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柒月江淮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说我是反派!姐明明是娇娇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钱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往哪摸呢!”男人面色潮红,把小腹上的手打出去,气急败坏,“赶紧滚下去。见了我,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就你这身板和姿色,我想别的才不对吧。”陈柒月双目迷蒙,刹那间笑的迷人眼,“小菜鸡,梦里都不敢玩!是不是新手不会啊?!”说着,哥俩好似的拍着男人的肩膀,“来,让钻研过小电影的陈大夫辅导你。”顺手甩出三寸银针,扎向男人的麻筋,把他强按在枕头上。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窗外桂花香缠绕,明月羞得蒙了脸。.“砰砰砰——”房门被踹的哐当作响。“陈柒月你个白眼狼!江淮已经交了结婚报告了,你竟然还敢给他下药。”烫着革命波浪卷的中年女人,恶声谩骂,“自甘下贱的泥腿子。怎么当初不直接死河里。”说好脱了衣服就发信号。到时候她冲进去拍照留证据,然后逼着江淮...
《谁说我是反派!姐明明是娇娇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手往哪摸呢!”
男人面色潮红,把小腹上的手打出去,气急败坏,“赶紧滚下去。
见了我,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就你这身板和姿色,我想别的才不对吧。”
陈柒月双目迷蒙,刹那间笑的迷人眼,“小菜鸡,梦里都不敢玩!
是不是新手不会啊?!”
说着,哥俩好似的拍着男人的肩膀,“来,让钻研过小电影的陈大夫辅导你。”
顺手甩出三寸银针,扎向男人的麻筋,把他强按在枕头上。
上下其手。
为所欲为。
窗外桂花香缠绕,明月羞得蒙了脸。
.
“砰砰砰——”
房门被踹的哐当作响。
“陈柒月你个白眼狼!
江淮已经交了结婚报告了,你竟然还敢给他下药。”
烫着革命波浪卷的中年女人,恶声谩骂,“自甘下贱的泥腿子。
怎么当初不直接死河里。”
说好脱了衣服就发信号。
到时候她冲进去拍照留证据,然后逼着江淮去领证。
可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死丫头不仅没动静,竟然还敢反锁门?!
屋里,陈柒月猛然惊醒。
活色生香的黄色废料,夹带着陌生记忆奔腾涌入.......
她没死。
穿书了!
穿到了精神病人挑灯夜读,她被刀架脖子旁听的年代文《七零宠婚:青梅扶我凌云志》里。
成了男主那早死的缺德前妻。
书中,被抱错的原主在乡下被苛待,十八年归家,爹不疼娘不爱。
不仅养女算计欺负,还被养女的未婚夫占便宜。
求助时却反被诬赖勾引男人。
想不开投河自杀。
恰巧被归家探亲,准备去青梅未婚妻家商谈婚事的男主救下。
上门感谢时,却在男主后妈挑唆下,逼着男主娶她。
婚后,为巩固身份,多次给男主下药,未果逐渐疯狂。
在男主重伤,面临瘫痪的时候,拿钱举报男主爷爷反动。
又给男主单位写信,表明俩人没夫妻之实,要求撤销婚姻关系。
最后,卷钱逃跑,在路上把自己摔……死了。
而被“抛弃”的男主,道心不稳几欲崩溃。
关键时刻女主如天神降临。
在她的关心照顾下,男主转危为安、重新振奋。
女主又启动父能量,让江老爷子很快平反回城。
最后两人修成正果。
当初听书,陈柒月就觉得跟缺德前妻同名晦气,甚至隐隐不安。
果不其然!
坐诊的时候,多问诊了两句帅哥病人,被他的娇弱男家属五连刀KO。
直接穿书了。
“嘶......疼死我了!”
“活该,纯属自找的!”
身后的男声不稳,带着压抑的愤怒,“你就算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陈柒月赶紧穿好衣服回头,被泛红的冷峻眼眸瞪了一眼。
眼尾的小痣略显痞气。
男人正侧身弓腰穿衣服。
锁骨处的蜈蚣疤痕,顺着凹陷的锁骨,一直延伸到快速系好的衬衫里。
难掩精壮轮廓和暧昧红痕。
那手感,嘶......
看她还色眯眯,江淮直接气笑了,“老狐狸精都上门捉奸了,你还有空想七想八!”
“.......药是张红梅给的。”
陈柒月忍着腰部不适,压着声音把原主和继婆婆的合谋快速交代了一遍。
讪笑道,“捉奸要在床。
我不承认就什么也没发生。”
扑人时陈柒月那啥焚身,还以为是临死前的狂欢。
借着药性玩命释放天性。
都不能算个人了!
