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

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

闻雁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倒回大半年前,何思韫刚满十七岁时。那时云州人人都知,督军何宣诚半生只得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何思韫生得美丽,又接受新式教育长大,思想新潮,衣着摩登。她的衣着发型、妆容配饰,无一不令云州女子争相追捧。来她家求亲的豪族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何府门槛。那是何思韫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直到她过完十七岁生日三天后,去宛城平叛的何宣诚突然回来了。除了捷报外,他还带回了一名二十岁的青年。何宣诚满怀喜悦地宣布:这是他早年在战场上失踪的姨太太静梅为他生下的长子,名叫何思麟。往后,他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云州军的少主。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何思韫和她的母亲、大太太安氏的头上。安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但她也绝非打...

主角:何宣诚何思韫   更新:2025-05-22 20: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宣诚何思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闻雁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倒回大半年前,何思韫刚满十七岁时。那时云州人人都知,督军何宣诚半生只得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何思韫生得美丽,又接受新式教育长大,思想新潮,衣着摩登。她的衣着发型、妆容配饰,无一不令云州女子争相追捧。来她家求亲的豪族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何府门槛。那是何思韫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直到她过完十七岁生日三天后,去宛城平叛的何宣诚突然回来了。除了捷报外,他还带回了一名二十岁的青年。何宣诚满怀喜悦地宣布:这是他早年在战场上失踪的姨太太静梅为他生下的长子,名叫何思麟。往后,他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云州军的少主。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何思韫和她的母亲、大太太安氏的头上。安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但她也绝非打...

