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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秋陆明景皎月不解怀秋意小说

菱花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怀秋”陆明景想再解释,但是江怀秋已经将包收好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走了又停,终究是没再追上去。之后的好几天,两人也没再讲话。陆明景好几次想找她聊聊,可是江怀秋却置之不理。他有些受挫,便闷着头独自喝酒。可刚躺下没多久,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就从心口蔓延到全身。陆明景只觉得止不住的热,他强撑着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个遍,又觉得身上的衣服也多事。他不由的扯了扯衣服,抬眸之间,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怀秋?是你吗?”陆明景怔怔的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的他心底越发难耐,直接将她按压在身下。“反正我们迟早的要结婚的,怀秋你听话一点。”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沿着她得分嘴边细细吻她,另一只手则是将女人的腰紧紧握住,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主角:江怀秋陆明景   更新:2025-05-27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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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秋陆明景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怀秋陆明景皎月不解怀秋意小说》,由网络作家“菱花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秋”陆明景想再解释,但是江怀秋已经将包收好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走了又停,终究是没再追上去。之后的好几天,两人也没再讲话。陆明景好几次想找她聊聊,可是江怀秋却置之不理。他有些受挫,便闷着头独自喝酒。可刚躺下没多久,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就从心口蔓延到全身。陆明景只觉得止不住的热,他强撑着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个遍,又觉得身上的衣服也多事。他不由的扯了扯衣服,抬眸之间,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怀秋?是你吗?”陆明景怔怔的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的他心底越发难耐,直接将她按压在身下。“反正我们迟早的要结婚的,怀秋你听话一点。”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沿着她得分嘴边细细吻她,另一只手则是将女人的腰紧紧握住,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江怀秋陆明景皎月不解怀秋意小说》精彩片段




“怀秋”

陆明景想再解释,但是江怀秋已经将包收好转身离开了。

他的脚步走了又停,终究是没再追上去。

之后的好几天,两人也没再讲话。

陆明景好几次想找她聊聊,可是江怀秋却置之不理。

他有些受挫,便闷着头独自喝酒。

可刚躺下没多久,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就从心口蔓延到全身。

陆明景只觉得止不住的热,他强撑着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个遍,又觉得身上的衣服也多事。

他不由的扯了扯衣服,抬眸之间,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

“怀秋?是你吗?”

陆明景怔怔的叫了一声。

没听到回应的他心底越发难耐,直接将她按压在身下。

“反正我们迟早的要结婚的,怀秋你听话一点。”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沿着她得分嘴边细细吻她,另一只手则是将女人的腰紧紧握住,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一阵风吹过,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隔了几层玻璃窗户都能听见浠沥沥的雨声。

玻璃窗上斑斓的雨迹变成了一道透明的水幕,随着窗外的雨水一直摇摆。

屋子里有些暗,唯一亮起的灯光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一夜春光无限。

而正好路过的江怀秋却是全身冰冷,里面暧昧的呻吟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想到前段时间陆明景的解释,江怀秋只觉可笑。

里面的火热还在继续,江怀秋的脚步却像是硬生生顿住,怎么也挪不开。

半个时辰后,夜凉如水,她才恍然惊觉,艰难的挪动脚步离开。

……

距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江怀秋除了收拾行李还开始准备一些备用的钱。

原先有缝纫机的时候她还能帮人缝补一下衣服,现在缝纫机也没有了,江怀秋只得重新想办法。

她正准备出门时,却发现陈月回一个人从外面匆匆忙忙的回来。

只见她脸色苍白,整个人跟丢失了魂魄一样。

江怀秋本不想多跟她有交集,可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江怀秋,盼盼丢了。”

“我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

她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走丢的?你带她去哪里了?”

陈月回双眼通红:“我就带他随便走了走,没想到一转身就不见了。”

“找了她好久,也没找到他,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帮帮我好不好?”

江怀秋虽然没有做过母亲,但是作为女人她能理解作为母亲的心情。

“你现在就去找警察,我先出门找找!”

