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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等风来文诏政姜揽月大结局

皮皮小行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文诏政地下恋爱三年,她被带着解锁了不同场所。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今天,文诏政竟然选在了,她家人聚会地点的隔壁包间。“小月亮......你今天怎么不出声,嗯?”他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姜揽月纤细的指尖,死死抓在了包间的沙发上。她拼命咬紧牙关,却还是有支离破碎的轻吟,从喉咙间悄悄溢出。文诏政边保持着有节奏地律动,边恶劣地舔舐她的耳垂:“我今天没让你满意吗?”“你明知故问!”她终于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地控诉,可随后又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文诏政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也总算好心地不再闹她,开始剧烈动作。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饭桌上,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却被时刻关注文诏政的爷爷眼尖地发现。“那是阿政的女朋友吗?”爷爷颤着手指...

主角:文诏政姜揽月   更新:2025-06-06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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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诏政姜揽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揽月等风来文诏政姜揽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皮皮小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文诏政地下恋爱三年,她被带着解锁了不同场所。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今天,文诏政竟然选在了,她家人聚会地点的隔壁包间。“小月亮......你今天怎么不出声,嗯?”他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姜揽月纤细的指尖,死死抓在了包间的沙发上。她拼命咬紧牙关,却还是有支离破碎的轻吟,从喉咙间悄悄溢出。文诏政边保持着有节奏地律动,边恶劣地舔舐她的耳垂:“我今天没让你满意吗?”“你明知故问!”她终于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地控诉,可随后又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文诏政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也总算好心地不再闹她,开始剧烈动作。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饭桌上,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却被时刻关注文诏政的爷爷眼尖地发现。“那是阿政的女朋友吗?”爷爷颤着手指...

《揽月等风来文诏政姜揽月大结局》精彩片段




和文诏政地下恋爱三年,她被带着解锁了不同场所。

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今天,文诏政竟然选在了,她家人聚会地点的隔壁包间。

“小月亮......你今天怎么不出声,嗯?”他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姜揽月纤细的指尖,死死抓在了包间的沙发上。

她拼命咬紧牙关,却还是有支离破碎的轻吟,从喉咙间悄悄溢出。

文诏政边保持着有节奏地律动,边恶劣地舔舐她的耳垂:“我今天没让你满意吗?”

“你明知故问!”她终于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地控诉,可随后又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文诏政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也总算好心地不再闹她,开始剧烈动作。

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饭桌上,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却被时刻关注文诏政的爷爷眼尖地发现。

“那是阿政的女朋友吗?”爷爷颤着手指向她。

姜揽月心中一喜,眼底藏着隐晦的期盼,眉眼含羞地望向文诏政。

在场的人却一片哄笑,尤其是母亲宋知玉,笑得眼角都沁出泪:

“爸~你又犯糊涂了,这是揽月,您的孙女姜揽月!”

爷爷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他记不清家里的老小,却唯独记得他战友的这位老来子。

“揽月?那阿政,你的女朋友呢?”爷爷疑惑地转头看向文诏政:“你再不带她来见我,我就要等不到了。”

文诏政避开姜揽月的视线,只是语气轻佻地笑道:“姜叔,我那小女朋友害羞,等过段时间再带她来。”

姜揽月心里感到甜滋滋,这还是文诏政第一次松口,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到了要公开的时候。

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文诏政大了她仅仅十岁,可她却叫了对方将近二十年的“小叔叔”。

就因为这个称呼,导致文诏政迟迟不敢对她的家人承认,他把姜家的掌上明珠拐跑了。

想到这里,姜揽月眼底闪过一抹晦涩,而就在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在场的长辈有人好奇地追问文诏政:

“你真有女朋友?她多大了?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文诏政轻笑着摇头:“就是怕你们这样急,才不敢带她出来见面。

她还小着呢,才20出头刚大学毕业,至于其他的,等以后你们见面自然就知道了。”

姜揽月高高悬起的心彻底放下,她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文诏政身上,便悄悄起身去了洗手间。

文诏政在她那里留下的痕迹,让她足足用了五六张湿巾,才彻底清理干净。

而她在走回去的路上,正好路过一间房门大开的包间。

姜揽月不过随意地往里望了一眼,脚步就忽然顿在原地。

有道熟悉的身影,正躲在那空无一人的包间里抽烟。

虽然里头光线昏暗,但姜揽月还是瞬间就认出,那人就是文诏政。

看来是对方的烟瘾又犯了,连吸烟区都懒得走去。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摇头,刚想进去与他牵牵小手,却听到他突然冒出一句:

“练手而已。”

姜揽月顿时愣在了原地,而文诏政仍在对着空气说道:

“没办法,小姝那会才刚读大学,我从来没和那么小的女孩儿谈过恋爱,怕惹小姑娘伤心了都不自知,所以才找了姜揽月练练。”

“你别说,小女孩的想法确实和我们这个年纪的不一样,但是......”