谁承想竟然是穿书了。
这会女流氓实锤,她恨不得抠、地、缝逃走。
江淮轻嗤,扯动被咬破的嘴角,连忙把腰带又紧了一个扣。
“呵,三番五次的下手,得手了不是正合你心意!
这会装什么好人。”
他一个冰清玉洁黄花大闺男,被逼婚就算了,竟然被下药糟蹋了。
交代还有什么屁用?!
说话间,俩人穿戴好,门也终于从外边破开。
张红梅扑进来就打陈柒月。
“要死要活的嫁到江家,江淮的大好姻缘都被你毁了。
我要把你送到农场改造。”
话中带话,明面鸣不平,实际全都是威胁。
“戏再演就过了。”
江淮本来就烦,一步跨过床角,嫌弃的将张红梅甩出去。
冷声嘲讽,“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别演什么母慈子孝了。”
一使劲,两颗摇摇欲坠的扣子飞了出去。
他抽空还横了始作俑者一眼。
陈柒月心虚望天,眼睛眨呀眨,“......”
不是,看她干嘛呀!
拽衣服的那会又不是她。
张红梅被摔疼了,朝着门外哀哀的吆喝,“光明,你说句公道话啊。”
江光明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
闻言破口大骂,“不孝子,自己不争气,还有脸阴阳怪气。”
“那不是随你嘛!”
江淮叼支烟没点,出门倚墙出口讽刺,“当年我妈执行任务。
你怎么就被不要脸的老狐狸精勾搭去了。”
爷爷出发西北前留信。
让他出任务前,务必找江光明拿信物解除婚约。
否则,他根本不会回来。
可没想到,这对公母怕自己跟陈柒月悔婚,使坏来的这么快。
江光明被揭老底恼羞成怒,抬手打过去,“你放肆,我是你老子!”
“谁家老子听儿子墙根。”
江淮将他的手打掉,向来戏谑的眼中闪出狠厉,“当年我母亲的事出的蹊跷。
我刚查出点什么来,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以后谁也别想好过了。”
“江淮,你要恨就恨我吧。”
张红梅扑过来,心慌捂着脸哭,“姐姐当年出任务有危险,这才托我照顾你们父子。
你爸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
不能因为我们母子,坏了你们父子的感情!”
“这怎么能怪你呢。”
江光明将她扶起来,疼惜不已,“这些年你操持家里,照顾我和三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们都不欠他的!”
江淮腻歪的不行。
一回头,竟瞥见陈柒月支着耳朵看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女人赖在江家无差别攻击,搅和的张红梅鸡犬不宁。
说实话他有点物尽其用的想法。
反正他对打小定下的婚约没认同,这陈柒月娶就娶了呗。
可她一系列行为太反常,怕是别有用心。
江淮往外走了两步,气不过又倒回来膈应张红梅。
“我去保卫科打电话催政审。
可外边要传什么闲话,我就把你大儿子扔寡妇炕上,说到做到。”
张红梅脸都绿了。
江淮却不理会身后的谩骂咆哮,背后摆手再见,大踏步的离开。
“光明,我害怕!”
张红梅心慌,拽着江光明嘤嘤嘤,“江淮,竟然用咱儿子威胁……”
“那就直接报公安吧!”
陈柒月酸的倒牙,指了指外边,“天也不早了,下眼药的话,你们两口子被窝里说。
现在进行下一项。
我要举报你们下药,利用无辜女青年陷害现役軍人。”
催政审?
男女关系以算计开始,那可就是天崩开局。
生瓜蛋子已经扭下来尝了,没必要非得搭上自己。
再说,谁稀罕得到他的心。
张红梅错愕,“小贱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刚才趁着看戏的功夫,陈柒月从阴阳八卦灵泉空间里拿了两颗药吃。
这会身体舒服了许多。
回去是指定回不去了。
爷爷去世后 ,她孤家寡人一个,也没什么牵挂了。
在哪活不是活。
所以,直接干吧!
看她不觉羞耻,还敢用报警威胁,张红梅被祸害了这么久,早就恨得牙痒痒了,起身朝陈柒月扇过去。
“大姑娘爬男人的床还敢报警,你是嫌我们家还不够丢人吗。”
“你给我催情药,教我陷害江淮的时候,怎么不嫌我丢人。”
陈柒月恢复七成的力气。
看张红梅冲过来,侧身避过攻势,顺手对着她的脸甩了过去。
那江淮眼里警惕和难堪不作假。
这事她虽然有责任,可来的时机不对,只能说阴差阳错。
作为反骨上长了个人的新时代女性,这个不乖下一个更好。
男人是日用品。
又不是必需品。
她没兴趣做别人的反面陪衬对照组,这早死的前妻谁爱当谁当。
风紧,扯呼!