说完她便拿着外套冲了出去。

江怀秋先是根据陈月回都说的几个街道沿途找了一遍,后又跟着街道旁边的小巷子里走了走。

甚至将每一个路人都问了遍。

整整找了将近三个小时,也只有一个路人回忆道确实看到一个小男孩独自在这走。

他想上前问问,但是小男孩满嘴脏话,于是他便没有管。

江怀秋连忙说谢谢便开始继续找了起来。

直到晚上的九点,江怀秋都打算回家时,才发现巷子门口的糖葫芦板车下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盼盼?”

她试探的叫了几声,但是没有回应。

正准备靠近时,一个女人抢先一步抱起了盼盼,但是盼盼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江怀秋立刻意识到盼盼或许已经被下药了,这女人可能就是人贩子。

于是她立马冲了上去将盼盼一把夺回。

“你想干嘛?这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报警了!”

那女人一听吓得不清但是又不想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

“什么你的孩子?分明就是我的。”

女人拉扯着盼盼的腿不肯放手,趁着江怀秋不备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向她扎去。

江怀秋的手臂瞬间划出一个肉眼可见的伤口。

可是她还是死死抱着怀里的盼盼不肯放手。

“有人贩子抢孩子,快来人!”

“救命!救命!”

江怀秋的声音逐渐吸引了住在巷子里的几户人家,人贩子见到亮起来的灯吓得落荒而逃。

最先赶来的人赶来时就发现了浑身是血的江怀秋和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孩子吓得惊呼一声。

于是立马七手八脚的将人送去了医院。

江怀秋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四周都是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陆明景罕见的站在她的床边,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他便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在她的脸上。

“江怀秋,你怎么能那么恶毒?盼盼只是一个孩子,不过是弄乱你的衣柜,你就要把他丢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碰到了人贩子该怎么办?”

这一巴掌力度极重,江怀秋的嘴角渗出了血迹。

眼睛里是一股不可置信:“我没有要丢他,是我把她找回来的!”

“是谁告诉你是我带他出去的?”




“够了,分明是你做的,现在却还要狡辩,难道盼盼的亲生母亲会害他不成?”

江怀秋看了一眼站在门框的陈月回,只见她一脸沉默并不打算说什么。

看着陆明景暴怒的模样,她彻底死了心,不再为自己辩解。

既然陆明景不信,那她怎么说都只是徒劳。

因为药的剂量并不大,盼盼很快便醒了过来。

陆明景刚想上前问他却被陈月回拦住:“盼盼刚受到惊吓,心里肯定很是害怕,还是让我来问吧。”

陆明景觉得确实有道理便没再上前。

一直等了大概二十分钟,他听到盼盼好像是在叫他,他这才走进了病房。

“盼盼,你告诉陆叔叔,到底是谁带你出去的?”

“是,是江阿姨,她说带我出去买糖葫芦,但是我一转身她就不见了。”

“陆叔叔,盼盼找不到家好害怕。”

赶来的江怀秋刚好听到了这一句,她立马停住了自己的步子,心里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有些可笑。

她不管不顾的帮她找到孩子,又从人贩子手里将他拼命夺了回来。

现在却反过来被他污蔑,自己才是弄丢孩子的人。

望着眼前的三人,她只为自己敢到不值。

手臂上的伤隐隐作痛, 江怀秋强撑着身体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你就是江怀秋?”

只见两个警察突然走了进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铐上了手铐。

“怎么了?”

“有人举报你拐卖儿童,并且有确切的证据,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是人贩子!”江怀秋立马辩解道。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是先去一趟等我们调查清楚。”

江怀秋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却发现陆明景就站在门外,丝毫不打算为她解释半分,只用冷淡的眼神看向她。

她的心狠狠一痛,浑身都麻木了,瞬间停止了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

路过的人听说她是人贩子,立马将手上的东西不由分说的砸向了江怀秋。

一边砸还一边咒骂着:“该死的人贩子,来世沦为畜生道。”

“支持人贩子死刑,不应该放过人贩子!”

