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
《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
她故作镇定地翻动着手边的设计稿,“我搞砸的就由我来弥补过错。”
江知贺提了根椅子坐在她身旁,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贝贻然极其不适,手脚仿佛都失去了自由,她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画。
别小看一双鞋子,或者一件衣服,既要舒适,独特又需要符和大众审美,僵硬地画着,江知贺在一旁道,“可以看看我现在的人喜欢什么,大数据会告诉你。”
“哦……好。”
贝贻然木讷地应着,直犯嘀咕,江知贺会好心地提意见?吃错药了吧?
她打开网页,浏览着新鲜事,别说,没有灵感的时候,看看五花八门的东西,真的会促进思如泉涌。
虽然不大舒服,但贝贻然还是持续画出了雏形,接下里这一款运动鞋,就需要彩绘和上色。
“还不错。”
江知贺看不出喜怒地赞许,站起身,身长玉立地扣着西装纽扣,漫不经意道,“难得这么辛苦,今天都不忍心让你下不了床。”
前半句吧,贝贻然心头将好浮出喜悦,下半句吧,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她还耷拉着脸,江知贺已经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现贝贻然还在电脑桌前,凤眼微沉,“还要我抱着你?”
贝贻然下一子就能想到那画面,两条腿似踩了风火轮跟上去,“不用,我能走!”
江知贺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和。
夜已经深了,江知贺的作座驾就在路旁,他拉开了副驾的门,绕到了驾驶位,贝贻然几乎可以遇见,两人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不会有别的。
冷风吹拂着脸庞,她猛地蹲下.身,捂着肚子,面色极其痛苦。
“我,我肚子疼。”
“嗯?”
江知贺轻疑,下来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发急症了?
“上车,送你去医院急诊?”
他冷着脸,贝贻然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
急诊?
贝贻然一怔,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江知贺可太会了!
事已至此,她勾腰驼背地站起来,压着小腹道,“我,我来例假,不是生病。”
脸红的像是煮过的虾,偏偏还似要死鸭子嘴硬,江知贺指尖点在眉间,思忖少倾,“我怎么记得你刚来过不久。”
啊?
贝贻然脑子嗡嗡,这种事他都记得?
“可能是吃过避孕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脸如黑炭,上了车,摔上车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尾气的气息还没挥散,车已经没了影。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个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满?
贝贻然瘪了瘪嘴,不能睡就这么现实,连送她回家都不肯。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半晌后,她拨通了容白的电话。
“容大哥,你睡了吗?”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
贝贻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在哪啊?”
“喝酒。”
容白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来么?”
贝贻然念及白天的事,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跟容白道歉才对,好心地探望母亲,却被江知贺恶言相向。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容白,但是却不想让容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去。”
她捋着耳根的发,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容白告知了地址。
睦月酒吧,深夜的人们买醉狂欢。
贝贻然刚踏进门,哄闹的音浪迎面而来,她还穿着工装,小西装配白衬衣,包臀裙小黑丝,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目光搜寻着,很快见到了卡座上的容白,他穿着运动衣,微卷栗色的短发,温润如玉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着。
当贝贻然的目光落在他身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苍蝇。
江知贺!
贝贻然脚步后撤,装作肚子疼躲过一劫,现在撞枪口上,不是找死么?
当下,她祈祷自己拥有隐身技能,提起脚,如做贼般,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只差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好死不死,容白还真眼尖地发现了贝贻然的身影,“小然,这呢!”
贝贻然想哭,这什么人间疾苦!
她停下逃跑的脚步,不敢回头,宛如芒刺在背般,闭着眼都知道江知贺那张脸有多阴沉。
“小然。”
容白走到她身旁,拽着她袖子,“我刚还跟知贺说,要对你温柔点,放心,别怕他。”
温柔?
贝贻然被容白拖拽着往后退,一时间五味杂陈。
听容大哥这语气,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医院的事,甚至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贝贻然被迫坐在卡座上,下意识地去看江知贺。
江知贺并没有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那个……”贝贻然艰难启齿,如坐针毡。
“闭嘴!”
