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白许昭枝的女频言情小说《昭昭暮暮不相思裴砚白许昭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九岁生日这天,许昭枝被诊断出罕见的绝症,医生说,她活不过一年。也是这天,把她宠上天的裴砚白,出车祸失忆了。他忘了她,只记得曾苦苦痴恋他的江雅琳。并一心要与她离婚,去娶江雅琳。许昭枝不信。那个为了她不惜与家人决裂,地震时被砸断骨头也要护她周全,发誓要护她一生的裴砚白,怎么会忘了她?五个月,她用尽了所有办法,但他还是想不起她。直到裴砚白生日这天,江雅琳突然浑身起了大片红疹晕倒。而保镖在许昭枝的包里,翻出了江雅琳过敏的郁金香花粉。许昭枝被保镖按跪在江雅琳病床前。曾对她满眼爱意的裴砚白,此时眼中只有冰冷。-裴砚白捏起许昭枝下巴,“许昭枝,我说过很多次,不记得你了,我要娶的是琳琳!可为了不离婚,你竟然故意害她。”许昭枝拼命摇头,“不是我....
《昭昭暮暮不相思裴砚白许昭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二十九岁生日这天,许昭枝被诊断出罕见的绝症,医生说,她活不过一年。
也是这天,把她宠上天的裴砚白,出车祸失忆了。
他忘了她,只记得曾苦苦痴恋他的江雅琳。
并一心要与她离婚,去娶江雅琳。
许昭枝不信。
那个为了她不惜与家人决裂,地震时被砸断骨头也要护她周全,发誓要护她一生的裴砚白,怎么会忘了她?
五个月,她用尽了所有办法,但他还是想不起她。
直到裴砚白生日这天,江雅琳突然浑身起了大片红疹晕倒。
而保镖在许昭枝的包里,翻出了江雅琳过敏的郁金香花粉。
许昭枝被保镖按跪在江雅琳病床前。
曾对她满眼爱意的裴砚白,此时眼中只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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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白捏起许昭枝下巴,“许昭枝,我说过很多次,不记得你了,我要娶的是琳琳!可为了不离婚,你竟然故意害她。”
许昭枝拼命摇头,“不是我......”
裴砚白命人拿来花生,亲手一把把灌进她嘴里。
而她对花生严重过敏。
记得,有一次她只是误喝了一口花生奶,裴砚白就疯了一样抱着她冲进医院。
从那以后,他再没让任何带花生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
泪砸在他的手背上。
裴砚白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可他没有停,又一把花生灌了进来。
喉咙像被火烧,皮肤上迅速泛起大片骇人的红疹,呼吸困难,让许昭枝眼前阵阵发黑。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想起他求婚那天,单膝跪地,举着戒指郑重发誓。
“昭昭,从生到死,爱你,是我唯一不会忘记的事。”
可他现在将她忘得干净,她却没时间再等他记起自己。
心像是被生生剜开,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恍惚中,她好像听见裴砚白在叫她。
“昭昭,昭昭......”
是他没失忆时那样,温柔又缱绻。
她想回应,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接着,她听到裴砚白特助说拿到了她的记事本。
这个本子里,记录着她和裴砚白的过去。
“裴总,您这样对夫人......若夫人知道真相,真的会原谅您吗?”
裴砚白的声音略带疲惫:“我心里有数,这里是医院,几颗花生,昭昭不会出事的。”
“如果我不做得狠一点,她怎么会彻底相信我失忆了?怎么会同意离婚?琳琳得了绝症,没有多少时间了,临死前就这么一个嫁给我的心愿,我不能不帮。等帮她完成心愿,我就会‘恢复记忆’,跟昭枝复婚,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至于那些回忆,以后我再帮她重新写满一本。合 欢树可以再种,同心锁可以再锁,黄金画像,我再给她做一个更大的。”
特助的声音有些犹豫:“可是江小姐的病明明是......”
