭支吾半天,忽然骂道:“你个野崽子,你再乱说话,我就打死你!”
虽然这么说,可贾东旭见何雨柱都被打了,根本就不敢动手。
李锦年瞅了贾东旭一眼,并没有说话。
就贾东旭那豆芽菜,根本就不禁打,李锦年懒得横生枝节。
而且,算算时间,贾东旭也差不多该出事了,李锦年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上什么嫌疑。
“行了,行了,邻里之间的一点小口角,没必要闹大,散了吧!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易忠海此刻也看出来了,再纠缠下去他也讨不到好果子,便强行散场。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
李锦年看了一眼易忠海,咬咬牙也没说话,先前他是个小透明,现在又初来乍到的,在四合院没什么话语权,说了也白说。
况且,贾张氏已经被李锦年动了手脚,只要慢慢等着就好。
于是,李锦年离开四合院,去了大澡堂子,洗完澡又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些肉菜,哼着小曲回来。
刚一进四合院,李锦年就被闫埠贵拦住:“锦年啊?呦?买这么多好吃的啊?!”
李锦年可过不惯那种紧紧巴巴的日子,他直接买了一大块五花肉,两只老母鸡,还有一条鱼,外加一些配菜,总共花了将近六块钱。
在这个时代,六块钱差不多就是一个人一个月的花销。
闫埠贵看到李锦年手里的菜,惊讶的不得了,眼里瞬间就闪过一道精光。
不过,更让闫埠贵惊讶的,是李锦年的外表。
此刻,李锦年换上了新买的大衣和西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洗去身上的污垢后,皮肤更是白嫩的很,像是电影海报上走出来的人。
李锦年看了一眼愣住的闫埠贵,说道:“叁大爷啊?有什么事吗?”
闫埠贵这才回过神,看了一眼李锦年手上的菜,说道:“今早的事,要我肯定要让傻柱赔你一笔钱,可我这打算开口的时候,你就没说话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李锦年笑吟吟的看着闫埠贵没说话,今早来的最早的就是闫埠贵,闫解娣还大叫了一声。
要真想帮李锦年说话,怎么可能没机会?
看到李锦年笑吟吟的样子,闫埠贵也是有些尴尬,试探着问道:“要不咱俩喝两杯,我陪你散散心?”
突然来到这个时代,李锦年又记不清未来的具体政策,正想找个人聊聊。
闫埠贵这个人,虽然爱贪小便宜,但人其实不算坏。
李锦年记得,电视剧里后来闫埠贵还主动捡垃圾,替何雨柱缓解经济压力。
闫埠贵精于算计,所有没好处又得罪人的事,他根本不会做。
只要抓住这一点,闫埠贵是个很好控制的人。
至于说被闫埠贵算计,只要李锦年不想,他闫埠贵就讨不到便宜!
“好啊!”李锦年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么多我一顿也吃不完,也不想吃剩菜,你把叁大妈他们也带上吧!”
“都过去?”
听到李锦年说要把叁大妈他们也叫上,闫埠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正好也帮我打打下手。”
李锦年点点头,便拎着菜朝中院走去。
闫埠贵看着李锦年的背影,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急急忙忙的转身进屋。
“老伴,中午不用做饭了!”
“当家的,你疯了?中午还要饿一顿啊?”
“李锦年那小子请我们去他家吃!”
听到这话,不止叁大妈,闫埠贵的三个儿子和女儿也都愣住了。
“爸,你不会被骗了吧?”闫解娣有些诧异,说道:“李锦年虽然没别人那么抠,但也犯不着请我们家吃饭啊?”
“就是。”叁大妈也是问道:“就算他请咱家吃饭,可这么多人,够吃吗?”
“不会的!”闫埠贵神情严肃的说道:“那小子买了一块五花肉和两只鸡,就跟过年似的,肯定够咱们吃!”
“这么多?”闫解城也是惊叫起来,连忙问道:“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发财了?”
闫埠贵摇了摇头,说道:“发个鬼的财,估计是之前积攒的钱……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去换身衣服,赶紧过去打打下手!”
闫解娣撇撇嘴,连忙去里屋换上了过年才能穿上一回的大花袄。
而此时,李锦年回到屋子,把随身空间里的旧衣物拿出来后,便开始收拾着做饭。
先是处理好了两只老母鸡,随后又拿出了一些腌制的酸萝卜,还有各种佐料。
还有原主珍藏着,准备过年吃的米,也被他找了出来。
总之,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翻出来造了。
洗锅、洗米、烧火……
与此同时,闫埠贵一家也换好了衣服,老夫妻两个、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浩浩荡荡的朝着李锦年家走去。
“叁大爷?你们这一大家子,是准备去哪儿啊?”
刚一到中院,一家人就被易忠海、何雨柱和贾家人看到了。
“李锦年今天买了老大一块五花肉,还有两只老母鸡,一大筐土豆,请我们去吃饭!”
闫埠贵声音很大,故意显摆着,生怕别人听不见。
何雨柱和易忠海他们还好,贾家人可就不乐意,尤其是贾张氏和棒梗,想起那些东西,嘴里就直流口水。
秦淮茹也是有些落寞,她自嫁到贾家来,锅里连过年都见不着二两肉。
想起今天李锦年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秦淮茹不禁想起了往事,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嫁给了贾东旭?
“妈,我也要吃肉!”棒梗喊了一句,小当也连忙跟着喊道:“我也要!”
秦淮茹尴尬的摸着肚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张氏则是满脸怨毒的看着李锦年的屋子,大声骂道:“这个该死的野崽子,又不是过年,吃那么好干什么?怎么?吃完这顿,就赶着投胎不成?!”
“妈,大家都看着呢……”秦淮茹连忙扯了一下贾张氏,说道:“少说两句。”
易忠海听到这话,心里暗骂贾张氏太蠢了,这种凭白得罪人的话都往外说,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进了屋子。
闫埠贵脸色阴沉的扶了扶眼镜,领着家人一声不吭的进了李锦年的屋子。
看到闫埠贵一家,李锦年也有些愣住。
怎么这么多人啊?
闫家基本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原主和他们也没太多交集。
此时,于莉还没嫁过来,闫解娣也没嫁出去,但他们家已经有六个大人了,全指着闫埠贵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过活。
暗道一声失算,李锦年还是笑道:“来了先坐着玩会儿,饭马上就好。”
“好,让我们家几个小的去给你打打下手。”闫埠贵笑着回了一句,便连忙招呼道:“快,你们几个去帮帮忙!”
“哦。”闫家三兄弟有些不乐意,但也不能忤逆闫埠贵。
随后,一群人进了厨房。
四合院里的房子都是大通间,厨房都是在外面自己搭建的,李锦年家的厨房很小,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闫解矿见状,连忙说道:“厨房太小了,我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说完,闫解矿就溜了。
闫解房和闫解城见状,也是争先恐后的说道:“是的,我也不给你们添乱了。”
慢一步的闫解娣尴尬的看着李锦年,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
“你们怎么又进来了?”
闫埠贵看到三兄弟又跑进屋子,当即质问起来。
“爸,那个厨房太小了,我们在那里也帮不上忙啊!”
“就是!”
“为什么我们去帮忙,您二位坐着玩呢?”
