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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

是未来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清月故意忽略他眼底那如汹涌暗潮般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霍总,自重。”霍砚辞怔住:“你让我自重?你——”“你什么你,排队等着吧。”说完,时清月毫不客气地准备关门,霍砚辞急忙伸手挡住门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随即换上了一副略显无奈的软和神色。“你到底想怎么样?”时清月看着他挡在门缝间的手,忽然抬眸冲他勾起唇角。“你追我。”霍砚辞一阵错愕。时清月望着他怔愣的模样,指尖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攀到手腕,在他腕间的檀木珠串上轻轻绕了两圈,檀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意钻进鼻腔,她忽然轻笑出声。“追人,会吗?”霍砚辞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儿。时清月说道:“不追算了。”霍砚辞忽然垂眸轻笑一声,把手缩回,看着时清...

主角:时清月林君泽   更新:2025-06-09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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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清月林君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是未来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清月故意忽略他眼底那如汹涌暗潮般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霍总,自重。”霍砚辞怔住:“你让我自重?你——”“你什么你,排队等着吧。”说完,时清月毫不客气地准备关门,霍砚辞急忙伸手挡住门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随即换上了一副略显无奈的软和神色。“你到底想怎么样?”时清月看着他挡在门缝间的手,忽然抬眸冲他勾起唇角。“你追我。”霍砚辞一阵错愕。时清月望着他怔愣的模样,指尖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攀到手腕,在他腕间的檀木珠串上轻轻绕了两圈,檀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意钻进鼻腔,她忽然轻笑出声。“追人,会吗?”霍砚辞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儿。时清月说道:“不追算了。”霍砚辞忽然垂眸轻笑一声,把手缩回,看着时清...

《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时清月故意忽略他眼底那如汹涌暗潮般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霍总,自重。”

霍砚辞怔住:“你让我自重?你——”

“你什么你,排队等着吧。”

说完,时清月毫不客气地准备关门,霍砚辞急忙伸手挡住门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随即换上了一副略显无奈的软和神色。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清月看着他挡在门缝间的手,忽然抬眸冲他勾起唇角。

“你追我。”

霍砚辞一阵错愕。

时清月望着他怔愣的模样,指尖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攀到手腕,在他腕间的檀木珠串上轻轻绕了两圈,檀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意钻进鼻腔,她忽然轻笑出声。

“追人,会吗?”

霍砚辞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儿。

时清月说道:“不追算了。”

霍砚辞忽然垂眸轻笑一声,把手缩回,看着时清月将门一点一点掩上。

时清月站在门后,透过猫眼朝外看,霍砚辞依旧低着头站在门外,也不知想些什么,看着有些落寞。

落寞就对了,她时清月又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凭什么要受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男人,她向来认为,只有她说“不”的权利,绝无被操控的可能。

她转身回到房间。

江叙白正扒着卫生间的门框,偷偷地朝这边张望。

他那小心翼翼、慌慌张张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江叙白见她看过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耳尖红得要滴血:“姐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时清月眉梢一挑,朝他招招手,“过来,你怕他?”

江叙白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挪步到她身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轻得像蚊子。

“不是怕他,是怕你为难。”

时清月轻笑,这才看清他身上穿着浴袍。

浴袍带子系得死紧,却遮不住露在外面的脚踝和小臂,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江叙白似乎察觉到时清月的目光,不自在地拉了下身上的浴袍,却不想,这一举动恰好撞上时清月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那耳尖的红色瞬间如火焰般蔓延到脸颊,整个人仿佛被煮熟了一般。

“我...裤子也湿了,所以就洗了个澡,穿了...姐姐的浴袍。”

时清月的目光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转了两圈,指尖忽然伸过去捏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提。

浴袍的袖口滑落三寸,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

江叙白浑身一颤,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她用膝盖轻轻勾住小腿,被迫往前倾了倾。

“怕我为难?” 她歪头看他,指尖顺着他手腕内侧的静脉轻轻画圈,“那你现在这样——”

她忽然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算不算让我为难?”

江叙白的喉结狠狠滚动,浴袍带子在她指间绷成一线,勒得他腰腹发紧。

他能闻到她身上柑橘的香气,比刚才开门时更浓,像是沾了她体温的露水,沉甸甸地压在鼻尖。

“姐、姐姐......” 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睫毛剧烈颤动着,却不敢低头看她,“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清月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指腹碾过他腰侧凸起的骨节,“不是故意的?”

她仰头望着他泛红的耳垂,忽然松开手,顺着他脊椎骨一路往上划到后颈,“那为什么要穿我的浴袍?”

江叙白浑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浴袍的领口因她的动作敞得更大,露出颈间的坠子。


阮星柠在保镖怀里惊声尖叫起来:“别碰他!你们不能这样!”