文诏政琢磨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个词:“新鲜。”




他顿了顿,也不知道对面说了句什么,他嘴角扯出了嘲讽的弧度:

“怎么可能喜欢上姜揽月,她和小姝完全不能比,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而且她也玩得起,什么公众场所她都敢去,不过我以后肯定不舍得,这样去对待小姝的。

对,小姝已经毕业了,我准备过段时间就和她告白。”

姜揽月只感觉好像有道惊雷,径直劈在了她的耳旁。

大概是她不小心发出了动静,文诏政忽然有了回头的动作,姜揽月下意识便将自己藏进了角落里。

她脑袋不停嗡嗡作响,脸色也顷刻间变得惨白。

而包间内同时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似乎是文诏政正往她的方向走出来。

姜揽月此刻心里乱成一团。

泪水已经沾满她的衣领,一想到这样狼狈的她,对着文诏政歇斯底里地质问“为什么”的场景,姜揽月就觉得十分窒息。

于是她将脚步放轻,然后猛地转身,选择了逃离。

姜揽月不想在家人面前失态,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提前离开了饭店。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脑海里不停回想起,她与文诏政的过往。

最开始,她其实没有对文诏政起男女间的念头。

是对方先来撩拨她。

月经期间的红糖水,失眠时刻的彻夜话聊,日常相处的肢体碰撞,以及对话过程的眼神交汇。

他大了她整整十岁,对比校园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文诏政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姜揽月怎么能不动心?她很快就陷入对方精心编织的情网,爱上他,然后取悦他。

可现实狠狠给了姜揽月一个耳光。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便利店的台阶上,看着街对面的万家灯火,她忽然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

她不想和那个“小姝”对上,她也不想亲眼看见文诏政,对着她所有的家人,光明正大地介绍自己的爱人。

姜揽月想到这里,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师,半月后的交换生名额,我想要。”

之前因为沉浸在与文诏政的虚假爱情中,让她置自己的学业和前途不顾。

但现在,姜揽月想找回自己。

姜揽月挂断电话后,仍怔怔地坐在原地,可就在她望着地上自己的倒影出神时,有道高大的影子,无声无息陪在了她的影子旁边。

她猛地抬起头,发现影子的主人,是文诏政。

他眼底带着明显的宠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姜揽月此刻心里有着莫名的滋味。

文诏政顺势坐在了她的身旁:“你从小就这样,不开心了就自己跑出来,等到心情缓和了才会再次出现。

不过你今天居然跑太远了,我差点要以为自己的直觉出错了,你走的其实是另一个方向。”

又是这样......

他总是会在自己想要放弃的时候,就突然做出撩拨人的举动,然后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她的心随之牵动许久。

见姜揽月依旧闷闷不乐,文诏政忽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是因为饭桌上,我说的那些话吗?

姜叔一直把我当儿子看待,你爸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像在看自己的亲弟弟。

这种情况下,你让我怎么说得出,我的小女朋友,就是他们姜家的女儿呢?”

姜揽月听着文诏政的话,心底不由一动,她抬起头直视着对方,试探地问道:

“小叔叔,既然这样,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爸妈坦诚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她自从和文诏政确认关系后,只有在明面上才会喊出这个称呼,私底下都是叫他“阿政”。

语调微翘,带着慵懒的俏皮,而且带着禁忌的快感。

可现在,姜揽月的临时改口,却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文诏政只是懒洋洋地应她:“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年轻,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亢奋:“我来的路上刷帖子,发现郊区那边新弄了个度假村。

那里全是以帐篷的形式营业,听着就很有趣,要不我们现在过去试试?”

姜揽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他所有的表现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了一丝自嘲,随即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出:

“今天太累了,下次再说吧。”

文诏政轻啧两声正想继续怂恿,恰好手机屏幕亮起,他随手拿起一看,眉梢顿时染上喜色。

他指尖飞快落下,对话框里满是绿色气泡包裹的话语:

“小姝,难得你想吃那家的斋菜煲,我现在就过去排队。”

“能听到你的需求,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说明你终于把我放在了心上。”

“小姝,我真的好想你......”

