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绝对会乖乖戴上的,我有办法,你只需要找好‘客户’,按照我们的计划传递答案。”
“你说贾老师?他啊!他最是怕我爸背后的势力,我爸可是资助了学校一栋楼的,班里的同学的手表都是我爸送的,他不会仔细检查的。”
我脑袋一轰,眼前发黑。
上一世,在我被警方带走时,贾老师站在全校面前,声色俱厉地说:。
“潘知知啊,她的高分一直很可疑,常年请假不上课,却次次年级第一。”
呵,我为什么请假?
他难道不知道我高三整年都被潘心怡和蒋浩霸凌,书包被烧,桌面被泼墨,甚至连我小腿上那道现在还在的疤,都是他们拿碎玻璃在厕所里划的。
我去办公室请假时,他每次都只问一句:“你又怎么了?”
然后随手一签,故意装作没看到我浑身的伤痕。
就因为我出身福利院,不过是个没后台好拿捏的孤儿!
我强压着滔天的恨意,颤抖着手保持着手机持续录音。
半小时后,王斌神色慌张地离开教学楼,我悄悄跟在后面。
我打了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手机一直在录像。
他径直去了城南一个老旧小区,瞬间几人围了上去。
在看清那群人之后,我心脏猛地一缩!
那其中一个人,正是上一世高考后,因为想要靠作弊走捷径给孩子铺路的家长。
上一世所有参与作弊案的考生被取消考试资格之后,他突然当众捅死我!
他一直以为是我毁了他儿子的一切,把所有的罪都怪到了我身上!
我将自己藏在转角的角落里,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谢谢你王同学有门路,我家孩子的前途就靠你了!”
“我们信你,这点钱,不值一提。”
“这是我们小意思,一点心意。”
有人甚至提来一整盒水果礼盒,光是角落露出的一叠红色,就知道全是钞票。
我清楚地看到王斌从最初的忐忑惊慌,到收完钱之后眼底的贪婪。
我靠在墙角,手指紧紧陷进掌心。
我忍着胸腔翻涌的恨意,保存好每一段视频、每一段录音。
回学校宿舍前,我先去了城郊的网吧。
我把王斌收受贿赂准备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