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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

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云父再不情愿都要给云束夏准备起陪嫁。若是陪嫁带的少了,云束夏定然会被秦家看不起。云父到不在意这个,只是怕到时候影响两家的合作。云束夏毫不留情的从云父那里又薅出来一大笔钱。她没打算去准备陪嫁。但她无意间看见郑茹元带来的一张拍卖会单,其中一件拍卖品是欧洲皇室的项链,是她母亲曾经最爱的收藏。云束夏一定要拿回来这项链。可是这次拍卖会的邀请函早就派发出去了,她往常一贯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收到邀请函。郑茹元的邀请函也早就转手送给他人。思来想去,唯一能进去的渠道只能去找云莫淮。他手上还有一张邀请函,作为他的女伴当然可以一起进去。云束夏做了云莫淮最爱吃的蛋糕,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他。云莫淮嗜甜如命,小时候最爱和云束夏抢糖吃...

主角:云束夏傅宁均   更新:2025-05-28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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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束夏傅宁均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由网络作家“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云父再不情愿都要给云束夏准备起陪嫁。若是陪嫁带的少了,云束夏定然会被秦家看不起。云父到不在意这个,只是怕到时候影响两家的合作。云束夏毫不留情的从云父那里又薅出来一大笔钱。她没打算去准备陪嫁。但她无意间看见郑茹元带来的一张拍卖会单,其中一件拍卖品是欧洲皇室的项链,是她母亲曾经最爱的收藏。云束夏一定要拿回来这项链。可是这次拍卖会的邀请函早就派发出去了,她往常一贯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收到邀请函。郑茹元的邀请函也早就转手送给他人。思来想去,唯一能进去的渠道只能去找云莫淮。他手上还有一张邀请函,作为他的女伴当然可以一起进去。云束夏做了云莫淮最爱吃的蛋糕,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他。云莫淮嗜甜如命,小时候最爱和云束夏抢糖吃...

《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精彩片段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云父再不情愿都要给云束夏准备起陪嫁。
若是陪嫁带的少了,云束夏定然会被秦家看不起。云父到不在意这个,只是怕到时候影响两家的合作。
云束夏毫不留情的从云父那里又薅出来一大笔钱。她没打算去准备陪嫁。
但她无意间看见郑茹元带来的一张拍卖会单,其中一件拍卖品是欧洲皇室的项链,是她母亲曾经最爱的收藏。
云束夏一定要拿回来这项链。
可是这次拍卖会的邀请函早就派发出去了,她往常一贯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收到邀请函。
郑茹元的邀请函也早就转手送给他人。
思来想去,唯一能进去的渠道只能去找云莫淮。他手上还有一张邀请函,作为他的女伴当然可以一起进去。
云束夏做了云莫淮最爱吃的蛋糕,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他。
云莫淮嗜甜如命,小时候最爱和云束夏抢糖吃。她希望还是能让云莫淮想起一点曾经的情分。
云莫淮正在花园,云束夏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走上前去。“哥哥。”
但是她下一秒就失声,花园里不是只有云莫淮一个人在。
苏若烟正坐在秋千上,傅宁均为她端着水果碟子,时不时投喂她。
云莫淮小心翼翼推着她,“淮哥哥,高一点,再高一点嘛。”
苏若烟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云束夏的耳朵中。她看着这一幕,心里如同被针扎了一样。
这秋千是小时候母亲亲自为她做的,云莫淮为了吓唬她,总是故意用全力推着秋千。云束夏倔强得明明眼泪都吓出来了,可还是一声不吭。
傅宁均突然开口,“若烟,拍卖会做我的女伴吧。这次有几样东西很适合你,我拍下来送给你。”
云莫淮和他针锋相对,“不劳烦傅少爷了,若烟是我的妹妹,自然是我带她去,她想要的东西我也能送。”
傅宁均一声嗤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烟成了你的妹妹。你不是姓云吗?”
云莫淮不咸不淡地回敬,“我和若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我早就把她当做我的亲妹妹对待了。倒是傅少爷,你不是最爱跟在你未婚妻屁股后面跑了吗?”
“一直黏在一起十多年,怎么我不过几年没回来,你就换了人跟着?”
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傅宁均危险地眯起眼睛。
听着两个人话里话外在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将自己往外推。云束夏像是被人一刀一刀扎在胸口。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是自己的哥哥。本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如今却都在用力地推开她。
云束夏放弃了念头,准备转身离开。
苏若烟瞥见站在后面的云束夏,连忙叫住她。“云小姐,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呀?”
