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苍兰Elie的女频言情小说《祝祷月亮季苍兰Elie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宇宙真美啊卧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想要孩子的话,咳咳……”季苍兰被他掐着脖子,突然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伤口裂得更开,微不可查地痛地皱了下眉:“有很多人愿意给你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转过侧着的脖......
《祝祷月亮季苍兰Elie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你想要孩子的话,咳咳……”季苍兰被他掐着脖子,突然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伤口裂得更开,微不可查地痛地皱了下眉:“有很多人愿意给你生。”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转过侧着的脖......
季苍兰紧跟着坐起身,问他:“怎么了?”
闻炀的手下意识在胸口拍了一下,面色一凛,反应过来自己刚洗完澡,要站起来,一边说:“我要吃药。”
“不用。”季苍兰一把拉住他,用了力气,让他没有甩开手。
符佟叮嘱过他,那个特效药虽然每天都要吃,但一定不能过量,过量后会对神经造成更大的压迫,让他病情更不稳定,而且对药物会产生严重的依赖。
“你不需要的,”季苍兰撩了眼皮先看了他一眼,目光短暂地在闻炀高挺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上停留,而后才垂了下来。耳根微微染上薄红,和月光下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出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解开了闻炀身上的浴巾,修长的手臂浮起青筋。
闻炀紧张的时候就很容易听到那些声音,在此刻低头去看,视线凝聚那五根干净纤细的手指上,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很快又听到了声音,季苍兰耳垂上的红色蔓延到了面颊,有点讷讷地跟他说:“in了。”
闻炀有点发愣,季苍兰误以为他还是在想要去吃药的事情,从琴凳上稍一抬腿就跨下来。
他个子其实也很高,不需要踮脚就坐上了身后的钢琴。
压倒一片黑白的琴键,发出混乱的一声巨响,毫无章法地跳出几个杂音。
在闻炀的注视下,季苍兰拎着衬衣的下摆咬在唇上
他注视着闻炀的眼瞳,牙齿碰撞发出脆响,咬字缓慢又低昧:“我想。”
闻炀看到他的样子,微张的嘴唇合了下,伸手从钢琴上的白瓷碟里拿了颗巧克力出来。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透露的糖纸,把那颗浅绿的巧克力递到他嘴边,送了送手指,巧克力被含了进去。
他在那两瓣微肿的嘴唇上盯了片刻,带着枪茧的拇指施了力道朝嘴角抹了一下。
口腔的温度和湿度融化了浓厚的巧克力,季苍兰吞了下口水,咂了一下,已经是满嘴的开心果味。巧克力很醇厚,糊在嗓子的粘膜上,让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闻炀靠过来,一片乌云似的阴影遮盖在脸上。
但没有停留太久。
闻炀压着声音垂着眼,突然说:“转过去。”
季苍兰哑哑地看了他一眼,有点羞涩地背转过去,手下就是开了琴盖的键。白色的琴键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圣洁高雅的错觉。
身后“吱呀——”一声拖动琴椅的响动,透过耳膜变得尖锐。
季苍兰有点后悔选在了这里,他怕把琴弄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还没挺直的时候闻炀的手已经按了上来。
他在琴椅上坐下,用了力气压着季苍兰坐在他腿上。
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叠着另外两条腿,。
陡然失去平衡的季苍兰下意识往前抓了一下,手就被一只手包住。
闻炀在后面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便顺着清晰的腰线滑下去。
声音清晰又缠绵地成了透明分子,荡插在空气的间隙中。
季苍兰热得眼眶都红起来,闭着眼睛抿着嘴把呻吟吞在口腔里。
季苍兰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蜷缩着五指刚刚一动,就被放了出来。五指还没自由多久,很快又被反贴着手背包了进去。
“噔——”
一声脆响,手指被压着碰上琴键,在挣扎中碰撞到隔壁的白键发出错杂的嘈音。
季苍兰抿住唇,没有说话。
给电话那头造成了他犹豫的误解。
符佟艰难地吞咽了口水:“苍兰你可以稳住他,只要你在船上他就不会沉船。”
季苍兰在脑子里迅速思考着每一种能够避免冲突解救闻炀的办法,他说话都变得艰难干涩:“Siren之前说船会依照原定计划靠岸放游客们下船,你们可不可以这个时候——”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邮轮太大且人多,上下船的入口都守着Elie的人,我们如果大批量混入会被他发现,”Saffron的声音横插进来,铿锵有力:“我们不能保证所有的人都在那时候下船,而且也不知道Elie会以什么方式控制炸弹,即便在船下捕获他,炸弹也随时有被引爆的可能性。”
季苍兰吞咽了下口水,就听符佟道:“苍兰你可以稳住他,最后一天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是最佳营救机会。他爸爸已经和国际刑警合作,打算在你们婚礼前一天登船,如果Elie在你们的婚礼上选择了引爆炸弹,在炸弹爆炸前他就会被他爸爸亲手击毙。只有你能救他!他一直相信你爱他。”
季苍兰大脑一片混乱,但在混沌中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词:“什么婚礼?”