.
张红梅被甩在了地上,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大蛤蟆。
“陈柒月,你大胆!”
江光明赶紧蹲下扶妻子,厉声呵斥,“哪有儿媳妇打婆婆的?!
大逆不道。”
“我呸,爬姐夫床上位,用催情药算计继子的贱人,也配给我当婆婆。”
将江光明扒拉到一边,陈柒月捏住张红梅的下巴,“刚升了主任很得意吧。
这会,我要是把事捅出去,会不会不少人等着拿你错处。”
原主身处泥泞,因贪念搭上自己的性命。
但张红梅那句‘大姑娘被男人抱了就脏了’的话又何其不恶毒。
这会男女作风问题大于天。
原主无人可依,在张红梅的诱导下,一步步越做越错。
最后落的身死名裂。
可她陈柒月不是好欺负的,必须把主动权拿过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红梅想要挣脱陈柒月,下巴却被捏的更疼。
只能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来感谢救命之恩,看江家条件好,就想扒着江淮登堂入室。
如今还倒打一耙,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不用跟她讲道理,我们直接报公安。”
想着江淮眼中的恨意,江光明阴暗的心思重新萌芽。
当年张晚晴经常出任务。
他和温柔小意的张红梅朝夕相处,产生感情也是情理之中。
后来张晚意没回来。
他借着照顾江淮,才将怀孕的张红梅娶回家里。
这些年偶尔也会愧疚。
可江淮从来不体谅他的难处。
不仅对他这个父亲没尊敬,现在甚至想收拾他。
狼子野心!
要是让他得势,把当年的事翻出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张红梅做惯了慈爱的后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报,公安?”
“对,让她报公安。”
江光明说服了自己,“哪有亲父亲陷害儿子,没人会相信白眼狼的话。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做人。”
“那咱们就试试。”
陈柒月直接往外走,“把催情药交出去,就这来源也够你们喝一壶。
也算还江淮救我一命。”
“你胡说,这是污蔑。”
张红梅买的药,噌的站起来要去拽陈柒月。
她仔细的盘问过,这陈柒月打小被苛待长大,粗鄙懦弱没主见。
进城后,家里人不把她当回事。
自己这才敢在她上门感谢的时候言语刺激。
可为什么忽然就这么强硬了!
陈柒月被拽了一把,顺势又给了张红梅一耳光,震得手都有点疼。
“你,”张红梅被打懵了,“你,江淮恨我顶多骂两句。
你竟然敢打我两次。”
“打你还要审批吗?
不过你要是没体验够,我可以打第三次的。”
陈柒月直接脱鞋拿手里,学着江淮用张红梅的儿子威胁,“对了,你们不怕公安也行。
那我就去找江川。
坦白你们陷害他敬爱的大哥,到时候父母形象轰然倒塌”
“你敢!”
提到江川,江光明和张红梅如临大敌。
江川长得乖、打小听话懂事,从来不会让他们操心。
当配的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谁也不能去伤害他。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柒月看他们害怕了,伸着手指提要求,“下药赔5000,封口费2000,3000是我的心理补偿。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半小时后赔偿不到位,我会把事闹得人尽皆知。”
江光明和张红梅异口同声,“你怎么不去抢。”
“抢犯法啊!”
陈柒月一副你们是不是傻的表情,嫌弃的摆手,“给你们5分钟。
老娘没空跟你们在这胡搅蛮缠。”
陈柒月坐沙发上,双腿交叠搭着茶几,快速的的打量起来。
绿门绿窗,砖房木门,白石灰粉刷的墙壁。
灯一照屋里亮堂堂的。
跟原主记忆中低矮黑臭的窝棚天上地下。
茶几上放着托盘,里边是一套印着喜鹊的茶具,茶叶刚打开标着K101特级字样。
旁边果盘里摆着红彤彤的苹果,有半块已经削了皮,这会已经氧化变黑。
在原主的记忆里,大家喝水、吃饭都用土瓷碗,而她经常连饭都吃不上。
苹果这种精贵的水果,连皮都没尝过什么味。
张红梅在七十年代就过得这么富裕,却算计一个对生活无望,渴望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的人。
属实是恶毒。
原主已经为错误付出了生命。
剩下的算计和不公,她继承了这副身体自然要讨回来。
陈柒月时刻观察商量对策的两人。
他们有一定社会地位。
事要是真闹出去了,大家第一反应是‘陈柒月’恩将仇报,故意扒着江淮不放。
必须速战速决。
陈柒月敲了敲桌子,冷冷开口,“商量好了吗,时间可不多了。 ”
张红梅扶着大了一圈的脸,似有不甘的开口。
“其实做江家的儿媳妇,比你说的赔偿要好得多。
以后你住江淮的屋,我们好好的相处。”
江淮的外公是归国科学家。
爷爷在軍区担任要职。
他现在才24岁,已经是营长了。
軍校毕业的高材生,前途不可限量,怎么会甘心娶算计他的乡下泥腿子。
加上这陈柒月是个蠢的,两口子因为算计隔阂,将来指定过不好。
家庭不和谐,江淮升职会被卡住。
加上他跟白家再无可能,到时候她儿子江川就有机会了。
“现在还分不清大小王!”