《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时间倒回大半年前,何思韫刚满十七岁时。
那时云州人人都知,督军何宣诚半生只得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
何思韫生得美丽,又接受新式教育长大,思想新潮,衣着摩登。
她的衣着发型、妆容配饰,无一不令云州女子争相追捧。
来她家求亲的豪族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何府门槛。
那是何思韫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直到她过完十七岁生日三天后,去宛城平叛的何宣诚突然回来了。
除了捷报外,他还带回了一名二十岁的青年。
何宣诚满怀喜悦地宣布:这是他早年在战场上失踪的姨太太静梅为他生下的长子,名叫何思麟。
往后,他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云州军的少主。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何思韫和她的母亲、大太太安氏的头上。
安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但她也绝非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主儿,只能悄悄向何宣诚吹耳旁风:
“老爷,毕竟是您唯一的儿子,事关重大,您......就这么轻易地认下了?”
何宣诚眼睛一翻,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怀疑思麟不是我亲生,可你也看到了,他长得跟年轻时候的静梅多像!”
“再说,静梅失踪时已有身孕,我问过他生日,年龄和月份都对得上。”
“他还有静梅的遗物,是她刚怀孕时我去庙里替孩子求的玉佩,现在就挂在他脖子上,据说二十年从未离身。”
安氏再恨,也不得不承认,何思麟长得跟她印象中的静梅确实有几分相像。
再说,有一个证据还可能是巧合,有这么一连串的证据,起码就有九成是真了。
何宣诚望着她攥紧的手,意味深长地道:
“芸茹,我知道你不喜欢静梅。但我有了儿子,何家就有后了。你是他的嫡母,以后韫儿出嫁,娘家也有了个哥哥替她撑腰,你应该高兴才对!”
安氏一滞——“娘家”这两个字多么刺耳。在她的设想中,是要替何思韫招个上门女婿,继承何家所有财产的。
但她也明白,高门贵族的儿子断不会愿意入赘,她又不愿将娇养大的心肝宝贝嫁给寒门子弟,所以之前一直在纠结。
但何思麟一出现,直接就把她所有筹谋都给断了。
况且何宣诚现在还算年富力强,但他毕竟经常上战场,万一有个好歹,她们母女二人就要受静梅那小贱人的儿子摆布了。
安氏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做决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何思韫做了十七年独生女,自然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便宜哥哥。
反正她从生下来就有花不完的钱,多了个人来分,也只是从十辈子花不完变成五辈子花不完而已。
她最在意的是,父亲的宠爱被分走了。
以前何宣诚在家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她。
但自从何思麟回来,父亲天天带着他拜访各路亲朋好友,恨不得直接昭告天下:我何宣诚有儿子啦!何家有后啦!
何思韫气闷——儿子儿子儿子!儿子有什么好?难道她就不是何家的后了吗?
不过,刨开这些不提,她对何思麟这个人本身的观感还不坏。
虽然据说他跟着静梅姨娘在宛城督军府给人当佣人当了很多年,但可能是陪着少爷读书的缘故,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谈吐也很有见地。
再加上他本身长得俊秀,人又温和有礼,很难不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再加上何思麟自从回来以后就天天跟着何宣诚到处走亲访友,他俩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而且基本都是在何宣诚与安氏在场的情况下,进行一些“兄妹”间客套的寒暄。
何思韫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何思麟单独见面,竟会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听到叶姑娘突然这样说,何思韫有些惊讶。但她定了定心神,又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还伸手掸了掸她衣服上的灰,温声道:
“你叫什么名字?”
叶姑娘眼中迸发出希望的神采,连声回答道:
“我闺名叫芝月。灵芝的芝,月亮的月。”
何思韫点点头道:“叶芝月,好名字,听着就清爽。不过芝月,你好不容易逃出了火坑,现在又平白得了一笔小财,为什么不回家去呢?”
芝月摇头,眼中泪光仍旧闪烁。她道:
“我爹从前是教书先生,虽然挣得不多,但也勉强可以糊口。”
“但他近一两年身体不好,一直要吃药。我娘又忙于照顾他,家里日常没有了收入来源。”
“我想出去做生意挣钱,可我爹是老学究,思想迂腐,死活不允许我出去抛头露面。”
“如果我再回家,要么再嫁人,要么坐吃山空,一家人还是要饿死,我必须要自寻生路。”
“再说,虽然我这次退了亲,但难保胡大少爷对我心不死。万一他又上门来纠缠......我、我实在无力自保。”
她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小姐,您心善,求求您庇护庇护我吧!”
“芝月可以一辈子不嫁人,一直伺候小姐。若小姐将来嫁人有了孩子,我便再伺候小主子......”
何思韫并没有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表忠心而特别感动,但她却也知道,芝月说的是真的。
这乱世之中,人人命如草芥,何况是她这样出身社会顶底层的女子。
老话说,“宁做大家婢,不做小家女。”
芝月很聪明,晓得抱她的大腿。毕竟只要进了督军府,胡淞涛以后也不能动她了。
这时,何思韫身边跟来的另一个大丫头红鲤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小姐,这叶姑娘毕竟不是自己人。少爷回来以后府里情况复杂,您确定要在这时候将陌生人带回去吗?”
何思韫深深地望了芝月一眼。她脸上的新娘妆还未卸,此刻咬着红唇泪光盈盈,真是梨花带雨。
何思韫自己爱漂亮,也知道,如果美貌利用得好,是一种武器。
她在暗自思忖,虽然她从来不屑于做拿人当枪使的事儿,但若能收编一个如此美貌的侍女在身边,保不齐将来就有什么作用。
思及此处,她轻轻拍了拍红鲤的手背,对芝月展开一个笑容,轻声道:
“好吧,芝月。你我相遇便是缘分,我既然阴差阳错地救你一次,便该对你负责到底。”
“这样,你随我回去,找管家写个身契,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芝月大喜,又要跪下磕头,自然是被何思韫给制止了。几人又说了几句,何思韫便将芝月带上车,一起回了何府。
车上,红鲤虽然还是不能信任芝月,但出于以后要共事的礼貌,她还是掏了块手绢给芝月擦眼泪。
何思韫坐在前排,随口问道:“芝月,你家住在哪里?要不要再回去收拾些东西?”
芝月连忙答道:“我家住在甜水巷。我东西很少,估计之后胡家会和嫁妆一起退回,我找个时间自己去取就行。”
何思韫点点头,突然觉得“甜水巷”这个地名似乎有些耳熟。但她仔细想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问红鲤道:
“红鲤,你在哪里听过‘甜水巷’这个地名吗?”
红鲤也微微蹙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道:
“是不是......二太太年轻的时候,就是住在甜水巷?”
“我之前听老爷当着少爷的面念叨过好几次,还说有时间要带少爷回二太太家的老宅看看,在那里给她也竖一个牌位。”
——她说的“二太太”,就是何思麟的母亲、已故的静梅姨娘。
何思韫顿时恍然大悟,扭头看向芝月问:
“你们甜水巷,有一个姓韩人家的老宅吗?”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正好,满园花香怡人。
何思韫正在院子的花窗下读书,读的是一本舶来的西洋小说,《德伯家的苔丝》。
这本书现在还没有中文翻译版,她手里的也是洋人教授从英国带来的原著,是她缠磨了好久教授才借给她的。
好在她自幼接受中西合璧的教育,英文很好,可以直接看懂原著。
剧情很精彩,何思韫完全沉浸其中,一会儿为女主角的命运扼腕叹息,一会儿无比愤慨,一会儿捶胸顿足。
在看到快结尾处、苔丝因愤怒而杀死了诱骗自己堕落的仇人亚历克斯时,她突然听到,一墙之隔的园子里,传来一声短促的女人尖叫。
何思韫被吓了一大跳,书“啪嗒”掉到了地上。
她迟疑了一下,有些发怵;但很快,好奇心就战胜了恐惧。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花窗里望过去,就见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拿着手帕擦拭着眼镜。
他将擦过的手帕往下一丢,上面有着斑驳的红色痕迹——粘在他眼镜上的污渍,竟然是血!!!
而在他的脚下,一个丫鬟正静静躺在那里,双眼圆睁,胸口插着一把餐刀。
那张红迹斑驳的手帕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她脸上,遮住了她死不瞑目的面容。
何思韫吓得心脏都差点骤停,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来。她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却不慎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几乎是瞬间,墙那边的何思麟就听到了动静。何思韫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眼前。
何思韫吓得瑟瑟发抖,何思麟却在看清是她的时候瞬间收敛了杀意,换上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他将染血的左手藏起,用干干净净的右手伸向她,说:
“韫儿怎么来了?你躲在这里也不出声,哥哥没看见你。”
“害你看见不好的东西了,吓到你了吧?对不起啊,哥哥给你道歉。”
“你、你杀人了!”何思韫终于再也绷不住,尖叫出声:
“何思麟!你竟然在家里杀人!”
“嗯。”出乎意料的,何思麟竟然反应很平淡。他轻摇了摇头,说:
“这丫鬟明知我对蜂蜜过敏,还故意骗我吃有蜂蜜的糕点,想害死我。你说,她该不该杀?”
“那你也应该先报告爸妈,让他们来处置!你怎么能、怎么能......”
何思韫想说“怎么能私自动手,而且用的还是这么粗暴的方式”,但望着何思麟衣领上被溅到的血点子,却又说不出一句话了。
何思麟镜片下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之色。他走过去捡起何思韫掉落在桌边的书,看到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符,轻笑一声,道:
“小妹,不要因为爸给你筑了一个繁花似锦的金园子,你就以为世界都是这个样子。”
“外面的世界很乱的,”他“啪”地一声合上那本硬装书,扭头看她,嘴角依然含笑,语气却是淡淡的:
“乱世之中,不杀人,就会被人杀,没人会等你。”
“以前你被保护得太好了。”他强硬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但既然我回来了,以后这些事,我会慢慢教你的。”


