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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沦落红尘,一朝逆袭帝后全文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南烟雨,是有名的瘦马美人之地,暧昧与情色在这座细雨轻雾之城中弥漫。华灯初上,花街通明一片。‘烟雨阁’三个鎏金大字高悬门楣,笔力雄浑,据说是当朝知府亲笔。楼内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的调笑,还未进门便已让人心神荡漾。二楼雅间内。知府陈明朝对面神色冷然的男人介绍道:“江大人,今夜有那明月姑娘登台,其相貌堪比楼中花魁,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皆通。更难得的是明月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若是江大人能瞧得上,那我便将那明月姑娘拍下赠送与你……”这位江大人被陛下亲指下访江南,崔尚书特意快马来信,道明此人可拉拢,只是这人不知为何周身总是萦绕着煞气,倒是有些唬人。只见陈明对面的男人面容冷峻,轮廓锋利,一双黑眸幽深如寒潭,带着凌厉的锋芒,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

主角:玄凛弋明月   更新:2025-05-23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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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凛弋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沦落红尘,一朝逆袭帝后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南烟雨,是有名的瘦马美人之地,暧昧与情色在这座细雨轻雾之城中弥漫。华灯初上,花街通明一片。‘烟雨阁’三个鎏金大字高悬门楣,笔力雄浑,据说是当朝知府亲笔。楼内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的调笑,还未进门便已让人心神荡漾。二楼雅间内。知府陈明朝对面神色冷然的男人介绍道:“江大人,今夜有那明月姑娘登台,其相貌堪比楼中花魁,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皆通。更难得的是明月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若是江大人能瞧得上,那我便将那明月姑娘拍下赠送与你……”这位江大人被陛下亲指下访江南,崔尚书特意快马来信,道明此人可拉拢,只是这人不知为何周身总是萦绕着煞气,倒是有些唬人。只见陈明对面的男人面容冷峻,轮廓锋利,一双黑眸幽深如寒潭,带着凌厉的锋芒,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

《贵女沦落红尘,一朝逆袭帝后全文》精彩片段


江南烟雨,是有名的瘦马美人之地,暧昧与情色在这座细雨轻雾之城中弥漫。

华灯初上,花街通明一片。

‘烟雨阁’三个鎏金大字高悬门楣,笔力雄浑,据说是当朝知府亲笔。

楼内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的调笑,还未进门便已让人心神荡漾。

二楼雅间内。

知府陈明朝对面神色冷然的男人介绍道:“江大人,今夜有那明月姑娘登台,其相貌堪比楼中花魁,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皆通。

更难得的是明月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若是江大人能瞧得上,那我便将那明月姑娘拍下赠送与你……”

这位江大人被陛下亲指下访江南,崔尚书特意快马来信,道明此人可拉拢,只是这人不知为何周身总是萦绕着煞气,倒是有些唬人。

只见陈明对面的男人面容冷峻,轮廓锋利,一双黑眸幽深如寒潭,带着凌厉的锋芒,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一股疏离贵气之感,与这红粉暧昧场景格格不入。

男人唇角有若有似无的讥笑浮现,语气低沉且带着深意:“拭目以待。”

这便是假借江大人江庄之名,暗访江南调查将军府一案的新帝玄凛弋。

这时,楼下响起一阵欢呼之声,有动人音律自台上响起,众人不由朝那台上望去。

只见原本空荡的台上在角落中多了个弹奏琵琶的乐师,那乐师约莫五十出头,一身布衣长衫,头发花白,神色悲悯。

自琵琶中倾泻而出的音乐,并非是靡靡之音而是带着几分圣洁与无暇。

伴坐在陈明身旁的花娘满眼惊诧:“是金蟾乐师,听闻他的琵琶可通神明。”