无数的咒骂不堪入目,江怀秋试图辩解也没有任何作用。

她紧紧抿着唇,任由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直到警察出面阻止,这场审判才结束。

江怀秋被抓进了警局,面对警察的不断追问,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她真的没有丢掉盼盼,她是无辜的。

可警察显然不信,是孩子亲口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江怀秋百口莫辩,被暂时羁押,关进了看守所,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几个混混一样的女人见来了新人,狞笑着靠近,江怀秋一点一点往后躲,直到靠在墙角,避无可避,“你们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人。

“哟,看着细皮嫩肉的,怕是在外面勾引了不少男人吧?”

“我平生最恨你们这些狐媚子!”

“给我打!”

一顿拳打脚踢让江怀秋反抗不得,只能缩在墙角。

等一切结束,她已经全身淤青红肿,身上没一块好肉,她不是没试图解释,但这些人根本听不下去,她们只是想找个人发泄心中的怒火,而她正是这个最好的人选。

好在两天后有当天一起的邻居作证,事情很快就调查清楚,她没有丢过盼盼,江怀秋这才被放了出来。

虽然已经判定她无罪,但是强烈的屈辱还是爬上了她的心头,这两天的遭遇让她彻底心灰意冷,只想尽快离开。

路过做笔录的房间时,她望了一眼墙上的日历,好在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只有三天了。

这样的日子她很快就不用继续忍受了。

回到家之后,家里空无一人,周围的邻居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好心道:“陆家那小子这几天都陪着那个外来女人和她儿子呢,小秋啊,你可得早做打算。”

江怀秋脸色苍白,没有回应,只是谢过邻居的好意。

晚上陆明景回来,看见她还有些许讶异,想到她被误会抓紧警局的事,面上闪过一丝愧疚,“怀秋,盼盼还小,吓着了乱说也正常,他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和小孩子计较了。”

江怀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得陆明景浑身不自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她平静道:“好,我不和他计较。”

陆明景心里一松,这才露出真诚地笑来,让江怀秋好好休息,他要去店里帮忙,要不然月回一个女人忙不开。

目送陆明景离开,江怀秋觉得自己对他那么多年的感情正在被剥离,直至彻底消失。

第二天,是江怀秋的生日。

往年这个时候她常常为自己做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庆生。

今年是她虽然没有兴致,但还是给自己做了一碗,想着以后南下不一定什么时候再回来。

刚将面条端上来时,院子里的衣架已经被风吹到了。

江怀秋连忙去扶,再回来时面条已经被打翻一地。

“怀秋姐,真对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陆大哥说给我庆祝一下。”

“我走得太着急就没注意。”

“刚好你也没有吃饭,要不一起吧?”

江怀秋下意识的想拒绝,可还是被她强行拉了过去。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陈月回却故意提起了自己的生日陆明景有多看重。

“我都说了生日在家意思一下就好,可是陆大哥不让,说是要好好过一下。”

“还说盼盼想吃的蛋糕,他也趁着我生日定了一个,我真怕他把盼盼宠坏了。”

江怀秋知道她的用意所以一言不发。

县城的饭馆并不多,能称得上号的也就这几个。

见到江怀秋来,几个相识的街坊立马围了上来:“怀秋,你命真好啊。”

“就连过生日都能来这里庆祝,要说不说还是明景会疼人啊。”

江怀秋刚准备解释,只见服务员端了一碗生日面到陈月回的面前。

这下大家仿佛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立马走开了。

陆明景的脸色也很尴尬,一时之间他有些愧疚:“怀秋,今天也是你生日啊,你怎么也不早说。”

江怀秋笑了一下,这笑里却藏着无限酸楚和悲伤,五年前,只要是她的生日,陆明景都会提前许久准备,只为给她生日惊喜,他曾说她是他最珍贵的宝藏,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现在看来,一切的誓言都像是旧时的梦,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另一个站在回忆里的人早就转头离开,不见踪影。

江怀秋看着陆明景,有些怔忪,她对现在的陆明景已经没了眷念,但曾经的快乐却让她难以忘怀。

陆明景准备再点上一碗面却被江怀秋出声打断:“不用了,我在家吃过了。”

“陆明景,我先走了。”她释然一笑。

陆明景愣愣的看着她,突然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自己而去,他却再也抓不住。

看着她起身离开,陆明景下意识伸手去拦,却只碰到了她的一缕发丝。

发丝滑落,她的背影也消失不见。




“怀秋,你怎么还在这儿傻站啊,你家布店都开业了!”