陈柒月端起茶盘,摔在张红梅的脚下,眼神凌冽,“再跟我装傻充愣,你们俩就下放农场改造去吧。”
东西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张红梅心疼的跳脚,“我们要是下放了,你也没有好处,到时候......”
“大不了回去继续种地,到时候看看谁先活不下去。”
“听说知青办在动员下乡,这批去的是西北,被动员的小年轻哭的老鼻子惨了。”
陈柒月双手抱于胸前。
摆足了威胁的姿态。
“你女儿沈芳华未婚先孕,帮你们一起算计我,有这样的恶毒父母和姐姐,相信江川没脸留在京都。”
这场捉奸,沈芳华这个重量级的选手可还没出场。
原文中,原主被救后送到派出所,隔了一天才被人送到江家表达感谢。
可陈柒月继承的记忆中,江淮把人救上来后,江家继女沈芳华直接冲了出来。
这要说没猫腻,狗都不信。
既然是算计,那清算的时候,参与者一个都不能少。
“妈,我不要去下乡。”
一听牵扯到自己,在旁边屋里拿着相机埋伏的沈芳,手忙脚乱的冲了出来。
她上辈子下乡,永远干不完的活。
生孩子难产,直接死在了地里。
重生一次不是受苦的。
张红梅赶紧抱住她,柔声安慰,“别害怕,妈不会让你下乡吃苦的。”
没想到陈柒月这么恶毒。
竟敢用她的一双儿女威胁。
张红梅眼神一转,强忍堆笑,讨好的看向陈柒月,“这钱实在是太多了。
反正你和江淮都睡了,要不给你500块的彩礼,然后做上两身新衣裳。
你结了婚,以后还得靠着我们呢。”
陈柒月根本不承认,“什么就睡了,口说无凭,你进门的时候看见了?”
原主记忆中,沈芳华一直摸肚子笑。
她刚才稍微一掐算,沈芳华的桃花运落在奸门,怀孕的事绝对跑不了。
这可跟书中的命运不一样。
陈柒月当即去高低柜上拿了纸笔,“啪”的拍在了茶几上,眼神也变得神秘莫测。
“我演了半个月的戏,你们难道看不出来,这是我和江淮将计就计,反手算计你们。”
张红梅惊慌,“你竟然藏得这么深?”
“别说那些没用的!
来,把算计的事写来下,所有人都要签字画押。”
陈柒月开始漫天要价,“除了那10000块钱,粮票来300斤,布票能买两身衣服。
其他的看你们自觉。”
张红梅气的脖子都粗了,手指着她颤巍巍的开口,“这年头谁家有这么多钱。
你以后跟江淮过日子,真要把婆家往死里得罪吗。”
陈柒月翻了个白眼,直接推门大声吆喝,“都来看啊,张红梅给继子下催情药,丧尽天良.......”
江光明直接气晕过去。
张红梅勉强才撑住他,颤着声开口,“我给,你快进来!”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浪费时间。”陈柒月挑眉撇嘴,赶紧把门关好。
看她这么嚣张,张红梅恨不得鱼死网破,可陈柒月就像吃了疯狗肉,根本打不过。
为今之计,先稳住人再说。
等小贱人落单.......