这位金蟾乐师除了那江南皆知的名声外,便是自诩清高的做派,从不肯与花楼为伍,只为那知己而奏。

今夜老鸨竟是将这位琵琶圣手请了过来,可见是花费了无数心思为在明月造势。

下一刻,原本灯火通明的楼内黑暗一片,只剩台上亮起的幽幽灯火。

金蟾乐师隐在黑暗中,唯有指尖流出的音律缭绕回荡,楼中宾客都不自觉将视线放去台上。

音如碎玉坠冰,一袭雪色身影自台中穹顶缓缓垂落,仿佛凌虚而行。

娇面覆半张蝴翅面具,露出的下颌精致冷白,唇上一抹朱砂红,似雪地里绽开的曼珠沙华。

那泼墨般的长发未挽,尽数倾泻至腰际,发间簪入红梅发簪,花蕊镶嵌灵动宝石,在昏暗灯下闪着细微光亮。

女子身似蒲柳,腰肢柔若无骨,随琵琶音律旋身舞动着,白色裙摆在空中划出飘逸撩人弧度。

雪色衣裙将她单薄却饱满的身形展露,分明是魅惑十足的姿态,跳出的舞蹈却莫名带起几分圣洁之意。

那双琉璃似的眼眸染着纯净,带着阵阵悲凉,她灵魂好似被禁锢在那半张蝴翅面具之下,而圣洁的身躯被迫穿上诱人衣裙。

琵琶声声激烈,女子看准台角处琉璃长灯,足尖轻点将那泛着斑斓轻光的长灯踢起,火焰在空中划出赤金弧线,长灯稳稳落入她白皙纤手之中。

女子怀抱长灯,琵琶之声戛然而听,她单薄身躯倾倒,雪衣如同凋零在污浊之地的花瓣。

此时,戴在女子脸上的面具

现场一片寂静,片刻后才响起激烈掌声。

明月微微扬起落下面具的脸,她用自己那双悲切而破碎的眼眸,直直看向二楼雅间窗口处。

破碎凄然的眸光与男人满是冰冷寒意的深眸碰撞。

明月身躯一颤,她没料到男人竟有如此森然眼神,玄凛弋冷眸冷心,只觉这烟雨阁奢靡污秽至极……

下一刻。

原本昏暗的花楼重新亮起长灯,台上明月的模样更加清晰的落在众人眼中。

她未施浓妆,只唇上一抹淡绯,如雪中梅蕊,泼墨般的青丝披肩,光华内敛,却衬得肌肤如冷玉生晕。

美人如仙似画,通身气质更是圣洁而高贵,叫人不敢轻易靠近,就如同那长在云巅的花朵,望而生畏。

台下宾客响起阵阵抽气之声,显然是被明月的模样给惊艳到了,烟雨阁不缺美人,但缺气质高雅超凡脱俗的女子。

周遭宾客都不禁开口议论起来:

“这位明月姑娘还真是人如其名,似那天边明月,叫人高不可攀……”

“我生平见过无数女子,却无一人像明月姑娘这般皎洁高雅,就连城中闺秀都比之不得。”

“如此长袖善舞,高雅至极的女子,竟也会沦落青楼,倒是令尔等唏嘘不已。”

“你唏嘘?怕是待会儿便要腆着脸上前请人吃酒了吧。”

“哈哈,周兄说得极是,只是明月姑娘怕是难以垂怜我等毫无身价之人,倒只能瞧瞧了……”

“未必!明月姑娘一看就并非是那等只知金银钱财的女子,我觉得我可以用才华去打动明月姑娘。”

……

这些文人雅士端的是清高才情的派头,说出的话却绕不开那等下流下作之事。

烟雨阁中的气氛空前的高涨,一道道惊艳又含着裸露的目光直往明月身上瞧去,叫老鸨的脸都笑烂了。

她在心里直夸自己眼光好,舍得将明月给高价买回来,若是犹豫半分,明月可就被对面的青楼给买走了。

明月被台下男人们的目光看着浑身僵硬,她朱唇紧抿,眼底有点点厌恶升起。

她本是将军府嫡小姐,名叫沈月萦,前些日子将军府遭难,父母亲被奸人所害下了大狱,她被父亲紧急安排前往锦州外祖家,却在离开的路上遇见劫匪。

随行仆从死伤大半,她也受伤颇重,最终被贴身丫鬟二喜与大喜强行推离缠斗现场,还没等她走出二里地,便被外出寻觅的人牙子拍晕。

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被烟雨阁的老鸨买了下来,正五花大绑的等待验货。

她并非没有想过逃跑,只是这烟雨阁中奴仆重重,她根本逃无可逃,在吃过老鸨几次鞭子后,她便再没了硬来的心思,转而想着迂回做派另寻时机。

而这个迂回,是要付出清白的,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咬牙接受,她想要活下去,想等将军府翻案……

老鸨看着下方男人们惊艳眼馋的神色,高声道:“今夜是明月头一回挂牌,还请各位贵人出价,底价八百两。”

这无异于狮子大开口,从前花魁雪影头回挂牌时,也只有四百两白银,最终被知府大人以一千两白银拍下,就这价格在整个江南也是独一份。

如今这位明月姑娘开价便是八百两,那最终价格岂不是要几千两白银,简直想都不敢想。

江南虽是鱼米之乡,但对比京城的达官显贵还是相差许多,大多都是中贵,大贵之人早早便往京城去了,去谋求更大的前程与发展。


“王嬷嬷,你这未免太过夸张,明月姑娘再如何惊艳这八百两的底价也有些过了吧?”

