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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免费阅读

望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月澜在镇上的图书馆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整理旧书,登记借阅。工作很安静,没人认识她,也没人会突然甩她耳光,或是逼她下跪。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无趣,但她很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直到某天傍晚,她下班路过镇上的小广场,几个年轻女孩聚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抬头,目光直直刺向她——“哎,你们看,是不是她?”姜月澜脚步一顿。下一秒,女孩们爆发出一阵窃笑。“真的是她!天啊,那些照片……”“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所有不好的回忆通通涌入了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拍卖会上被丢弃的玩物,被所有人讽刺和侮辱。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耳边却仿佛还能听到...

主角:姜月澜沈念初   更新:2025-06-07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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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澜在镇上的图书馆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整理旧书,登记借阅。工作很安静,没人认识她,也没人会突然甩她耳光,或是逼她下跪。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无趣,但她很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直到某天傍晚,她下班路过镇上的小广场,几个年轻女孩聚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抬头,目光直直刺向她——“哎,你们看,是不是她?”姜月澜脚步一顿。下一秒,女孩们爆发出一阵窃笑。“真的是她!天啊,那些照片……”“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所有不好的回忆通通涌入了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拍卖会上被丢弃的玩物,被所有人讽刺和侮辱。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耳边却仿佛还能听到...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月澜在镇上的图书馆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整理旧书,登记借阅。
工作很安静,没人认识她,也没人会突然甩她耳光,或是逼她下跪。
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无趣,但她很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直到某天傍晚,她下班路过镇上的小广场,几个年轻女孩聚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抬头,目光直直刺向她——
“哎,你们看,是不是她?”
姜月澜脚步一顿。
下一秒,女孩们爆发出一阵窃笑。
“真的是她!天啊,那些照片……”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所有不好的回忆通通涌入了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拍卖会上被丢弃的玩物,被所有人讽刺和侮辱。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耳边却仿佛还能听到那些尖锐的笑声。
回到家,姜月澜颤抖着打开手机,搜索小镇的本地群组。
果然,她的裸照、年会上的床照,被人匿名发了上来。
配文:咱们镇新来的图书管理员,以前可是大城市里的“玩咖”呢。
姜月澜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以为逃得够远了,可沈念初还是不肯放过她……
第二天,姜月澜没有去图书馆。
她蜷缩在床上,手机不断震动,陌生号码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多少钱一晚?200够不够啊?
身材不错呀,当我的情人怎么样?我给的钱绝对比你现在工作赚得多!
装什么清高,照片都传遍了,谁没看过你在床上的浪荡模样?
她颤抖着关机,把手机扔到墙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傍晚,门铃响了。
姜月澜透过猫眼,看到程砚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开门。
程砚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眉头微皱:“你没事吧?”
姜月澜摇头,声音沙哑:“你怎么……”
“图书馆的人说你没来上班,有点担心。”他顿了顿,递过文件,“这些是造谣者的IP记录和证据,我已经联系律师,可以起诉。”
姜月澜愣住:“你……为什么帮我?”
程砚看着她,眼神平静:“因为这是错的。”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姜月澜眼眶酸涩,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低头接过文件,指尖微微发抖。
程砚没有多问,只是轻柔的安慰:“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报警。”
姜月澜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说:“谢谢……”
当晚,姜母红着眼睛回家,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照片。
“澜澜,这些……是真的吗?”
姜月澜看着母亲颤抖的手,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她内心更难受,只能无助的摇头:“我不是自愿的。”
姜母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心疼的一把抱住她:“我的女儿啊……”
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后,姜月澜彻底情绪崩溃,在母亲怀里痛哭出声。
姜母擦干眼泪,咬牙道:“我们报警!告到底!”
姜月澜却摇头:“没用的……他们有权有势。”
姜母紧紧握住她的手:“那我们就离开这儿!妈陪你走,去哪儿都行!”