听到三兄弟这么说,闫埠贵也是有些挂不住脸,没有再说什么。
至于让闫解娣在厨房帮忙,李锦年会不会做些出格的事,闫埠贵倒是不怕。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他李锦年敢当着我们的面使坏不成?
此时人都走了,闫解娣才瞟了李锦年几眼。
因为做饭的缘故,李锦年没有穿新衣裳,但依旧掩盖不了无处安放的魅力。
“闫解娣?”
李锦年发现闫解娣走神,出声询问。
“啊?嗯嗯……”闫解娣听到声音,才慌张点点头,看到李锦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顿时就红了脸颊。
这不怪闫解娣花痴,实在是这个时代基本都是糙汉子,李锦年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而且这个年代结婚早,像闫解娣这个年纪的,早就开始相亲了,秦淮茹16岁就嫁进四合院了。
“来,帮我把这鸡给剁了,然后帮忙切一下土豆丝。”
李锦年看着闫解娣羞红的脸,也是有些好笑。
闫家人真是心大啊!
本来不想占便宜的,但你们都送上来了,我要是不占,那不就禽兽不如了?
再说了,总不能让你们白吃我饭吧?
由于厨房比较小,闫解娣切菜的时候,只能站在那里,但李锦年要来回走动,还要伸手拿菜。
李锦年一开始在拿菜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会碰到闫解娣的手。
闫解娣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有些尴尬。
但后来,闫解娣逐渐发现李锦年的手不老实,心底嗔怪不已,但又不好声张。
这个大坏蛋!
爸妈也是的,怎么能留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帮忙呢?!
李锦年不能说自己是好人,但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还不敢太过放肆。
但是,看到闫解娣一直默不作声,好像还有些享受的样子,李锦年心思也逐渐活络起来。
先是拿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闫解娣的腰……
然后,来回照看炉火的时候,脚下一个没站稳,不小心贴在了闫解娣身上。
闫解娣瞬间就感觉到李锦年搂住了自己的腰,当即就慌了神,连忙放下菜刀挣扎,嘴巴微微一张,就要开口喊人。
李锦年连忙堵住闫解娣的嘴,低声道:“别喊,不是故意的,你一喊我们都完蛋了!”
闫解娣今天早上可是早早进了中院,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想起李锦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羞人的东西,大家也都没啥反应。
闫解娣知道要是自己喊了,那吃亏的保不准是她,当即就不敢乱动了,只能任由李锦年上下其手。
混蛋!
另一边,屋子里的闫埠贵他们,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没人想着去厨房看看。
就在几人聊的起劲时,李锦年和闫解娣从厨房走出来,一人端着几个菜。
土豆炖鸡、土豆红烧肉、酸辣土豆丝和清蒸鱼,还有醋溜白菜,以及不少小菜。
最主要的,是那一锅白米饭!
在这个人均棒子面,偶尔吃一回白面的时代,大米简直就是奢侈品,很多人过年都吃不上一回大米。
但是,他李锦年就做了一大锅白米饭!
闫埠贵怎么也没想到,李锦年居然会请他们吃大米饭,眼睛都看直了。
“好啦,开饭了。”李锦年开心的喊了一声,又拿出二两浊酒,说道:“可惜了,我没有酒票,只能将就着喝点了。”
虽然隔着大棉袄,但李锦年也是实打实的占满了闫解娣的便宜,现在开心的不得了。
“米饭?”闫埠贵此刻才回过神,看了一眼李锦年手上的酒,咬牙说道:“早说嘛!我那里有好酒!”
说着,也不等李锦年回话,闫埠贵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不多时拿来了一瓶好酒。
“这本来是打算留着等家里办婚宴喝的,今天咱爷俩喝了!”
李锦年接过酒瓶一看,居然是茅台,而且还是1935年的老茅台,看来闫埠贵是把压箱底的酒拿来了。
这一波,李锦年可是把闫家的便宜占满了!
闫家三兄弟见状,也是瞪大了眼睛,他们可是知道闫埠贵有多看重这瓶茅台。
平日里,闫埠贵可是把这瓶酒当祖宗供着,每天都要擦一遍酒瓶,甚至闻着味道,就能吃个窝窝头。
然而,最惊讶的是闫解娣,听到婚宴两字,更是羞红了脸。
想起厨房里的事,又想起这酒,闫解娣总觉得今天这个饭局怪怪的……
貌似,这个混蛋除了名声不好,其他的都挺好……我是说他的厨艺。
这顿饭,闫家人吃的很开心,但都没有李锦年吃的开心。
只有闫解娣,全程心不在焉的,根本就没尝到嘴里的味儿,也不敢去和李锦年闲聊,甚至都不敢看他。
回想起厨房里的事,闫解娣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毕竟是顿中午饭,所以吃完饭后,也不好闲聊太久,很快就散场了。
闫家人回去的时候,又路过贾家。
此时,贾家人也是刚刚吃完饭,正在门口闲坐着,看到闫家人一个个满嘴流油的路过,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贾张氏更是阴着脸,骂道:“该死的野崽子,吃肉也不知道给我们家端一点,闫埠贵也是个自私鬼,不知道把我们也请过去吗?!”
秦淮茹在一旁听的直摇头,你早上刚刚和别人打一架,中午要人家请你吃饭?
但棒梗才7岁,可就不管这些了,也跟着骂道:“李锦年是个坏蛋,一点教养都没有!”
“对,李锦年叔叔是个坏蛋,不给小当吃肉。”小当也是奶声奶气的附和。
贾张氏听了,连忙喝道:“不许叫他叔叔,以后叫他野崽子,知道吗?”
看到棒梗和小当点头,秦淮茹摇摇头,转身进了屋子。
对于这些事,李锦年不知道,也不在意这些。
此刻,李锦年正躺在床上,回忆着发生在厨房里的事。
看闫解娣那个样子,对我好像有些意思?
四合院里,目前有三个没出嫁的姑娘,一个是后院的许凤玲,一个中院的何雨水,还一个就是前院的闫解娣。
三个人长得都不错,性格也不差。
许凤玲活泼调皮,将来少不了生活情趣,闫解娣温婉可人,以后要当老师,将来肯定是个贤妻良母。
何雨水为人耿直,分配到了警署,目前还在实习,将来是事业上的一大助力。
不过,想到三人背后的家庭,李锦年就有些头疼了。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先规划一下人生目标吧!
很快,李锦年就冷静下来,不去想四合院里这些烦人的破事。
方才在饭桌上,李锦年和闫埠贵东拉西扯了很多。
结合前世零零散散的记忆,和闫埠贵的小道消息,李锦年很快就给自己拟定了长中短三个目标,要抓紧时间完成。
第一个,就是要想办法赚一笔启动资金,起码要有十万块,才能有做大生意的本钱。
第二个,是要想办法赶紧娶个老婆。
这件事很重要,一方面是有练功需求,另一方面是他已经25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老光棍了,要是不能尽早结婚,以后可能要和傻柱一样,找个寡妇了。
第三个目标,则是要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把房子装修一下。
李锦年可受不了这种一周才能洗一次澡,一点娱乐生活的都没有的日子。
而且大冬天的,还要出去上厕所。
我穿越过来是享福的,苦还是让别人吃吧!
