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不停地擦眼泪,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姜禾晚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伯父,伯母,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求求你们原谅我……你还有脸哭!”
父亲指着她骂道,“我们苏家真是养了一条毒蛇!”
看来,他们已经看过了我给的那些“证据”。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端起面前的茶,轻轻吹了吹:“爸,妈,现在看清楚谁才是真心对苏家好了?”
“你……”父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念念,就算禾晚有错,你也不能这么败坏苏家的名声啊!
还把股份都捐出去,你让苏家以后怎么办?
让你弟弟怎么办?”
母亲终于把矛头对准了我。
果然,在她心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妈,苏家的名声,不是我败坏的,是某些人的贪婪和愚蠢造成的。
至于股份,那是我个人的财产,我有权自由支配。
弟弟?
他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难道还要靠我养一辈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是你弟弟!”
“是啊,一个只会打游戏、泡夜店、挥霍家产的弟弟。”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妈,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我为苏家做的还不够多吗?
我赚的钱,有多少填了苏明哲的窟窿?
现在,我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有错吗?”
他们都沉默了。
姜禾晚见状,知道求我父母没用,又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哭求:“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
子昂哥……子昂哥也是一时糊涂……滚开!”
我厌恶地踢开她的手,“姜禾晚,收起你那套恶心的嘴脸。
你以为几滴眼泪就能抵消你做的那些恶事吗?
下药害我,图谋我的心脏,勾引我的未婚夫,桩桩件件,你觉得哪一样值得被原谅?”
“我……我没有想害死你,我只是……只是太爱子昂哥了……”她还在狡辩。
“爱?”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了你的‘爱’,就可以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吗?
姜禾晚,你这种自私到极点的‘爱’,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你不是喜欢他吗?
那你就去牢里陪他吧!”
“什么?”
姜禾晚和我的父母都愣住了。
“我已经报警了。”
我平静地宣布,“故意伤害,教唆,非法获取他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