男人两个字呵斥,一杯酒灌进喉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看到她马上就要撞到跟驾驶位之间的隔挡板上,江知贺连忙伸出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怎么回事?”贝贻然听着自己头顶那愤怒的声音。
司机连忙回答,“江总,是前面突然闯出来一只狗,所以才会急刹车。”
面对这个答案,很明显江知贺并不是很满意,他轻哼一声,松开贝贻然,“走吧。”
贝贻然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看上去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你就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去勾.引容白的?”这话一出,贝贻然瞬间回神。
她跟容白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每次到江知贺口中都会变得这么不堪。
“江总,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如果您生气,那么我先道歉,对不起。”贝贻然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先道歉,说不定江知贺还能不生气。
果不其然,到公司之前,江知贺没有再说第二句让她难堪,或者是为难她的话语。
两人走到电梯口,江知贺走进电梯之后,看着贝贻然一直站在电梯外有些不解,“你怎么不进来?”
“江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出现在办公室比较好。”贝贻然的想法就是远离江知贺,只要不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跟江知贺待在一起。
如果她踏上电梯,她不敢保证自己在电梯里是安全的。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充满排斥,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近进电梯里,“贝秘书,我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你还害怕跟我乘坐一趟电梯?”
贝贻然一个踉跄,就这样跌进他的怀抱里。
那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戏谑和调笑,“就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可惜要上班了,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享受享受。”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贝贻然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咬住自己的下唇,抬起手想要把江知贺推开,没想到她的腰被江知贺紧紧钳住,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江总,现在是上班期间,您的名声会遭受损失。”强行挣脱是没有可能的,贝贻然只能找借口。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上这个电梯?看在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吧。”这是江知贺的专属电梯,别人没有资格乘坐。
贝贻然被绝望紧紧包裹着,这是电梯,难道江知贺真的要在电梯里吗?
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整个心头。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她都能够想象到衣衫不整从电梯里走出去,所有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知贺捏住贝贻然的下巴,她身上那股馨香带着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却很干净。
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有种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感觉。
贝贻然的完全放弃挣扎,双眼无神,也没有任何回应。
江知贺感受着如同死鱼一样的贝贻然,有些扫兴的松开手,一把将她推开,“贝贻然,不会一张设计稿就让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贝贻然在被江知贺推开那一刻时,她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江总,对不起让您扫兴了。只是现在是在公司,您的形象最重要。”
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知贺着想,她却恨得牙痒痒。
只有这么说才能安抚住江知贺的情绪,她才不会把脸丢得整个办公室都是。
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有谁。
她转过头对着工人说道,“好的,你去检查其他屋子,这间就不用管了。”然后走向江知贺,“知贺,你平时都是一个人,很多细节都注意不到,我今天自作主张带着工人来检查电路安全,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没有。”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江知贺转身再次走进书房。
范于宣不相信江知贺听不懂她的暗示,她跟着江知贺的脚步走进书房,站到书桌之前,“知贺,家里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我们之间……”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江知贺就打断她的话语,“于宣,现在公司正处于上升阶段,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准备那些东西。”
“我……”范于宣想说,她可以自己准备。
只是江知贺连她开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不愿意将就,也不想要经别人的手,我要的必须是最好的。”
这话一出,范于宣瞬间沉浸在一种醉人的幸福中。
江知贺说他要最好的,那岂不是从侧面表达,他会给她一个最好的婚礼?
想到这里,范于宣整张脸上都写满幸福,从而忽略一个重要的问题,风和集团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早就过了所谓的上升期,这只不过是江知贺用来敷衍她的一句话罢了。
贝贻然在自己的脖颈上围上一条丝巾,挡住自己脖颈上的痕迹,这段时间的工作,让贝贻然和楚悦之间的关系增进很多。
楚悦看到贝贻然这个模样,有些奇怪地伸出手去扯她脖子上的丝巾,“你热不热啊?这大热天了,还围这种东西。”
贝贻然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丝巾,阻止住丝巾被扯下来。
“这样好看。”贝贻然红着脸撒着谎。
楚悦看到她酡红的脸颊,就算反应再慢,现在也反应过来为什么贝贻然大热天会有这装扮。
现在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楚悦凑到贝贻然身边,小声询问,“贝贻然,你跟江总真的是那种关系吗?你有能力,人也不差,按照你的性格,你不像是这种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这是进入公司以来,贝贻然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看着楚悦,想要说什么,可是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楚悦看着贝贻然双眼中蕴含着晶莹的泪珠,有些着急地从一旁扯过些卫生纸塞进她的手里,“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让你不开心了?”