打定了主意,将江光明安顿在沙发上,张红梅回卧室拿了张不记名的存单和各种票。
一股脑放到了陈柒月的面前。
“家里没那么多粮票,我用其他的补上,你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咱们就鱼死网破。”
陈柒月大致的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不记名存单是老写的壹万元。
粮票、肉票、油票、布票、暖壶票,日用工业品购货券,竟然还有觉悟票、开水票。
这玩意还是第一次见。
与此同时,外边传来邻居的敲门询问声。
陈柒月见好就收,“行了,我就暂时吃点亏,等想起缺什么再问你们要。”
-
大晚上看热闹的真不少。
张红梅就跟打太极似的应付。
场面话说的又臭又长。
陈柒月听了一会,兴致缺缺。
吃完一颗苹果,心没那么慌了,抬手催促沈芳华。
“你执笔,赶紧的写,不然把你拽出去游街。”
沈芳华摇头。
她要是写了,那就是罪证,将来会被陈柒月拿捏。
可要是不写,今天这一关过不去。
看她还在迟疑,陈柒月提着她往外走。
“来,来来,外边围了一圈的邻居,正好出去找个大夫给你把脉。”
沈芳华慌了,“写,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爸妈离婚后,她留在沈家跟着爸爸生活。
可后来爸爸娶了新媳妇,比她妈还装,自己斗不过,大多数时间只能待在江家。
要是让邻居们知道自己未婚先孕。
指不定说的多难听。
到时候白家来提亲,闲言碎语传到婆家人耳朵里,指定会对她有意见。
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
这事一定要压下去。
稳了一下心神,沈芳华提笔就写。
不过内容上,只说自己思想偏差,对继兄没感情和包容心,甚至还开始默写语录。
陈柒月也不催,看不惯直接撕了,等第六份的时候,没了耐心拽着她去开门。
沈芳华崩溃了。
“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是我把你带回江家,不然你只能流落街头。”
“还不如留在外边,起码还有一条命。”
陈柒月幽幽一笑,打破她最后的幻想。
“药是你给我的,不仅没拿捏我,还赔了那么多钱,就确定张红梅或者江光明不会收拾你?”
“不,妈最疼我......”
说着,沈芳华没了底气。
只要江川和小弟不在身边,她就是妈妈的心肝。
可只要牵扯到儿子们的利益。
谁来也不好使。
看她明白现实,陈柒月凑过去,“外边说你妈大着肚子逼婚,这些年她指定没少受气。
推己及人,你说她会不会怕人家说女肖母。
怕提起当年的难堪,逼着你去打掉孩子。”
“那我怎么办?”沈芳华脑子很乱。
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下意识找陈柒月寻求意见。
“把一切写在认罪书上,她要是逼你去打胎,你就说已经留了罪证,打掉也于事无补。”
陈柒月头顶上戴了小恶魔图标。
指尖点了她一下,弹出丝丝白烟,循循善诱,“你要是写的避轻就重,她根本不当回事。
我就是要个保障,省的她说我敲诈勒索。
再说了,你可是我大姑姐,还真能逼死你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沈芳华对陈柒月特别的信服。
她不能打掉孩子,这是她嫁进白家的通行证,也是她荣华富贵的保证。
反正陈柒月很快会被收拾。
她也没啥好害怕的。
把自己劝服后,沈芳华在陈柒月的指导下,开始认真的深度剖析,十多分钟写了满满一大张。
最后还自觉地签字按了手印。
恰好张红梅进屋。
“看热闹的不少,你跟我出去解释一下,别让大家都脸上不好看。”
“我不要脸,不在乎这个。”
陈柒月把认罪书给她,“你签字按手印,跟我去找江淮解释。”
说着,用银针把江光明扎醒,“行了,别装了,赶紧签字。
不然我扒衣服冲出去,说你对我耍流氓。
你倒也风韵犹存,嫁不了江淮,我就给他当后妈,反正最后都是一家人。”
江光明紧了下衣服,“......”
还没人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乡下泥腿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让她消失是件很容易的事,到时候啥‘认罪书’也没用。
相比张红梅两人剑拔弩张,沈芳华反而轻松起来。
她只是写了个认罪书,只要东西不流落出去,一切都没有改变。
这样的代价已经算小了。
看张红梅没有动,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妈,快签了吧,别拿弟弟的前程开玩笑。”
“好,我签。”
江光明和张红梅阴着脸签字按手印。
.
忙完这边,陈柒月跟着张红梅母女去了保卫科。
江淮仰躺在木头椅子上。
后仰的头挑高了下颌线,嘴巴无情抿着,又狂又欲。
靠背椅子拢不住他高瘦的身材。
腰胯张开,一条大长腿伸出去,一条微屈拢于身前。
显出硬阔的腰际线条。
很是馋人。
陈柒月的目光极具攻击性。
江淮瞬间察觉。
将帽子拿下来,神色寡淡的剐了她一眼。
紧抿的薄唇更显不耐。
“还要干什么?”
“有些事是小姨误会了。”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张红梅只能认栽。
按照陈柒月的说法,上前一步跟江淮道歉。
“你跳河救了柒月之后,伤口感染晕了过去,怎么可能占了她的便宜。”
江淮疑惑挑眉,“陈柒月给我下药,要死要活的要嫁给我,也是误会了?”