“江南富饶可到底并非京城,能拿出这么多银两之人,怕是屈指可数。”

“我倒觉得明月姑娘能够配得上这八百两,如此高雅气质即便是那些闺阁小姐,也都是没有的……”

“呵呵,我等也是瞧个热闹,明月姑娘的归宿只怕与我们毫无关联。”

……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仍旧牢牢黏在明月身上。

二楼雅间内的陈明也是如此,他甚至都将身旁的两位花娘给冷落了,恨不得立即就将明月带去房内。

而坐在他对面的玄凛弋在楼中灯光亮起后,他看向明月的眼神只有一瞬的波动,随即便是无尽冷意。

烟雨阁中的女子越美丽,气质越是高雅,往后他落下的手段便越是雷霆。

他基本能够确定,这烟雨阁与陈明关系匪浅。

而台上女子气质不凡,他能从对方那双纯净眼中看到悲伤与不得已,女子并非自愿沦落至此,定是那老鸨私下使了什么手段。

加上女子方才舞蹈并不妖娆,相反还有些许圣洁之感,不似青楼调教出的女子,更像是名门精心教养的小姐。

陈明看了眼面色毫无波动的玄凛弋,他忍不住高声叫价:“我出一千两!”

若是此人瞧不上明月,那便由他来,京中贵女颇多,想必此人已见惯那天山雪莲般的高洁女子。

这般想着,陈明忍不住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他并未去过京城,还是头一回瞧见这般有高不可攀的女子呢。

玄凛弋听陈明兴奋叫价,并不在意,他此次下江南只为将军府冤案而来,对这些红粉佳人并无任何想法。

哪怕是台上女子频频向他求助。

方才那女子与他对视,眼底求助之意格外明显,但他无意插手,世间不得已之人有许多,他身为帝王就必须容忍这些黑暗,他不愿将心思放在这些事上。

待到江南一案了结,烟雨阁将不复存在,这位明月姑娘也会重获自由。

陈明这边开口的一千两,很快就被另一个雅间贵宾超过。

“一千五百两,”雅间内坐着的是位富商的公子,为人风流纨绔颇爱美人,今夜见明月也是起了势在必得的心思。

陈明见有人敢与他争抢,肥胖的脸上顿时浮起几分怒气,整个江南谁不知他知府大人是烟雨阁贵宾,那不长眼的怕是活腻歪了。

他压着怒气,对旁边小厮说道:“去瞧瞧是哪家公子,给他长长记性。”

整个江南地界都是他的,别管什么富商平民统统要给他上贡,见到他也都必须要给他让道。

小厮领命下去,陈明则是继续高声开价:“二千两!”

这次,不再有人与他争抢,明月姑娘被他顺利拍下。

玄凛弋把陈明脸上的神色看在眼里,语气淡淡:“江大人在江南倒是颇受尊重。”

如此嚣张做派,只怕早早便是土皇帝,而崔尚书能迅速拉拢那么多党羽怕跟眼前之人脱不开干系。

“哪里哪里,芝麻绿豆的做派,比不得京城大官,”陈明笑呵呵说着,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这江庄据说家境贫寒,费尽心力才得陛下青睐,哪里懂得做土皇帝的愉悦之处?

这时,老鸨笑眯眯的领着一身洁白的明月走了进来。


明月进来后便低垂眉眼站着,她不想去看拍下自己的知府。

近看她的模样要更加的精致,尤其是那浑身雪白剔透的肌肤,春水似的眼眸,勾人心魄间又带着几分难以靠近的清冷。

“老身给二位贵人请安,二位贵人有礼了,”老鸨朝着陈明与玄凛弋殷勤行礼。

明月便也跟着行了一礼。

动作间,她沟壑若隐若现,身上这一袭雪衣能完全将她的身形凸显出来,选择纯洁白色便是老鸨刻意为之。

单纯的魅惑撩人已经难以满足宾客了,明月的出现是娇媚与圣洁的碰撞,不仅仅是气质上要有所体现,衣着与舞蹈上更要将这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陈明贪婪的看着明月,他连声开口:“好好好,明月姑娘不愧是近日烟雨阁的压轴花娘。”