“布店?白婶你在说笑呢?我家哪有什么布店。”

江怀秋愣了愣,随后也没有在意。

她只当是玩笑话,继续挑着手里的菜,想着今天要不要买点肉给明景补补。

“你看你,平日里在我这儿买菜你讲价最厉害,如今开那么大一个布店倒是闷不做声。”

白婶子一脸不高兴,将手中的白菜摔了又摔,一副敲敲打打的摸样。

倒是弄得江怀秋一头雾水。

刚走出菜市场,几个相熟的人又纷纷拦住了她。

“你可别跟白婶子一般计较,她啊就是眼红你!你这又要结婚又要忙着开业的的千万别因为她坏了心情。”

“怀秋,咱们按理都是多年的街坊邻居的,以后去你家扯布可得便宜一点啊。”

“是啊,可不能像东头王家布店一样,又贵又不让讲价的。”

眼见几个人嘴里的架势越来越真,江怀秋也有些按耐不住想去看看。

未婚夫南下前她一直想有一家自己布店,提过了好几次,但是他一直不赞成她做生意,哪怕是用自己的积蓄。

但今天一早他找自己拿走了存折就出门了,说不定是给她的惊喜。

江怀秋想着便应了几句匆匆赶到了那家布店。

只见店面很新,门口挤满了人,一个容貌清秀的男人正站在中间剪彩,而这个男人正是她自小娃娃亲的未婚夫,陆明景。

江怀秋眼神一亮:“明景!”

但是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差点都将她的鞋子挤掉,她一连叫了好几声他也没听见。

江怀秋费了好些力气才挤进去。

刚想叫他,却发现一个女人牵着孩子从店里走出来。

江怀秋的心瞬间往下沉了沉,一种不可置信的猜测浮上心头,但强行按压住。

那女人左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清丽,穿着一身现下最时兴的格子裙。

陆明景则是将那个孩子一把抱起来低下头耐心的和她说着话。

三人俨然一副一家三口摸样。

那女人接过话筒掀开了招牌,只见招牌上赫然写了几个大字—小陈布店。

“今天呢是我小陈布店开业的第一天, 给大家通通打八折!”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抢先进店。

而人群里也有一些人认出了陆明景。

“这不是陆家那小子吗?怎么南下回来就帮人开店,应该赚了不少吧。”

“谁说不是呢,这么好的地段租金就得一个月30,不过他月底不就要和江家江怀秋结婚吗?怎么又冒出来这么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

“快别说了有人在码头见过他们,听说一起回来的,南下的男人啊哪有靠得住的。”

江怀秋挤在人堆里,视线紧紧盯着陆明景,希望他现在能站出来解释,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他又为什么会给别的女人开店,还这么亲密的模样。

说话间,台上的陆明景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他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迅速挪开了视线。

江怀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巨响,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个女人和孩子的来历,他回来的这几天竟只字未提。

一瞬间,她只觉得耳边的任何声音她都已经听不见了,看着面前的人群只觉得有些恍惚。

眼前的陆明景和五年前笑着看向她的陆明景判若两人,江怀秋只觉自己好像被撕扯着,分割成了两个人,一个说要相信明景,而一个在说陆明景已经变心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心脏被反复拉扯,钝痛让她无法呼吸,幼年陆明景的誓言犹在耳畔,而现在他的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一家三口在一起是那么的和美,好像她才是那个外人。

江怀秋不敢再多待,逃也似的离开了店门口,生怕眼泪先一步掉了下来。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陆明景对她说的那些话。

“你一个女人家只用在家洗衣做饭就好,挣钱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别人开店那是有头脑才能成功,你没什么文化又没有什么经验怎么开店?”