姜揽月看到这里,识趣地把视线收回。

文诏政回复完信息后,低声清了个嗓,语气不太自在地起身说道: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再坐会就自己回家吧。”

“小叔叔,我身上没有钱,手机也要没电了,你要是顺路的话就先捎带上我?”她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嘴角。

文诏政脸色立即变得不耐:

“姜揽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去便利店里找人借个电话都不懂吗。”

她直勾勾望着他奋不顾身离去的背影,却在他忽然转身时,心脏不受控制地用力一跳。

文诏政朝她的头上径直丢下一件外套:“天气冷,别冻坏了。”

姜揽月被充满男人气息的厚外套包围,眼眶却瞬间通红。

等到她把外套扯下来,文诏政已经跑得影子都看不见了。

姜揽月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宋知玉就坐在客厅处等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视线,停留在她手上的外套:

“那衣服有些眼熟,是你小叔叔的吧。”

她闻言指尖微颤,动作有些不自然地抬手,将外套用力丢在了沙发上:“他去找女朋友了,让我帮忙带回来。”

宋知玉目光蓦地变得复杂,她语气染上不易察觉的苦涩:

“如果文诏政有勇气和魄力承认,那我会祝福你们。

可他没有,我不想看见你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姜揽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她猛地扑进对方的怀抱低声哽咽:“妈......我想离开这里。”

“妈妈永远都支持你,我只想要你幸福。”宋知玉心疼地轻拍她的后背。

她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听着母亲喉咙间轻哼出来的童曲,终于缓缓闭上双眼。

等到姜揽月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

她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想看文诏政昨夜有没有回家,却在家庭群里看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爷爷于凌晨时分脑梗二次复发,已经进了ICU抢救。

姜揽月只感到天旋地转,她忙不迭起身下床就往医院赶。

一路上打了数个电话给宋知玉,可对方却迟迟没有接听。

她六神无主之下,无意识拨通了文诏政的号码,电话那头倒是很快接起:

“你好,阿诏哥哥昨晚太累了,这会还在睡觉呢,你有什么要紧事吗?”

软糯甜美的女孩声音,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敌意。




姜揽月此刻也无心细究这些,只是略显焦急地应道:

“爷爷住院了,麻烦你尽快把阿政......小叔叔叫醒。”

姜揽月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言,只希望对面的女孩没有听清楚她下意识的称呼。

女孩刻意停顿了好几秒,才拉长了语调说道:

“哦?爷爷......是你的爷爷吧?那和阿诏哥哥好像没有任何关系呢。

这样吧,等他醒了,我会替你转达。”

魏锦姝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径直将电话挂断。

她怔怔地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嘟嘟”声,恍惚的神情直到一分钟后,才逐渐恢复清明:

“师傅,麻烦您再开快些。”

姜揽月心神不定地赶到医院,正好撞上在廊道里来回踱步的姜书明。

见对方脸色沉重,她拎着小包的手微微颤抖,努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爸,爷爷怎么样了?”

姜书明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医生说时间到了,可是你爷爷有心事,不肯走。”

姜揽月脚下一软,眼眶里的晶莹几乎要溢出,她知道老人临终前,如果不肯闭眼却又强行拖着,会很痛苦。

她嘴唇哆嗦地问道:“怎么回事?”

姜书明长叹一口气:“老头子挂念着文诏政,想要见他最后一面,但是我们刚才打了好几通电话,全是关机。”

“怎么可能?!”姜揽月失声问道。

她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将实情说出,因为爷爷的事情,此刻排在所有人的第一位。

“爷爷,我是揽月......”她死死握着老人的手,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爷爷躺在病床上,他的阿尔茨海默症到了晚期,已经认不出眼前的姜揽月。

他只是不停重复着:“阿政......阿政......我愧对你父亲,没有替他看到你成家立业那一天......”

姜揽月的爷爷,和文诏政的父亲,是并肩作战多年的老搭档。

只不过文诏政的父亲入伍时本就是对方的下属,再加上结婚晚生育晚,等到姜揽月出生的时候,文诏政才十岁,却硬是比她高了一个辈分。

她想了却爷爷的心愿,于是强撑着笑容安慰道:“爷爷,小叔叔要结婚了。”

“真的?”他眼底骤然发出一道光芒,双手反握住姜揽月的胳膊:“你没有骗我吗?”

她明白爷爷根本不知道自己嘴里的小叔叔是谁,他不过是需要一个谎言。

姜揽月努力咽下心头的酸涩,眼角含着泪连连点头:“真的,他早有女朋友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重重吐了一口气,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卸去,嘴里低声呢喃着:“那就好,那就好......”