傅宁均和云莫淮听见这个,扭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失魂落魄的云束夏。
不知道刚刚的话被云束夏听到了多少。但是他俩本来也不在意被听到,或者说,云束夏听见了更好。
苏若烟彷佛才想到一样,做出诚惶诚恐地样子连忙从秋千上下来。
“对不起云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坐您的秋千的。我这就下来给您擦干净。”
云束夏很宝贵这架秋千,每年都要花费大价钱维护,让它和记忆里丝毫无差。
云家的佣人也都知道这一点,平时从不多碰。


“我可以嫁到秦家。”
云束夏闭上眼,认命般开口。
云父大喜过望,“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我没有白养你这么多年!”
“但是我有三个要求。”云束夏打断了云父的话。
云父没想到她还敢提要求,虽然有些生气,但是看在云束夏刚刚答应联姻的份上还是让她继续说。
“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答应。”
“第一,让我的母亲跟着我离开。”
“不行!”这第一个要求云父就直接拒绝。“你结婚把你母亲带过去这像什么话。再说了,你母亲如今的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在疗养院对她的身体最有好处。”
“那你就让母亲回到外婆家去。”云束夏紧盯着云父,退而求其次。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我想我也没有必要答应你了。”她继续威胁道。
云父思忖片刻。“行行行,等你结婚后我就让他们把她接走。”
云束夏的心放下了大半,她平静地说。“第二,我要五个亿的嫁妆。”
眼看着云父又皱起眉头,云束夏接着说。“秦家可是拿出了十个亿的注资救了你。如果我一分陪嫁都没有,到时候在秦家被人轻视,又怎么继续帮衬云家。”
云父咬着牙答应了,“快点说第三个要求。”
“第三,”云束夏轻声,“我要你把苏若烟认回来,让她完成和傅宁均的婚约。”
云父惊讶,“你确定是这个?你之前不是爱傅家小子爱得死去活来吗?”
傅宁均是云束夏的未婚夫。而苏若烟是云家保姆的女儿,其实也是云父的私生女。
“你也说了是以前了。我要和秦家联姻,但是傅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自然不能浪费了。”
这话说到了云父的心坎上,正好还有苏若烟这个女儿。他大手一挥同意了,这是他答应最快的一个要求了。
终于结束了和云父的谈判,云束夏觉得精疲力竭,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但是刚回到房间,她的手机就震动个不停。
她打开手机,一溜的消息,全是傅宁均和苏若烟举止亲密的照片。
其中还夹杂着一段视频,苏若烟嘴巴上叼着一张纸巾,正要传递给傅宁均。
纸巾薄如蝉翼,几乎要被呼吸的热气打碎。苏若烟小心翼翼地凑近傅宁均,他却故意不去接,逗得苏若烟直瞪他。
眼看着纸巾要滑落,傅宁均一个逼近直接隔着纸巾狠狠的亲上了苏若烟。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只手就抓住苏若烟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苏若烟被他完全掌控在身下,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两人终于分开时,一道闪亮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出,苏若烟早已满脸绯红,傅宁均却紧紧地盯着苏若烟的嘴唇,尤嫌不够。
周围人的起哄声顿时响彻。
给云束夏发这些的人是云束夏的死对头,其实也算不上 ,是她单方面看不惯云束夏,云束夏则从来没将她放在眼里。
“云大小姐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和小保姆搞在了一起吧?没想到你居然输给了一个保姆的女儿。”
云束夏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但是看到视频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刺痛,像是被狠狠地用针扎了一般。
傅宁均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云束夏生气。每次云束夏不理他,他都急得不得了。
跟在云束夏屁股后面低声下气地说,“夏夏,夏夏,我知道错了,别生我的气了。”
只要能哄云束夏开心,他什么都能做。一点不顾及自己傅家少爷的身份,在校庆表演上披着舞狮的狮披当众表演,就为了博云束夏一笑。
因为云束夏的一句话,傅宁均直接单枪匹马闯进精神病院把她的母亲救出来,甚至为此摔断了腿。
在云束夏的一生里,傅宁均是除了母亲外唯一对她这么好的人。