保镖护着她后退半步,碎玻璃扎进皮鞋底发出细微的 “咔嚓” 声。

领头的人忽然揪住地上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脸就要往地上碎玻璃上按:

“老子就喜欢看美人流血——”

“砰!”

话音没落,那人的身子忽然重重撞向一旁的垃圾桶,金属桶被撞得侧翻。

时清月收回踢出的腿,低头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他的脸上满是血污,根本看不清样貌,但那双眼睛,哪怕浸在血里,却亮得惊人。

像困在笼子里的孤狼,警惕又凶狠地扫视着四周,只要有机会便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撕咬敌人。

时清月收回目光,看向身后的几个男人,红唇勾起一抹冷笑,转头朝阮星柠说道:“你先回车里。”

阮星柠也稍微清醒过来,看向地上的人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心里明白留在这里只会碍事,咬着下唇点点头,快步往迈巴赫走去。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清月,小心!”

时清月解下外套随手扔到一旁,露出里面利落的黑色针织衫,手腕翻转间将长发随意挽起。

阮星柠的保镖也适时站到她身后。

对面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举起碎酒瓶和木棍围了上来,领头那人从地上爬起,抹了把嘴角的血,恶狠狠道:

“臭娘们,敢坏老子好事!老子弄死你。”

说着,两伙人便瞬间交上手。

时清月从小就学散打,师出名门,近身格斗技术很强,保镖也训练有素,两人配合之下,对方完全没占到一分好处。

混战中,一人抄起半块砖从背后偷袭,眼看就要砸到时清月,一道黑影突然从旁边扑来。

那个满脸血污的男人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用身体挡下了砖块,闷哼一声跌坐在地。

时清月回头一看,反手抢过板砖砸在偷袭之人的肩膀上,随后瞥了男人一眼,男人咧开带血的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很快,对方不敌,撂下几句狠话,连滚带爬地逃窜了。

时清月微微喘着粗气,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灰尘,又扭头看了眼那男人,想了想,问:“要送你去医院吗?”

男人倒是毫不客气,点点头,“嗯,有劳了。”

时清月顿了下,“我只是礼貌地问一下,没想送。”

男人一愣,血污未干的脸上露出几分错愕,喉结因吞咽动作滚动了两下,裂开的唇角却又扯出个带血的笑:

“原来美人的礼貌是刀背,砍人不疼,只扎心。”

他撑着垃圾桶站起身,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时清月点点头:“我叫红领巾。”

男人闻言脚下一绊,差点栽进旁边的绿化带,扶着树干喘了两声,再抬头的时候,时清月已经转身离开。

阮星柠看到时清月和保镖回来,急忙跑过来,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看她无恙,才大松一口气。

“清月,吓死我了,对不起,都怪我。”

时清月抬手揉了揉阮星柠的头发,将她乱翘的发丝压服帖。

“跟你有什么关系?没事,走吧,我送你们回酒店——”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阵重物倒地的闷响。

时清月猛地转身,只见那个满脸血污的男人直挺挺栽倒在停车场水泥地上没了动静。

保镖急忙走回去查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毫无反应。

阮星柠问道:“他怎么了?”


听到这话,身边的同事们纷纷为时清月鸣不平:“陶组长,明天是周日,而且按照之前的工作安排,第一版方案完全可以在下个礼拜交……”

“这是小林总的意思,你们有疑问,可以去找他。”

时清月指尖摩挲着钢笔笔帽,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她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即将划过六点。

“行,明天一早给你。”时清月朝几人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

陶若伊得意地扬起下巴,扭腰离开。

徐亿佳说道:“清月,要不然我们留下来一起加班吧,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

时清月笑了笑,“不用,她摆明了就是刁难我,哪怕我们做出最完美的方案,她也能找出毛病。我有办法应对。”

夜色渐浓,写字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时清月的工位却还亮着冷白的光。

她专注地梳理着近年来同类产品的活动资料,调出公司近三年的销售报表,结合当前市场趋势,精心搭建着促销方案的框架。

忙活大半夜,时清月揉了揉酸涩的手腕和脖颈,把文档保存好,发到了陶若伊邮箱。

想了想,又抄送了市场部几位同事。

停车场灯光昏暗,时清月一出电梯,就发现被人跟踪了。

她嗤笑一声,陶若伊弄这么大一出,原来目的才是这个啊。

这人也挺烦啊,都和林君泽官宣了,还总想和她雌竞。

还是打得不够狠,要不然怎么还敢在她面前这么蹦跶。

时清月仔细想了想,脚步一转,故意朝着监控死角走。

监控死角的阴影里,身后两道脚步声突然加快,径直朝着她逼近。

时清月豁然转身,双眸静静看向身后两人。

那两人脚步一顿,其中染着黄毛的男人扯了扯口罩,露出半截泛着青茬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美女,借点钱花花?”