“琳琳的父亲是我的恩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裴砚白立刻打断了特助,“这些年为了昭昭,从未管过她,我欠她的。等婚礼结束,她就会出国养病,到时我们两不相欠。”
许昭枝浑身冰冷,一切竟都是他计划好的,难怪他忘了所有,却偏偏记得她花生过敏。
这几个月为了让裴砚白记起他,她捧出纯金打造的他们的画像。
那是裴砚白亲手设计的,说他们是“金石良缘”,要白头偕老。
裴砚白却命人融了画像,只为给江雅琳打造一条晚宴的项链。
她带他去峰顶,看他们一起锁的同心锁。
那时他说:“昭昭,这样我就能一辈子锁在你身边了。”
现在,裴砚白亲手剪断旧锁,然后带着江雅琳换上了一把新的同心锁。
她又让他看,他曾为她种下的999棵和欢树林。
种下这些和欢树时,他说“昭昭,这代表我对你忠贞不渝的爱情。”
裴砚白却让人将和欢树悉数砍去,为江雅琳做了好大一张床,供他们在上面翻滚。
如今他却说这一切全部可以重来?
耳边响起裴砚白的誓言:“昭昭,爱你,此生不渝。”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
他知道江雅琳的绝症是假的,却还是要娶她。
说什么报恩还债,不过就是为了变心找一个借口罢了。
可她,是真的要死了。
许昭枝醒来时,裴砚白正守在床边。
他脸上担忧心疼的神情瞬间变为冷漠
许昭枝的心狠狠一抽。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裴砚白这么会演戏。
所以从前他对她的种种深情,是不是也全是演戏?
“许昭枝,”裴砚白冷声开口,“我再说一次,我不记得你。”
说着,他拿出许昭枝的记事本。
是她五个月来凭记忆记录的,他们相遇、相爱、求婚、婚礼的点点滴滴。
“你写的这些,我一件都不记得,不用费力给我看了,也别再费尽心机缠着我。”
说着,他拿出火机点燃了手中的记事本。
看着燃烧的记事本,许昭枝的心也跟着化为灰烬。
她流着泪,却笑了。
他不知道,那本日记,根本不是写给他看的,而是写给她自己的。
克雅氏病,俗称疯牛病,会让她记忆混乱遗忘,直至忘记所有,最后死亡。
七年前,在牧场,一头牛发狂冲向他时,是她把他推开的。
而她被带病毒的牛撞伤。
当时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后来她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时间一长,他们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病毒潜伏了七年,最终她还是被确诊为克雅氏病。
她怕有一天裴砚白“恢复记忆”了,她却不认识他,所以记录了他们的一切。
如今他烧了,也好。
以后,他们谁也别再记得谁。
裴砚白再次拿出离婚协议,要许昭枝签字。
这一次,许昭枝拿起笔,痛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裴砚白有些意外,正想说什么,江雅琳电话打来,娇弱地喊疼。
他立刻拿起签好的协议书,快步离开病房。
许昭枝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缓缓擦去脸上的泪,拿出手机。
“你好,帮我定一张七天后去瑞士的机票。另外,请帮我预约安乐死。”
江雅琳泪眼汪汪:“虽然许昭枝恨我,一直伤害我,但我还是想来看看她。她从那么高的烂尾楼顶掉下来,幸亏掉在楼下唯一的防护网上。可能......怕砚白你让她给我一个交代,她一时想不开的吧?不过,”
她歪了歪头,一脸天真,“也真巧,那些绑架我的人怎么就都跑掉了?她还莫名其妙多了一身伤,让人看了怪心疼的。”
江雅琳意有所指,再明显不过。
裴砚白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看向许昭枝,刚刚眼神里的心疼荡然无存。
“许昭枝,你是不是怕被追究责任,所以放走了那些人?又故意弄一身伤,然后掉在防护网上,就像之前那样引起我注意?否则怎么都这么巧?”
许昭枝不记得江雅琳和裴砚白说的事。
但裴砚白竟只因江雅琳几句话就怀疑她?
他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她这边,无条件信任她。
现在他认为自己故意弄得遍体鳞伤,就是为了引他注意?
许昭枝本以为自己会心痛,却奇怪地没有,只觉得荒唐,可笑。
这时,江雅琳突然指着许昭枝病号服的领口,惊呼出声:
“呀,这是什么?”
裴砚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许昭枝!”
裴砚白瞬间脸黑如墨
“是谁?”
许昭枝低头胸口红紫色的痕迹,显然是吻痕,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是谁留下的痕迹,只觉非常恶心。
裴砚白猛地抓起许昭枝缠着纱布的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
许昭枝再次用力甩开他的手。
“裴砚白,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能和江雅琳结婚,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裴砚白怒极反笑,“好,很好!许昭枝,你别后悔!”