云束夏一直以来只有两个梦想,一是救出母亲,二是嫁给傅宁均。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宁均对苏若烟的关注越来越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他对云束夏说,“夏夏,我一直以来只是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疼。我对你只是心疼,我对若烟才会有亲吻的欲.望。”
云束夏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回复,“你的偷拍技术这么好,不去做狗仔简直屈才了。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业内人。”
回复完,云束夏直接把手机关机,不去看任何消息。她躺在床上紧紧地闭上眼。
妈妈,等我,我马上就能带你回家了。


真正的结婚仪式在秦家老宅,今天不过是一个宣告云束夏从云家出嫁的过程,并算不上盛大。
云束夏穿着缎面婚纱,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感觉竟然有些陌生。
云父满脸铁青,云莫淮不在这里也就算了,反正不过是个养子。但是刚刚秦家派人传话,新郎因为有事,居然不来接亲。
谁不知道新郎全都是担得虚职,又不是他那个能干的儿子,哪里有什么事忙。
连接亲都不来,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云家的脸吗?这些日子刚因为两家联姻对云父高看一眼的人知道了,肯定会嘲笑云家上赶着把女儿贴过去。
但是碍于秦家的权势,云父勉强收起怒气,“无妨,反正这也不算是真的大日子。这些虚礼先收起吧。”
云束夏找到云父,面无表情。“我已经和舅舅联系过,今天他们就回去把母亲接回去,这是离婚协议,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和律师联系。”
云父积压的怒气终于找到宣泄口,他用力地打散了这一沓协议,白纸纷飞着撞向云束夏的脸,尖锐的纸张在云束夏眉眼间划出一道血痕,一道鲜红的血液流出。
“我养你这么多年养出一个讨债鬼是吧!整天看我像看愁人一样,我是缺过你吃缺过你喝?!”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养我,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是你的女儿。”云束夏早就对这些指责的话语免疫,她没有管仍然在流血的伤口,直接转身离开。
云父气得灌下一大杯水才缓过来,他恨恨地想,云束夏果然随了她妈,不知道感恩的东西。
但随即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他眉头舒展开,云束夏不是不稀罕做自己的女儿吗?那就让她知道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想要。
佣人心惊胆战地看着云束夏眼角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怎么弄得流血了?”
云束夏并不在意,草草擦拭了血迹,也没有让化妆师为她遮掩一下伤口。
反正这场婚礼中,也没有人会在意她这个新娘。
来接亲的人到了,云束夏任由佣人为自己盖上头纱,扶着自己走下楼去。
本应来接亲的新郎,要背着新娘上车的兄长,最后和女儿道别的父亲,这三个对新娘来说最重要的男人全都不在。云父假称自己不适,在楼上书房没有下来。
虽然佣人们竭力营造出热闹喜庆的氛围,但终究有些虚假。
云束夏要离开这个她待了二十余年的地方,出门的那一刻,她没有回头。
决不回头,她告诫自己,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
刚坐上婚车,云束夏就直接扯下头纱,不在意还有秦家的人在,也不怕他们回去传话。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多言。
“云小姐,从这里到费城还有四个小时的路程,您可以先休息一下。马上您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绑架我?”她抬头紧盯着眼前的人。
看管的人还想上来动手,但是被另外一个人拦住。
那人饶有兴趣,没想到云束夏这么久就能反应过来。“怎么?想花钱收买我们。”
“无论他给了你们多少,我都出双倍。”云束夏语气坚定,不能被发现自己有一丝的胆怯。
“哈哈哈哈哈。”那人仰天大笑,“云小姐好大的口气。可惜啊,云小姐,你可是比自己想象中的值钱。”
那人笑够了,手上拿着匕首,轻蔑的在云束夏脸上拍了拍。
“放心云小姐,我们一会儿就会放你走。但是再此之前你得吃点苦头,好让你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你都能碰得起的。”
“云小姐是个聪明人,我喜欢聪明人,一会我会做的痛快点,不会让你太疼的。”
云束夏心里生出无尽的恐慌,开始拼命地挣扎。“你们要做什么!”