贝贻然摇了摇头,终于发出声音,“不是,整个公司,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有苦衷的人。不对,是所有人里,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有苦衷。”
她刚刚说不出话,是太激动。
她被误解太久,情绪被压抑太久,听到这话的言论自然忍不住激动,所以才会有表现出那么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
“是,什么原因?”楚悦微微皱起眉头,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贝贻然这么有能力和才华的人去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灵魂?
还不等贝贻然张口,门口就走进来其他同事,看到贝贻然的时候,她脸上写满嫌弃,就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垃圾似的。
“我们晚点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样的眼神,贝贻然接受了不少,但还是无所适从。
下午下班,楚悦一把拉住贝贻然,“这段时间中午都是我订餐,虽然你有给我付钱,但我浪费了时间和精力,今天下午,你请我吃饭。”
贝贻然看着楚悦脸上那傲娇的小表情,点点头没有拒绝。
这只不过楚悦想要跟她说说话,多交流一会儿小心思的借口。
两人坐在医院附近一家简陋的面馆里,“你别看这里又破又小,这里的面很好吃的。”贝贻然笑着为楚悦介绍。
果然,当那份色香味俱全的面端上来,楚悦吃完之后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如果不是肚子装不下了,她肯定还要再来一碗。
“贻然,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好吃的面馆的?”毕竟这种老破小的店,除非是经常在附近,一般人都是不知道。
“因为我经常来医院,又有些拮据,附近的很多店我都吃了一遍,这家味道是最好的。”贝贻然笑着解释。
“你来医院是为了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吗?”楚悦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都在说贝贻然被江知贺包.养,难道是她自己身体有什么秘密,所以才会选择这条路?
“我的妈妈出车祸了,治疗费用很昂贵。”贝贻然并没有说太多。
仅仅这么简单的两句话,也足够楚悦知道其中她的艰难。
楚悦看着贝贻然嘴角那温柔的笑容,耳边是她幸福的声音,“只要妈妈能够好好留在世上,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我只求自己,不后悔。”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楚悦听出了贝贻然的艰辛和困难。
“贻然,对不起,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两人相识的时间不算太长,楚悦又是一个刚进入社会的大学生,比起那些满心充满算计的人,她更容易跟别人共情。
更何况,她的情况也不比贝贻然好上太多。
为了能够留在大城市里,她付出的努力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也曾经遭受过很多白眼。比起贝贻然的遭遇不值一提,却依旧在她那稚嫩的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贻然,以后我们一起努力!”楚悦右手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贝贻然看着她干劲满满的模样,使劲儿点点头,“嗯嗯,我们一起努力,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我要努力挣钱,在这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就再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了!”楚悦吸了吸鼻子。
两个女孩的友谊从工作中建立,在这一碗面中加深。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贝贻然把楚悦送到地铁口。
可能是因为楚悦身上那份鲜活蓬勃的动力,贝贻然抬头看着医院大楼,她内心的绝望也被冲淡许多。
第二天天刚亮贝贻然就睁开眼睛,随便洗漱一番,就匆忙往公司赶去。
江知贺醒来的时候,摸着自己身边已经凉掉的位置,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他来到楼下,听见厨房里有动静,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下一秒就看见范于宣从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知贺,我做了海鲜粥,马上就好。”
看见范于宣,他虽然一脸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掺杂了几分不悦,“你怎么在这里?”