“江怀秋,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省心?

江怀秋3岁就和陆明景定了婚。

南下兴起时,她刚满十六岁,陆明景想出去闯荡但是陆父陆母念及婚约不准他走。

可是少年的气性又怎会困在这一纸婚约上?

陆明景拿走了陆家的三分之二的积蓄以及她给的一百块钱独自坐上南下的火车。

留给她的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等我回来

这一等就是五年,自小失去父母的她把陆父陆母当作亲生父母赡养,还一直寄钱给他,只盼着他出人头地。

所幸陆明景赶上了时机,发了一笔横财。人人都羡慕她有一个有钱的未婚夫。

现在他是回来了,可却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和孩子,甚至还为她开了一家布店。

江怀秋的心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痛得她无法呼吸。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码头,只见码头排起了长队,大包小包的等待上船。

江怀秋曾经也想过南下,可是因为婚约的束缚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看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离开这里,南下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好,同志,请给我一张去广州的船票。”

“去广州的只有两张了,一张是下个月初一张是这个月底,你看你要哪一张?”

“月底吧,我想尽快。”

江怀秋双手接过这张薄薄的船票,望着上面印着的鲜红的日期2月28日。

心底的酸涩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落下。

这本该是她结婚的日子,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期待婚礼了。

至于陆明景,她也不想要了。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陆明景坐在沙发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望着他这张熟悉的脸,江怀秋却只觉得有些陌生。

五年没见, 她本以为他会实现他的诺言给她一场人人羡慕的婚礼, 却没成想他却已经心属他人。

“我去买菜了,今天的肉很新鲜。”

江怀秋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厨房,却发现饭已经做好了。

陆明景有一手好厨艺,但是很少会主动下厨。

江怀秋心里了然,等着他开口。

“怀秋,你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好友徐不为吗?我刚南下时有一次掉进水路差点淹死,是他救了我,他去世后家里过得很是艰难。”

“孤儿寡母的我实在不忍心,这才给她们置办了一个店面傍身。”

“他帮过我,你也知道,我是想能不能让他的妻子和孩子在家里住着,我也好照顾。”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她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真的只是朋友的家属,那么他一定要瞒着自己呢?

还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关系吗?

她的心在无数的猜想中隐隐作痛。

望着碗盘子里她并不喜欢的香芹,几次拨动的筷子始终没有夹起来。

“好。”江怀秋头也不抬的同意了。

她的语气很轻松愉快,态度也出奇的大方,这倒是出乎陆明景的的意料。

做出这个决定时他还想了不少说辞,万万没想到她这么简单的同意了。

他愣了一下主动给她夹菜:“那我明日就让她们搬过来,我不在家时,你们还能有个照应。”

“嗯。”江怀秋应了一声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眼泪悄无声息的再次落下。

明明心里早已经做足了准备,心口却还是一阵阵的疼痛。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雨水敲打在窗户上,江怀秋的心也随着雨声乱成一团。

她几乎是一夜都没睡。

次日一早,江怀秋就听见了搬东西的声音。

见她出来,沙发上的女人立马笑着跟她打招呼。

“这位就是怀秋姐吧,长得真漂亮,我叫陈月回。”

“这次来这里多谢了你和陆大哥帮忙,才让我和盼盼有了落脚的地方。“

“盼盼,快叫阿姨好。”

她说着便拉了一下一旁的小男孩。

但是那小男孩却有些胆怯,躲在她的身后不肯叫人。

还没等江怀秋开口,陆明景却抢先开口要道:“盼盼从小认生,你别往心里去。”

他的口吻那么熟稔,像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一般。

江怀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小孩子认生很正常。”

她强装镇定准备去洗漱,却发现放在客厅里的缝纫机不见了,江怀秋有些疑惑。

起先还以为是觉得搬东西的时候挡路挪开了,但是绕着房间找一大圈怎么也没找到。

江怀秋有些心急,她连忙又准备去院子外面找。

刚好碰到进门的陆明景。

“缝纫机呢?”

