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门户”。
配图是碎瓷片。
杨锐的聊天记录还在我手机里：“老太婆更年期疯了”我回复那个号码：“他骂你又老又疯”附件是杨锐和苏晴在停车场的接吻照，能看到的只是苏晴的侧脸。
点击发送时手很稳。
像在玩策略游戏。
第二天，苏晴凌晨三点惊醒，“我做噩梦了...梦见什么？”
“...被追杀。”
她冷汗涔涔，“有人知道我...”我抚摸她头发。
想起恋爱第一年她做噩梦，也是这样发抖。
只是那都是曾经的事了。
“睡吧。”
我说 ，“没人追杀你。”
凌晨三点。
又看了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吃错药了?你今天突然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你有新的对象了?你说话啊！”
……我看了外面的天空。
暗夜将要来临。
9 女主管成了女友的替罪羊天亮后。
陈岩来电：“你疯了？
张美玲在雇私家侦探！”
“查不到我。”
我站在便利店监控死角。
“用的都是假信息。”
“她认识公安局的人！”
“那又怎样？”
我盯着对面大厦玻璃幕墙。
“她先证明短信是我发的。”
沉默5秒。
陈岩叹气，“你变得不像你了。”
挂断电话。
我走进写字楼洗手间。
镜中人眼睛布满血丝，领带歪斜。
像个小丑。
突然反胃，趴在马桶上呕吐，早餐咖啡混着胃酸，和昨晚苏晴做的排骨汤。
她从来没下过厨。
直到昨天突然炖汤。
说是“补补身子”。
汤里有当归的味道。
杨锐朋友圈上周发过：“...最爱的女人煲的汤...”我擦嘴时。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彩信。
张美玲和杨锐在餐厅对峙的照片。
她揪着他头发，表情扭曲。
新消息：“满意了？”
我放大照片背景。
角落的红裙子女人正在溜走——是那个女主管。
我看向窗外的乌鸦。
叹气。
你不该存在于他两故事的主战场呀。
为何要成为别人的背锅侠呢。
10 故事应该回归它本该有的剧情线一周后的周三晚上。
苏晴发来消息：“今晚陪杨总监见客户，别等”我回复：“好的，少喝酒”苏晴的香水味还留在玄关。
她说：“公司团建。
通宵。”
我点头。
帮她整理衣领，“玩开心。”
门关上。
我将手洗了好几遍。
立刻打开笔记本。
定位软件显示：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