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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退婚当天,被京圈大佬拐进民政局》的小说,是作者“北绵”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谢承砚乔以棠,内容详情为:【破镜不重圆男主蓄谋已久先婚后爱双洁甜爽虐渣】与贺景川相识二十四年,交往八年,乔以棠以为贺景川是她命定的缘分。谁知青梅竹马的感情终究抵不过天降白月光。在乔以棠最需要的时候,贺景川一次次抛下她。婚礼前夕,贺景川为了白月光将她扔在婚纱店,即便她高烧都不闻不问。失望攒得太多,乔以棠终于醒悟。她提了分手,果断退婚。但贺景川却满不在意:“闹脾气而已,冷一冷就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乔以棠爱惨了贺景川,没人相信她会真的退婚。就在大家纷纷打赌押注乔以棠几天能回来求和时。她低调与京圈大佬领了结婚证。后来......贺景川跪在乔以棠脚边...
主角:谢承砚乔以棠 更新:2025-05-31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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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砚乔以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退婚当天,被京圈大佬拐进民政局无删版》,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退婚当天,被京圈大佬拐进民政局》的小说,是作者“北绵”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谢承砚乔以棠,内容详情为:【破镜不重圆男主蓄谋已久先婚后爱双洁甜爽虐渣】与贺景川相识二十四年,交往八年,乔以棠以为贺景川是她命定的缘分。谁知青梅竹马的感情终究抵不过天降白月光。在乔以棠最需要的时候,贺景川一次次抛下她。婚礼前夕,贺景川为了白月光将她扔在婚纱店,即便她高烧都不闻不问。失望攒得太多,乔以棠终于醒悟。她提了分手,果断退婚。但贺景川却满不在意:“闹脾气而已,冷一冷就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乔以棠爱惨了贺景川,没人相信她会真的退婚。就在大家纷纷打赌押注乔以棠几天能回来求和时。她低调与京圈大佬领了结婚证。后来......贺景川跪在乔以棠脚边...
第二天一早,乔以棠就去了江家。
江家的房子坐落在别墅区,没有直达的公交和地铁,乔以棠打车过来的。
进门后她发现一楼大沙发上直挺挺坐着四个人。
他舅舅江长铮,舅妈方知秋,还有她表哥和表妹。
一家人齐齐整整,个个面色高冷,好像在等着审判她。
乔以棠对这一家子的态度见怪不怪,连招呼都没打,开门见山道:“照片呢?”
方知秋从沙发上站起来,盛气凌人地说:“你现在怎么与我们这么生分?”
“连家都不回,自从你考上大学从家里搬出去,就没怎么回来过。”
表妹江宜欢故意哼了一声:“她现在看不上咱们。”
“马上就要嫁给贺景川去做富太太,不把我们当亲人了呗。”
乔以棠冷冷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是你们先不把我当亲人,自从高考那天,我们就不是亲人了。”
一提高考,江宜欢神色立刻变了。
她一肚子想教训乔以棠的话都咽了下去。
其他几人也有些心虚,房中一时无言。
乔以棠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面前这几个人名义上是她的亲人,却个个心怀鬼胎。
父母去世后,舅舅一家虽然收养了她,但顶多只是没让她饿死。
仅此而已。
小时候方知秋给江青安和江宜欢买几千上万块的衣服,却只给她买几十块钱的。
鞋子不合脚方知秋全当看不见,等乔以棠的鞋子穿破才买新的。
这样的事比比皆是,乔以棠一忍再忍。
如果没有高考那天发生的事,她或许可以忍一辈子。
自从高考结束,乔以棠便与这一家人淡漠了许多,平日能回来吃顿饭已经很给面子。
江长铮站出来打圆场:“以棠,那件事就是误会,咱们当时都解释清楚了,这么久的事不提了。”
“是啊,陈年旧事不提了。”方知秋也附和:“都是一家人,哪能这么生分?”
乔以棠不吃他们这一套,冷着脸说:“把照片给我。”
见她如此冷漠,方知秋刚才那点心虚全都散去,一下子又被勾出火气。
“一来就要照片,我看你是真不认我们了!当初要不是我们收养你,你就要进孤儿院了知不知道?”
“这么多年,你对我们没有感激就算了,但你不能忘了我们的养育之恩!”
乔以棠觉得可笑至极,她紧紧攥起了拳头。
“我记得你们的养育之恩,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帮的事我都会帮,但如果你们想让我帮江青安进贺氏,这忙真的帮不了。”
“想进贺氏就去官网看他们的招聘消息,以表哥的能力,想必努努力也可以进去。”
方知秋指着乔以棠的鼻子:“你就是不想帮忙!这么简单的事,只要你一句话,根本用不着青安去面试!”