今晚上的事,他已经汇报了,没想到精于算计的张红梅竟然又改了口。
“你指定是记错了。”
张红梅连忙摆手,“根本没有下药,也没谁要死要活,是小姨小题大作了。”
陈柒月口无遮拦,都敢说江光明占她便宜,真传出来他们就没脸见人了。
江淮又看向陈柒月,“你什么意思?”
“多谢你救我。”
陈柒月煞有介事给他鞠了一躬。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这段时间是我猪油蒙了心,会跟大家解释还你清白。”
江淮脑中闪过荒谬的缠绵。
他已经不清白了,陈柒月竟敢说什么也没发生。
真当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心头恼怒,避免她们继续算计,江淮只能以退为进。
“误会归误会,但我觉得咱俩挺合适的。
等有时间,我回来接你去领证,直接把户口迁过去随军。”
陈柒月如遭晴天霹雳。
不是,忙活了大半夜,这又是解释又是道歉,怎么还得结婚啊。
知道他心有顾虑,陈柒月慌忙上前,“我说过会给你交代,这件事到此为止。”
“哼,老实等着吧。”江淮侧身不看她,直接转身离开。
陈柒月翻了个白眼。
大小子挺有性格,帅帅的,拽拽的。
可事还没解决,只能跟个二狗子似的跟在后边,再接再厉的博取他的信任。
“真没骗你,我拿到了他们的认罪书,这事真的翻过去了,不用结婚。”
谁家好人跑路能摔死。
一定有阴谋。
男人和命相比不值一提。
离开才是高效的万全之策。
江淮不是很想搭理她。
步子迈的更大了,到了后边直接小跑。
陈柒月追着出了门,蓦然停住又倒了回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门后的正冠方镜。
苍天啊!
她这张脸是在锅底长大的吗?
黑就算了,还瘦,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除了丑,她找不到第二个形容词。
本以为是一夜春风,没想到竟然是X骚扰,根本不可能产生见色起意的爱情。
“站住!”
陈柒月跑出去,伸手把人拦住,“把话一次说完,不然不能走。”
江淮只得停下脚步,瞥了眼远处的母女,后退一步问,“那张红梅为什么会改口。”
“她儿子是个很好的靶子,使劲掐就行。”
陈柒月挡住身后的视线,把东西递给江淮。
“我跟她们对峙的时候,说咱俩这半个月将计就计,反手算计她们。
钱取出来,你留5000的赔偿,剩下的一半给我。”
“哼,张红梅还真有钱。”
江淮借着昏暗的路灯,快速把认罪书看完,眸光闪了好几下。
“你怎么就确定我还能把钱再给你?”
陈柒月差点没把存单抢回来,“不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
我觉得你品德应该很高尚。”
“打住!”
江淮脸上发热,直接把认罪书还给她,“钱我会给你兑回来。
但这事没彻底解决前,你在江家住着等我。”
虽然始作俑者不追究,可他毕竟在没签字之前做错了事。
已经跟上级和盘托出承认错误。
人还是要娶的。
陈柒月又把认罪书推了回去,声音诚恳,“这个你收着吧。
省的将来再被他们算计。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得劲,现在给我弄身新衣服,带我去洗个澡就行。”
这人眉骨突出认死理。
是个犟种。
说不通。
她得死盾。
江淮被碰到手,脑子也开始发烫,迷迷糊糊就把东西接了。
再抬眼,陈柒月掐着腰站在张红梅面前,态度蛮横。
“我还有正事,你俩回家给我和江淮哥准备吃的。”
其余三人皱眉,“.......”
跟你有这么熟吗?
张红梅干笑,“这么晚了......那,你想吃什么?”
陈柒月看向江淮,“小鸡炖蘑菇、红烧肉,焖一锅米饭。
你还有想吃的吗?”