这模样,这身段,这气质,别说是两千两,就是四千两他都定要拍下尝尝。

明月被陈明的视线刺得浑身不自在,她忍不住往老鸨身后靠了靠,将目光落去一言未发的玄衣男人身上。

男人相貌不俗气质冷然,且又与知府同屋,她猜测对方身份定是不凡,方才在跳舞时她便注意到这男人,并且快速在心中下了决定。

她不愿委身知府,一定要淌这泥泞,她宁愿是瞧得顺眼的男子。

楼中有花娘曾私下对她说过,不想受太多苦,那便盯住一个人,然后死死缠着他,叫他包下自己往后便可只伺候一人。

如此这般,做妓也能做得松快些。

她求助这名男子,但这男子显然对她毫不在意,自她进来后连一个眼风都未给过她……

明月心中浮起凝重,只觉形势实在不利,她需想个法子破局才行。

老鸨见陈明如此满意,立即就将明月自身后拉了出来。

她凑到陈明跟前谄媚开口:“明月姑娘的出身可比这楼中任何姑娘都要好,她可是正经的闺阁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让她为二位贵人抚琴一曲?

今夜虽是明月头一回挂牌,但共同或接连伺候二位贵人也是可以的。”

老鸨见陈明带了位气质非凡的公子,下意识就觉得两人要共同享用明月,这事在陈明身上又不是没发生过,早已是轻车熟路了。

此话一出,明月面色骤然变得煞白,惊艳容貌上平添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她没想到老鸨竟如此歹毒,有恨意裹挟着怒气压在胸口,将堵得她难受不已却又毫无办法。

这话也让玄凛弋诧异看向面无血色的明月,女子模样尽显惶恐与凄楚,眼底却有恨意涌现,倒比普通女子要来得硬一些。

将军府小姐,身上自是有坚韧与刚强在的。

玄凛弋也仅是瞧了明月一眼,便收回目光起身,欣长的身量带起几分锋利。

他冷淡开口:“我并无想法,便先行一步。”

如此污秽不堪,他多待一刻都觉作呕,今夜他就不该前来。

说罢,玄凛弋便抬脚往外走去。

明月看男人要走心中格外着急,就在男子经过她时,她咬咬牙抬手便拽住了对方的玄色衣袖。

玄凛弋停下脚步,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拽住自己衣袖的女子,从没有哪个女子敢这么大胆对他。

这女子眼底有水光浮现,此刻正用无助与祈求的神色看向他。

“公子,请公子怜惜,明月愿尽心侍奉公子……”明月的声线带着些许颤抖,她双颊因难以启齿的话而浮起绯色,恰似天边云霞。


由于紧张,她呼吸有些急促,胸脯起伏不定,惹人视线不自觉停留,也惹得身后陈明频频想要探头观看。

明月背对陈明,美好风光只对一人展露,甚至连老鸨都不能瞧见。

她将这祈求的话说完后,便在心底回想自己近日遭遇,强行自眼尾落下一滴清泪来。

为了攀附上对方,她在忍着屈辱,将自认为最美好的一面,尽数展现给面前冷漠男人。

玄凛弋地位崇高却洁身自好,或者说他并没有任何对女子的心思,从前他步步为营,不肯要通房侍妾,不给任何人接近自己的机会。

在顺利登基后,将军府又遭奸人算计,他便将选秀一事搁置,亲自来了江南。

他有欲念但一直处于克制之中,眼下女子期期艾艾的祈求,他也的确心动了。

人在极度克制后,便会加快到尽情释放,只需一个契机……

“你愿意侍奉我?”江弋抬手便挑起女子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开始仔细打量起对方。

肌肤白净通透,甚至连脂粉都涂得很少,朱唇点下的嫣然似在勾人亲尝,一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像那明亮耀眼的琉璃珠子。

分明是清冷孤高的模样,此刻却不得不放下身段祈求自己,是蝴蝶主动折了翅膀落在自己手中,任由自己摆弄拿捏。

这副姿态令他起了极大兴趣。

“奴家愿意,请公子给奴家机会,”明月看出男子黑眸染起的火光,她略微歪了歪脑袋,让自己白皙修长脖颈露出。

像是主动递上自己脆弱的小兽。

玄凛弋呼吸微窒,眸底火光更甚,似要将女子衣裳燃烧。

下一刻他便牵起女子皓白手腕,大步朝屋外走去。

后头的陈明面露痛惜的同时又有些欢喜,他连声吩咐老鸨:“快,去安排一个房间出来!”

看来明月注定落不到他手中,不过他也不亏,能拉此人下水这简直是赚大了……

崔尚书先前来信,只说这位江大人可稍加试探,若是能有法子拉拢便更好了,眼下对方入了花娘屋内那不就成了吗!

*

挂着层层叠叠粉白帐幔的屋内。

明月手持茶壶正为身旁男子烹茶,自打这人进来后便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略带深意与火气的黑眸瞧着她。

她面色微红,手中的茶具却行云流水般动作着,她在想接下来该如何,直接开始是否太过突兀……

玄凛弋用目光追随着女子斟茶的动作,只觉十分赏心悦目,心底也有些疑惑浮现。

普通富家女能有如此烹茶技艺?

