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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全文

支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文章原创作者为“支云”,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5-06-11 0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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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文章原创作者为“支云”,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嘶。疼的。说明不是梦。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书中的他生性冷淡,不近女色,最后走得壮烈,而她,穿成了书中最大的恋爱脑、女配!眼看着自己就要为了爱情舍生取义,嫁给心上人的敌人,她想,要嫁就嫁个大的。于是,出嫁后的第一天,她就伸手让他抱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直到他们看到他真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众人:“完了,疯的不是她,而是王爷!”她表示,男人嘛,最吃撒娇这一套了。可后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只吃她撒娇这一套……...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久后,贺松宁从薛清茵的院子走了出去。

小厮忙迎上来问:“大公子,现在去清风院?”

清风院是薛清荷的住处。

贺松宁停顿了下,道:“去向母亲请安。”

小厮愣了下,但也说不清哪里不对,于是忙跟着贺松宁往薛夫人住的院子去了。

守在门口的婆子见了贺松宁,瞌睡顿时吓醒了,忙道:“夫人已经睡下了,公子若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来吧。”

若是往日,贺松宁听了这话就会回去歇息了,只明日派人送些东西来给薛夫人。

毕竟没有母子情谊,他只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有礼的“儿子”的角色罢了。

但今日,贺松宁听了这话,突然品出了更多的意味。

……薛夫人不是真的睡下了。

她只是心中还有怨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所以就打发他走。

贺松宁目光闪烁了下,低声道:“无妨,我只在门外叩安便是。”

婆子听见这句话,一下呆住了。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满脸笑意地领着贺松宁往里走:“大公子实在一片纯孝之心啊!”

往日贺松宁听见这样夸赞的话,心下什么感觉也没有。

今日他才感觉到有一分不适。

因为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半点“孝心”。

贺松宁心下如何想,面上却是不显。

跟着那婆子一路到了门前,便一撩衣摆,就地一跪。

下人们都惊了一跳,连忙道:“公子这是作什么?”

往日贺松宁不曾跪过薛夫人。

毕竟薛夫人好哄得很,他手段又多。

薛夫人一旦生气,要不了两日就能哄好。

贺松宁自觉出身不同,怎会跪薛夫人?

只是今日跪下去,他一时觉得倒也没那么难受。

他不曾见过生母的面。

便当做如跪生母一样了……

里间的薛夫人听见动静,匆匆走过来打开了门。

她拉下脸道:“你这是作什么?”只见她穿戴整齐,果然没有睡。

“我犯了错,白日里有事要处理,才没能顾得上来向母亲告罪。”贺松宁沉声道。

薛夫人弯下腰想要去扶他,但又生生忍住了,她问:“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哽咽。

贺松宁恍惚了一下,才接着道:“我知道。我先前总觉得清茵性子顽劣,竟然没了做兄长的耐心,处处忽视她。以至于险些犯下大错,害她丢性命。母亲今日如何护她,我以后便也会如何护她……”

薛夫人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再也忍不住,连忙抓住了贺松宁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行了行了,你心底知道就好了,别跪了。跪久了,等到下雨的时候,你膝盖就会疼了。”

贺松宁一下又想起来,薛清茵说的那句“母亲每逢阴雨时节,骨头缝里都疼”。

薛夫人招呼着他进了屋,命人去端甜汤。

“等等……换个别的吧。你妹妹才爱吃甜汤,你不爱吃这个。”薛夫人道。

薛夫人留了贺松宁在屋中说话,等喝完汤才放他走。

时辰一晚,自然也就不好再去探望薛清荷。

贺松宁就这样回了自己的住所。

清风院中。

丫鬟秋心等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到薛清荷面前。

“今日大公子恐怕不会来了……”

薛清荷面上失落之色一闪而过。

秋心恨恨道:“一定是夫人不许他再来了!”

薛清荷想让秋心不要胡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因为她想,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她仰面躺下去:“把灯熄了吧。”

秋心只得应声。

室内很快就归于了一片黑暗。

主仆二人的神情笼在黑暗之中,都辨不清楚。

薛清茵这晚做了个梦,梦见贺松宁冲他微微一笑,然后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嘴尖利狰狞的牙。

然后她吓得一头扎宣王怀里。

宣王阴恻恻地盯着她,好家伙,比贺松宁还可怕!

这一觉睡得她真不太舒坦。

不过好在薛夫人今日的心情很好,吃早饭的时候,忙将她叫到跟前来,摸了摸她的耳朵,道:“今日得空,我带你去城郊的庄子上,还有城内几个铺子里都转一转……”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人都是一顿。

薛夫人转过头又问:“阿宁今日得空吗?若得空的话,便陪着你妹妹一块儿去。也好将你手底下的主事都引给她认识认识。”

贺松宁眼皮一跳:“母亲的意思是……”

薛夫人笑道:“还是你妹妹想得体贴,这不是惦念着你读书忙不过来嘛,就问我,是不是该想些法子好减轻你的负担。可惜我娘家几个侄儿也不怎么争气……于是我想着,干脆叫你妹妹去接手得了。她年纪也不小了,万万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知道憨吃憨睡了!”