“最近鼎悦和风和合作的项目正是忙碌的高峰期,我担心你累,所以今早就来看看你。”范于宣脸上是温柔又贤惠的笑容。
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认为她是江知贺贤惠得体的正牌妻子。
“谁放你进来的?”江知贺要问的是这个问题,而不是刚刚她说的那一堆废话。
“是……”范于宣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如实交代,但是面对江知贺那震慑力十足的眼神,她最后败下阵来,“是阿姨给我的钥匙。”
江知贺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拿来。”
“拿什么?”范于宣不解地抬起头看着江知贺询问。
江知贺抿着唇,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看似平静的眼神,实则冰冷无比,范于宣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边提起自己的包,从里面将钥匙拿出来,放到江知贺的手心中。
江知贺收到钥匙,“我不在家吃早餐,不用麻烦,你可以走了。”说完,他转身就上楼了。
范于宣看着江知贺那冷酷的背影,她紧紧咬住后槽牙,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一定要把江知贺的心紧紧拴在她的身上。
江知贺再下楼的时候,范于宣已经离开,不过餐桌上放着她熬好的粥。
江知贺淡淡地看了一眼之后,连碗带粥,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贝贻然抱着资料各种分析,在每个部门之间奔跑着,她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转来转去。
中午休息时间,她嘴里叼着面包,手上的记录依旧没有停下来。
一份盒饭放到她跟前,她抬起头,就看到楚悦那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颊,“吃完把钱给我,我还是个小实习生,没钱。”
“谢谢。”贝贻然微微一笑,楚悦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说的话可能很难听,但做的事一直都很暖心。
楚悦拉开贝贻然身边的椅子坐下,打开自己的盒饭,吃了起来。
两人没有注意,远处一个身影,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餐盒,在看到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一边讨论工作,一边吃着盒饭,他转身把那精致的餐盒直接塞进垃圾桶里,转身离开了。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贝贻然没有留楚悦加班,然后给江知贺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今晚她不回去,要留在公司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然后去医院陪母亲。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忙工作,都好久没有去医院了。
江知贺回了一个“好”字,贝贻然安心地放下手机,处理工作的速度又加快几分。
晚上十点半,医院比起白天已经安静很多,贝贻然轻轻打开病房门,护工付姐听见响动,连忙爬起身。
“没事,是我。”贝贻然轻声说道。
因为母亲身边离不开人,江知贺安排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陪护。
付姐连忙打开灯,她看着贝贻然说道,“贝小姐,夫人最近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贝贻然点点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最近太忙,明天是周末,我好久没有来看母亲,所以今天来看看母亲。”
“贝小姐,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也危险,一会儿我睡沙发,你睡床。暂时没有新的床单被套,你今晚就将就一下。”贝贻然对母亲的孝顺,付姐都是看在眼里的,她知道贝贻然所有的不易,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反而还心疼她。
“付姐,没事,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贝贻然淡淡说道。
付姐看着贝贻然眼下的乌青,“贝小姐,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黑眼圈,跟大熊猫差不多了。你母亲要是知道你这么累,肯定会心疼的。”
“付姐,我年轻,年轻人就要趁着年轻好好拼一下,没事的。倒是你,平时照顾我妈那么辛苦,你早点休息。等天亮,我再睡。”贝贻然拒绝着。
付姐看着贝贻然的坚持,最后她也只能再次躺下。
她不仅要负责病房的基础消毒,还要给贝贻然的母亲做肌肉按摩,一些体征也要记录,如果晚上不好好休息,白天工作起来确实有些艰难。
早上七点,付姐醒来,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贝贻然,她小心翼翼地把贝贻然喊醒,然后把她扶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九点钟,病房门被推开,容白跟在查房的医生后面走进病房。
“容先生。”付姐转过身,准备将贝贻然喊醒。
容白一把拉住她,“没事,贻然应该是累坏了,就让她睡着吧。”
容白都这么说了,付姐更加不会叫醒贝贻然,病房内除了仪器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
贝贻然是被饿醒的,因为饭菜实在是太香了。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见容白,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揉了揉眼睛,容白依旧微笑着看着她,“醒了就先去洗漱,然后来吃饭。”
这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贝贻然的瞌睡瞬间醒了,“容大哥,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周末,有时间就过来看看阿姨情况怎么样,没想到你也在医院。”容白解释着。
付姐站在一旁,对着贝贻然疯狂的使眼色,贝贻然这才想起来,她刚睡醒,现在就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她连忙跳下床,“容大哥,我先洗漱。”然后就钻进卫生间里洗漱。
看着镜子里鸟窝一样的头发,贝贻然满脸苦涩,刚刚她居然顶着这么一个发型跟容白说了那么久的话。
洗漱好之后从卫生间里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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