次日清晨,李锦年忽然被一阵喇叭声吵醒。
今天是星期一,院里人都要上班,喇叭是四合院公用的闹钟。
李锦年抬眼看了看窗外,发现天刚蒙蒙亮,估摸着大概是六点多。
没办法,基本上所有人早饭都是在家自己做,条件好的下点面条,不好的就把吃剩下的窝窝头掰碎了煮粥,所以起的早。
现在临近深冬,虽然天不算很冷,但这么早起来,李锦年可受不了,于是翻个身继续补觉。
直到天彻底亮堂起来,李锦年才起身出门,径直出了四合院,来到一家公私合营的包子铺。
昨天听闫埠贵说,现在公私合营还在实验阶段,国家的态度还不是很明确,但没有前世那么严苛,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可以做些小生意了。
只是,现在做小生意,需要缴纳一笔保证金,而且要在供销社的监管下才行。
“老板,来四个肉包子,四个青菜包子,再来一杯豆汁。”
“好嘞,一共是八毛。”
周围几个人看李锦年一口气买了八毛钱的早点,纷纷惊讶不已。
早饭能出来吃包子,已经是改善生活了,但一般都是吃一个肉包子,外加一个菜包子就顶天了。
甚至,有的人只吃甜面馒头加稀饭。
像李锦年这么吃的,纯纯的就是个败家子。
李锦年可不在乎那些人怎么想,交钱拿了包子,当即就拿出个肉包子啃了一口。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人实惠,一口包子满嘴都是油。
就在这时,李锦年忽然发现路边有个又脏又瘦的小孩子,和棒梗差不多,大概六岁的样子,睁着大眼珠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这大冷天的,饶是李锦年的体质,都要穿一身薄棉衣,但这个大眼珠子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布衣。
周围往来的人,似乎对这些见怪不怪,肯本没人搭理那大眼珠子。
李锦年本想离去,但看到那大眼珠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便走上前拿了两个菜包子递上去。
“就这一回,下回就没有了。”
大眼珠子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过包子。
黑黢黢的手,接过包子的一瞬间,就把白面染成了黑色,让李锦年有点难受。
不过,李锦年也不是什么圣母,没那个能力拯救众生,只是看到了就帮一把,也只帮这一把。
“你快吃啊?”
“我……我……”
“有人逼你乞讨吗?”
“没有!没有……我妈妈和妹妹也没吃……”
“那你自己看着办,我上班去了。”
李锦年本想等小孩子吃完再走,但小孩子不想吃,他也懒得管闲事,反正自己念头通达了。
临近轧钢厂,李锦年看到有好多人都是骑着自行车上班,而自己还在走路,瞬间就不开心了。
把这个给忘了!
买,明天就买!
昨天和闫埠贵闲聊的时候,李锦年得知他有一张自行车票,但一直没钱买。
正好,晚上回去弄过来。
李锦年默默想着怎么从闫埠贵手里搞到自行车票,慢条斯理的进了车间。
恰好,上班铃声响起。
李锦年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卖力的干起了活。
虽然这活累,但是没办法,现在可是工人的光荣时代,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这个工作都不能丢。
干着干着,李锦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艺居然有了质的变化。
“嗯?我记得原主勉强才考上的二级钳工啊?”
很快,李锦年就反应过来,先天童子功提高了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钳工在七级以前,就纯粹是个手艺活,考验的就是熟练度。
李锦年凭借超高的肌肉控制能力,相当于刷满了熟练度,犹如一台人形机床。
“这么说来,我可以直接报考七级钳工!”
“不对,所有以熟练度为考核条件的工种,我都可以报考!”
想到这些,李锦年的干劲瞬间就拉满了。
世界上没有不被人喜欢的工作,只有钱没给够的工作!
七级钳工,每个月工资起码87块5毛,并且会担任一定的领导职务,还有额外工资。
比如易忠海,身为八级钳工,工种工资只有97块5毛块,但他还是生产线的线长,总共达到了99块。
“锦年,马上就到年底考核了,你去考吗?”
李锦年正畅想间,忽然有人跟他搭话。
由于之前易忠海和贾东旭一直散布关于他的谣言,所以李锦年在厂里的人缘不怎么好。
开口的这个,是新调过来的工友王根基,两人有时要配合起来工作。
“哦,你是根基吧?”
李锦年心里很高兴,脸上笑嘻嘻的回应着。
但是,王根基却是有些怪异的看了李锦年一眼,说道:“是的,你可以不叫我根基吗?”
李锦年这才回过味来,有些歉意的说道:“哦哦,好的,那我叫你小王吧!”
王根基:“……”
李锦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额,我一会儿就去报名,你呢?”
“我……”王根基犹豫了一下,才喃喃道:“我也想去,可是我怕考不上。”
评级考核每年一次,为了防止有人胡乱报名,规定考核不过接下来两年都不能报考。
李锦年和王根基闲聊了一下,得知王根基刚刚结婚,正是用钱的时候,所以想报考,但是又怕考不上,接下来两年孩子一出生,就要揭不开锅了。
像王根基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实际上很多人熟练度早就达到了,甚至还越级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不敢轻易报考。
李锦年只能是安慰一下王根基,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很快,上午的工作就结束了。
李锦年来到报考处,从文员手里接过一张登记表,写上了自己的报考信息。
“什么?你一个二级钳工,要跨考七级钳工,还要额外报考四级焊工,和三级装配工?”
文员接过李锦年的表,当即惊呼出声。
“这不瞎胡闹吗?”
负责考核的女科长,听到这话也连忙接过表单,当即怒视李锦年。
这位女科长原本看李锦年长的一表人才,还想在考核的时候放放水,现在却对李锦年好感全无。
你一个二级钳工,考五级钳工都不算离谱,可你来考七级,还要跨考别的工种,这不是来耍着人玩吗?
女科长将表格退给李锦年,阴着脸说道:“拿回去,重新写!”
“赵科长,你不必跟他生气,这人就这样,我们一个院的,整天嘴里没个把门的,吹牛从来不打草稿!还四处污蔑他人!”
还不等李锦年回话,贾东旭就跳了出来。
贾东旭今天也是来报考的,他原本是一级钳工,这次要报考二级钳工。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锦年啊!听说这小子行为不检点,到手的老婆跟人跑了!”
“哈哈,我也想起来了,原来是这小子,难怪敢这么瞎搞!”
“……”
随着贾东旭话音落下,跟他熟悉的人就开始附和起来。
易忠海身为线长,在厂里有一定的话语权,连带着贾东旭身边也不缺狗腿子。
李锦年冷冷看了一眼贾东旭,朗声说道:“赵科长,我坚持报名!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过不了,我以后就不参加评级考核!”
赵科长看着李锦年犀利而又充满自信的眼神,一时间也有些恍惚,皱眉说道:“你可想好了,年轻人不要总爱出风头,太气盛了不好。”
“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李锦年顶了一句,又接着说道:“我每天早上都雄赳赳气昂昂的,不像某些人软塌塌的,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赵科长是过来人,马上就听明白了李锦年的意思,不禁暗啐了一句流氓。
那年轻的女文员,也是很快回过味来,俏脸一红的扭过头去。
但情绪波动最大的,不是这些女人,而是贾东旭,他知道李锦年是说他不行。
“混蛋!你也就嘴上逞能!”