江宜欢在一旁冷嘲热讽:“看来贺景川根本不听她的话。”
“谁不知道贺景川早就不喜欢她,人家沈可颜才是贺景川心尖尖上的宝贝,说不定下个月的婚礼都得取消呢!”
江宜欢边说边捂着嘴笑,恨不得乔以棠与贺景川尽快闹掰。
乔以棠看着她,轻笑:“表妹说的是,下个月的婚礼确实取消了,但不是贺景川踹了我,而是我踹了他。”
“你说什么胡话?”江宜欢冷嗤:“谁不知道你爱惨了贺景川,你怎么可能取消婚礼?”
乔以棠耸耸肩,没再说话。
她越是不言语,大家便越觉得她在说假话。
满屋子人只有方知秋信了半分。
那天乔以棠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和贺景川分手,方知秋完全不信。
但今天她又提起来,方知秋觉得可能不是假的。
“是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惹景川不高兴了?马上就要办婚礼,这会儿你闹什么脾气?”
江宜欢半信半疑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不会吧,贺景川真不要你了?”
乔以棠觉得和这对母女说话太累,不想多说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把我爸妈的照片给我。”
方知秋哪能放过她,拧着眉指责:“我看你真是糊涂了,还以为你是从前的大小姐呢,乔家早已没落,能攀上贺家是你的福气。”
“要不是你与贺景川小时候定了娃娃亲,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轮得到你?这时候就别闹了,去给景川道个歉。”
江宜欢也道:“是啊,贺家如今蒸蒸日上,你去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贺景川虽然喜欢沈可颜,但又不会娶她,你就知足吧。”
她没意识到语气里的酸。
乔以棠却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她巴不得贺景川把自己甩了。
乔以棠与江宜欢一样大,高中的时候在同一个班。
但江宜欢成绩不如乔以棠,追求她的人也不如乔以棠多,江宜欢便嫉妒得要死。
贺景川比她们大两岁,是她们的学长。
那时候贺景川满心满眼都是乔以棠,江宜欢更是嫉妒得发狂。
因为她也喜欢贺景川。
她总是明里暗里嘲讽乔以棠命好,如果不是小时候有娃娃亲,贺景川这样的男人根本轮不到乔以棠。
她觉得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乔以棠配不上贺景川,恨不得与贺景川定娃娃亲的人是自己。
江宜欢经常欺负乔以棠,还带头在学校里搞霸凌,让乔以棠受了不少罪。
或许江宜欢对她的敌视,很早就开始了。
乔以棠将这些回忆压下,冷冷道:“你们说完了吗?”
“我想嫁给谁是我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今天回来只是想拿照片。”
方知秋不依不饶:“照片的事先不说,咱们先说你与贺景川......”
乔以棠打断她:“所以根本就没有照片对不对?”
“你们把我骗回来只是想让我帮江青安找工作,顺便数落我。”
一家子人都没了声。
乔以棠知道她说对了,她自嘲地笑笑,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信这些人的话。
她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江宜欢就从后面急急追了过来,扯住了乔以棠的袖子。
“你等等!还有正事没说呢!”
乔以棠停住脚步,慢慢扭回头。
她不觉得江宜欢有什么正事,但还是想听听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江宜欢的态度软和了许多,只是依旧不想给乔以棠好脸色。
她仰着脖子道:“我想去谢家的宴会,你给我弄张邀请函。”
“谢家?”乔以棠沉思片刻,想起昨天宋栀也与她说过谢家要举办宴会。
见她没有立刻拒绝,方知秋赶紧道:“这还是谢承砚第一次公开露面,他今年三十岁,也到了年纪,如果宴会上有人入得了他的眼......”
方知秋边说边满意地看着江宜欢,好像江宜欢只要去宴会,就能被谢承砚选上做豪门太太。
乔以棠心道他们真是白日做梦。
即便从没见过谢承砚,乔以棠也知道谢承砚这样的人不可能看得上江宜欢。
她冷淡地说:“我拿不到邀请函,这事儿办不了。”
江宜欢瞬间火冒三丈:“贺家肯定能拿到邀请函,只要你和贺景川说一句,我就能进去。”
“这么小的忙你都不帮,我看你真的忘了我们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乔以棠再次重复:“我已经和贺景川分手了。”
江宜欢不信乔以棠会与贺景川分手,以为两人只是闹了矛盾,这时候乔以棠在贺景川面前说不上话。
“你不是还有个好闺蜜吗?宋家在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你让宋栀帮我弄邀请函!”
