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又怎样?我睡了陈婉娣,他不也没说什么。”
这句话如同深水炸弹在我的脑海里炸开。
他边撕拉着我的衣服,边在我的脸与脖颈间胡乱咬着。
我忍住颤抖。
趁他不备。
用尽全身力气,一脚精准地踹在他兴致勃勃的要害上。
他大叫一声,起身滚落到一旁。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补上几脚。
他翻滚几下后,比我先一步站了起来。
眼睛布满了血丝:“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打老子......我杀了你。”
而后骂骂咧咧冲上前把我高高举起,砸在地上。
一瞬间,我感觉肋骨在体内打结,痛到失声。
紧接着,数不清的拳头砸在了我的头和腹部。
疼痛如烟花般在身上四分五裂炸开。
叫我切身体会,心衰而亡比被打死要好得多。
时间随着血液与呼吸一点点流逝。
在逐渐僵硬与麻木中,他停了手。
走向门口。
头晕目眩里,我才反应过来是刀疤男回来了。
但我已快要睁不开眼了。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随即传来了一阵嘈杂不清的响动。
光从外面照在我慢慢失温的躯体上。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听见了顾昭在大喊:“顾谨谣!”
以及,两声枪响。
12
我一个人苏醒在熟悉的医院里。
很多次,我都预设过自己有一天倒下,被送往这里。
可讽刺的是,我浑身是伤地躺在病床上的原因。
现和绝症没有关系。
小护工见我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四下看时,赶忙激动地拨打了电话。
半小时后,谢夫人走进了病房。
“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