“呵呵,我嘴上逞能?你有本事,那你也报一个啊?我不要你跨工种,你跨个级就行!”
“我!我……”
贾东旭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虽然被李锦年激将了,但他天生就是个软蛋,没那个热血。
可是,当下众人都看着,贾东旭也实在下不来台。
沉默片刻,贾东旭忽然说道:“姓李的,有本事我们打个赌,我赌你考不过!”
李锦年其实也知道贾东旭没那个热血,他只是想呛贾东旭一回罢了。
毕竟一个快死的人了,你跟他生什么气?
不过,贾东旭既然如此不知死活,李锦年也不是老好人。
“不赌,你那穷哈哈的样子,能拿出什么赌资来?”
“一个月工资!我虽然是一级钳工,但我是班长,一个月有28块!我再加2块,一共30块!”
“我二级钳工都当不上班长,你一级钳工能当班长?”
“我……反正我拿30块跟你赌!你就说赌不赌吧!”
周围的工人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看贾东旭的目光有些不善。
通常而言,班长最低都是四级工担任,但这毕竟是车间自己的人事任免,要考虑实际情况。
易忠海身为线长,虽然没有任免班长的权力,但他话很有参考价值。
本来众人对此就有些不忿,此刻贾东旭当众说出来,瞬间就激起了民愤。
李锦年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是装作一副胆怯又倔强的样子,说道:“我不跟你赌,你们一家老小差不多五口人了,就指着你这工资养活,到时候输了,指不定怎么编排我!”
贾东旭一看李锦年这样,心里顿时有了底。
原来你小子是真没那个本事啊!
哈哈!这30块,我不白拿了吗?
“哼哼!原来真是个假把式,那我们不赌钱,输了你叫我一声爷爷,如何?”
李锦年听了这话,当即装作怒上心头,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说道:“你!好!我跟你赌!不过你要立下字据,按手印!免得到时候耍赖!”
“哈哈!”贾东旭大笑一声,只以为李锦年是强装镇定,当即说道:“好,就由赵科长做公证人,我们这就立下字据!”
李锦年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赵科长,说道:“科长,你看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没有退路了。”
赵科长看着李锦年,一脸没好气的样子。
身为女人的赵科长,可不是贾东旭那愣头青,方才李锦年的小表情,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作为人事科长,赵科长也有些反感贾东旭这种关系户。
“行,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准了你的报考申请,给你们当个见证人。”
说着,赵科长就重新收回了李锦年的报名表,又拿出一张纸,手写了一份赌约,让两人签字,并按上手印。
贾东旭心满意足的看着李锦年,当即就和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商量起赢了赌局后,该上哪儿吃饭。
李锦年却是摇摇头,离开了报名处,朝着食堂走去。
另一边,贾东旭已经早早来到食堂,跟易忠海凑到一起,把报名处的事情说了一遍。
“师父,这下那小子要完蛋了!他昨天请闫家吃饭,今天早上好像也是在外面吃的,估计这些年积攒的老婆本都花完了,以后怕是要绝户了!”
听了这话,易忠海眉头一皱,说道:“别管他,你这次可要好好准备,一定要考过,要不然这班长的位置我可保不住了。”
贾东旭也是知道自己今天说错话了,默然的点点头,说道:“师父,你说李锦年那小子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是知道讨不到老婆,破罐破摔了?”
易忠海摇摇头,也想不出为什么,不过他总觉得李锦年似乎变了个人,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哎,要是当年没把关系闹僵就好了!
李锦年虽然不想给我养老,但脑子活泛,不像这个糊涂蛋,连自己一大家子都养不活,将来怎么给我养老?
要不要去改善一下和李锦年的关系?
就在贾东旭和易忠海说起这事的时候,其它人也在说这件事,李锦年跨考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厂。
很多人都看不起,甚至暗骂李锦年。
因为大家都想这么干,但又不敢这么干,所以对李锦年的态度以嫉妒居多。
与此同时,李锦年刚刚打完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王根基就连忙凑了过来。
“你真跨考了?”
“嗯,待会儿回去,你教教我怎么用电焊。”
“什么?你不会电焊!那你还敢报考啊!”
王根基瞪大了眼,要知道他这二级焊工,可是熬了五年,才侥幸考上。
合着你连电焊怎么用都不知道,就直接报考?
这不是瞧不起人嘛!
气呼呼的啃了两口窝窝头,王根基才情绪稍有缓和,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被那贾东旭几句话就激上来了!”
李锦年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能看出来王根基是个老好人,所以不想有太深的交集。
王根基摇摇头,也没有再说这件事,安心吃着饭。
吃完饭后,李锦年和王根基回到了车间。
趁着还没开工,王根基拿着废料,教起了李锦年。
很快,王根基就张大了嘴巴,一脸见鬼的表情:“你是不是学过电焊啊?捉弄我玩呢吧?你这水平起码五级焊工!”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五级焊工要掌握鱼鳞焊,和一些专业的焊材知识,那不是靠天赋能硬来的,我只是有些天赋罢了。”
虽然有童子功加持,但李锦年能报考的,也只有现在这三样,其它的都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支撑才行。
“天赋?”王根基茫然的点点头,说道:“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当个二级焊工了?”
李锦年看了看王根基,摇摇头,说道:“你的熟练度其实还不错,再练习一段时间,买一些专业书籍看看,考三级焊工不难。”
王根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恰好,此时开工铃声也响起来了。
另一个装配工,李锦年也需要去找个人学习一下。
虽然这几年李锦年的名声不好,但也还是有几个朋友的,正好有一个是装配工。
于是,李锦年快速忙完了今天的活,便打算去装配班找人。
然而,李锦年刚刚离开生产线,就被易忠海拦住了。
做为线长,易忠海主要是负责疑难工件,和指导工人生产,也有一定的管理职权。
此时李锦年想要离开,易忠海一猜就知道他要干啥,立马一副秉公办事的模样,说道:“李锦年,生产线上这么忙,你还到处乱窜,还有集体意识吗?”
李锦年冷笑一声,说道:“我这个班是计量的,只要完成工作,我去哪儿,你管得着么?”
易忠海阴着脸,呵斥道:“你完成了?怕不是滥竽充数吧?拿过我检查一下!”
李锦年有些无奈,毕竟易忠海是线长,只能去拿干好的工件过来。
“哼!”易忠海接过工件,先是冷哼一声,随即有模有样的检查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将来还要装配,所以尺寸一定要严……”
很快,易忠海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李锦年干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精品。
难道这小子真有七级钳工的实力?
要知道李锦年才25岁,这么年轻的七级钳工,往后三十年就算是熬也能熬成工程师,那可是质变。
易忠海不淡定了,他开始后悔当年把事做绝了。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易忠海咬咬牙,既然事都做绝了,那就绝到底,当即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专门做了一个好的,剩下的滥竽充数吗?!”
“去!”
“把剩下的都拿来,我要一个一个的检查!”
