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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全文小说薛蝉衣乔灵郎最新章节

黑暗大荔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蝉衣宝宝真的没有心!“师妹,我把你的剑找回来了。”经历过些许沮丧后,萧灵君又重整旗鼓,继续卖惨!沾了血迹的剑安静的放在她掌心,薛蝉衣看到有几滴血液沿着剑柄从掌心缓缓流到她的袖边。这身白衣的袖子边是一尾荷叶形状的绢丝边,她很喜欢这身白衣。如今她最喜欢的衣服被血迹弄脏了,她心里有点难受。鼻尖一酸,眼泪滚落下来。她啜泣的一幕看的萧灵君精神抖擞!“薛师妹,我伤势不重,你莫要哭了。”萧灵君自诩看清了薛蝉衣的本性,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了一条脏掉的裙子而掉眼泪!这裙子是天蚕丝制作而成,材料稀缺,裁剪又得她心意。现在却被血迹弄脏了,即便是用清洁咒洗干净,她心里还是会膈应。像这类脏掉的裙子,她再也不会穿第二次。她失去了穿这身裙子的机会,...

主角:薛蝉衣乔灵郎   更新:2025-05-21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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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全文小说薛蝉衣乔灵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的蝉衣宝宝真的没有心!

“师妹,我把你的剑找回来了。”经历过些许沮丧后,萧灵君又重整旗鼓,继续卖惨!

沾了血迹的剑安静的放在她掌心,薛蝉衣看到有几滴血液沿着剑柄从掌心缓缓流到她的袖边。

这身白衣的袖子边是一尾荷叶形状的绢丝边,她很喜欢这身白衣。

如今她最喜欢的衣服被血迹弄脏了,她心里有点难受。

鼻尖一酸,眼泪滚落下来。

她啜泣的一幕看的萧灵君精神抖擞!

“薛师妹,我伤势不重,你莫要哭了。”

萧灵君自诩看清了薛蝉衣的本性,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了一条脏掉的裙子而掉眼泪!

这裙子是天蚕丝制作而成,材料稀缺,裁剪又得她心意。

现在却被血迹弄脏了,即便是用清洁咒洗干净,她心里还是会膈应。

像这类脏掉的裙子,她再也不会穿第二次。

她失去了穿这身裙子的机会,岂能不哭!

萧灵君越是安慰她,她掉的眼泪就越多。

弄到最后,萧灵君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萧灵君只能重复安慰道:“薛师妹,我为你做这些事,受这些伤,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为我感到如此伤心难过的。”

玉瓷般的脸颊轻轻抬起,薛蝉衣在心里骂他自作多情,嘴上却软软的说道:“萧师兄,我一看到你身上的伤口就控制不住的难受想哭……”

陆陆续续说了一些谎话,但就是不肯掏出一粒丹药来。

萧灵君听了这些百转柔肠的情话,心里欢喜的很,觉得只要自己坚持下去,用二师兄的身份持之以恒的对薛蝉衣付出,将来必有回报!

蝉薛衣不知道自己哭裙子的举止激励了萧灵君,她只是突然间觉得萧师兄的眼睛变的骤然一亮,好似充满了什么干劲似的。

想到自己找谢轻尘还有事,不愿意再耽搁时间,哄了几句好听的话,终于把这个麻烦师兄送走了。

望着萧灵君那步履蹒跚的背影,薛蝉衣心头微微一涩。

其实玄清宗里的这位二师兄,真的还蛮可怜的。

以前在她还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了。

在她心里,萧灵君是属于流星,划过天空的一刹那耀眼夺目,最终却沦为黯淡的石头,灰扑扑的不再起眼。

她很佩服萧灵君的心态,从天之骄子沦为普通庸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那样的落差。

可是萧灵君好像不在乎。

宗门上下喜欢嚼舌头的人有不少。

薛蝉衣时常被那些人辱骂,而萧灵君,在那群人嘴里,同样也是笑柄一样的存在。

她对萧灵君曾经拥有过同病相怜的情绪。

若不是萧灵君无意间窥破了她的秘密,她是绝不会对萧灵君起杀心的。

可世事就是这般无常,她与乔灵郎的那段过往,必须成为被掩藏的过去!