想要烹得一手好茶,名师是少不了的,而那些名家只辗转于贵族间,很少流落民间。

他曾在边关听将军府大公子沈朝说过,这世间的烹茶第一好手便在将军府,也不知与眼前女子比之谁更胜一筹。

也不知记忆中那胖墩墩的小姑娘,可否因这次事变而吓着。

想到这,玄凛弋就忽然没了什么兴致,眸底火气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漠然……

明月将烹好的茶斟进男人身前的白玉茶盏之中。

“还请公子品茶,”她声线轻柔似黄莺,她唇角保持着温柔微笑,带着几分刻意。

江弋端起茶盏饮下一口,茶香清淡倒是好入口。

明月看男人饮下茶水,她用余光瞧了眼游走萦绕的熏香,起身说道:“不如让奴家为公子抚琴一曲?”


“可,”玄凛弋面上并无多少感情,他看向明月的目光也少了方才的热切,甚至带着些冰冷。

他需克己谨慎,不可因任何女子误了调查将军府之事。

明月背对江弋走向古琴,她眉头稍皱,只觉这人难伺候得很,性子格外阴晴不定。

片刻后,靡靡琴声自女子白皙指尖倾斜而出,曲风婉转而缠绵,与方才台上的圣洁悲切完全不同。

坐在椅子上的玄凛弋听见如此悱恻琴声,不由自心中涌起几分烦躁来。

但随着曲子的推进或许也是别的什么作用,他心中烦躁逐渐转为点点火气,在他体内游走徘徊。

烟雨阁中有一特质熏香,可助兴,可忘情。

一曲终,明月起身来到江弋跟前,她只觉对方周身气势令人有些压抑,叫人不想靠近。

但想到今日若不到底,便只能辗转于多名男子中,她咬牙提起茶壶为玄凛弋又斟上一杯茶水。

“公子,这茶水可合你胃口,”她假意抬头询问,手中滚烫的茶壶似不经意间淋去对方长衫。

下一刻,她皓白手腕便被对方死死拽住,有些疼。

男人周身气势冷冽,面色黑沉至极:“你没长眼吗?”

那滚烫茶水直直就浇向了他的腰腹下侧,若非他躲得不够快,那便熟了!

饶是如此他衣衫依旧被打湿,些许带着烫意。

明月见自己泼准了位置,她心中一喜,面上却带着慌乱赶紧蹲下身子拿出秀帕,俯在男人间仔细擦拭起来。

她嘴里不停说着:“奴家不是故意的,还请公子赎罪,奴家不是故意的,还请公子赎罪……”

越擦,她便觉得越是不对劲,心脏也跳得越发的快来,老鸨先前给自己看的图册不自觉浮现在脑海。

羞人又恼人。

玄凛弋沉沉看着蹲下的女子,他钳住对方的手早已松开,便这般肆无忌惮的面对着。

“你可满意?”男人声线暗哑,带着平静却汹涌的火气与愠怒。

这女子心怀异心,恨不得将整壶滚烫茶水都泼给他,的确该给些‘教训’。

明月只觉手咯得慌,她心中更慌,娇养着的世家小姐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她只觉手中秀帕都跟着烫人得紧,忍不住丢下秀帕便想往外跑去。

她哪里能跑得开?

男人略微抬手便将她禁锢至怀中,她跌倒在对方腿上,眼尾绯红,眸底泛着点点水光。

“公、公子……”明月觉得有些不适,语气娇怯中又透出几分羞愤来。

她不敢与男人那双汹涌暗眸对视,只得垂下眼帘企图避开吃人目光。

玄凛弋只觉怀中女子娇软香甜,有馨香之气在他鼻间萦绕不散,头一遭这般近距离接触女子,倒是有些难以克制。

他紧盯女子,用目光缓慢而细致的打量着对方,仿佛在观摩一朵赏心悦目的娇花。

低沉略带暗哑的声线自他口中吐出:“方才你说要尽心服侍于我?”

