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番话,深吸一口气。
一双眼紧紧盯着顾秋生亲自喂食白双双。
两人恩爱得周围都散发着酸气。
张姐将自己碗中的鸭翅膀给了我。
让我化悲愤为食欲。
我则是提出想卖工作的话。
“工作好卖不好再买的,你确定?”
我点头。
与其等肚子大了被人举报作风不端正而被辞退。
还不如在东窗事发之前,用这个工作换一笔钱。
只是我没想到。
顾秋生看上了我这个工作。
“双双她一个女孩子,不可能和男人一样在煤矿里干那些重活,所以我想给她买个工作,这里是一万块。”
顾秋生事先应该打听过我这个岗位的价格。
一万块,我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哪里来的这些钱?”我问。
他抿唇:“我把分房名额卖了,另外我找主任预支了两年工资。”
我嗤笑:“分房名额不值钱,你一个月工资不过六百块,你打算未来两年不吃不喝?”
他长吁一口气:“双双她当上会计后,待遇也会有所提升,苦两年而已。”
听他这么说。
我不得不想起过去三年白饭配咸菜的日子。
我心疼他没一双好鞋下矿,工作之余替人织毛衣挣点外快,好不容易给他买了一双电工靴。
我怕他分房名额被人抢走,找到主任好话说尽,为主任家孩子补了两学期数学,才落实了分房这件事。
就连这次他成为技术骨干,也有我在背后推波助澜才成的。
但人家从未将这些付出放在心上。
甚至觉得我占了他的便宜。
包括上一世,女儿出生,他不曾多看一眼,我坐月子,他也未往家里送一分钱。
我越想。
越觉得。
自己上辈子搭上了个恋爱脑是死有余辜。
只可怜了孩子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