明天就是考核的日子,易忠海摆明了是不让李锦年今天去学装配。
这样,李锦年就算是考上了七级钳工,也要输掉赌局,白给贾东旭30块。
这是个阳谋,李锦年没得选。
易忠海老神在在的看着李锦年,心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然而,易忠海忽略了李锦年的自信,他以为李锦年就算是个七级钳工,但人也总会犯错,李锦年不可能保证所有工件都没问题。
可是,李锦年就是能保证所有工件都没问题。
老狗,你给我等着!
心里暗骂了一句,李锦年怒道:“那么多工件,要查你自己过去查!我就不陪着了,但凡有一个不合格,这轧钢厂我不待也罢!”
说着,李锦年便直接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僵笑的易忠海。
这小子,居然敢放这种话?
好!这可是你自己作死!
其实,易忠海今天来,是抱着两个目的,一是给李锦年的考核下绊子,二是缓和两人的关系。
易忠海原本想挑出李锦年的毛病,然后语重心长的教育一番。
但现在,易忠海发现事情更加顺利了,只要挑出李锦年的毛病,到时候拿工作威胁他,难道这小子还不乖乖给我养老?
于是,易忠海兴冲冲的跑去了李锦年的岗位,一个工件、一个工件的检查。
可是,随着手里的工件一个个的接连放下,易忠海沉默了……
而李锦年,根本没去管易忠海,他易忠海还没有那个只手遮天的本事。
来到装配班,找了一个认识的工友,从他那里学了一下初级装配技术,练习了三次,就已经达到了三级装配工的水平。
随后,和那工友闲聊了几句,一直到下班,也不见易忠海来找麻烦。
等下班铃声响起,李锦年便急匆匆的去市场买了一条鱼和配菜,打算单独请闫埠贵吃饭,把那张自行车票搞到手。
刚一进四合院,闫埠贵就迎了上来:“呦?今天怎么又买了鱼啊?”
李锦年笑笑,说道:“这不是正好找叁大爷有事么!”
“找我?”闫埠贵心里一惊,生怕李锦年要占他便宜,连忙问道:“什么事?”
“昨天听说你那里有张自行车票,能不能让给我?”
听李锦年这么说,闫埠贵心里盘算了一下。
虽然有自行车票,但闫埠贵可没钱买,起码要攒上五六年才行。
也就是说,这五六年里,那自行车票就是张摆设。
很快,闫埠贵就做好了决定,连忙说道:“好说,咱俩喝两杯,好好合计合计!”
李锦年和闫埠贵又寒暄几句,便转身朝着中院走。
正巧,许凤玲换了身新衣服,似乎是要出去玩,迎面就看见了李锦年,不由得有些好奇。
主要是昨天李锦年干的事,实在是太反常了。
打人和口花花就不说了,完全就颠覆了李锦年之前的形象,后来请闫家吃饭,更是非比寻常。
越是这么想,许凤玲就越是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才发现李锦年似乎变帅了。
然而,就在许凤玲打算开口打个招呼的时候,贾张氏忽然冲了过来,伸手就要抢李锦年手里的鱼。
“你个野崽子,昨天绊了我一下,我这脚现在瘸了,疼的可厉害了,今天饭都吃不下!”
“你还买鱼?!”
“正好,拿过来给我补身体!”
贾张氏此刻腿疼的厉害,根本就站不稳,强忍着疼痛,呲牙咧嘴的看着都疼。
李锦年冷笑几声,说道:“老虔婆,你可不要诬蔑我,昨天是你要打我,结果我躲闪不急时,你自己摔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内劲起作用了?
哈哈!老虔婆你就好好受着吧!
许凤玲看热闹也不嫌事儿大,忽然笑道:“李锦年,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家看看。”
李锦年看着许凤玲一脸坏笑的样子,也是眉头一皱,不禁快步走出穿堂,发现自家房门是敞开的,厨房也被人打开了。
哈哈!老虔婆,你果然上钩了!
李锦年当即摆出一脸惊慌的模样,连忙问道:“怎么了?许凤玲,你知道什么?”
许凤玲没有说话,眼神瞟了瞟贾张氏。
“老虔婆!你干了什么?”
李锦年没有管许凤玲,转身恶狠狠的盯着贾张氏。
忽然被李锦年这么一瞪,贾张氏也是有些心虚,但却硬着脖子说道:“你还有脸凶我?我今天疼了一天,饭都吃不下,想找你算账,你人又不在,我自己去你家拿了!”
这个点正是下班的时候,很多人都在陆陆续续的进出,听到李锦年和贾张氏吵架,都围了过来。
方才贾张氏的话,自然被人听在耳中。
但是,贾张氏可不怂,她儿子是易忠海的徒弟,易忠海是院子里的壹大爷,在这四合院里,她谁都不怕。
“老虔婆,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你把我打伤了,就该赔钱!这就是王法!”
贾张氏眼看人越来越多,反而愈加理直气壮,接着骂道:“野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请闫家吃饭,不就是看上了闫解娣那小贱货吗?”
“就你这样的还想结婚?等着绝户吧你就!你这辈子都讨不上老婆!”
“麻溜的把手上的鱼给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周围人听见这话,虽然暗暗皱眉,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只是看着热闹而已。
李锦年眼看贾张氏这么嚣张,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默默走了过去。
贾张氏见状,却是得意说道:“哼!算你小子识相,快把鱼给我!”
然而,李锦年却是抬起了另一只手。
啪!——
贾张氏的猪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要不是嫌她脏,李锦年还想多来几巴掌。
“老子的东西,就算是喂猪喂狗,也不会拿来给你这个老虔婆!”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秦淮茹,也是挤出了人群,一眼就看到李锦年打了贾张氏。
“李锦年,你怎么能打老人?还打脸?”
不等李锦年说话,刚刚下班回来的何雨柱,拎着个饭盒,就指着李锦年骂道:“畜牲!你居然打老人?你的道德呢?你的人性呢?你还是个人吗?”
李锦年冷冷撇了何雨柱一眼,懒得和他废话,冲着贾张氏喝道:“入室盗窃、拦路抢劫,你这个老虔婆就在牢里过完后半生吧!”
就在此时,许大茂也是回到四合院,一眼就看见何雨柱和李锦年剑拔弩张。
昨天的事,许大茂不在,但后来也听说了,当即拱火:“傻柱!你还等什么?打他啊!你不是被人打怂了吧?”
许凤玲看了一眼许大茂,皱眉道:“你别在这儿乱拱火,今天这事儿可不好善了!”
“一边去!”许大茂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就是找了供销社的工作吗?就敢教训你哥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贾张氏也是回过味儿来,当即躺在地上,跟个老母猪一样扑腾起来。
“都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
“这野崽子今天可是当着你们的面动的手!”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快些把这野崽子带走吧!”
“没有天理啊!没有王法啊!”
今天易忠海和贾东旭在路上一直聊着考核的事,比李锦年回来的晚,看到有人聚在穿堂,也没放在心上。
可听到贾张氏哭嚎,两人急忙挤出了人群。
“妈?你怎么了?”
贾东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和站在贾张氏身边的李锦年,当即问道:“野崽子!你又打人!”
许大茂也是连忙说道:“东旭啊!你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我一进来就看见李锦年在打你妈,还扇的巴掌,可响了!你要是不动手,你还是个男人吗?”