而萧灵君作为知情人士,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酸软的心肠重新变得冷硬,薛蝉衣微微叹了口气,暂时把萧灵君抛在脑后。

现在她修炼遇到了些许阻塞,需要谢轻尘为她讲解洛水神诀凝结金丹的奥秘。

她急匆匆的赶去了谢轻尘的云海峰。

云海峰灵气同样充盈,此处山峰是玄清宗的最高峰,一仰头,便能看见天边无边无际的云朵。

今日风和气清,一望无际的白云将天穹晕染的格外湛蓝。


连那尤氏三兄弟见着她,尚且知道问候几句,更别提萧灵君为了他,不惜以金丹修为去截杀化神期的妙火。

三方一比较,谢轻尘就显得太过冷漠。

被妙火掌法击中的心口泛起微微的痛感。

薛蝉衣一瞬间红了脸,最荒唐的是,她的眼眶也变得温热起来,有热热的液体要从眼眶里流出。

她简直大惊失色。

她绝不要在谢轻尘面前掉眼泪,绝不!

甩着头仓促离去,直到回到自己的春归峰。

泪水方才漫出,浸了她满脸泪痕。

她很少掉眼泪,每次哭都会极其悲恸。

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突然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是因为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旁人抢走,她伤心了,所以哭了。

还是因为妙火长老下手太重,伤到她根骨了呢。

薛蝉衣坐在槐树下,哭了许久,等她哭到泪水流尽,心中的种种难过又都消散了。

或者说,那些难过的事,被一层沙子掩埋在了心底。

她又打起精神来,调息一阵子,恢复修为后,去了鸿云老匹夫的扶光殿。

一路上,她思前想后考虑了许多。

截止目前为止,家中并无书信送来她这边,这说明爹爹目前并无大碍。

若是爹爹真的出事,娘亲不可能放任她孤身一人在外。

只要亲爹没出事,那她就有闹事的底气。

何况谢轻尘依然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若真惹急了她,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拖谢轻尘下水。

婚约只要一日没解除,谢轻尘就要和她捆绑在一起。

鸿云仙尊坐于高台之上,扫过跪在殿外的她,沉声道:“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你可知其意?”

薛蝉衣没理会老匹夫的敲打,只是一味摇头:“仙尊,蝉衣不赞同您收随云为亲传弟子。”

“这孤女身份低微,徒儿怕她堕了您的名声。”

“怎么,本仙尊收徒,反倒要问询你一个徒弟的意见?”鸿云仙尊言语讥讽,意味深长:“蝉衣,你不要以为自己得了单天灵根,仙途便无忧坦荡了。”

“修仙乃是与天夺命,逆天而为,本尊不是迂腐之辈,一些邪魔歪道的手段,只要不给本尊,本宗门,以及天下万灵带来血腥灾祸,本尊可以视而不见的。”

“只是本尊觉得,修仙之人,根骨,悟性,还有品性,三者不可缺其一。”

“你只是得了一副好根骨,可你的悟性,还有品性,本尊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鸿云仙尊眯着眼睛打量她这副皮囊:“真是可惜,这样的皮囊配你,实属大大的浪费。”

薛蝉衣闻言,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明白鸿云仙尊为何突然之间对她敌意这般大。

过去仙尊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个废灵根,实在是一块无法雕琢的朽木。

可她经过自己努力,已经是单天灵根了,她有好的根骨了,只要仙尊肯教她,她也愿意尊重仙尊的。

可是为什么仙尊今日的话如此刻薄。

“徒儿不懂仙尊的意思,什么叫邪魔歪道的手段,徒儿悟性差,这点承认,可是品性,怎么又入不得仙尊的法眼呢。

还请仙尊说清楚些,好叫徒儿知道自己的品性差在哪里了。”

鸿云仙尊轻笑:“你的单天灵根从何而来?”

“灵根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仙尊这话是什么意思。”薛蝉衣脑海里又回想起与乔灵郎相处的点滴。

这副灵根,是她吸取了乔灵郎的本源灵韵,孕育了孩子,从而改善才得来的灵根。


薛蝉衣是直接登门拜访,并没有提前发纸鹤告知,这不算唐突,毕竟她经常来云海峰玩,这里和春归峰没什么不同,都是属于她的地盘。

她脚步刚踏上柔软的草丛,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娇笑声。

抬目望去。

只见前方的练功台上有两道翩跹的身影,不时的纠缠在一起,然后又错开。

那少女一袭碧翠色的裙衫,格外清新,也衬的她格外娇俏,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浅浅的酒窝。

与少女一同练剑的少年一袭白衣,面色沉静,因其俊美的五官,这份沉静里透着几分高不可攀的气息。

“谢师兄,你剑招太快太厉害,我不行了。”

少女开口求饶。

谢轻尘便立刻止住了剑招,嗡鸣的剑尖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入鞘,他掏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随云。