他身旁的寸头晃了晃手中的弹簧刀,金属冷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然寒意。

时清月挑眉,将挎包护在胸前,声音带着三分戏谑:“现在打劫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识相点,快把值钱东西交出来。”

她冷笑一声,故意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上墙面,“两位大哥别冲动,我这就 ——”

话音未落,突然抬脚踹向黄毛膝盖。

黄毛膝盖“咔擦”发出脆响,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

时清月侧身躲过,顺势抓住他后领猛地一拽,将人狠狠砸向旁边的消防栓。

金属箱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黄毛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寸头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弹簧刀冲了上来。

时清月抄起墙角的扫把,用力横扫过去。

扫把杆重重砸在寸头手腕上,弹簧刀脱手而出,“当啷”一声滑出老远。

寸头吃痛,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她面门砸来。

时清月头一偏,躲过这一拳,膝盖狠狠顶向对方腹部。

寸头疼得弯下腰,她趁机扣住对方脖颈,膝盖再次发力,连续撞击他的面门。

鲜血顿时从寸头鼻子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寸头瘫跪在地上,双手护着脸拼命往后缩,鼻腔里涌出的血糊满了手掌。

“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黄毛挣扎着爬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是有人给了我们两万块!说只要抢了你的包,给你点教训就行……”

时清月冷笑,一脚踹开寸头,起身时顺手捡起地上的弹簧刀。刀刃抵住黄毛咽喉,在他颈间压出一道白痕,“谁?”

“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录了视频。”

黄毛说着颤颤巍巍把手机打开,点开一段偷拍的视频。

视频里陶若伊虽然戴着口罩和墨镜,但时清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时清月把视频发到自己手机上,朝两人耳语几句。

“姑奶奶,我,我们——”

“不去吗?那就上派出所。”

两人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着跟在时清月身后。

时清月径直去了陶若伊住的地方。

按下门铃,趁她开门的瞬间一把将房门大力推开。

陶若伊被撞得踉跄后退,精致的睡裙下摆扫过门槛。

她刚要尖叫,时清月已经掐住她的下巴,“陶小姐花两万块买我一个教训,这钱可真好赚。”

“你疯了!” 陶若伊捂着脸跌坐在玄关柜旁。

时清月冷笑,朝身后使了个眼色,黄毛和寸头像两只受惊的鹌鹑般缩进来。

陶若伊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扫过两人鼻青脸肿的模样,突然尖声大叫:“时清月,你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黄毛急忙把视频和转账记录点开,时清月笑道:“你报,好好和警察解释一下你雇凶的事。”

陶若伊被吓得脸色苍白,指尖死死抠住玄关柜边缘,精心打理的美甲在木纹上划出几道白痕。

“不可能...你们伪造的!”

她声音发颤,却还是强撑着去够茶几上的手机。

时清月一脚踢翻茶几,爱马仕丝巾、香奈儿口红滚落在地,手机“哐当”撞上墙面。

“陶若伊,你想好了再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耐心陪你玩。”

陶若伊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地黏在泪痕交错的脸上,突然梗着脖子嘶吼:“时清月你别太过分!不过是找两个人吓吓你,有什么了不起……”

“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时清月毫不留情甩了她两耳光,陶若伊的脸颊瞬间肿起指印。

“吓唬我?要我没点本事,那就不是这么简单对你了。”

陶若伊跌坐在满地狼藉中,发丝凌乱地垂落脸颊,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是不敢再说话。

“砸!” 时清月一声令下,黄毛和平头如获大赦,瞬间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陶若伊捂着耳朵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待动静消失,时清月蹲在她身前,慢悠悠说道:

“我都没怪你是小三上位,你还紧咬着我不放做什么?林君泽你要就拿去,和他待一起我都觉得恶心,还得感谢你回收了他这个垃圾。”

“我脾气不好,陶若伊,你别再来惹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下次.....可就不是这么轻易了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陶若伊痛哭着应道。

时清月起身,朝着黄毛和寸头点点下巴,“两万块,记得和她收尾款,当姑奶奶揍你们的医药费了。”

“是是是,姑奶奶,您慢走。”两人忙不迭应道,恭恭敬敬把时清月送出门。

折腾一宿,时清月回到家,天都亮了。

下午还要去看江叙白篮球赛,她有些困,索性关了手机,蒙头大睡。

还没等她睡醒,江叙白就大大咧咧闯了进来,趴在她床头像只小狗一样。

“姐姐~我来接你了,你答应了要去看我比赛的。”

时清月看过去,床头还摆了一个盒子,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盒子里是什么?”