贾东旭闻言,当即怒视李锦年,但也仅仅如此,他可没那个胆子动手,毕竟连何雨柱都被收拾了。
可这次秦淮茹没有哭哭啼啼的,贾东旭也不好撺掇何雨柱出手,只好看向易忠海。
“师父,这事儿你可要管啊!这李锦年无法无天了啊!”
易忠海刚刚回来,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锦年,你是不是打了贾张氏?”
“没错。”
“你为什么要打人?还打脸?你知不知道她是个老人?”
“想打,就打了。”
易忠海眼见李锦年浑然不惧,也是有些纳闷,连忙问起了身边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许大茂连忙添油加醋的拱火,许凤玲看了看李锦年,开口补充了几句。
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许大茂纯粹是在搞事,许凤玲也只是出言替李锦年辩解了几句,并没有说具体的经过和原因。
听到两人的说辞,易忠海皱起了眉头。
“贾张氏的行为是有些偏激。”
“但是,不管怎么说,李锦年不应该打老人!”
“那些东西就算李锦年的赔偿,这件事就此了结,你们两个互相道个歉,就这样吧!”
“毕竟都是一个院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把事情做绝了。”
听到这话,贾东旭有些怨恨的看着李锦年,没有多说什么。
可贾张氏不干,她看见李锦年手里那条肥鱼,嘴里直流口水,哼哼道:“昨天的赔偿是昨天的,可今天他又打了我,他那条鱼必须赔我!”
“哼!”李锦年冷哼一声,根本没搭理易忠海,而是冲许大茂说道:“想看戏吗?去报警吧!我请你看好戏!”
“哎?”许大茂眼前一亮,看了看易忠海,说道:“都听到了啊!这是李锦年要求的,可不怪我许大茂啊!”
说着,许大茂跟逃命一样,飞速的跑出了四合院。
易忠海想拦也拦不住,连忙冲李锦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院一直是模范四合院?每年是有奖励的,你今天报了案,我们院可就没奖励了,大家过年都要少半斤白面!”
听到这话,四周的人看向李锦年的目光顿时有些不善。
不得不说,易忠海的手段还是很高啊!
道德绑架不行,还可以搞利益绑架!
不愧是绑架高手易忠海,李锦年也是有些佩服了。
但是,李锦年却是冷笑一声,说道:“放心,我李锦年保证,今年这半斤白面少不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巴不得李锦年出出血,当即说道:“报案就报案!谁也别拦着,敢打老人,非把你抓进去不可!”
何雨柱也是咧嘴笑道:“哈哈!蠢货!打了老人还敢报案?”
四合院里的人在易忠海的教育下,脑回路都不太正常,对于易忠海那套道德理论,已经根深蒂固了。
就连许凤玲也是有些皱眉,扯了扯李锦年的胳膊,不禁低声说道:“你疯啦?”
李锦年一回头,看见了许凤玲,这小妮子有着一股子情妇气质,此刻贴的这么近,也是让李锦年有些意动。
“我的好妹妹,你可要帮哥哥说句公道话啊!”
“滚!”许凤玲俏脸一红,娇嗔道:“谁是你的好妹妹?!”
“你啊!”李锦年连忙走上去,凑到许凤玲耳边说道:“妹妹这回要是不帮哥哥,我可就要去牢里待着了,到时候妹妹可就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你混蛋!”许凤玲狠狠踩了李锦年一脚,说道:“帮你有什么好处?”
李锦年笑笑没有说话,一脸暧昧的看着许凤玲,后者气的牙痒痒,终是没有离开。
不多时,许大茂咋咋呼呼的领着几个警员进了四合院。
几名警员一进四合院,就看见众人围着,便喊道:“谁报的案?发生了什么?”
易忠海此刻也是回过味儿来,怀疑刚才许大茂和许凤玲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连忙迎了上去。
“同志,没谁报案,就是邻里之间的小矛盾,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你是报案人吗?”
“额……这个……”
“报案人呢?!”
李锦年冷笑一声,朗声道:“同志,是我报的案!”
随后,李锦年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遮掩事实。
“我知道打老人不对,可我当时在气头上,我愿意承担责任。”
领头的同志点点头,随即看向贾张氏,喝道:“你对他所说的话,可有什么要辩驳的?或者要补充的内容?”
贾张氏看了看领头的警员,有些委屈的说道:“小同志,我这腿是他昨天打的,我今天是找他要赔偿的,还被他反手打了,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警员点点头,问道:“也就是说,你承认了非法进他家打砸抢烧的事实喽?”
贾张氏一听这话,也是感觉有些不对,连忙说道:“不是的,是他昨天先把我腿打瘸了,我才进他家的,那是要赔偿,不是抢东西。”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打瘸了你的腿?”警员又扭头看向李锦年,说道:“你呢?有什么证据吗?”
“有!”李锦年当即说道:“我家东西现在就在她家,而且前院的闫家和周围的群众可以作证,我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更是同时经历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许凤玲听李锦年当着警员的面夸自己,瞪了李锦年一眼,说道:“是的,他刚刚说的话没有虚假成分。”
闫埠贵昨天吃了李锦年的饭,今天也是站在了李锦年这边。
有了闫埠贵带头,整个前院的人,都给李锦年做了证。
警员点点头,又看向贾张氏。
贾东旭和秦淮茹,连忙说了昨天的事,又拉易忠海来作证。
警员皱眉听完三人的说辞,说道:“你们都是沾亲带故的,证词只能做参考,又没有证据,先跟我回警署吧!”
说着,几位警员就拿出铐子,要抓贾张氏。
易忠海张张口,没有说话,他现在也是明白了前因后果,知道这事儿很难善了。
贾东旭眼看易忠海不说话,急忙喊道:“同志,这儿还有人也被打了,你不能听李锦年一面之词啊!”
说着,贾东旭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委屈巴巴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那样子,当即就热血上头,连忙说道:“对!我昨天也被打了,你们看我这鼻子和胳膊,就是他打的,你们不能不管!”
警员看了看何雨柱,随即询问了一下情况,结果一脸怪异的说道:“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就拿出了铐子,把一脸懵逼的何雨柱也铐住了。
“哎?不是,同志,为什么抓我啊?我是挨打的啊!”
“你不是说你先出的手吗?”
“是啊!但我是看他打老人,才出的手啊!”
“他打老人这事儿存疑,而且和你也不是一个案子。”
“那我白挨打了吗?”
“人家是正当防卫,你就是白挨打。”
“……”
警员把贾张氏和何雨柱拷好后,心里也是开心的很。
年底了,正愁没政绩呢!
这一下来两件案子!
嗯,往大了办,没准明年能升职!
随后,警员又和众人交代了几句,便押着贾张氏和何雨柱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在一旁都快笑瘫了,对着李锦年就比了个大拇指,笑道:“我以后叫你锦年哥!四合院的墙我都不扶,就服你!”
眼看尘埃落定,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李锦年简直不当人子啊!”
“太狠了!”
“那白面怎么办啊?”
“……”
大家各怀心思,眼见没热闹看,便很快散去。
贾东旭和秦淮茹怨恨的看了李锦年一眼,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易忠海。
“唉!”易忠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一会儿去看看,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吧!”
傻柱肯定是要捞的,这可是我的得力打手!