民国十一年春,江南云州,望城。
云州督军何宣诚亲自下贴,宴请城内各路名流到府,共赏满园美景。
一行人穿过曲径幽深的园林,逐渐来到何宣诚平日的办公区明松堂。
众人欢声笑语,恭维吹捧,声音由远及近。
……
而一墙之隔的书房中,两道身影正在书柜前纠缠。
一个穿旗袍的少女被压在书柜上,而穿衬衫的青年正紧紧贴着她,右手五指叠她指缝之间,强硬地低头吻她。
书架颤动,少女眼中含泪,双颊泛红,想推又推不动,被压得喘不过气。
她咬牙切齿,含混不清地骂着:
“何思麟……你这败类……啊!人面兽心的……畜生……!”
青年鼻子里发出轻哼,吻得却更用力。
于是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痛骂逐渐变成呜咽和嘤咛。
一本大部头的硬装书突然掉下,眼看就要砸到少女的头。
青年下意识用手一挡,但少女分明听见了结结实实的“砰”一声。
她震惊地道:“你不痛吗?”
青年没答,突然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到了书柜后。
这是一道很窄的缝隙,两个成年人的身体自然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少女恨得要命,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牙尖嵌入皮肉,很快渗出血丝。她却还不满意地厮磨着,似乎恨不得把他咬碎吃了。
青年却只是轻笑一声,蹭着少女的鬓发,低声道:
“小妹,爸爸他们过来了。”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吗?”
何思韫眼圈一红,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弹。
下一秒,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何宣诚嘹亮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平时办公的地方了……”
他说话间还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有报社记者在跟随拍摄。
何思韫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何思麟却将左手挪到了她胸口,似乎故意要感受她擂鼓般的心跳。
好在宾客们都有分寸,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恭维了几句,并没有进来。
等门关上、宾客们的脚步声渐远,何思韫觉得自己已经腿软到根本站不住。
两人从书柜后出来,何思麟伸手整理自己的西裤。何思韫羞愤欲死,怒道:
“都怪你!随时随地乱发情!”
何思麟的手一顿,抬头看她。
他嘴角还噙着一丝笑,眼神却是冰冷的,并无半分情意。
他说:“何思韫,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本就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骂我一千一万次,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建议你还是学学怎么讨好我,让我高兴。不然,我随时可以让你和你母亲在这府里待不下去。”
说罢,他伸手一推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何思韫跌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脑子也有点疼。
她望着何思麟远去的背影,迷迷糊糊地想: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那个人,明明应该是她的哥哥啊。