“小师妹天资很好,头脑也很灵活,只是初学了几次,就把剑耍的有模有样了。”

随云看到那手帕,眼睛闪过一抹喜色,大大方方的接过去,擦拭额前以及脸颊的香汗,吐着舌头俏丽的笑道:“我哪有谢师兄说的那般聪明,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谢师兄以后就会知晓啦。”

“你哪里笨,我怎么瞧不出来。”谢轻尘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神情。

这个被鸿云仙尊捡回来的小师妹天资高的吓人,据仙尊私下透露,这位小师妹在短短九日里就已经筑基成功。

任何剑招只要稍稍讲解,甚至都无需讲解,只需他演练一番,小师妹自己就能领悟到其中奥秘。

谢轻尘暗暗感叹,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随云弯着眉眼,笑容甜美,把自己的一只手腕抬起,送到谢轻尘眼前:“谢师兄你瞧,我今天清晨替师父修剪花枝,结果没留神,剪刀戳到了自己,这里都流血了,你说我笨不笨呀。”

谢轻尘看到她手腕的伤口,眉头微皱,掏出一个瓷瓶:“这里有几枚生肌丹,可以……”

“呀,薛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随云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向了云海峰的入口处。

薛蝉衣站在那里已经有一会了,早把谢轻尘与随云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她没去看随云一眼,视线望着谢轻尘,淡淡开口:“找你有点事。”

谢轻尘随手把药瓶收起来,抬步朝她这边走来。

“怎么不提前发个纸鹤告知我一声?”

薛蝉衣勾起唇角,笑出了声:“怎么,我打搅你的好事了?”

谢轻尘神色有几分古怪,长长的眼睫眨动了几次,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又把那些话吞回肚子里。

转过身看向随云,笑道:“小师妹,你去仙尊那里要几丸止血生肌的丹药吧。”

随云面色怯弱的往薛蝉衣的方向看了几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薛师姐,是师父叫我来找谢师兄的。”

“方才我与谢师兄只是互相交流剑招。”

“我手腕受伤,谢师兄出于同门之谊,这才想送我丹药的。”

薛蝉衣不理论耳畔叽里呱啦的吵闹声,她握着自己的长宁剑,在院中的竹椅里坐下,开口问谢轻尘。

“今年的灵芽茶上市了,你这里应该有吧,给我泡一杯来。”

谢轻尘立刻去泡茶。

院中只剩下她们两个少女。

碧翠色少女低着头去看白衣少女,眼尾带着湿痕。

这是她们第二次见面,可是薛蝉衣还是无视了她。

这让随云心里很委屈。


“谢轻尘年幼时不过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野种,若不是被测出天生剑骨,谢家根本不会将他认祖归宗。”

“当年你爹爹看中了谢轻尘的潜力,这才急着定下这桩婚约。”

“在阿娘眼里,谢轻尘那小野种又怎么配的上你,我当年看上的可是闻家的那位少主……”

陈年往事重又提及,薛蝉衣的眼眶立刻湿润了。

她一生顺遂,鲜少有心酸落泪的时候。

第一次感受到失落羞辱无助心酸,便是被闻家少主闻鹤鸣退亲的时候。

是的,早在谢轻尘之前,娘亲就偷偷的试探过闻家夫人的口风,使了手段,让当初还年幼的薛蝉衣与闻鹤鸣见了一面。

结果闻鹤鸣却只说:“我一生志在寻仙问道,求色贪美非我所愿,我不会娶你的。”

一句话,让薛蝉衣大受打击。

她当时还小,根本不懂情爱,却也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小哥哥看不上她,当时就气的大哭。

这件事隐瞒的极其隐秘,知情人士也只有四个人,此事过后,薛蝉衣就与谢轻尘订下了婚约。

“如今看来,与谢轻尘订下婚约这一步棋,倒是没有走错。”

娘亲和蔼的捏着蝉衣的鼻子。

“那谢轻尘成长的速度很快,将来必定能护你周全。”

“可是我不想让别人护着我。”薛蝉衣凑在娘亲耳畔低语:“从小到大,娘亲一直坚称我不是废灵根,我也一直都相信娘亲的话。”

“娘亲,你说过我会厚积薄发,你说过我是天才。”

“别人都笑话你是痴人说梦,他们都骂我们是废灵根母女,他们总想往爹爹身边送女人,他们总想让爹爹再生别的子嗣……”

“可我会证明,你所言非虚。我会变强,护着你和爹爹的。”