说完,他拉着江雅琳摔门而去。
裴砚白找来特助,将一打照片交给他,要他公开。
特助看到照片,手一抖,吓得差点扔出去。
这些照片竟然是许昭枝的私 密照!
“裴总,您确定要这么做?这......只怕以后等您‘恢复记忆’,夫人她也不会原谅......”
“不会的,她现在针对琳琳,无非是太爱我了。”裴砚白打断他,“更何况这是我‘失忆’时做的,做什么都情有可原,到时我会好好补偿她的。我答应琳琳要给她一个交代,必须做点什么。”
同时他又让特助去调查许昭枝是不是故意掉在防护网上,弄出一身伤痕和吻痕给他看的。
虽然他心里认为许昭枝是故意伪造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想要刺激他“想起”她。
可他心里还是存了个疑影,要彻底消除,才不影响他和许昭枝以后的生活。
特助领命准备离开,裴砚白又叫住他,从那堆照片里抽出了几张最露骨的。
“这些就不用了,去吧。”
特助拿着剩下的照片,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离开。
病房里,许昭枝还在想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翻看手机,看到了江雅琳这些天陆续发来的照片。
都是江雅琳和裴砚白的各种亲密合照。
裴砚白单膝跪地,向江雅琳求婚。
他们相拥而吻。
裴砚白和江雅琳的婚纱照,背景是一片玫瑰花海,那片裴砚白曾为她种下的玫瑰庄园。
那是她和裴砚白结婚周年时,他送给她的玫瑰庄园,他说这里的花只为她而开。
那时他说,“一生一世,只爱许昭枝一人”。
誓言还在耳边,照片里的人却换了。
许昭枝沉默着,平静地将江雅琳和裴砚白拉黑删除。
刚放下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
裴氏集团总裁前妻私 密照被挂某网,一分钱贱卖!
裴砚白拉开江雅琳,指着被损毁的项链质问许昭枝: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江雅琳哭倒在他怀里,“让她去我爸坟前跪一天,给我爸赔罪!”
裴砚白犹豫一瞬后同意了。
许昭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双目猩红地瞪着裴砚白。
裴砚白不但毁了她一切,身心被侮辱践踏,现在连她最后的牵挂都不留给她。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裴砚白!
裴砚白的心猛地一慌,却又立刻压了下去。
明天和江雅琳结完婚,一切就都结束了。
冰冷的墓碑前,许昭枝被两个保镖死死按着跪下。
离开前他有些于心不忍,说了句:“马上就会结束了。”
许昭枝垂着头,声音轻得像烟:“是啊,马上就都结束了。”
裴砚白不明白她话的意思,正要追问,就被江雅琳拉走了。
“砚白,婚礼还有好多事呢,我们快走吧。”
裴砚白和江雅琳离开不久,江雅琳又去而复返。
“把她拖到她爸妈的墓那里去。”
几个男人架起许昭枝,拖着扔在她父母的墓前。
江雅琳用高跟鞋尖,挑起许昭枝的下巴,眼神怨毒。
“我爱了砚白这么多年,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他抢走了?这些年,我没有一秒是不想杀了你的!现在给我磕头,说你是贱人!不然,我就将你爸妈挫骨扬灰!”
许昭枝的瞳孔骤然紧缩,“不要!”
她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
“我是贱人。”
又一下。
“我是贱人。”
......
连着磕头两个小时,许昭枝早已头破血流,脱力瘫倒在地。
江雅琳笑得很开心,“我改主意了,还是把你爸妈挖出来比较有意思。”
“求你,不要......”许昭枝嘴里都是血沫,“你爸的遗物,我真的不知道......”
江雅琳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那是我放进你包里的,假的遗物啊。”
“我马上就要死了,明天就离开。”许昭枝哀求,“求你,放过我爸妈......”
“又想装可怜博砚白的同情?装病这招我玩过了。”江雅琳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手,“按住她!”
许昭枝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坟墓被撬开,目眦欲裂。
江雅琳狞笑着,打开骨灰盒,让人掰开许昭枝的嘴。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你爸妈,那我就帮你一把!”