“他的最终妄想是和你结婚!他要让王子在万众瞩目的时候和小美人鱼结婚!”
“打完了吗?”闻炀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吃过特效药,病情已经被控制住,变得理智起来,依照自己的原定计划表演着,看到手机已经被放在床头,尘埃落定地笑了笑,说:“现在相信了。”
他给季苍兰的电话没有监听,但看季苍兰的表情,大概猜到事情已经如愿进行。
闻炀侧身站在门口,头顶的灯光投下光刃,将他的脸分割,一半生长在光亮下,变得低落而悲伤,一半浸泡在阴影中,微不可查地翘了下唇。
打完电话后的季苍兰变得安静,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很亮,在光线下映出浅褐的瞳仁。
闻炀挪动了步子,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背后是不时闪动的电视荧幕,把他的轮廓裹进光线里。
两个人在光影的对立面静静注视了片刻。
电视里的画面已经到了第三天,,发出低哑的呻吟。
他做时的叫声一向不是很大,一直闷在嗓子眼儿里,只有被逼到无可奈何的时候才会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只刚刚满月的猫儿。
在粗重交缠的喘息间,视频外的季苍兰努力说话了:“闻炀,今天我们来做吧,明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解决。”
每一个字都说的极其艰难,但又异常沉重。他拖着沉重的身躯与步伐行走在文字的泥潭之中。
雾气囚禁了太阳,裹挟了天上的月。
他在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最终席卷了全身,只有那双幽绿的眼睛变得分外明晰。
他们像两颗被雨水早早打落的核桃,青皮在泥水间腐烂,彼此传染着难以阻止的病蛆。
最终,两颗核桃都一起烂掉了。
闻炀不置可否,但抬手接了扣子迈着长腿朝床边走进。
季苍兰出声说:“我要去阳台。”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晒一晒阳光了,身上冷得可怕。
此时,他们已经接近公海,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海面上没有任何遮挡,出狱的太阳毫无阻拦地直射过来,温度燥热。海风不时吹过,但没有什么用,没有重量,也没有停留,掠劫而去。
轻快的声音顿住,闻迎轻轻朝他转过脸,声音明朗:“就撞见我和papa在做啦。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要画画,不过还是被papa发配到灰色市场上去锻炼。”
“没想到他做得很好,”闻迎手指暧昧地在他手背上转了圈,“才两年就被你们盯上了,算得上有天赋吧。”
季苍兰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
这些事情在闻炀被收集的档案中他们无从所知,而无法知晓的季苍兰自然问不了不会主动提及的闻炀。
在闻炀已经揭开他身上最后一个关于父母的秘密的时候,季苍兰对闻炀的了解却像冰山翻过的一角。
十一年后的今天,才慢慢顺着系在他身上那条细到几乎透明的鱼绳,一点点滑动转盘,拉动海平面下埋着的鱼钩。
“如果不被关进去的话,”闻迎想了想,说:“或许他做完十年后会成为一个兼职画家吧。”
季苍兰疑惑地看着他:“十年?”