“我们蝉衣真的长大了。”良久,贺子玉才发出微微的叹息声,但是话锋却是陡然一转,变得凌厉狠辣:“娘亲从不骗你,你是天才,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是天才……”薛蝉衣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询问她算哪门子的天才。

若不是给那乔灵郎生了孩子,她至今仍然是废灵根呢。

可是看到娘亲信誓旦旦一脸笃定的神情,她又心生不忍。

娘亲温和的送来一杯茶水,她喝了一口,娘亲却叫她全部喝光。

于是她仰着头,一口饮尽杯中茶水。

恍惚中,感觉到手里的茶杯被娘亲取走,又听见娘亲声音轻飘飘的响彻在耳边:“蝉衣若是觉得困了,就在这里睡一觉吧。”

双目终于阖上,神思也陷入黑暗的静谧中。

贺子玉拍了拍手,已经消失的枯骨上人于虚空中乍然浮现。

“那副单天灵根已经在蝉衣体内温养了十年,早已与她本身血肉相连,如今,也是时候解开施展在她身上的禁咒之术了。”

枯骨上人一指点在薛蝉衣眉心,碎去她体内的隐秘禁咒。

“有单天灵根加持,再辅以薛家的资源,大小姐的仙途会走的很顺。”

枯骨上人沉吟片刻,“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这副单天灵根的原主人……当初一个小小的疏忽,竟让那女孩逃脱了。”

贺子玉噙着冷笑:“那女孩即便逃出生天,也是难逃一死的,更何况,这副灵根早已与蝉衣融为一体,即便是原主人想要夺回,也是无力回天的。”

枯骨上人又道:“关于灵根的事,要不要向大小姐透个底?”

贺子玉单手抚摸着蝉衣额头的冷汗,摇摇头:“此事万万不可叫蝉衣知晓,我怕将来她会滋生出心魔来。”

枯骨上人默然看了薛蝉衣两眼:“如此仓促放开禁咒,一定会惹来非议,万一将来事情败露……”

“那也是我自作主张,与蝉衣无关!何况,就算事情败露又能如何,不过就是被唾骂几句罢了。

以我的名声,还会害怕旁人的辱骂唾弃吗。”贺子玉抢先说道,雍容华贵的脸庞闪过一抹扭曲的笑意。

“我是个废灵根,我生出来的女儿居然也是个废灵根!这叫我如何甘心呢!”

贺子玉的一句不甘心,薛家家主薛北涯,这个正道大能,竟然伙同亲卫,秘密掳来一位拥有单天灵根的孤女。

使用禁咒之术,强行剥夺那女孩的灵根,并将女孩的灵根植入蝉衣体内。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期间还动用别的秘术,锁住蝉衣的灵根。

直到十年后,那女孩的灵根已经与蝉衣血肉融合,贺子玉这才决定解除禁咒,让蝉衣使用那副单天灵根,踏上修仙之路。

“反正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结果。”贺子玉慢慢的为蝉衣整理好衣带,缓缓起身:“让她睡一会,我们不宜在此地多留,还是先行离去吧。”

等到薛蝉衣醒来,就只看到桌上摆放的一盒点心,娘亲已经不见了。

想来娘亲此番另有要务在身,行踪不宜被外人知晓,所以这才匆匆离去的。

她顾不上吃点心,抱着盒子就飞速的赶回玄清宗。

这次见了娘亲后,她备受刺激。

她发誓一定要做出些名堂,叫爹娘也能长长脸。

到了春归峰,她立刻凝神修炼。

谁知这一次修炼足足耗费了她五天时间,她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奇妙状态里,只觉得天地间的灵气仿佛不受限制的在她体内充盈。

一直等到那种玄妙的状态消失,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睁开双目。

这一发现令她欢欣鼓舞,她吃了些灵粥补充体力,又开始另一轮修炼。

十天后,她再次从玄妙状态里挣脱,神采奕奕,并不觉得饥饿,舞起剑来,也如有神风相伴。

薛蝉衣只是隐约感觉自己的修炼有了很大的成果,但具体是什么成果却不知晓。

恰在此时,萧灵君又提着果篮来看望她,目光掠过她全身,长眉挑起,诧异的惊呼:“薛师妹,半月不见,你竟已是筑基修士了?”

薛蝉衣呼吸沉重起来,虽然她对修仙的部分常识所知甚少,但是最基本的修炼等级划分她却是很清楚。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出窍,神虚,大乘,渡劫……

她竟然无知无觉的跨过炼气期直接筑基了。

脸上露出喜意:“我果然是厚积薄发!”