她抓起骨灰,一把把塞进了许昭枝的嘴里。
“不妨告诉你,砚白根本没有失忆。记住,永远别再出现在砚白面前!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江雅琳拍了拍她的脸,心满意足地走了。
许昭枝蜷缩在被掘开的墓前,痴痴地笑了。
她现在,难道不是生不如死吗?
第二天,一缕刺眼阳光晃醒了许昭枝。
她眯了眯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哪儿?
为什么会在一个被挖开的坟墓前?
她好像忘掉了好多的事情。
只记得,她快死了,今天就要离开。
凭着一股说不清的直觉,许昭枝回了家。
她拿出证件和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路上,路过一列极尽奢华的婚车车队。
许昭枝隔着车窗,与婚车里男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又飞快错开。
她不认识他,心底却有一股没来由的恶心。
司机感叹:“这是咱们市,最大的裴氏集团总裁二婚,听说他对前妻曾宠爱入骨,不知道这个又能宠多久。”
......
飞机升空,许昭枝看着下方远离的城市。
不管她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这都是她最后一次眺望。
许昭枝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裴砚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你装什么?不过一条狗,你不但烫伤殴打琳琳,现在还绑走她?你还想要做什么?”
许昭枝这才明白,江雅琳被绑架了,而他认为是她做的。
那颗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心,此刻正被寸寸凌迟。
记得有一次在旅游时她迷了路,裴砚白也是这般紧张,最后是糖霜带着他找到了她。
那时他抱着她,声音都在抖,“昭昭,你要是不见了,我会疯的。”
他说,是糖霜带他找到的她,以后糖霜就是他的兄弟,是他们的家人。
可现在,他却说“不过一条狗。”
许昭枝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没有带郁金香花粉,没有摔镯子,更没有绑架江雅琳!”
“还有,糖霜不是一条狗,它是我的家人!是江雅琳杀了糖霜,把它煮了吃!”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看着她通红的眼,裴砚白攥着她的手不由一松,心底莫名窜起一阵慌乱。
他语气缓和了些,“这几个月,你为了得到我,什么手段没用过?现在糖霜不过是被送走了,你却非说琳琳杀了它,可打你也打了,为什么还要绑走她?”
许昭枝突然觉得好累,是从来没有过的疲倦。
“我不知道江雅琳在哪,还有两天,你们怎么样都好,别再来烦我了。”
“什么还有两天?”
裴砚刚要追问,手机就响了。
是特助打来的。
“裴总,找到江小姐了。只是......她差点就被几个男人,现在状态不太好......”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哭喊的求饶声。
“是许昭枝,是她指使我们干的啊!”
裴砚白猛地抬头看向许昭枝,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
他再次狠狠抓住她手腕,像要捏碎她的腕骨。
“你不知道琳琳在哪?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
他拽着许昭枝上了车。
烂尾楼顶层,江雅琳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额角还有一块青紫,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看到裴砚白,她哭着扑进他怀里。
“砚白,我好怕......许昭枝要在我们婚礼前毁了我,她真的好恶毒......”
裴砚白立刻松开许昭枝,心疼地将江雅琳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许昭枝活动了一下疼痛的手腕,上面裴砚白留下的青紫比江雅琳额头上的严重得多。
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连滚带爬地过来,拽住她的裤脚。
“许小姐,是你让我们这么干的啊!快救救我们!”
许昭枝皱眉躲开他们的触碰,刚要开口问他们是谁。
“许昭枝!你不知道琳琳病得很重吗?你怎么下得去这种狠手?”
裴砚白愤怒地看着她,满眼失望。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恶毒的?”
许昭枝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所以,你这不是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吗?现在后悔爱过我了?”
她指着他怀里的江雅琳,“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你裴砚白心里不清楚吗?”
裴砚白心头一慌,却还是嘴硬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昭枝笑得更厉害了,笑到弯下腰。
“好,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吧。这次你又想怎么报复我?直接弄死我?我无所谓。”
看着她这副样子,裴砚白胸口一阵窒息般的不安。
他抱起江雅琳,慌乱地转身就走。
“把门锁上,等琳琳检查完,再让她和这几个人渣给琳琳一个交代。”
出了房门,他吩咐特助。
特助有些迟疑,“裴总,把夫......许小姐和他们关在一起,安全吗?”
