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需要你解释一下这个。”
我将那本素描本，重重地拍在他的办公桌上，翻到了画着小男孩的那几页。
陈先生看到素描本，脸色骤变，但很快又强作镇定。
“方侦探，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这个小男孩，是谁？”
我紧紧盯着他。
“为什么和你长得如此相像？
又为什么和你在别墅窗边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如此相似？”
陈先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小男孩，小女孩的，我都不清楚。”
“还要装蒜吗？”
我冷笑一声。
“阁楼画室里的东西，我都看过了。
林晓月的日记，她的信件，还有这些画。
‘阿阳’，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陈先生避开我的目光。
“三十年前，你和林晓月，是什么关系？”
我追问道。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陈先生才抬起头。
“没错。
阿阳，就是我。
陈阳，是我以前的名字。”
他艰难地开口，“林晓月……她是我的爱人。”
这个答案，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亲耳听到，还是让我感到震惊。
雇佣我调查闹鬼别墅的陈先生，竟然就是三十年前别墅惨案的当事人之一！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陈先生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时候，我还年轻，是个一文不名的穷画家。
晓月不顾家人反对，和我在一起。
晚晴园，是我们一起攒钱买下的，我们梦想中的家。”
“我们很幸福。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陈先生的眼中泛起了泪光。
“后来呢？
为什么会杀了她？”
“我没有杀她！”
陈先生激动地反驳。
“我怎么可能杀她！
我爱她胜过一切！”
“那日记里写的，她感觉到的不安和恐惧，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死在别墅，被埋在花园？”
陈先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
“那段时间，我的画作开始有了一些名气。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应酬和诱惑。
我……我确实犯了错。”
他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晓月很敏感，她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们开始争吵。
她说我变了，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阿阳了。”
“有一天，我们又吵得很凶。
她哭着跑了出去。
我当时在气头上，没有去追她。”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