姜月澜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忽然意识到……
她不能再逃了。
哪怕这些事很可怕,她也要为了自己爱的人,硬着头皮去面对一切。
小镇的流言愈演愈烈,姜月澜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指指点点的目光。
程砚一直陪着她处理法律程序,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IP地址全是境外代理,难以追踪。
某天深夜,姜月澜加完班回家,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
她加快步伐,身后的脚步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在她几乎要跑起来时,一道车灯照过来——
程砚的车停在她身旁。
“上车。”他降下车窗,眼神警惕地看向她身后。
姜月澜拉开车门坐进去,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一个黑影迅速躲进巷子。
程砚握紧方向盘,声音低沉:“这不是巧合。”
姜月澜闭上眼,疲惫地靠上座椅。
她知道,沈念初不会轻易放过她。
第二天,程砚带来一个消息。
“邻市有家文化公司在招策划,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胜任。”他顿了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
姜月澜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
她收拾行李时,母亲一直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妈,我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姜月澜勉强笑了笑。
姜母摇头:“妈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她摸了摸女儿的脸,“澜澜,别怕,往前走。”
姜月澜抱紧母亲,眼泪无声滑落。
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会当一个懦弱的人了。
她要学会反击,拼尽全力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
照片的事,她也会彻底追查到底。


程砚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疲惫的脸上,咖啡杯里积了厚厚的褐色残渍。
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一行行代码如流水般滚动。
找到了。
屏幕上跳出一个闪烁的IP地址,定位显示在京市的高级公寓。
程砚冷笑一声,黑进了对方的设备。
摄像头自动开启,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沈念初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正对着镜子卸妆,手机屏幕亮着,显示她刚发送的匿名消息:
姜月澜这种贱人活该被网暴。
程砚眼神骤冷。
他迅速截取了沈念初电脑里的所有数据,包括她加密的私人相册。
里面全是她在国外留学时的糜烂生活:热衷于当小三和情人、多人派对、甚至还有她贿赂教授的录音。
“希望以后你能明白,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程砚讥讽地勾起嘴角,手指一动,将这些文件全部打包。
此时已是深夜了,沈念初正享受的敷着面膜刷微博,突然电脑弹出一条陌生消息:
沈小姐,明早8点前全网公开向姜月澜道歉,否则这些照片会出现在骆时宴邮箱里。
附件的缩略图让她瞬间血色尽失——那是她最想销毁的过去。
“谁?!谁在搞鬼!”她尖叫着砸了鼠标。
却见屏幕又跳出一段视频:她雇人跟踪姜月澜、PS床照的全过程被拍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行红字刺目惊心:你还有7小时59分。
她吓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打碎了手边的马克杯。
看着满地的狼藉,她彻底愣在了原地。
清晨的第一缕光芒透过窗帘找到卧室里时,姜月澜震惊的盯着手机,指尖发颤。
小镇的论坛里全都是关于沈念初的道歉声明,正文里沈念初承认自己“因嫉妒散布谣言”,所有诋毁姜月澜的帖子都被删除,甚至附上了转账给水军的记录。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忽然被阴影笼罩。
程砚将热牛奶推到她面前,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早。”
姜月澜猛地抬头:“是你做的?”
他笑了笑,掏出手机给她看沈念初最新发的朋友圈——定位在机场,配文出国散心。
“她短期内不敢回来了。”程砚轻描淡写,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沙哑。
姜月澜突然抓住他的手,内心充斥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她张了张口,除了感谢的话,她还有很多想说的。
可到了嘴边,却通通变成了哽咽。
“从来没有人会为我做这些。”姜月澜声音发抖,“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还无条件的站在我的身边帮助我……”
程砚反握住她冰凉的手,眉眼弯弯的笑道:“你值得,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肩头,姜月澜这才发现他白大褂里还穿着昨天的衬衫,袖口沾着咖啡渍。
她突然哭了。
那些被当众羞辱时没掉的泪,被撕烂衣服时忍住的泪,此刻全部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程砚用拇指抹去她的眼泪,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看向窗外,突然轻声说:
“你看,天亮了。”
窗外,朝阳正撕破云层。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
他猛地关掉广播。
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
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
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
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
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
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
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
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的,不是让你们给我搞砸的!”
骆时宴眉头一皱,身体下意识贴近门缝。
一个粗噶的男声不耐烦地回呛:“沈小姐,你给的那点钱只够我们吓唬吓唬人。真要‘处理’掉她,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骆时宴的血液瞬间冻结。
“少跟我讨价还价!”沈念初歇斯底里地尖叫,“上次在邻市就该直接撞死她!结果你们连人都没找到!”
骆时宴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邻市?车祸?
