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迎上了他的吻。
两个人旁若无人,亲得难舍难分,连我看了都想磕他们了。
只可惜如今我成了空洞的游魂,没有办法为他们的爱情献出掌声。
赶来的管理人员神色躲闪,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上着锁的房间,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周小姐,里面……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周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出了声。
「是我太低估他了,从小他就最懂怎么翻窗逃跑,怎么可能乖乖被关在这里,我早该想到的。」
神志恍然一瞬清明,那些快要遗忘的事忽而重现。
周沫记得,我向来是个逃跑能手。
为了去找周沫,爸爸关不住我,老师也关不住我。
那时我偷偷溜进她的学校,翻窗进了广播站,对着所有人大声宣布:
「周沫,我沈宴初今生非你不娶,实在不行,我入赘你家也可以!」
直到被她冷着脸赶出学校,我依旧笑得猖狂。
「我想找你,谁也拦不住。」
原来她还记得啊。
不过她这次猜错了,这里不一样,我没有逃出去。
密不透风的四面墙,没有窗户,门上挂着四把铁锁。
我被打断了双腿双手,连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
机构找来的接骨师来来回回在我断骨处把弄,美曰其名疼痛疗法。
没有麻药,我撕心裂肺的嘶吼,却被认为是不服管教,被送进电击室。
整整两个月,骨头开始愈合,却是别扭的形状。
我连站起来都吃力,我该怎么逃呢?
我逃不出去了。
可周沫不信。
她沉着脸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沈宴初逃去哪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矫正中心?这事怎么没人通知我?」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格外心虚。
「周总,是你让我们不要在你面前提起沈先生的,说会影响养胎,我们才……」
周沫脸色一僵。
「够了,别废话,赶紧去查沈宴初现在在哪里,半个小时之内我要得到答案!」
她猛地挂断电话,牵着顾嘉恒大步离开。
车上,周沫的脸色很凝重。
「我早该想到的,当初让他给你道歉,他反应这么大,怎么可能乖乖呆在那里反省!是我疏忽了。」
以幽魂形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