这种修炼速度,也算勉强跟的上谢轻尘了,只要她肯努力,她未来的成就不会差的。

神思泛动间,又想起乔灵郎这个人来。

此前对于自己被囚禁的那半年,她是愤恨的。

而现在,她心里只有窃喜。

生个孩子就能让自己的灵根资质提升到这等高度,属实超乎她的预期了。

她沉浸在喜悦中,全然没注意到萧灵君那副凝重惊慌的神情。

“薛师妹,恭喜了。”

一抹璀璨金光照在春归峰的几座凸起石峰上,萧灵君的心却是如坠深渊。

他心里明白,薛蝉衣的灵根大有问题。

这蠢货若是低调谨慎,还能遮掩一番,若是她一味高调炫耀,那数不清的唾沫星子,怕是会把她淹死的。


见她底气十足的样子,鸿云仙尊摇头苦笑:“你可知,宗内如今到处都在传,你的灵根是夺来的。”

薛蝉衣笑:“无稽之谈,仙尊不会信了这些流言蜚语吧。”

鸿云仙尊略微沉吟片刻:“念在轻尘的面子上,本尊给你一个选择。”

“收随云为徒,这是无法更改的决定。”

“五日后,我会举办收徒大典,届时,我会同时开启宗门的问心阵,只要你通过问心阵的考验,你仍然可以做本尊的亲传弟子。”

“若是没能通过问心阵的考验,本尊便会在大典上宣布将你逐出本尊门下。”

顿了顿,又笑眯眯说道:“当然,你若是承认灵根是夺来的,本尊念在过往情分上,可以留你一个体面,准许你以思念爹娘为由,主动放你回薛家。”

薛蝉衣的眼睛顷刻间瞪大,鸿云这番话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老匹夫竟然为了一个孤女,要舍弃她!

她心中思绪万千,一时间竟然有点好奇随云的来历了。

这个孤女,究竟是何等来头,不仅短时间博得宗门上下喜爱,还让心思缜密的鸿云仙尊如此维护。

“仙尊,徒儿愿意去闯问心阵!”

面对鸿云仙尊的刁难,薛蝉衣暂且忍下。

她不是非要认下这位师父,只是不愿意自己被灰溜溜的赶走。

宗门上下不喜欢她,她也无所谓的,那些人反正都是恶心的人。

而且她问心无愧。

自己本来就没夺他人灵根,就算问心阵问她一万次,她也会这么回答!

从鸿云老匹夫那里回来后,薛蝉衣思绪有些紊乱。

想发个纸鹤给娘亲,又忍住了。

这点小小刁难,她自己可以解决的,没必要劳烦千里之外的娘亲。

坐在春归峰的一块大石上,望着天边云起云落,感叹世间万物变幻万千。

每一天都在重复,但是每一天却又是全新的一天。

而她,也无法预料到新的一天会发生什么变化。

她抚了抚心口,自从见过谢轻尘,这里就时不时的酸涩鼓胀,早知道,她就不去见谢轻尘了。

垂下眼眸,又想起萧灵君,思绪再次飘远:不知萧灵君在外面有没有找到截杀妙火的机会。

已经过去好些天,半点音信都无。

那懦弱没用的人,大概率死在外面了。

死亡,这两个字离自己何其遥远。

她自小看过无数人死在爹娘手里,已经习惯了。

这个世界就是人杀人的世界,若想不被旁人抹杀,只能变强。

脚边有几只蚂蚁路过。

薛蝉衣看见了,厌恶的伸出靴底,想将这几只蝼蚁碾死。

只是心口又痛痛的,她撇撇嘴,转身离开,放过了这几只小蚂蚁。

鸿云仙尊这次举办的收徒仪式声势不是很大,就在扶光殿宴请了宗内人士,以及其他两大宗门的一些人前来观礼。

而谢轻尘也在这一天被宗主从九绝山释放。

他这次受罚,性格变得比从前更清冷,乌眸里凝聚着霜雪似的光芒。

仙尊收徒,与他无关,他只是作为一个师兄,被仙尊要求前来观礼,并赠送了随云小师妹一份礼物。

四下里的人群错落有致,脸色各有各的精彩,其中男弟子多在左顾右盼,面露失望的神色。

谢轻尘知道这群男弟子在找谁。

他们是在找薛蝉衣,他们想看看薛蝉衣此时此刻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薛蝉衣赌气,并没有拿出师姐的气度前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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