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抄起手边的瓷杯砸过来。
砰的一声,额角滑落鲜血。
“孟晚倾,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赌王千金?!”
“给双双道歉!”
见我不为所动。
他面若寒霜,威胁道:
“你们孟家像条狗一样巴结谢家,不就是因为你们赌场的牌照还没续上吗?”
“要是生意折在孟叔手上,你猜他老人家会不会想不开去跳楼?”
我难以置信看着面前这张人模人样的皮囊。
不明白他怎能恶劣至此。
孟念双抓住顾宴辞的衣袖,柔声劝道。
“宴辞,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养女,的确不配住这么好的房子。”
言语间,不经意露出白皙手腕上,醒目的割裂伤。
“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
顾宴辞心疼的瞳孔紧缩,瞬间给我定了罪。
他猛地掐住我下颌,双目赤红。
“贱人,我警告过你别伤害双双。”
“你为什么总是死性不改!”
说着一把将我推翻在地,沉声发号施令。
“孟大小姐脑子拎不清。”
“来几个人帮她清醒清醒!”
我被人牢牢钳制住,按跪在地上。
顾宴辞的保镖拿着条湿毛巾朝我逼近。
前世无数次缺氧濒死的痛苦回溯。
我疯狂挣扎,应激般全身痉挛。
却被人扯住长发,强迫抬起头。
绷直的毛巾就要蒙上口鼻。
突然有两只手伸过来,同时攥紧了毛巾。
下一瞬,顾宴辞的手被来人猛然甩开。
然后是保镖哀嚎跪地。
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谢承烈的妻子你们也敢动,嫌命太长?”
“你们还是真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