“别动啊,刀子无眼,一会不小心伤到别的地方就不好了。”绑匪笑嘻嘻地说。“你来摁住她。”
他手起刀落,甚至在云束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小拇指就已经落了地。
云束夏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截沾满鲜血和尘土的手指。
她的双手手指修长白嫩,小时候钢琴老师一见到她这双手就说她是学钢琴的好料子,她也喜欢弹钢琴。
从小到大,她和傅宁均一直都是晚会上的明星。一人弹琴,一人奏小提琴。他们的合奏是完全不需要言语,只用默契完成的作品。
那截手指上的指甲还染着漂亮的红色指甲油,是傅宁均最喜欢的颜色。可是现在它落在了地上,沾了一身灰。
“啊啊啊啊啊!”云束夏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尖声尖叫,痛,好痛。她大汗淋漓,额头上冒出冷汗。
可是还没等她接受眼前的事情,绑匪一口气不停地接着切下了她双手除了大拇指和食指之外的六根手指。
早在切掉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云束夏就疼的晕过去了。
当云束夏意识渐渐回笼时,她听到那人在打电话,似乎是在汇报结果。
因为确信云束夏已经晕了过去,绑匪打电话的声音一点都没有收敛。
“傅少,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给您发了图片过去,您可以验收一下。”
这里太安静了,以至于云束夏听得一清二楚,是傅宁均啊。
“你做的很好,钱马上转到你卡里。”电话那头似乎很满意,语气中带着轻松笑意。这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是傅宁均的。
十指连心,可是对于云束夏来说,刚刚的极刑远没有此刻痛苦,她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你就这么恨我吗?傅宁均。我以为你就算不爱我了,我们也走不到这一步。云束夏的心好像被人撕出了一道口子,忍不住的疼。
“一会记得把她送到医院。”
“是,我们马上就给她送进医院。”
再也坚持不住,云束夏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云束夏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双手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此刻陪在她身边的只有郑茹元一人,见云束夏醒了她喜极而泣。
“夏夏你终于醒了,我快担心死了。都是我不好,非要你陪我出来。”
云束夏摇头,“这和你无关。”
“你的手指已经接了回去,我找了最好的医生。你放心,我已经报了警,绑架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不顶用的。”云束夏脸色苍白,气若悬丝。“他们没有切掉我的拇指和食指,又立刻把我送到医院做手术。这最多算一级轻伤,连三年都判不了。”
“他们多半已经去自首了,到时候还会减刑。”
郑茹元听见这话,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那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傅宁均的手段向来如此,让人寻不到一点错处。只是云束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看着手上的纱布,“茹元,我以后还能弹钢琴吗?”
郑茹元不忍心直接说明,“医生说了,你手术做的很及时。不会影响日后的正常活动的。”
云束夏扯起嘴角,“那就是不能再弹琴了吧。”
倒也无事,反正她最想弹给他听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她的琴声了。
高山流水依旧,知音再难逢。


婚期在即,云家已经开始为云束夏收拾东西,毕竟秦家不在本市。
云束夏除了对从拍卖场上高价拿回的项链分外在意,别的东西她全不上心。
佣人过来问她,“小姐,您房间里的钢琴需要带走吗?”
这架钢琴是傅宁均送云束夏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她每天都要弹。只最近一直没有碰过。
云束夏原本浇花的手顿了顿,她看向自己的手指。“拿去扔了吧,我不再需要它了。”
曾经和傅宁均相关的一切东西都被云束夏拿出来,“等我结婚后,这些东西都还给傅宁均。”
傅宁均和苏若烟并不在这里。苏若烟说想去看极光,傅宁均立刻就带着她出发。
云莫淮因为被云父拦下说有事情交给他办,被迫留下。
云束夏听见云莫淮给苏若烟打电话,“乖若烟,等我把事情了结,我就去找你。”
云莫淮会在婚礼那天作为哥哥背着云束夏上车,但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这些。
他也找过云父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要他办,可是云父一直不给回答,只说到时候他就明白了。
明天就是云束夏离开云家,去秦家结婚的日子了。
云束夏之前求过云父让她去见见母亲,可是被回绝了。云家的所有人都睡了,云束夏一个人坐在秋千上。
身后传来脚步声,“你这么晚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是云莫淮。
云莫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只是他从卧室的窗户看过来,发现云束夏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的背影,觉得她好像和全世界背道而驰一样。
云莫淮觉得是自己睡前不该喝那杯酒的缘故,让他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你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云束夏没有回答他,反而提出来一个要求。
云莫淮微微皱眉,“你还因为若烟的事情在生气?不管怎么样,你起码从来没有缺衣少食过,只是对你的要求严格了一点。”
“若烟她是吃过苦头的,从小跟着她妈漂泊四方,你让着她点又能怎么样?”
云束夏听着云莫淮此刻还在为苏若烟说话,她明明是想要笑的,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的落下。
“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她没有回头,仍在坐在秋千上背对着云莫淮说话。
云莫淮不明白云束夏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她不可理喻,本来想转身离开。
但是云束夏又叫住他,“云莫淮,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为我推了秋千,你现在就能去找苏若烟。父亲那边的事情我可以为你解决。”
这是云束夏第一次没有叫他哥哥,而是叫他云莫淮。
云莫淮不知道为何,心里涌出一丝不舒服。他将此归结于不适应。
他压下心头的烦躁,“你最好说话算话。”草草地推了几下秋千。
他自己都觉得敷衍,但云束夏却叫停了他,“足够了,你走吧,最近一班飞往挪威的航班三个小时后起飞,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云莫淮虽然觉得云束夏今夜格外奇怪,但是能见到苏若烟的喜悦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他大踏步离开,没有抽出一分心思回头看一眼云束夏。
云束夏闭上双眼,过了今夜,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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