薛夫人这番话说得极为妥帖,半点不提是薛清茵主动要的,为的就是避免兄妹起龃龉。

但薛清茵仍觉得瞬间身上一凉。

贺松宁在看她。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就轻轻挪开了。

贺松宁应声道:“今日恐怕抽不出空来,我叫靳祥跟着就是。平日铺子里有什么事,都是先报到他那里,再送到我这儿来。”

薛夫人笑了:“好,靳祥做过大掌柜,做事一向伶俐。有他跟着,你妹妹上手也就容易许多。”

直到饭吃完,薛成栋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他说是家中所有事务都交予薛夫人来管,那就确实不会再插手。

贺松宁派人去传那个叫靳祥的人。

薛夫人则回房去取账册等物。

薛清茵便立在檐下乖乖等。

“清茵有几分叫人看不明白了。”贺松宁的声音骤然在她耳边响起。

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

这你就记仇啦?

薛清茵回过头,抬眸对上他,满眼都写着无辜。

她道:“大哥这样聪明,看不明白什么?”

贺松宁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却没有再说什么。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想。

过去的薛清茵,就像是一只秀美的碗,碗里装了什么,都明明白白地铺陈开来。

现在的薛清茵,更像是细颈的瓷白的玉器,一眼望去,好似将里头的东西看分明了,但仔细看,却又萦绕着雾。

有意思。

贺松宁却不知道,此时薛清荷落在后头,看着他“轻柔”地抚摸了薛清茵的头。

一旁的丫鬟秋心都快把掌心掐烂了。

薛夫人竟然把那么多产业都交给大姑娘这样的草包来管!

老爷居然也不管管!

就不怕薛家的产业叫她败了吗?

眼下就连大公子也与她重归于好了……

他们是又兄妹情深了……

那我们家姑娘呢?

难道我们又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吗?

秋心是真恨呐!



“不知宣王殿下在其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金雀公主问。

宣王掀了掀眼皮,盯住了薛清茵,却并没有说话。

他没有想到她一身锐气,并不似花那样的羸弱。

……不。

想想那日诗会,无意撞破别人私会的时候,她便镇静得出奇了。

她身上的锐意一直都在,只是少于在人前显露。

“怎么都不说话了?难不成是我不能知道的?”金雀公主更好奇了。

“只是宣王殿下心善,那日遇见我与四公主同行,不忍见四公主欺辱我,便出声责令了。”薛清茵乖乖答道。

金雀公主突然笑出了声:“宣王殿下何时有这样的闲心了?”

薛清茵想了想,反正马屁谁会嫌多?

她道:“因为宣王殿下是一位渊清玉絜的君子吧。”

金雀公主一怔,突然笑得更加大声了。

薛清茵一头雾水。

怎么了?

哪里不对吗?

先前在诗会上,宣王身旁那个叫做“文晦”的男人要她留下贴身之物,宣王就说他行为下作。后头放风筝,她差点死了,也是宣王带她回去,请了御医来看。更不提后面借金雀公主之名,送她回府,算是护了她的清白吧。

那日在皇宫中也是……正因为宣王知道四公主的做派,才出声责令。

这难道不算君子的举止吗?

金雀公主缓缓收住了笑声,道:“给薛姑娘搬把椅子过来。”

薛清茵道谢落座,落落大方,还顺嘴问了一句:“宣王殿下不坐吗?”

金雀公主道:“宣王殿下何等的大忙人,来了便要走了。”

宣王这才开了口,冷淡道:“你府中无趣。”

“击鞠哪里无趣了?”金雀公主顿了下,“哦,也是,哪里比得上你们骑马杀敌时的痛快呢?”

说着,她转头问薛清茵:“薛姑娘从前玩过这个吗?”

薛清茵摇了摇头。

宣王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不能玩。”

金雀公主扭过头去:“哦?您又知道了?为何不能玩?”

这次接声的是薛清茵,她道:“容易死。”

金雀公主惊了一跳:“什么?”

薛清茵便将放风筝那日的事说了。

金雀公主连连咂嘴道:“难怪那日借我的名头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说罢,她看着薛清茵,不由面露一丝遗憾。

“我还想着你这样的性子确实与我投缘,待会咱们一同去玩呢。不能在马上畅快奔腾,那是何等的可惜啊。”她道。

薛清茵本来就是个懒东西,倒也说不上多遗憾。

她觉得自己穿书前,所有的精气神都在职场里耗光了。

穿书后能做个闲散千金,躺着不动那就最好了。

这时候有宫女进门来,低声道:“公主殿下,宾客都来齐了。”

金雀公主掐了下掌心的团扇,道:“那便走吧。薛姑娘玩不得击鞠,一会儿若是无聊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个新的玩乐项目呢。

薛清茵脱口而出:“我和宣王殿下玩儿?”

金雀公主当即又被逗笑了:“好好好。那你们玩你们的,我且先走一步。”

金雀公主她说走那是真走啊!

还真就只剩下薛清茵和宣王,还有满屋子的宫人了。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薛清茵顿觉失策。

宣王寡言少语。

她呢,说到底和人家也不熟。

之前和贺松宁说什么嫁给宣王的话,反正只是嘴上逼逼嘛,谁不会?真到面前那可不一样。

就跟过去在网上看见个帅哥,敢于留言说焯我。

但真要在她面前,薛清茵觉得自己屁都不敢放半个。没错,半个都不敢。

就在气氛越发凝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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