看张红梅脸都绿了,江淮嘴角微翘,赶紧给她添堵。
“再来个猪心汤吧,我缺心眼得好好补补。”
张红梅:“……行。”
那是她留着过节的东西。
吃死这俩祸害。
看两人满意的走了,沈芳华觉得不能被比下去,“妈,我想吃猪肚焖鸡,一定多放板栗。”
张红梅直接冷了脸。
“猪肚还有用,你以后再说吧,先回家一趟。”
她第一次对沈芳华迁怒。
那么多钱,可是她攒了多年的积蓄,里边有一半是张晚晴的任务奖励和嫁妆。
她本打算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的。
这会被逼着拿出来,心脏都疼的漏风。
张红梅的变化,让沈芳华红了眼,陈柒月说的对,她果然被嫌弃了。
可想着赔出去的是一万元,这会也不敢发脾气。
她妈不会吃亏,这钱早晚能拿回来。
先把人给哄好了,等结婚的时候多要点陪嫁,白建业一家才能高看她。
打定了主意,沈芳华追上去,挽着张红梅的胳膊,软软的说了一路好话。
终于到家,才把人哄笑了。
张红梅虽然面上刹住,心里却是憋着气,“你别跟我嬉皮笑脸,回家再找你算账。”
沈芳华随她长得大脸富态。
身高却没长上去。
虽然穿着时兴的绿色布拉吉,大老远就像冬瓜成了精。
沈、江两家的条件不错,可她都24了却没人给她说媒。
将来大概率找不到好对象。
怀孕了倒不如将错就错。
说着话,俩人到了家,沈芳华被拉到屋里。
张红梅关好门,压低声音问,“你跟我说实话。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沈芳华有些慌乱。
“妈,你怎么还相信那个泥腿子的话。”
上一世,她犯错被强送到下乡,无奈嫁了个穷知青。
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后来,江老爷子被举报下放,她妈和江光明脱离关系没被牵连。
但江淮的青梅未婚妻白雪却不离不弃。
不仅帮忙照顾江老爷子,还把江淮从鬼门关拉出来。
她在乡下难产的时候,脑海中闪现了所有人的命运。
这才知道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说。
江淮是男主,白雪是女主,两个人注定在一起。
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重生后,她不想再过苦日子。
把目标对准了白家的旁支的白建业。
白建业虽然现在只是个跑腿的,将来却在白雪的协助下,成了首屈一指的地产大亨。
于是重生后,她借着江光明学习小组主任的身份,跟白建业勾搭上了。
可她也知道自己年纪大、长得不行,必须用孩子把人绑住。
“你别跟我打哈哈,你那点心思瞒不过我,孩子是谁的。”
“妈,您先别生气。”
沈芳华讪笑,想着陈柒月不好对付,只含糊着把自己的梦说了。
“妈,将来建业可是京都首富,在外边可风光了。”
张红梅气不打一处来。
手指剜着沈芳华的额头,使劲的戳了两下,“我就这么教你的!
就凭着一个梦,就敢把自己托付出去。
那个白建业要是成不了首富怎么办。”
“妈,建业一定会成功的。”
沈芳华又说了不少信息。
最后委屈的哭了起来,“梦里我过得可憋屈了,生不如死。
反正现在肚子都快三个月了。
陈柒月知道我的事,她要是捣乱怎么办。”
张红梅被哭的心烦,摆手让她安静。
“放心吧,你爸会处理她的。
你让白家人尽快上门求亲,现在,咱俩赶紧去准备饭菜。”
她和江光明同床共枕多年。
他表面上温和正派,但要是被碰到逆鳞,最擅长的是斩草除根。
刚才离开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沈芳华的梦,不过是为自己开脱。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陈柒月,别让她带着钱跑了。
-
另一边,江淮找了黑市的熟人,给陈柒月弄了一身干净衣服。
然后送她去了大众洗浴池。
这个点没多少洗澡的了。
江淮看了陈柒月三秒,还是多花一块钱,给她要了个单间和浴桶。
陈柒月也有些尴尬,进屋后赶紧进了浴桶。
泡着澡一直打喷嚏。
差点把接的灵泉水给打翻了。
“他妹的,一定是那对狗母女在蛐蛐我。”
小心的喝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倒进桶里。
然后拿了卸妆的家伙什,认真的擦脸上的黑东西。
刚才脱衣服检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身体和脖子四肢明显不一个色。
原主关于这段的记忆模糊。
陈柒月使劲往前扒拉。
最后在一块稍微带亮色的记忆碎片里发现了真相。
原主十三岁生病发烧,养家奶奶趁夜色给她擦水降温。
醒来后越来越黑。
像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没再打她主意。
现在看应该是保护她。
忙活了小二十分钟,脸上、脖子、手、腿上的黑色都被弄掉。
一张跟她本体有七八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
整体瘦的不行,还泛着死人白,但眼型似若桃花,眼尾翘的勾人。
比她原来的样貌多了一份纯真与懵懂。
至于身材这方面,只能说未来可期。
将东西全都收进空间,陈柒月复盘自己的处境。
这会是1974年9月29日,农历八月十四。
特殊时期,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
原主的介绍信早就到了期,虽然结婚政审延长了时间。
可自己留下,就只能依附于别人,然后被一直监控审查。
沉没成本太大。
得不偿失。
得迅速捞一手离开。
自己有灵泉空间加持,一定能过得风生水起。
想到灵泉空间,陈柒月有些感动,没想到它会跟着过来。
陈柒月家传古道医。
虽然后来留下来的东西不多,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三岁的陈柒月病重,爷爷带她进山疗养。
那会蘑菇正当时。
她跟着进山,掉进一个黑洞,将一只休眠的黄大仙砸断了腿。
非得抱回住处养着。
爷爷做了一大锅蘑菇。
趁他找调料的时候,陈柒月把最喜欢的鲜艳蘑菇拿出来。
强硬的跟受伤的黄大仙分着吃。
没一会,陈柒月上了桌。
人生第一次开口说话,指着黄大仙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黄大仙,“?”
