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同事,光顾一下你的生意。”
“孩子都这么大了,都没找到爸爸呢?”
“你一个女人,不结婚不行。”
“不然咱煤矿厂那个宋老光棍行不。”
“他挺喜欢你的,总打听你呢。”
“他应该不会嫌弃你带着娃。”
我笑脸相迎。
任凭旁人怎么说。
我只点头应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们瞧我没发脾气,只能悻悻而归。
可事情总是不能如我所愿那样发展。
张姐吃坏了肚子。
刘哥说我这东西不干净。
几个煤矿厂的老同事。
大庭广众之下将我的摊子砸了。
我伸手去阻止,被推到水沟里。
我哭天喊地,无人帮忙。
只看到了,白双双和顾秋生站在暗处。
我不确定这件事情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但总归……摆摊这条路,是到头了。
那些风言风语。
从煤矿厂传到了附近的学校。
那些爱吃烤冷面的学生们。
也不再于我的摊前停留。
反而会时不时淬上一口唾沫。
以表达他们对我的嫌恶。
我不得已,将推车以很低的价格抵了出去。
我抱着孩子,四处找活儿。
无一都被拒绝了。
如此,坐吃山空到女儿一岁。
手里的钱逐渐见底时。
顾秋生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当保姆。
“双双快生了,需要人照顾,我妈妈还病着,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抱着孩子来我们家,照顾她们。”
原来,在我离开煤矿厂后几天,白双双就怀上了。
两人领证,火速成了家。
7
“多少钱一个月?”我问。
他说两百。
我觉得低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