裴砚白冷笑一声:“人都是她找来的,有什么不安全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雅琳,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毒,透过正在关上的房门,对立面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刚刚还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们,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坏笑着,一步步朝许昭枝逼近,将她按在窗户旁一个破旧的木桌上。
挣扎中,许昭枝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框,看到裴砚白抱着江雅琳上了车。
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一眼。
她忽然就不再挣扎了。
像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们将自己的手脚粗暴地绑在桌腿上。
从医院出来,许昭枝回到家。
刚开门,一团白色的影子就猛地扑了过来。
糖霜是五年前她和裴砚白一起捡的流浪狗。
它围着许昭枝的脚踝,开心地摇着尾巴。
许昭枝露出笑意,刚想摸摸它的头,抬眼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裴砚白和江雅琳就站在客厅中央。
江雅琳一副害怕的模样,瑟缩着躲到裴砚白身后。
裴砚白微微蹙眉,随即朝保镖递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上前对许昭枝搜身,生怕她再带什么伤害到江雅琳。
裴砚白曾说她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不许任何人碰她,如今却任由保镖搜她身,只为护着另一个女人。
许昭枝任由保镖搜身,心痛到麻木。
“离婚协议上写了,这房子归你。”裴砚白指了指楼上,“我回来拿些东西,马上就走。”
他转身上了楼,糖霜迟疑了一下,也迈着小步跟了上去,它大概不明白,为什么男主人最近总是不在家。
客厅里,江雅琳脸上人畜无害的表情瞬间消失,目光落在了许昭枝手腕上的玉镯。
“婚都离了,就把砚白的家传玉镯还回来?毕竟,我们还有一周就要结婚了。”
许昭枝低下头,看着腕间的玉镯。
她还记得,裴砚白为她戴上时,眼里的爱意和珍视。
“昭昭,裴家儿媳的信物,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如今他为了江雅琳不惜设计失忆也要和她离婚。
不爱了,留着这镯子不过是个笑话。
许昭枝摘下镯子,递过去。
江雅琳有些意外她这样痛快,毕竟就在昨天许昭枝还一心想帮裴砚白“恢复记忆”呢。
她接过镯子,“许昭枝,不管你在计划什么,砚白以后都只属于我一人。”
话音刚落,她抬起手猛地摔碎了镯子
许昭枝惊诧时,江雅琳迅速捡起一块碎片塞进她的手里,发出尖叫。
“啊!砚白救我!”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屋内的死寂。
许昭枝想挣脱,可江雅琳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嵌进她的肉里。
“汪!”
一道白影比裴砚白更快地冲了下来。
糖霜龇着牙,猛地扑向江雅琳,一口咬在她的小腿上。
江雅琳吃痛惨叫,用力扯许昭枝的手,碎片划过她脸颊,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
她惨叫着松开了许昭枝,摔倒在地。
而听到声音跑下楼的裴砚白,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他冲过来,一把将许昭枝狠狠推开。
许昭枝摔在地上,镯子碎片划开手掌的皮肉,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裴砚白一脚踹开还在撕咬着江雅琳腿的糖霜。
“嗷呜......”
糖霜吃痛地滚到一边,委屈地呜咽着,不明白一向爱护它的男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它。
“琳琳,你怎么样?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裴砚白紧张地抱起江雅琳,快步离开,从始至终未看她一眼。
许昭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她想起有次生理期,在国外开会的裴砚白连夜飞回来,只为给她冲一杯红糖水,揉肚子。
她手指不小心划破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红了眼眶。
还有那次她被疯牛撞伤,他更是疯了一样,差点掀了整个城市,找了一批又一批专家。
因为她是为救他受伤,裴砚白第一次对她发了脾气。
之后他紧紧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他说:
“昭昭,我的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有事,没有你,我会生不如死。”
没有她真的会生不如死吗?
许昭枝眼泪一颗接一颗砸了下来。
“呜......”
糖霜哀呜着,爬到她身边,伸出舌头,轻轻舔 舐着她脸上的泪水。
许昭枝抱住糖霜,将脸深深埋进它温暖的毛发里。
“糖霜,我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她的声音破碎,抱着糖霜失声痛哭。
糖霜用大脑袋蹭着她的脸,呜呜地低鸣,似乎在安慰她。
她死了,她的糖霜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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