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闪闪当即竖起了大拇指：“牛逼，姐妹！”
Vivian在前排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地一乐：“愿愿，你可别胡说啊，哪次喝酒不是我挡你前面？”
林知愿连忙狗腿道：“那当然了，您可是万杯不醉，酒中真神！”
下午的时间，Vivian又带着两人见了两家机构，合作形式都比较类似，只是各家机构擅长的方向有所不同。
王平安的公司更擅长视频情景类的素材，有内容创作的能力，因为老板个人爱好的缘故，对游戏整体的理解度比较高。
下午的这两家机构则是有着丰富的网红直播经验，办公区里布满了小隔间的直播间，里面是清一色的漂亮姑娘和漂亮男人，变装的、唱歌的、陪聊的，各成一派。
其中一家机构的老板更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愿意出钱，一天就能给游戏引流10万用户。
苏闪闪表面一顿吹捧，脑子里却已经在思考不同模式带来的用户群所产生的价值，以及根据不同用户的价值应该制定怎样的预算方案。
为了避免自己忘记，她一边想一边就把信息随手发到Vivian新拉的出差三人行小群里。
原本还有些担心她上头的Vivian看到消息后会心一笑，低声跟林知愿夸赞道：“闪闪蛮不错的，思路清晰，学东西也快。”
林知愿特自豪：“那是！我姐妹儿！”
“反而是你，这次出来怎么一声不吭的？”
“有您在，哪需要我呀。”林知愿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Vivian轻哼一声，心里跟明镜似的。
云彬再怎么一手遮天也不可能直接威胁到她的地位，只要她在，自然也就没有人敢为难林知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无非是想多给苏闪闪一点发挥的机会。
林知愿是她最喜欢的下属，人长得漂亮、又聪明，只是事业心不重，一心扑在男人身上，每次想到这一茬Vivian都觉得非常遗憾。
聊完第二家机构后天色已经晚了，负责人林老板坚持要请她们吃饭，在听说他们早上去了新悦后，还特别热情地把王平安也叫上了。
盛情难却，Vivian带着两人赴宴，不出意外那两瓶中午没喝成的茅台再次出现在了饭桌上。
苏闪闪看着Vivian和对方的几位老板豪饮，特别不好意思地问林知愿他们这样算不算是违规。
林知愿愣了一秒：“违什么规？”
“一瓶茅台还挺贵的吧，不会有廉洁问题吗？”
林知愿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冲她比了一个七的数字，道：“Vivian年薪起码这个数，她什么酒喝不起。我们这吃的不是饭、喝得不是酒。全是公司的收入和利润！”
乍一听到这样的话，苏闪闪愣了半晌。
她进入职场后一直在策划组里，平日里做过最多的事就是和各个部门的人撕逼吵架，这次是她第一次走出公司，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孩突然闯入了成人世界：
虽然知道现实如此，但亲身经历时依然会有浓浓的无力感。
苏闪闪一直是一个接受度很高的人，这一次有Vivian护着她，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和她搭档的是别人就算了，可偏偏是林知愿，她是绝不可能看着好友喝酒，她自己在旁边喝果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