闻迎和他平视,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情绪:“他和papa有约定的,给他十年的时间发展,如果最后是papa满意的成绩,他就可以去画画。”
“但是嘛……”
闻迎一瘫手,一副如你所见的样子。
“你呢?为什么不继续做警察了呢?”他好奇地凑近了,神情是有别于年龄的天真和好奇,“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有一项检测没有达标他们都同意聘用你,你把Elie抓进去不就是为了晋升吗?”
季苍兰看了他一眼,视线前所未有地沉重,对着这张无邪,眉宇间充满稚气的脸,他像是被诱导着说出真相:“30岁以下,CIC警员的体能标准是男性一千米跑在4分05秒内,女性八百米跑在4分25秒内,我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男性一千米跑能跑到3分47秒。”
“在CIC的体能测试中,我在八百米的时候体力不支晕倒了。”
“他们给了我第二次测试的机会,一千米我跑了五分半。”
“这很重要吗?”闻迎嘟了嘟嘴:“反正你都是坐办公室的小领导嘛。”
“这只是一小部分的影响,”季苍兰说的有点艰难:“因为一开始没有在意,所以我的腰肌劳损非常严重,最开始的半年还伴随着耻骨联合疼痛,走路都很困难。我觉得这样的身体不应该再继续执行任务,这样对受害人及其家属都是不负责的事情,所以自愿请辞了。”
闻迎很直接地问:“那为什么要选择生下来呢?”
季苍兰在对话中并没有提过是因为生孩子才导致了劳损,但听到他这么问,猜到估计连这个消息他也一清二楚。
没有等到回答,闻迎便好奇地追问:“你档案里有一份递交出去的打胎申请,但是嘛……”
他耸耸肩,一副如你所见的模样:“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孩子,放弃自己的晋升啊?”
他只是单纯的不能理解,究竟怎么样的人能在一个罪犯的孩子和无量的前程之间选择了前者。
闻迎对做出这个决定的季苍兰感到无比新奇,但愈发深入的追问在此刻变得让人窒息。
季苍兰有点无从开口,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慢吞吞地说:“那天晚上有流星雨降落,我突然想去追一次粉红海豚。”
闻迎听到他的回答后撇了撇嘴,应该是对他这个回答有点无语,但没多说什么。
季苍兰皱起脸,吻落在眉心,眼睫,被舔湿的眼皮颤了颤,挣扎着抵在他胸前:“锁,锁门……”
闻炀显然是没那么打算,揽着人单手去拽他身上的短裤。
季苍兰直直挺起身躯,,双臂圈在他肩颈,撕咬啃噬着闻炀的唇,一只柔软的手化作春水,破天荒地探着他的脊背滑下去。
细瘦的脸颊贴在脖颈上,目光朝上水汪汪地看上去,说:“锁门,我就自己弄。”
季苍兰气喘吁吁地被松开,压在身上的热度消失,耳边是门落锁的声音,很快,阴影重新笼罩了他,吻又落到下巴和脖颈,他热切地回应着唇上的吻。
闻炀也很情动,眼眶都有些发红,喉中发出沉沉的嘶吼,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细小的喉结。
季苍兰仰起纤细的脖颈,把致命脆弱的喉结高高送到他嘴边。
两个人都有了感觉,一路吻着连拖带抱地走到休息室的贵妃椅上。
季苍兰细软的腰肢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起伏,主动配合闻炀的动作脱了裤子,一只手撑在红丝绒的沙发上。
“快、快点……”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红红的嘴巴喘着气,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腻得浸出蜜来。
闻炀狠狠磕了下牙,下颌骨一动,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
意思大概是:骚死了。
季苍兰脸红成一片。
“先生,需要重新量一下您小腿的维度。”
他瞪圆眼睛,一下咬住嘴唇,只有暧昧的气息从唇缝中溜走,努力扭过脸和身上压着的人对上视线。
顿,偏过脸去看了眼落了锁的门,余光扫到他紧张的表情,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头,对上惊恐的眼睛,笑了,危险又迷人。
季苍兰黑而亮的眼眸是水汪汪的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睫在空气中颤动,轻而缓地眨了下眼,一滴雨就从天上滴了下来。
闻炀眉梢冷翘,抬手帮他把脸颊上的雨水拿走,重新压下滚烫的胸膛,低声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