爷爷彻底闭上了双眼,病房里很快响起众人的嚎哭。

三天后。

姜揽月跪在灵堂里,对着前来吊唁的宾客磕头回礼。

她是家中独女,加上爷爷尚清醒时,把她是当成眼珠子似地来对待。

所以姜揽月一意孤行,坚持夜里独自守夜。

直到所有宾客离开,她挺了一天的肩背才缓缓松垮,而就在这时,已经关闭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用力推开。

“嘎吱”的开门声,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显得尤其刺耳。

姜揽月皱着眉头望过去,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已经失踪72小时的文诏政。

这些天里,她与家中长辈轮番拨打对方的号码,但他始终都没有开机。

这让姜揽月几乎要以为,那天清早与“小姝”的对话,只是自己的臆想。

文诏政脚步踉跄,跨过门槛时甚至险些摔倒,他整个人扑到姜揽月的面前,双眼通红地连番质问: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为什么一定要急着火化?”

“为什么不让我看姜叔最后一眼?”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文诏政,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衬衫衣领上,那里有着显眼的红色唇印。




姜揽月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那你为什么要关机呢?爸爸不仅要操心爷爷的丧事,还要牵挂你的安危。”

文诏政神情一滞,他抿了抿唇,半天却说不出一个缘由,最终只能颓废地起身,给爷爷烧了三炷香。

姜揽月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文诏政转身回到她的面前,她才动作僵硬地朝他磕头回礼。

文诏政顿时身形一僵,他语气苦涩地说道:“小月亮......你就一定要这样戳我的心吗?

姜叔在我心里就跟父亲一样,可他现在走了,你却朝我回对宾客的谢礼,这是把我当成外人了?”

见她表情冷漠,文诏政不敢再开口触霉头,于是沉默地跪坐在了姜揽月的身旁。

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橙花香,她垂下眼眸,心里却不禁冷笑连连。

文诏政烟瘾极重,所以往日里,他身上的气息会带着扑鼻而来的烟草味。

因此对方这些天关机是和谁在一起,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姜揽月将脑海里的思绪尽数摈弃,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保持跪坐的姿势。

但文诏政很快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藏在裤兜里的手机,已经连续震动了两分钟。

“灵堂内需要保持清净,你出去吧。”姜揽月冷着声说道。

文诏政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随即悻悻地开口:“那我出去接听,很快就回来。”

姜揽月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心底给爷爷默念《地藏经》。

没多久,文诏政就行色匆匆地赶来,他居高临下地说道:

“小......小月亮,我有个朋友发烧住院了,她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姜揽月依旧垂眸沉默,文诏政见状眼底闪过些许无奈:

“人死不能复生,姜叔也不希望看到你这幅样子,你还是多注意休息吧。”

“......”

文诏政顿时有些恼怒,他重重地冷哼一声后,就直接转身离开。

灵堂里恢复沉寂,只有烛光微微闪动,似有人在静静地陪伴着她。

次日清晨,宋知玉过来与姜揽月换岗。

她仔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后,临出门前却又想到了什么,忽地回过头说道:

“妈,我去做交换生的事情,请先替我保守秘密。”

宋知玉露出欣慰的目光:“放心,直到你过去稳定之后,我才会和家里人说。”

姜揽月并非自恋,也心知肚明文诏政绝不会纠缠于她。

她只是觉得正逢爷爷丧期,不希望家中长辈大张旗鼓地,替她操办送别。

偏就在姜揽月准备离开时,文诏政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他狐疑地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什么事情不和家里人说?”

宋知玉扫了眼姜揽月的脸色,而后语气温柔地避开话题:“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专门赶回来,给姜叔上今天的头香。”文诏政说完这话后,当着宋知玉的面就拉扯姜揽月的衣角:

“我有把姜叔的事情放在心上,你放心,今晚我肯定陪你守灵。”

她轻轻闪身,避开了文诏政探过去的大手,然后与他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小丫头气性真大。”他嘀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揽月眼底涌起无限嘲讽,她对文诏政了解至深。

她大概能猜到,对方执意要和她一起守灵的目的在哪里。

回到家后,姜揽月正想躺下休息,她的手机屏幕就在这时忽然亮起。

她下意识点开翻看,入眼便是文诏政发给她的两条信息:

“我错啦,今晚一定陪你守灵。”

“穿火辣点,好不好?”

姜揽月遍体生寒,她没想到文诏政,竟然真敢开这个口。

她努力压抑住胃里不停翻涌而上的恶心,这一刻,她算是彻底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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