乔以棠嗓音冰冷:“办不到。”
对宋栀来说,多弄张邀请函不是难事,可乔以棠就是不想帮忙。
江家一家子都急了。
以他们的身份,绝对拿不到谢家的邀请函。
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乔以棠。
乔以棠不帮忙,那江宜欢想参加谢家的宴会,便是难上加难。
方知秋知道这会儿不能激怒乔以棠,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以棠,你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她在谢承砚面前好好表现,若将来成了谢家的少夫人,你也跟着沾光啊。”
乔以棠没忍住嗤笑一声:“你们以为谢家的太子爷什么人都能看得上?”
“你!”江宜欢气得跺脚:“你没多少本事,你那个闺蜜也没本事,连张邀请函都弄不到!”
这样的激将法对乔以棠没用。
她故意顺着江宜欢的话说:“是啊,我没本事,宋栀也没本事,我们弄不到邀请函,你另请高明吧。”
她正要走,这时江长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一张邀请函而已,哪用得着求这么多人?我记得你父亲在世时,与谢家老爷子交好,别说一张邀请函,什么事办不到?”
提到父亲,乔以棠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
“刚才你们亲口说乔家没落,别人都看不起我,这会儿又想起我父亲的面子了?”
“这......”江长铮被堵了一下。
乔以棠又轻轻摇了摇头:“我帮你们的已经够多,这件事实在帮不了。”
见她又想走,江宜欢着急喊道:“你帮什么了?这么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用得着你,一点小事都不肯帮,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乔以棠原本无意继续纠缠,但江宜欢和方知秋一次次提到养育之恩,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她大步往里面走,一屁股坐到沙发最中间。
“既然你们三句话不离对我的养育之恩,那今天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
“去年江家那公司差点破产,要不是我去求贺景川帮忙,现在你们住的这房子都得被拍卖。”
乔以棠边说边抬头看向房顶高高在上几百万一套的水晶吊灯。
如果没有她,江家这一家子人如何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还有,上个月江青安的女朋友靠我关系进了我的工作室上班,第一周就打碎老板办公室里一个十几万的花瓶,还对同事们出言不逊,连累我一个劲儿给大家道歉,这事儿你们忘了吗?”
“这样的事比比皆是,这些年我帮你们的已经够多了。”
这会儿乔以棠坐在沙发上,其他几人都站在她面前。
她像是哪家公司的老板,而站在她面前的都是来听训的员工。
江家几人觉得丢面子。
虽然知道乔以棠说得没错,但他们就是看不惯乔以棠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直没说话的江青安嘟囔道:“你欠我们家的,这些还不都是你应该做的......”
乔以棠凌厉的视线一下子扫过去,吓得江青安缩了缩脖子。
他又便故意往前一步仰起头,狠狠瞪着乔以棠,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乔以棠慢慢闭了闭眼,再睁开气得嗓音有些哽咽。
“我父母去世前乔家的产业在整个京市都名列前茅,比贺家还要有权势。”
“我是父母唯一的继承人,可那年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你们收养我,便可以顺理成章将公司也收下。”
当年乔以棠父母意外去世后,江长铮很快便接手了乔家的公司。
可他并没有多少本事,在他的经营下,乔氏日渐没落,没几年就快到破产边缘。
最后无奈只能将公司卖给外国人。
江长铮拿了一笔钱,又开了一家小公司,现在经营的便是这家小公司。
这么一出后乔以棠父母留下的遗产都给鼓捣没了。
乔以棠尽量压住胸口起伏:“那时候我年纪小,你们骗我说公司要破产,只卖了几十万,还说那几十万还不够这些年养我花的钱。”
“但你们真以为我傻?乔家那么大的公司,许多人都盯着,怎么可能只卖几十万?”
“这些年你们的家底,你们的奢靡开销,都是靠什么,你们真的不清楚?”
乔以棠顿了顿,气极反笑。
“说你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倒不如说是我养着你们。”
“正是因为我还念着你们口中所谓的那点养育之恩,到现在才没与你们撕破脸,如果你们不想要脸,我也有办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乔以棠一句句掷地有声,她闭嘴后整个别墅内都安静得可怕。
刚才咄咄逼人的江家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以棠的视线在四人脸上依次划过,在他们略显错愕和惊讶的目光中,起身迈向大门。
没有任何停留地离开了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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