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就是城堡里唯一的公主!”
双方父母对这门婚事,自然是乐见其成,每天脸上都挂着合不拢嘴的笑容。
婚礼前夜,江依依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要搞个小型的单身派对。
就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聚在我家里,笑闹着,气氛正好。
中途,门铃响了。
一个陌生的侍者端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进来。
“林小姐,有位先生送您的新婚贺礼。”
我心里咯噔一下。
谁?
祁皓吗?
他今天不是忙着最后确认婚礼流程?
侍者放下盒子,微微鞠躬,指了指盒子一角的落款。
何楠。
这两个字,像一盆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腐烂内脏,兜头浇下。
派对的气氛瞬间凝固,连江依依兴奋的嚷嚷都卡在了喉咙里。
江依依脸色一变,“噌”地站起来,柳眉倒竖:“他妈的!
阴魂不散!
我去把这晦气玩意儿丢出去!”
我拦住了她:“依依,别。”
越是这样,越显得我在意。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打开盒子。
一股陈腐的纸张气味混合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打喷嚏。
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日记。
纸张泛黄,边角都磨损得起了毛,字迹是何楠的,那种刻意模仿硬笔书法的,带着一股子虚伪的工整。
我翻开。
第一页,是他歪歪扭扭画的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旁边用红笔标注:“我的晚秋”。
日期,是我幼儿园的时候。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密密麻麻,记录着他从小到大,对我那些病态的“关注”。
“晚秋今天穿了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蕾丝,风吹起来的时候,像天使。
我偷偷捡了她掉的一根头发,藏在枕头下。”
“晚秋体育课跑步,摔倒了,膝盖都破了。
那个扶她的男生真讨厌,他碰了我的晚秋。
如果是我在她身边就好了,我一定会比他更温柔,我会亲吻她的伤口。”
“她好像喜欢隔壁班的那个谁,哼,他哪里比得上我?
他根本不懂晚秋的美,只有我才懂。”
每一页,都像一只沾满粘液的蛆虫,在我皮肤上蠕动。
那些我早已模糊,甚至根本不曾留意的日常琐事,在他笔下,都成了他自我感动的“深情”佐证。
字里行间,是令人窒息的偏执,是扭曲变态到骨子里的占有欲。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