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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我今天...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2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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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我今天...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精彩片段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因为他爸当年比他有权有钱啊。”曹婉笑道:“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现在他是师长了,我当然要抓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谈的那年里他有多疯狂吗,他除了和我,根本不会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想法,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引 诱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还为我带回了一只天价的玉镯子,他为我做这些连眼都不眨一下,可他为你做过这些吗?”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赢得他的爱?”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他就是只爱我一个。”曹婉笑道:“等一下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他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陶知秋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严泽帆还会有良知,他至少会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码也会担心她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严泽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曹婉......”

曹婉挑衅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样?还要比吗?”

陶知秋看着曹婉走去严泽帆的身边,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陶知秋和严泽帆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陶知秋每天都会看到曹婉亲自照顾严泽帆,她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给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严泽帆来到了她的病房。

他为她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橱柜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离开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包包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去洲岛的审批表掉了出来。

严泽帆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去洲岛?”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她。”

严泽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着陶知秋近来有些憔悴的面容,沉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头一震,她刚要开口,曹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泽帆,我亲自煲了鸡汤给你......”

听见曹婉的声音,严泽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她独自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陶知秋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泽帆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愤恨地瞪着她:“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他,就不会反悔。”

曹婉沉下脸,“那就离他远一点,不要总在他的身边出现。”

陶知秋懒得和曹婉理论,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陶知秋的人:“把她的头给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着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陶知秋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气,很快又把她按进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头按进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她引 诱严泽帆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严泽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她笑着和严泽帆解释道:“知秋的金耳环掉进尿池了,她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曹婉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把推开曹婉,当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进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脸无辜地躲到严泽帆身边,“泽帆,我没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严泽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对待。

可严泽帆却面无表情说:“金耳环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对陶知秋笑笑,挽着严泽帆的手臂出了厕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满脸不敢置信,严泽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身脏水。

她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曹婉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她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丑角。她闭上眼,愤恨地握紧双拳,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曹婉在这时说,“算了,泽帆,也许是我们误会知秋了,她怎么可能会举报、污蔑我的清白呢?”

严泽帆冷冷地盯着陶知秋:“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她有错吗?

陶知秋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严泽帆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曹婉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陶知秋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严泽帆:“如果你当时没有在严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严泽帆神色一凛。

陶知秋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二妈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二妈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严泽帆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曹婉也连忙说道:“知秋,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泽帆也是担心严家的名声,他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陶知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曹婉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陶知秋面前炫耀严泽帆对她的偏爱。

陶知秋真是庆幸自己已经和组织申请下了离婚情况说明书,否则,她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曹婉说完,忽然问道:“知秋,你的头怎么了?”

陶知秋沉默着,严泽帆瞥她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曹婉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陶知秋和严泽帆两个人时,他叹息道:“不管举报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曹婉,更不要再怀疑她,她现在没有爱人撑腰,已经很可怜了。”

陶知秋死死地攥紧了手,那她的爱人呢?在给谁撑腰?

“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二妈,你对她好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严泽帆轻轻握住陶知秋的手,“知秋,只要你对她好,我才会对你更好。”

陶知秋心中冷笑,她忍不住问出:“严泽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当然是我的爱人了。”

“可你就是让自己的爱人这样受委屈的吗?”

还没等严泽帆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严泽帆一惊,立刻放开陶知秋的手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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