何思韫真是讨厌死何思麟了。
别人初来乍到,都知道要夹着尾巴做人几天。
他倒好,不仅上来就以主人自居,各种威胁压迫她,甚至连她的婚事都惦记上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思韫气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脸上出现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粉都压不住,只得垂头丧气地去上学。
好友张瑞娴见状,不由奇道:“思韫,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何思韫没好气地道:“还不是我那个便宜哥哥!昨天他竟然......”
话说到一半她就顿住了——虽然张瑞娴是她手帕交,她很想向瑞娴倾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但何思麟毕竟是在家里杀了人,流传出去总归不好。
可话已起头,张瑞娴的兴致已被勾了起来。她催促道:“你别说一半就停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恰好上课铃响,先生夹着书走进了教室。何思韫便敷衍道:
“先上课吧,过会儿再说。”
张瑞娴撇撇嘴,缩回自己课桌上。
何思韫勉强捱了半节课,心里却是一团乱,根本听不进去。她干脆打开笔记本,用钢笔在上面乱画。
何思韫是正儿八经跟着洋人学过素描和油画的,平时画张速写什么的手到擒来。
可今天她却画了一个突眼尖牙、头上长角的的恶鬼形象。恶鬼手里拿了把刀,刀上还在滴血。旁边大大写了三个字——“何思麟”。
这仨字写得她咬牙切齿,力透纸背。结果“麟”字笔画太多,还没写完,钢笔突然就漏墨了......
乌黑的墨水汩汩涌出来,一下子弄脏了她的笔记本。
何思韫慌忙用手绢去擦,液滴却已顺着桌板往下流,滴在了她绣海棠花的白色缎面旗袍上,瞬间一塌糊涂。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身体撞到桌斗,把正在讲课的先生都吓了一跳。何思韫忍着疼连连道歉,一边跑出教室一边在心里大骂——都是何思麟这坏蛋,怎么凡事一旦跟他扯上了关系,自己就会这么倒霉!?

好在这是个昂贵的私立学校,少爷小姐们往往会带着下人上学,何思韫也不例外。
她换了丫鬟带来的备用衣服,心情也乱得一团糟,干脆没再回去上课,在校舍前的海棠树下站着,打算等张瑞娴出来后一起去逛街喝下午茶。
春日暖风微醺,海棠如云,让她心情总算稍微好了些。
没多时下课铃响,张瑞娴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来。
何思韫刚想迎上去,突然见张瑞娴身边还跟着个人——正是张瑞娴的表哥胡淞泉,也是何思韫的追求者之一。
但何思韫对这位家里开南北行的大少爷并无好感,看见他便觉自己今日运气实在坏到了极点,也顾不上再约张瑞娴,转身便想开溜。
只可惜胡淞泉脑子不大好使、眼睛却贼尖,老远就看见了她,三两步赶了上来,涎着脸道:
“思韫,我听说你上课时候钢笔漏墨了?正好我家里来了一批新的德国产的钢笔,质量保证过关,回头我送两支给你?”
何思韫最烦他乱献殷勤,却又不好当众拂他面子,只能在心里狂翻白眼。张瑞娴知道她不耐烦自己这个表哥,连忙上来打圆场道:
“思韫,你上课前不是要跟我说你那便宜哥哥的事儿吗?快说啊,他到底怎么惹你了......”
何思韫不想当着胡淞泉的面谈这个话题,奈何张瑞娴已经勾住了她的胳膊往外走,她一时无处可逃,只得一边往前走、一边敷衍地答道:
“他......他威胁我,让我乖乖听话,不然就要随意安排我的婚事,把我嫁给阿猫阿狗......”
张瑞娴顿时大惊失色:“啊?他才回来几天啊,怎么手都伸你这儿来了?”
何思韫苦笑道:“可不是吗?说老实话,我这辈子还没这么怵过一个人,他算头一个......”
胡淞泉瞬间气得涨红了脸,嚷嚷道:
“这怎么行?要不,要不我回去跟我爹商量一下,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