爷爷一口汤从鼻子里出来。
赶紧把碗扔了,把陈柒月拖下来催吐、施针。
就这样,陈柒月还睡了三天三夜。
梦里,她跟着黄大仙御空飞行,进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开启了阴阳八卦灵泉空间。
灵泉空间落在山谷中。
与外边有一层光幕隔绝。
正向是一间一百平的红色蘑菇屋。
中间太极处是一处散发药香的活泉,两仪阴阳面长满了珍稀的中草药。
活水出泉灌溉草药,草药释放药性又反哺供养灵泉。
相辅相成,生生不息。
太极中间有一小假山,旁边摆着古青色茶杯,滴满精纯的灵泉水。
陈柒月嘴里发麻,刚要去拿茶杯,被瘸腿的黄大仙先一步拦住了。
黄大仙摸着下巴,“爷爷叫黄大帅,被你砸断腿丢了灵气,
你想喝灵泉水,以后供养我还债!”
“.......”
陈柒月被吓得哇哇大哭。
可终究是年纪小没见过世面,最后被连哄带骗忽悠着磕了头。
不过喝了灵泉水后,病情真的控制住了。
除了左眼辨物一闪而过金色,鼻子嗅觉灵敏,其余的没有影响。
而在现代社会,灵气不大好找。
这些年陈柒月除了维持生存、供养黄大帅,只攒下两杯灵泉水加700的灵气值。
一下子用了这么多。
可把她心疼的够呛。
好在效果立竿见影。
本来虚浮的身体,渐渐有了力量,腰部不适得到缓解,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相信内服加外用,很快就能调养的健壮如牛。
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薅灵气。
除了强身健体,还得升级一下兑换功能。
确定好了方向,陈柒月凝神静气。
闭眼,再睁眼,左眼划过金色,将整间浴室扫了一圈。
房梁上闪过星点的金色和绿色。
陈柒月眼前一亮。
金色一般是值钱物件,绿色说明有灵气。
小手一划拉,瞬间7枚古钱币上的光一闪而过,获取了70灵气值。
比现代的一头牛价值都高。
有了灵气储备,她很快就能把被雷劈的黄大帅从地里扒出来。
一个人在这异世,终究孤立无援。
陈柒月洗了两个小时。
起码掉了有五斤。
本就不富裕的体重,这会更是捉襟见肘。
头发稀薄还劈叉,只编了两个到肩膀的麻花辫,再多一点就没有了。
额头的伤口包扎好,又擦了伪装的滋养药物,这才踉跄着出了浴室的门。
洗的时间太长。
走路都站不稳。
醉了!
江淮找人换完钱后,坐在东南角的阴影里假寐。
听有人从里边出来,忙不迭的抬头看,一瞬间呆愣住。
有些凝重的站了起来。
赶紧上前两步找人,“同志,这屋里的小姑娘呢?”
陈柒月疑惑,跟着四处张望,“这里除了我,你还带谁来洗澡?”
江淮生生顿住。
慢动作的转过头来。
大变活人?
瘦竹竿原来是黑乌竹,算烧火棍成了精。
这会虽然衣服换了,可那张脸却紫的像是中了毒。
总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你是陈柒月?”
“嗯,没想到你这么紧张我。”
陈柒月摸着饿扁的肚子,忍不住嘴贫,“我饿的不行了。
你现在就算哭着喊着跟我领证,那也得吃饱了再说。”
江淮真气笑了,“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互相体谅。”
江淮不想搭理她,赶紧把取出的钱拿出来,“我那份就不要了。
算是.......你好自为之。”
说着,耳朵根子也热了起来。
刚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可他要去执行绝密任务,不一定能回得来。
这大黑丫头又蠢又彪又烦人,但也不是不可救药。
不管她有没有别的目的,临走前算是给她留份保障。
陈柒月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赶紧接过布袋子。
双手合十感谢,“祝你一胎八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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