这般说着,他又将怀中女子箍得紧了些,放在软腰上的大手带着灼热。

屋内淡香缭绕,轻薄烟雾一圈圈将两人缠绕包裹。

明月自知今夜定要成事,她将狂乱心跳强行压下,大胆抬起纤细玉臂将男人脖颈圈住后,又主动献上朱唇,在对方唇角落下一吻。

“请公子疼疼奴家……”

期期艾艾的颤音,带着祈求与诱惑。

玄凛弋呼吸猛地一沉,下一刻,他便将女子抱起大步朝床榻而去。


明月被沉重呼吸的男人放到床上,如瀑的青丝散开,她平躺着更显得凸显窈窕,再看站在床边的男人衣衫,倒也能够平静接受。

左不过男女的不同之处罢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她心态放平后,倒是惊讶的发现男人有些红了耳根,呼吸也略微粗重,一副比她还要紧张的模样,还带着十分明显的激动。

明月心中疑惑且好奇,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却引起对方更加的激动,那像是要吃人的黑眸更为深沉带着火气,与方才淡漠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有些惧怕对方那双黑沉深眸,却又止不住的好奇,竟是这般敏锐,仅是她一个眼神就如此?

明月不禁回想起楼中花娘的话。

床笫之间,男人是最愿意听女人话的了。

她咽了咽口水,尝试着开了口:“公子,请上来。”

将这话落下后,男人还真就乖乖上床,眸底有化不开的墨色,更有潜藏在深处的霸道欲念。

明月见玄凛弋如此听话,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对接下来的事也稍微没那么紧张了。

但还未等她再开口,便被男人那强有力的臂弯给揽了过去。

……

窗外夜色浓重,高挂皎月挥洒着月光,将烟雨阁笼罩在一片清冷光辉之中。

猫儿的叫声阵阵响起,透过木窗缝隙消散在夜色之中。

整个二楼的雅间早早便被清场,只剩小猫儿游荡在屋内,它翘着尾巴被人抱在怀中急躁的一遍遍抚摸。

一边安抚着小猫儿的情绪,一边满足对方自己过瘾。

*

翌日。

在阳光透过窗缝撒进屋内时,玄凛弋便睁开了眼,那双利而沉的黑眸有瞬间失神,随即他才反应过来昨夜的荒唐。

女子正被他揽在怀中,沉沉睡着像是累极,瓷白的小脸透出些许红晕,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还留有暧昧红痕。

朱唇是略微肿起的,他知晓被锦被遮挡的白皙娇软身子上,还留有他不少痕迹。

玄凛弋心底浮起丝丝懊恼,是他昨夜放纵了,他知晓会急躁,却没想会如此急躁。

虽心中这么想,但他也很诚实的觉得滋味甚好。

他深吸一口气将再次浮起的火气压下,轻柔将怀中女子挪出怀抱后抽离。

玄凛弋将散落在地的衣衫捡起穿上。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依旧沉沉睡着的女子,这才推门而出。

如此妖媚惑人,怕是再碰不得……

明月是快到晌午才醒的。

醒后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的位置,大腿也酸软无力得很,再看身侧位置早已是空荡荡一片。

看来男人早早便离开了。

明月有些懊恼她没早些醒来,她轻叹一声,眉宇间略带愁绪:“也不知他何时再来?早知如此就该在昨夜提出叫他包了我。”

她如今能够抓住的便只有这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既是救命之物,自是要牢牢抓在手中了。

她会不惜一切手段,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之感,这世间男儿这么多,让她稍加利用有何不可?

更何况她也付出了肉体不是吗?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想到这,明月动了动自己的身子,酸痛之感袭来:“嘶……”

昨夜对方没轻没重极了,娘亲说得很对,果真流连青楼之人都是些可恶的臭男人。

只是也不知娘亲与爹爹如何了,两人在狱中可还好。


明月神色不禁黯淡下来,将军府如今局势危急,她却沦落青楼帮不上任何忙,新帝眼睁睁看着将军府落难却袖手旁观。

她虽自信爹爹清白刚正,却忍不住去想新帝是否在心偏袒奸人?是否觉得爹爹与兄长功高盖主?

记忆中干瘦沉默的五皇子早已泛黄,她小时在与对方几面之缘便再无交集。

新帝未继位前并不好过,他被其他皇子排挤暗算,早在十二岁便被先帝派去了边关,彼时兄长也刚去边关,从来往信件中她得知兄长与五皇子成了好友。

娘亲与五皇子的生母慧贵人是手帕交,将军府便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五皇子身后,这些年来爹爹与兄长忠心为主,不成想却在五皇子刚登基便被下了狱。

明月心中酸涩,爹爹与娘娘的面容在她脑海浮现,若她今日受辱能换回将军府从前,她便是心甘情愿。

只可惜……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明月姑娘,你可醒了?”老鸨殷切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明月快速将心中酸涩收起,眼下不是难过的时候,她重新整了整神色后,这才说道:“进来吧。”