他忽然想起私家侦探曾提过,姜月澜在离开邻市汽车站时差点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撞上,幸好被一个路人拉开。
当时他只当是意外……
门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医生太碍事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他好像有点背景,我们刚摸到那女人的住处,就被警方盯上了。”
“程砚?!”沈念初的冷笑像毒蛇吐信,“不过是个穷医生,也配跟我斗?我迟早——”
“砰!”
骆时宴一脚踹开了门。
客厅里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沈念初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攥着半杯红酒,三个纹身壮汉正围着她。
茶几上散落着照片——全是姜月澜的偷拍照!
有她在新公司楼下的,有她和程砚散步的,甚至还有她公寓阳台的远摄……
最上面那张被红笔划了个狰狞的叉。
“时、时宴?!”沈念初手里的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红酒像血一样洇开。
骆时宴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最后落在她电脑屏幕上……
正显示着一段姜月澜被下药那晚的完整监控。
画面里,沈念初亲自把掺了药的酒递给服务员,附耳说了什么。
“原来是你设计的。”骆时宴的声音低得可怕。
沈念初脸色煞白,突然抓起电脑就要砸。
离她最近的壮汉一把扣住她手腕:“沈小姐,尾款还没结呢。”
“滚开!”她疯狂挣扎,睡袍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的针眼。
骆时宴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调出一组照片。
沈念初在洛杉矶的吸毒记录、她和有妇之夫在游艇上的艳照、甚至还有她伪造学历的证明。
“你说……”他俯身捡起一张姜月澜的照片,指尖轻轻抚过她模糊的侧脸,“如果这些出现在你父亲竞选市长的宣讲会上,会怎么样?”
沈念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双唇,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彻底说不出话来。


姜月澜把那份提前离职的申请书交给了人事,看着她盖下了公章。
“既然骆总同意了,那姜秘书,你把手上工作都交接出去,三天后就可以走了。”
姜月澜阴郁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慢慢放晴了。
她回到工位,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用了两天把文件资料都整理好交给同事后,她拿了箱子,把自己的东西全部装了进去。
她刚收拾好,骆时宴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空下来的桌子,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姜月澜正要回答,他似是想起什么,点了点头。
“是,你升职了以后是单独的办公室,等会儿再收拾,先和我出去。”
说完,他也没等她回答,转身就走了。
姜月澜欲言又止,默默跟上去,一路到了拍卖会现场。
沈念初也在,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上前挽住了骆时宴的手。
“时宴,我已经看好了喜欢的珠宝,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全部买给我。”
骆时宴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扶着她坐下。
“放心,你要什么我都拍给你。”
姜月澜独自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俩言笑晏晏的亲密模样,心中已经没有感觉了。
拍卖开始后,凡是沈念初看上的东西,骆时宴全部点天灯跟到底。
整个大厅都因为这阔绰手笔震惊了,纷纷侧目看过来
“这么多拍品都跟到底,骆总到底多宠他女朋友啊?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比许愿池还灵,沈小姐上辈子真是拯救了银河系了。”
“我听说从他们谈恋爱起,沈小姐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骆总还真是痴情啊。”
听到这些羡慕的赞叹声,沈念初得意极了。
她随手就把拍卖手册丢给了姜月澜,然后和骆时宴撒起了娇。
“我想去卫生间,时宴,你陪我一起嘛。”
骆时宴立即起身,扶着她就离开了,临走前只给姜月澜留下了一句话。
“册子上圈起来的东西,全部拍下来。”
姜月澜默默记下,按照他的要求,把所有东西都拍了下来。
刚要离开,台上的拍卖师却忽然推出了一件全新的展品。
“各位,接下来将进行到本次拍卖的隐藏拍品环节,一条由40.52克拉的亚历山大变石雕琢的粉紫项链,起拍价,1000万。”
所有来宾都没有料到会有隐藏拍品环节,目光都被这条璀璨华丽的项链吸引了。
一时间,全场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把这条项链抬到了天价。
姜月澜也拿起手机,拍了这条项链的照片发给了骆时宴,询问是否需要跟拍。
可他迟迟没有回复,她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就在她联系的过程中,这条项链被人以五个亿的价格拍到了手。
一锤定音的那一刻,沈念初刚好回来。
她一眼就相中了这条项链,得知被人拍走后,端起桌上的红酒,径直泼到了姜月澜脸上。
“你怎么做事的?我不是让你把我喜欢的都拍下来吗?”