至于贾张氏,死在牢里正好,贾东旭就可以专心给我养老了!
不得不说,李锦年这小子还是有点手段,这次也是帮我办了件大事儿!
以后还是想想办法,和李锦年缓和一下关系!
随着众人散去,许凤玲也是转身出了四合院,许大茂则是去了后院,闫埠贵这才凑了上来。
“锦年啊!今晚这鱼?”
“贾张氏把我的锅都拿走了,今天吃不成了。”
闫埠贵一听,也是怨恨起了贾张氏,让自己少了一顿鱼汤,但也只是冲李锦年尴尬笑笑没说话。
还真是一毛不拔!
这都不愿意请我去你家吃饭?
去了你家,这鱼不也是你家的了吗?
不行,要从闫解娣身上吃回来!
摇摇头,李锦年也没有主动提去闫埠贵家吃饭的事,而是说道:“要不我拿这鱼,再添点钱换你的自行车票?”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眼珠子转了转。
这自行车票,是闫埠贵去年学校年会抽奖得来的,但是没钱买自行车。
这自行车票我要是自己用了,起码要搭上150多块的自行车钱,不用就是张摆设……
对于闫埠贵而言,这张车票就是砸在他手里了,卖又卖不出去,用又用不了。
李锦年见闫埠贵在犹豫,便说道:“叁大爷,我给你分析分析。”
“你从咱四合院到学校,走路也就半拉钟头,骑车省下来的时间你也干不了啥事。”
“而且,你买车是不是要花钱,不买车这票是不是废纸?”
闫埠贵听了,当即摇头,说道:“不对,这票在鸽子市能卖十几块呢!”
李锦年嗤笑一声,说道:“那您怎么不拿去卖?”
“这车票却是能卖十几块,但前提是有人买。”
“可去鸽子市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去倒腾粮票的人,或者手里有山货的人,都是穷人,谁去买你这车票?”
“真正需要自行车的人,那都是有钱人,有的是路子,还需要您手里这张票吗?”
听到李锦年的话,闫埠贵扶了扶眼镜。
李锦年这条鱼大概6毛8分,自行车票虽然难得,但不能拿来用,去鸽子市也很难卖出去。
犹豫了片刻,闫埠贵咬咬牙说道:“好!你再给我15块!”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我说了,除了我,没人买你的车票,我最多给你5块。”
闫埠贵不甘心的说道:“10块!”
“成交!”李锦年笑笑,又接着说道:“我估摸着,明天警员要来找你去录口供,帮我定损定赔,到时候叁大爷可要好好发挥发挥你的学识啊!”
闫埠贵尴尬笑笑,说道:“那好说,我一定给他们算的清清楚楚,只是你之前说的过年那半斤白面怎么办?”
“哈哈!”李锦年大笑一声,说道:“放心,贾家这次要赔一大笔,几斤白面少不了!”
李锦年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自己掏钱给大家补白面?
这事儿说到底,错在贾张氏,易忠海要搞利益绑架,我就给你来个反绑架!
这白面,当然也要算在损失里啊!
随后,李锦年换了闫埠贵的自行车票,扭头就去了供销社,买了一辆自行车,又去找了个馆子吃饭,天黑了才回四合院。
家里能拿的东西,都被贾张氏拿走了。
这些东西,李锦年本来就打算丢掉,要重新装修一下屋子,置办新的东西。
所以,李锦年真正损失的东西,总价值不超过5块。
但是,定损定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算的,闫埠贵的本事,起码要算个100块。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贾张氏,要不然这些东西可是要白丢的,现在反而有人出高价买走,哈哈!”
大笑两声,李锦年便躺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锦年就被一阵敲门声唤醒。
李锦年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就看见易忠海带着贾东旭和秦淮茹,堵住了自己的门。
“锦年,这是昨天我婆婆从你这里拿的东西,求你饶了我婆婆吧!”
秦淮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挺着个大肚子,双手拖上了一堆衣物,后面的贾东旭则是拿着一些锅碗瓢盆。
除了肉菜和油盐,基本上都还回来了。
“不用了。”李锦年没好气的说道:“我等警署的人来定损,别打扰我睡觉!”
说着,李锦年就打算关门补觉,却被易忠海一把拦住,说道:“锦年,这事确实是贾家做的不对,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想要什么赔偿,我们商量商量。”
贾东旭也是连忙说道:“是啊!要不然我们的赌局算了,我不要你的钱了!算给你的赔偿!”
“赔偿?”李锦年气笑了,拿我的钱赔我自己?
本来还有些睡意的李锦年,也是被两人搞醒了,看了看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对贾东旭说道:“我不要钱,还可以给你钱!”
贾东旭眼前一亮,问道:“真的?你给多少?”
“呵呵!”李锦年冷笑两声,说道:“让你老婆陪我睡觉,按八大胡同市场价的两倍给!”
“你!”贾东旭一听,当即怒道:“禽兽!她可还怀着孕呢?!”
“哦?”李锦年一愣,说道:“你还知道她怀着孕啊?那你们家大早上的,让她用冷水洗衣服,一天到晚的还要伺候你们一大家子,每天连饭都不给吃饱?”
贾东旭听了这话,当即哑口无言。
秦淮茹默默看着李锦年,眼含泪花的低下了头。
悔不当初!为什么不嫁李锦年啊!
易忠海见状,知道李锦年根本不想和谈,他也不想这么早放贾张氏出来,于是拉着两人离开了。
李锦年出了一口闷气,也睡不着,就便骑着车,打算出去逛逛。
路过昨天的包子铺,居然发现许凤玲在帮工,便凑了过去。
“呦?妹妹怎么在这儿上班,你不是在供销社么?”
“滚蛋!谁是你妹妹?!”
许凤玲恶狠狠的看了李锦年一眼,转身去帮着别人拿包子了。
李锦年见状,大声道:“美女,来四个肉包子,把里面的肉拿出来,不要见半点儿油腥在上面,再拿四个菜包子,把面皮剥了,不要见半点儿面皮在上面!”
“你有毛病吧?”许凤玲怪异的看着李锦年,说道:“到底吃什么?”
李锦年看着许凤玲,说道:“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许凤玲捡了李锦年要的包子,面无表情的递给李锦年,说道:“好看也不给你看!”
李锦年接过包子,又要了一杯豆汁,没有继续打搅许凤玲上班。
看的出来,许凤玲似乎很缺钱的样子,这应该是兼职,昨天晚上估计也做了什么兼职。
那她应该很有钱啊!
是不是以后可以吃上她的软饭啊!
李锦年正想着,一回头就看见了昨天那个大眼珠子,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皮球。
小皮球看上去才两岁,肚子鼓的厉害,四肢却很纤细。
这是发育不良的表现,小孩子没长开,内脏都堆在肚子里,营养不足就会这样。
好嘛!今天是专门来堵我的啊!
李锦年算是看出来了,那大眼珠子是听他昨天说只给一次,今天又领了一个,想再要一回。
下一回,是不是把他妈也领来?
昨天,李锦年有些怀疑他们是个团伙,所以为了念头通达给了。
现在知道是真乞丐,倒是有些怜悯了。
反正以李锦年每个月37块5毛的工资,也不缺这点钱,看了看小皮球,便伸手喊两人过来。
大眼珠子领着小皮球慌忙跑过来,说道:“谢谢!”