江叙白眼眸一亮,笑盈盈地打开盒子,“领带,我怕不够,又多买了几条!”

时清月“噗嗤”笑了一声,看着他脸上晕开璀璨的笑意,“今天怎么不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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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文更新时间为上午08:00,小仙女们都不用熬夜了!


指尖下意识掐进她腰侧的软肉,换来她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呼,她非但不躲,反而踮起脚尖,轻轻蹭上他唇角。

“别生气了,好不好?砚辞哥~”

霍砚辞冷笑一声,“我说不过你。不过——”

他忽然贴近她耳边,声音低哑带刺,“我离开酒店三十五分钟,你迟到一小时二十五分钟。抛开洗澡换衣服来酒吧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腻歪了一小时。”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时清月,你对男人的要求这么低?”

时清月险些咬到舌头,这男人喝醉了居然还能精准计算时间?这个都要比?再说了,为什么时间这么短,他心里没点数?

算了,这事还是不讨论了。

霍砚辞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扒开她攀在自己身上的手,拽着她手腕走到隔壁房间,将她推进门。

“你今晚住这里。”

“那你呢?”她倚在门框上轻笑。

霍砚辞不发一言,转身进了她原本的房间,重重甩上门,随后给周成打电话,让他尽快查一下到底是谁进了时清月的房。

时清月对于住哪倒是无所谓,只是没想到,霍砚辞竟然愿意留在那间房。

她躺在床上,一下子没睡着,给沈肆发了条信息:小狗,你今晚可不乖哦。

发完才突然想起来,沈肆并不是江叙白,可江叙白却发来一条带着微微喘息的情潮余韵:

姐姐~今晚好舒服~~

时清月豁然从床上惊坐起。

江叙白与沈肆声线相似,唯有唤

钟雪回复:没有。

时清月一愣,难道这条朋友圈仅对她可见?

她心中一动,又查了一遍北斗星和北极星的含义,心里瞬间明白过来。

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低声骂了一句:“霍砚辞你个闷骚怪。”

霍砚辞回到海市已是傍晚,周成送他到楼下,抬头的瞬间便看到自家的窗口透出暖黄色的灯光。

他静静地站了片刻,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上楼。

推开门,屋内一片明亮,玄关处摆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新鲜的百合花,香气扑鼻。

“霍砚辞,你回来啦?!”

时清月从厨房探出头,笑容灿烂,手里还拿着隔热手套。

霍砚辞怔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她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围裙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身后,发间别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粉色发卡,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一副宜家宜室的模样。

厨房飘来的饭香裹着百合花的清甜,烫得他喉头发紧,他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而又温暖的世界。

“快洗手吃饭!”时清月见他还站在那里发呆,喊了一声,又转身进了厨房。

他望着时清月忙碌的背影,围裙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蒸腾的热气将她整个人氤氲得像幅朦胧的画。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时清月看过来,“只我可见的朋友圈,北斗星北极星都是用来辨别方向,寻找归途的,再加上我之前问过钟雪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应该告诉你了吧。你难道不是暗戳戳告诉我归期吗?”

他伸手扯松领带,眼眸闪过笑意。眼神扫过餐桌上精心摆放的碗筷。

青花瓷碗里盛着的南瓜粥还在冒着热气,旁边是几碟色泽诱人的家常菜。

记忆里,他的餐桌永远是冰冷的外卖盒,多少次夜归时只见过空荡的房间和冷清的灯光,此刻却被暖黄的灯光笼罩,连空气都变得温热。

胸腔里那团陌生的暖意翻涌而上,几乎要冲破他常年冷硬的伪装。

“坐啊,愣着干什么?”

时清月的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指尖却在收回时不经意蜷了蜷。

霍砚辞的目光突然被她手背上的淡红痕迹攫住,伸手扣住她手腕的动作快得连自己都始料未及。

时清月惊呼一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怎么弄的?”

时清月望着他突然沉下来的眉眼,忽然笑出了声。

她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紧绷的眉心:“煮南瓜粥时走神了呗。”

霍砚辞眉头微松,却仍紧握着她手腕,目光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停留片刻,终是松开手。

“以后不用这样。”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依旧有些冷漠,却在她舀起一勺南瓜粥递到他唇边时,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粥滑进喉咙,带着一丝甘甜。

时清月托着下巴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霍砚辞,家不是冷掉的外卖和空房间,家是有温度的港湾。”

他垂眼避开她的目光,指尖却在桌下轻轻攥紧了裤料,心里有些苦涩。

他知道啊,可是从小到大的孤独早就深入骨髓,那些黑暗的日子里,他独自承受着一切,早已习惯了。

八岁那年暴雨夜,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发着高烧,把额头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听着落地窗外的惊雷滚过,才明白 “家” 不过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冷硬得无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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