“缝纫机我拿走了,月回的店刚好缺一台,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再给你买吧。”

见她不说话。陆明景语气也软了下来:“你知道的,月回她带着孩子实在不容易,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这台缝纫机是江怀秋花费不少力气弄来的。

不仅花费了她大的积蓄还托了人情。

她一直很是珍惜的在用,就连每次邻居借用都要仔细盯着。

陆明景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宝贝这个来之不易的缝纫机,可是还是一身不吭的将缝纫机送人。

江怀秋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陈月回看着两人的局面连忙走过来打圆场:“陆大哥,不如把缝纫机搬回来吧, 我自己攒钱买就好了。”

“嫂子想必在家用更方便。”




医院走廊外, 盼盼在陆明景的怀里已然睡着了。

医生处走到门外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以及一旁的陈月回忍不住问道:“同志,里面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未婚妻,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明景有些担忧的问道。

“玻璃碎片已经都取了出来,但是以后可能得留下疤痕,你们家属也太粗心了,她的过敏反应也很严重,再晚一点就救不回来了。”

“幸好这次送来及时,以后可一定要注意饮食,病人现在已经醒了你们可以去看她。”

陆明景闻言瞬间僵在原地,他这才想起来江怀秋对鱼肉过敏,而且她也吃不了辣的。

他突然生起来一股愧疚之意。

“陆大哥都怪我,是我不好,不知道怀秋姐的口味。”

陈月回眼圈微红,把责任一股脑的都揽到自己的头上。

一边说一边歉疚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处,而陆明景担心吵醒怀里的孩子一时之间也没有推开她。

只得轻声安慰道:“不知者无罪,不怪你的。”

而病床上的江怀秋一醒来就看到这一幕。

委屈的泪水瞬间滑落,意识模糊之初她看到了陆明景向自己跑来,本以为他起码会陪在她身边,现在看来倒是她多想了。

他现在有了陈月回母子又怎么还会想得起来她呢?

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陆明景走了进来。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陆明景回想起她刚才第一时间推开自己的样子,心里止不住的疼。

“怀秋,你醒了。”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吃鱼。”

他的声音低沉,江怀秋却没有理会只是将头转向一边静静的看向窗外。

他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又开口说道:“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想要缝纫机吗,我给你买最新的款式。”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江怀秋轻声问道。

陆明景立马点点头肯定:“你说。”

“如果我说想送走她们呢?”

江怀秋的话让陆明景的脸色骤然一变:“我都说了,月回母子她们是走投无路才会找到我的, 我不能不帮。”

“可……”

还没等江怀秋说完,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盼盼也在这时候哭着跑进来:“陆叔叔,你快救救我妈妈。”

陆明景一听立马抱着盼盼冲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怀秋的心狠狠一颤。

自己的未婚夫围着别人团团转,她却不能说上什么。

但是好在她已经不会结婚了,以后无论陆明景照顾谁她都不会在意。

迷迷糊糊间,病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江怀秋意识突然清醒。

但是由于玻璃碎片扎入了不少,她的背部因为缝合打上了一定剂量的麻药,她只觉得眼皮越发的沉重。

怎么也看不清。

医生无奈的声音传来:“这位同志,请你冷静,病人现在的状态实在不能继续抽血。”

“况且那位女同志只是低血糖而已,可以等她自己缓过来的。”

这番话让刚才坚定的陆明景此时也有些犹豫。

说话间,病房外突然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你这个坏人,你阻止陆叔叔救我妈妈!我恨你!”

陆明景连忙一边向医生道歉一边将他搂入怀里安抚。

“盼盼乖,妈妈很快就会好的。”

“陆叔叔你骗我,妈妈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你为什么还不救救我妈妈?”

陆明景抿了抿嘴角望向医生:“那抽吧。”

“可是,她身上的伤实在没有这个条件可以抽血啊,病人可能会再次昏迷!”

“我说抽,我是她的家属,有什么事我们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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