下一刻,满脸笑意的老鸨推门而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抬着浴桶拿着衣裳的小丫鬟。

老鸨看着这一地的狼藉,那涂满脂粉的脸上的笑意更盛。

她快步来到宽大的床榻前,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神在床上打了个转,这才将眼神放到盖着薄被的明月身上。

佳人瓷白的脸上泛着微微红晕,细碎鬓发随意散在脸侧更显肌肤白嫩,香肩半露出锦被有暧昧红痕透出,缠绵与情愫在她周身萦绕。

好似一幅精心绘制的美人画卷,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致,无一处不彰显着不美丽。

饶是老鸨经营青楼多年,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见如此场景依旧是心生惊艳与感慨。

感慨于自己眼光毒辣,即便当时明月浑身泥泞,她也一眼看中对方周身那股清冷气质,以及那双悲切却不屈的眼神。

青楼女子惯会曲意逢迎,讨好恩客,像明月这般高不可攀的女子不曾有过,或是有过但相貌才情却远远不及明月。

老鸨坐去床沿边,目光落在明月带着暧昧的肩头,语气关切:“昨夜可是累坏了?快些起身泡泡澡将身上乏气去一去。”

昨夜知府大人可说,那江大人是上头下来的要紧人物,若是能由明月笼络住,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烟雨阁的女子只要是出挑的,便另有安排,指不定哪日便会从烟花之地跳入各地富贵窝。

明月看着老鸨脸上市侩而精明的笑容,她心底不免浮起厌恶,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来。

她往抬着浴桶的小丫鬟瞧了瞧,说道:“多谢妈妈照拂,我听闻楼中姐妹们在春宵后会有特制的避子汤药……”

这些都是这几日她听说的,也理所应当觉得肯定如此,青楼女子有孕后便会耽误待客,自是不能怀孕。

老鸨有些浑浊眼底闪过微光,她笑着开口:“避子汤药还在熬煮,你且先沐浴,待沐浴完成后自会送来。”

明月点点头并未起疑,她装作有些好奇的询问:“妈妈,昨夜那位江大人可是什么大人物?往后我还能伺候他吗?”

那狗男人离开前招呼都不打,甚至连银钱都没给自己留,想来是全部给了老鸨,这叫她不得不打听些消息。


提起玄凛弋,老鸨脸上笑就更深了些。

意味深长道:“明月你是个识时务的好姑娘,在入青楼后也没多闹腾,妈妈便瞧在你乖巧的份上便提点你几句。”

明月闻言立即坐了起来,锦被滑下白皙肌肤微露,青丝披散与锦被一起遮挡沟壑,身形单薄却汹涌,尽显美人风采。

她轻轻颔首,将神色放软后说道:“我虽为锦州的富家庶女自小被娇养着,却因拒婚失去价值被主母打发卖出,刚来时我也是不甘的,如今也认清了形势,还请妈妈赐教。”

她语气真挚非常,就连眼神都带着渴求。

假意迎合她也是会的,爹爹与娘亲自小便教导她,要以结果为导向,有了目标便不会被心绪左右,也会变得强大。

老鸨十分满意明月的态度,美人服软可不光能让男人软下心肠,如此赏心悦目只要是人便会受其迷惑。

她难得耐心解释,语气中包含神秘:“那位江大人是京城来的人物,听闻是前途无量,这次江大人会在江南待一段时日。

你且好生伺候他,平日多多像雪影请教些功夫,你把江大人伺候好了,说不定就将你带离这烟花之地了……”

明月闻言心中惊诧极了,她没想到老鸨会说出让江大人把她带离这种话。

要知道这些日子她可得知,越是赚钱的花娘就越会被老鸨紧紧攥在手中,就比如雪影。

她虽心中疑惑,但面上却浮起点点红晕与娇羞,点头应和道:“我定当竭尽全力,若能得江大人垂怜,也不必委身多人,我也是愿意的。”

既对方主动提出可以让江大人带走她,那她便顺势而为,成全对方的一片心意。

老鸨听她这么说,神色见又露出羞怯,心中当即便了然。

明月定是对江大人生了情愫,昨夜那位江大人的相貌的确是人中龙凤,既是有了情那便不怕拿捏住她!

老鸨抬手摸了摸明月垂在肩头的青丝,满意开口:“你有如此想法便好,那江大人前途无量,你跟着他便可一世无忧,烟雨阁也会是你永远的后盾。”

这话说得蹊跷,就好像会安排明月进江大人后宅似的,区区烟雨阁竟有如此能力?