小皮球也是咿咿呀呀的说道:“谢……谢……”
李锦年没有回话,只是又问许凤玲买了两碗肉粥,和几个肉包子。
许凤玲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李锦年,说道:“你是真不打算娶媳妇,等着绝户了吗?”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怎么?妹妹不打算嫁给我?”
“滚!”许凤玲翻了翻白眼,一副再也不打算理李锦年的样子。
李锦年好笑的看了几眼,便又冲两个小家伙说道:“吃了东西,不跟我介绍一下你们吗?”
今天李锦年是大早上被吵醒的,算算时间,现在不到7点,正式开工要到八点半,李锦年可不想去义务劳动。
本想着和许凤玲打打嘴炮的,但看她忙着赚钱,也就放弃了。
逗逗这两个小家伙也不错!
大眼珠子听了李锦年的话,忽然就不吃了,连带着小皮球也不敢吃了。
我长得很像人贩子吗?
李锦年戳戳小皮球的肚子,说道:“不想说,就不说吧!赶紧吃!我可说好,下次是真没了,你就是把你妈带来也没了!”
开玩笑,李锦年又不是真的搞慈善,要不是今天无聊,他都不一定搭理这两个小家伙。
大眼珠子看着李锦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叫望舒,她叫婉婉。”
说完,大眼珠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李锦年,没敢说话。
“望舒?婉婉?”
李锦年愣了一下,前世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知道这两个名字出自《离骚》中的两句词。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是出身不好。
李锦年这才注意到,大眼珠子那件破衣服下面,好像是一件丝绸,便伸手去摸了一下。
大眼珠子苍白的脸蛋一红,把小皮球拉在后面不敢动。
真的是丝绸!
现在差不多快下雪了,穿丝绸只会更冷,但是看样子,这已经是他们所有的衣裳了。
“快点吃吧!”李锦年摆摆手,说道:“吃完了跟我走,我去给你们找几件衣服。”
大眼珠子一听,拉着小皮球鞠了个躬,又慌忙开始吃起来。
许凤玲在一边看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李锦年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不多时,李锦年就领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了四合院。
此时,院里的人基本上都起来了,不少人吃完了饭,正出门上班,看到李锦年领着两个小乞丐回来,都是一脸怪异。
“李锦年怎么领了两个小乞丐回来?他能有那好心?”
“不是拐卖儿童吧?”
“对!他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估计就是这么赚的黑心钱!”
“造孽啊!李锦年不当人子啊!”
“快!去请壹大爷!咱们院里出人贩子了!”
“……”
李锦年皱眉看着那群人,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回头冲两个小家伙说道:“别乱跑,我进去给你们找衣服。”
可刚刚进门,就被易忠海和贾东旭他们堵住了。
在易忠海身边,还有个穿着警服的少女,正是何雨水。
“李锦年,听说你拐了三个孩子?”
易忠海当即皱起眉头质问,何雨水也是有些目光不善。
“拐孩子还往四合院带?你傻还是我傻?”
李锦年直接回怼了一句,转身就要朝里面走,却被何雨水拦住了。
“你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哥和贾婶?”
李锦年瞅着何雨水一脸正义,好像在质问的样子,皱眉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何雨水没好气的笑了笑,说道:“都是一个院的,你和我哥小时候还是好朋友,至于闹成这样吗?”
“笑得不好看,重笑!”
“呼……”何雨水做了个深呼吸,抿着嘴唇,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吗?李锦年同志?”
“这还差不多。”李锦年瞅了瞅一脸怨恨的贾东旭,说道:“你哥好解决,可贾张氏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
何雨柱那顶多算是打架斗殴,而且也算是事出有因,李锦年如果肯签谅解书,今天就能出来。
但贾张氏就不一样了,不说她拦路抢鱼的事,就单说入室抢劫,那是典型的违法犯罪。
往大了说,那叫土匪恶霸行径,要吃花生米。
往小了说,也是个入室盗窃,起码吃三年牢饭。
何雨水自然明白这个,只能回头歉意的看了一下易忠海,说道:“我也只能帮到这些,贾婶的事,只能积极赔偿,减轻一下处罚力度。”
易忠海不是法盲,自然知道这些,况且他也不想放贾张氏出来,便点了点头。
何雨水又扭头冲李锦年假笑了一下,说道:“那能现在就去放我哥出来吗?我怕影响他工作。”
“笑一下就完了?”李锦年瞅了瞅几人,说道:“把你们不需要的衣服给我。”
李锦年自己的衣服,早被贾张氏拿走了。
贾东旭一听这话,当即就面无表情了,生怕李锦年注意到自己,问自己要那些衣服。
易忠海家不要的衣服,早就给秦淮茹了,自然也没有衣服找。
何雨水见状,只好领着李锦年到自己的屋子里。
进了屋,何雨水一边翻找不要的衣服,一边说道:“这衣服是我给孩子们的,你要想要什么别的报酬,可以和我说。”
其实,无论何雨柱还是何雨水,本质上都不坏,也和李锦年没有很大的矛盾。
李锦年想了想,看着何雨水的背影,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两个小时候被抛弃,受过贾张氏和易忠海的接济。”
“但是,刚刚我问你们要衣服的时候,贾东旭躲了,易忠海一言不发,你就没想过这些吗?”
“你哥哥能有今天这事,到底是因为什么?”
何雨水身形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把手里的衣服丢给了李锦年,又继续翻找。
其实,何雨水也明白,但就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总觉得自己亏欠贾家和易忠海。
“你说的这些……你混蛋!”何雨水一回头,忽然发现李锦年把自己换下来的内衣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当即一脸羞红的掏出手铐,说道:“我要以流氓罪逮捕你!”
“哦?”李锦年挑衅的笑了一下,说道:“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你凭什么抓我?”
说着,李锦年换了一件,当面又闻了一下。
“你你你!你混蛋!”何雨水咬着银牙,恶狠狠的盯着李锦年,只能不甘心的收回手铐。
“想什么呢?”李锦年怪异的看着何雨水,说道:“我是怕这些衣服发霉了才闻的,再说了放这么久,早就没味儿了。”
何雨水恶狠狠的盯着李锦年,心说:你骗鬼呢?!
李锦年看着何雨水快要气炸的样子,又说道:“你刚才说可以要别的报酬是吧?那给我一件原味内衣就行。”
“……”何雨水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目光能杀人,她现在已经把李锦年撕碎了。
“哈哈!”李锦年大笑一声,说道:“我还有事,你拿纸笔来,我给你哥写谅解书。”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去看李锦年,她怕自己真的要炸掉。
太气人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气人!
太让人抓狂了!
啊啊啊!
不多时,李锦年写好了谅解书,按好手印后,没去管抓狂的何雨水,便拿着衣服,找到了两个小家伙。
何雨水似乎是要搬离四合院了,几乎把所有旧衣服都给了李锦年。
两个小家伙,费了半天劲,也拿不下来,看的李锦年差点笑出来。
院子里的一些人,看到那么大一包衣服,都是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要是贾张氏在家,估计已经冲上来骂街了。
李锦年想了想,说道:“你们家在什么地方?我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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