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肉,肯定最先生下裴家的小世子。
“虽然我为她求了情,但也是个勾引她男人的贱人,要让这些男人帮我……”
她哽咽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帮我滑了这个孩子!”
一瞬间,裴修礼的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
林雨柔说出了裴修礼最痛恨的一种折磨方式。
当初裴家满门战死沙场的时候,他的母亲不是直接死在战场上的。
而是逃回京城的路上被歹人盯上,硬生生将还怀着裴修礼弟弟的母亲折磨得一尸两命。
母亲的死状是他这辈子忘不掉的噩梦。
“啪!”的一声。
我的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几个趔趄扶住桌子,眼前一阵眩晕。
裴修礼的怒容在我眼前放大:
“是裴家的人还不够你折腾吗?所有人都被你折腾死了,你还不满意是不是!”
我咬紧牙,忍着咽下喉腔里的血:
“我再说一遍,裴家不是江家害死的!老夫人更不是江家指使歹人凌辱!”
“呵!”
和过去一样的不屑与不相信。
只是这次更多的是愤怒。
“你喜欢这么折磨别人是吗?”
裴修礼点点头:
“来人,把江小姐押去刑房!与男犯人关押在一起!”
裴修礼在大理寺任鸿胪卿。
他研究出的刑罚之下,再嘴硬的人都会吐出真相。
宋临安一挑眉:
“裴世子还真是心狠。”
裴修礼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要保她?”
宋临安不动声色的将林雨柔护到身后,似乎在提防我对林雨柔下手:
“怎么会,世子随意,我与江淑月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被押着出了房间。
可是在经过宋临安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江淑月。”
我转头。
他眼神复杂,摆了摆手:
“算了,走吧。”
我在狱中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折磨。
裴修礼似乎是把我忘了,狱卒也没有把我和男人关在一起。
也对,林雨柔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他应该没时间管我。
没多久,我就被放了出来,穿着囚服一个人回到了裴府。
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们大概不会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裴家的世子妃。
回到我的房间,我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