明月心底若有所思。

老鸨说完这番话后不再过多透露,转而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个丫鬟,雀儿,过来。”

说着,便抬手将其中一个抬水的小丫头叫了过来。

小丫头约摸十四岁的年纪,五官模样是清秀的,就是肤色有些发黄,瞧着也是干干瘦瘦,不仅比世家中的丫鬟差得远了,就连其余花娘的丫鬟都不如。

“你叫她雀儿就成,原先是后头干粗活的,我瞧她做事机灵,便让她给你做个使唤丫头,往后尽管吩咐她就行,”老鸨笑说着,看起来体贴极了。

明月看向这个名叫雀儿的丫头,她从对方那双眼中,看到了与老鸨相同的精明与算计。

这是派来监视她的。

她心下警觉,抿唇一笑:“多谢妈妈。”

老鸨很快便离开了,整个屋内便只剩下明月与雀儿。

“姑娘,让奴婢扶你下床沐浴吧,”雀儿态度殷勤,说着便想伸手上前。

明月见状并未拒绝,任由雀儿扶着自己下床。

锦被滑落,完美却暧昧的娇躯展现出来,令雀儿红了脸也红了眼。

明月看了眼雀儿埋下头的模样,她踩着脚凳走进洒着花瓣的浴桶后,这才开口:“我听说每年楼里都会挑选些丫鬟成为花娘,你相貌也是不错的,可有兴趣?”


花楼中的丫鬟过得并不好,吃饱饭便是极限,且她们伺候多了穿金戴银的花娘,这些丫鬟难免会起别的心思。

现在的烟雨阁中,就有好几个花娘是从丫鬟上来的。

雀儿听她这么问,连连说道:“奴婢不敢妄想。”

虽是这么说着,但眼神却不自觉落去她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有羡慕与妒忌一闪而过。

明月见状在心中确定自己的想法,她并未再说些什么。

将军府内宅虽安稳,但并不代表娘亲就不会将那些后宅的阴私下作讲给她听,相反娘亲早早便与教给她许多东西与手段。

明月坐在浴桶内,任由雀儿小心翼翼的伺候她沐浴。

她在将军府是被伺候惯了的,只会觉得对方伺候得不够周到,并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待沐浴完成后,雀儿又为她端来避子汤药,她嗅着苦涩的滋味将那汤药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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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玄凛弋在回到客栈后,便吩咐人抬了水进来。

简单的梳洗沐浴,他便坐至桌前处理起了公务,虽不在京城但政务还是要处理的,由暗卫快马送来或是飞鸽传来。

前几日刚来江南时,陈明就提出让他住进知府别院,被他直接拒绝了,随后便特意挑了个行人最多的客栈住下。

这时,拿着包袱的暗卫走窗入内。

暗卫跪下行礼后自肩上取下重重包袱:“主子,这是京中快马送来的奏折。”

玄凛弋将包袱打开,厚厚一摞的折子露了出来,这些折子被一日三次的送来,来往运送的马儿都会换好几次。

换做从前他必然不会如此耗费人物力,但牵扯到将军府他定要这么做。

玄凛弋将奏折取出,他吩咐暗卫:“将知府府邸严密盯好了,陈明的一举一动都要详细记录下来。”

陈明与崔尚书勾结,甚至还在短短时日内集结十几名群臣,为的就是致将军府于死地,他要顺着陈明这条线索,将有关案件的所有人拔出清理。

包括为首的崔尚书。

暗卫领命离去。

玄凛弋则继续埋头处理奏折……

晌午时分。

温野送来饭菜,这些年他一直跟随在天子身旁,从边关到京城已有十来年,如今他在军中担任参将一职。

他与沈朝的关系也算不错,此次将军府被陷害,是他代替沈朝随陛下前来调查。

温野将饭菜放到桌上,看着神色淡漠的天子。

他忍不住开口:“公子,是否要将明月姑娘包下?”

这些年陛下身边一直没个知心的女子,如今下江南遇上明月姑娘,他觉得倒是不错。

那明月姑娘是青楼女子,虽身份上不得台面却身子清白,用来为陛下暖暖床,调节一番心绪也是可以的,且包下明月姑娘也可打消知府的疑心。

这个时代但凡有些能力的男子便三妻四妾,更别说帝王后宫了,成百上千都普遍至极,偏陛下洁身自好。

提起明月,玄凛弋脑海便不自觉浮现那抹纤细而窈窕的剪影,以及昨夜的荒唐行事。

他抬头揉了揉眉间只觉心中思绪复杂,冷然道:“去守着陈明。”

这人当真是无事做了,竟是关心起自己的私事。

温野被天子冷眼扫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古铜色的脸上浮现几分畏惧之色。

陛下性情冷淡至极,对待女子也果真无情……

他连连退了下去,前往陈府蹲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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