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番话传入耳中,夏晗沫就看着冷芊月快步走入府中。
在看到容槿安的那一刻,她还故作惊讶,“槿安,你怎么也在?”
夏晗沫不傻,先是有之前那莫名其妙的蛊虫,现在她又突然说这种话,她当然知道冷芊月这是想要栽赃自己。
“我怎么你了,你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这几日身体不适一直都卧病在床,连门都没有出,就这样,我还能威胁你不成?”
听着夏晗沫的质问,冷芊月眼底瞬间满是恐惧,下意识地看了容槿安一眼,然后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是我说错话了。”
“对不起晗沫姐,我真的不知道槿安,不是,世子也在这里,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走。”
可是她刚转身就被容槿安拦住了,“她怎么威胁你了,有我在,你尽管说。”
“有我护着你,她伤不了你一分一毫。”
“上次的蛊毒就是教训,她若是再敢伤你,她自会比你痛苦百倍。”
冷芊月这才抽抽噎噎的开始哭诉。
一旁夏家的老仆在听到蛊毒之类的话语时,就已经万分心疼了。
此刻听着冷芊月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嫁祸夏晗沫,顿时忍不住了,怒喝出声。
“我家小姐品行高洁,断然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反倒是冷姑娘你,好端端地跑到夏府来胡言挑拨,到底居心何在?”
“夏家不欢迎你这样心机深沉,居心叵测的人,你给我滚出去!”
老仆这么说着,伸手拿过一旁的扫帚,狠狠扬起,就要把冷芊月赶出去。
夏家的仆人,都有些拳脚功夫,即便年迈,但是那一下挥出去也有着不小的力道。
容槿安见状,急忙护在了冷芊月身前,抬手一掌就把老仆打飞了出去。
“徐伯!”看着夏家的忠仆被容槿安打伤,夏晗沫眼泪顿时忍不住了。
快步跑了过去,夏晗沫急忙把老仆扶了起来,看着他嘴角溢出的血痕,忍不住抬手一遍遍地擦拭着。
“徐伯,我去请大夫,我现在就去请大夫。”
“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晗沫这么说着,将徐伯扶进了屋内就转身要出去给他请大夫。
可是刚走到院中就被容槿安拦住了去路。
“你还要怎么样?”夏晗沫攥紧了双拳,隐忍着情绪开口问道。
对他的那点情分在这一世几乎都快要磨灭殆尽了。
原来只要冷芊月还活着,他的偏爱就会永无休止,甚至不存理智。
“给芊月道歉。”
容槿安的话传入耳中,夏晗沫冷笑着抬头看向了他,“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为什么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容槿安,以你的能耐当真查不到孰真孰假吗?”
“你哪怕公平一些,你去查一查,你哪怕去查一次......”
“芊月不会撒谎!”容槿安依旧偏爱地彻底。
“那我要是就不道歉呢?”
“那你就等着那夏府仅剩的老仆人死在你面前!”
容槿安的声音冷硬如冰,击在了冷芊月最软最软的肋骨之上。
看着身后痛苦的徐伯,夏晗沫还是弯下了腰,“对不起冷小姐,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这么说完,夏晗沫咬紧了唇看向了容槿安,“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