淋漓的酒水将姜月澜的头发、衣服都打湿了,她紧紧握着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这条项链并不在拍卖手册上,是临时送上台的隐藏拍品,我给骆总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接……”
沈念初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满脸委屈地看向骆时宴。
“时宴,姜月澜不仅能力有问题还推卸责任!我不管,我就要这条项链,你要是不送给我,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骆时宴看到了姜月澜发的消息,错不在她。
可在沈念初面前,他不能这样为姜月澜解释,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抚她的心情。
“你喜欢的,我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乖,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项链买回来。”
骆时宴叫来工作人员,声音冷峻:“去和买家交涉,只要他肯让出项链,什么条件都可以。”
姜月澜站在一旁,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红酒顺着发梢滴落。
她看着沈念初得意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工作人员很快回来,表情为难:“骆总,买家说愿意让出项链,但是……”
“说。”骆时宴皱眉。
“他有个条件……”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要您身边这位秘书陪他一晚上,他说……”
工作人员硬着头皮复述,“这位秘书虽然姿色普通,但他吃惯了大菜,偶尔尝尝清粥小菜也不错。”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说,我们好久没……”
话音未落,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几乎是立刻接起:“说。”
“骆总!”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钥匙留在物业,行李全都搬走了!”
骆时宴猛地站起身,酒杯被撞翻,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她尖叫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攥紧手机冷声道:“查她去哪了。”
“已经查了,”助理小心翼翼,“姜小姐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但……她在中途下车了,现在去向不明。”
骆时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竟然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铺天盖地的酸涩感涌上心间。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此刻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瞬间爆发了。
姜月澜从来不会失联,哪怕他凌晨三点叫她送文件,她也会秒回一句“好的骆总”。
可现在,她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中,连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他声音低沉,“翻遍全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沈念初再也维持不下去刚刚温柔娇弱的模样了,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的问道:
“时宴!你为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秘书丢下我?”
骆时宴这才注意到她裙子上的酒渍。
他揉了揉眉心,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你自己叫车回去。”
“你什么意思?”沈念初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吗?姜月澜不过是个替身,她走了就走了,你还要去……”
“够了。”骆时宴冷冷打断她。
沈念初僵住。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
一向对她无底线宠溺的骆时宴,此时眼中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厌烦和冰冷。
“我有点累了,没有心思吵架,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走出酒吧,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骆时宴站在霓虹灯下,忽然想起姜月澜最后一次来别墅拿东西的那天。
她安静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当时在二楼书房,隔着玻璃看她,心想她总会回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冷落她、羞辱她,她都会自己调整好心情,最后默默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骆时宴摸出烟盒,指尖有些颤抖,点烟,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点了三次才点燃。
呛人的尼古丁在身体里翻腾着,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焦躁。
他打开手机相册,不自觉的翻到了隐藏相册。
那里存着一张姜月澜的熟睡的照片。
是某次他醉酒后拍的。
她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未告诉过她,那天他其实没醉透。
沈念初追出来时,正好看到骆时宴对着手机发愣出神。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抢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如遭雷击:“……你存姜月澜的照片?”
骆时宴眼神一沉,心中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还给我。”
“骆时宴!”沈念初声音尖利,“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骆时宴一把夺回手机,语气冰冷:“别发疯。”
“我发疯?”沈念初笑得凄厉,“那你呢?你盯着她的照片看,查她的行踪,现在还要为了她抛下我,到底是谁疯了!”
骆时宴沉默地拉开车门。
沈念初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不依不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姜月澜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
沈念初踉跄后退,妆容被泪水晕花:“你会后悔的……”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沈念初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骆时宴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可思绪却越来越混乱了。
助理又发来几条消息:
骆总,查到姜小姐曾联系过一家邻市的文化公司,但对方拒绝透露是否录用她。
他回复:收购那家公司。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骆时宴忽然想起姜月澜跪在公司门口的那天。
她膝盖渗着血,却挺直脊背,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
当时他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个秘书,罚就罚了。
可现在,想到她脸色惨白的虚弱模样,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骆时宴把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着,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念想,希望一切只是姜月澜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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