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秋生一起重生回到90年代。
我没有和他谈婚论嫁、奉子成婚。
而是不吵不闹收下了他给的分手费。
又将会计工作卖给了他的白月光。
在下岗潮来临之前。
我独自前往上海。
成为了有钱人家的保姆。
在时代的浪潮中,我一步步成为金牌月嫂,一次次帮扶和我一样老实肯干却受不公待遇的妇女。
赶在家政行业腾飞,我抢占资本快速扩张,却在面试员工时,遇见了顾秋生和他的白月光。
他们来找工作。
我学着他们当初施舍我的样子,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我女儿刚生,家里还缺保姆,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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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千块,算是我给你的赔偿。”
“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将药吃了。”
“我们好聚好散,不要再牵扯了。”
顾秋生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
又递给我一颗白色药丸。
不用他说。
我也知道这颗药丸的作用。
抚摸向自己的小腹。
我眼眶微微红了。
脑子里满是前世那场令人窒息的婚姻。
我们恋爱三载。
做尽了恋人之间的一切事。
本该水到渠成,步入婚姻。
他却突然爱上了厂长的女儿白双双。
那时,我才知道。
他敏感、自卑。
如果不是厂长因贩卖煤矿被抓进去了。
如果不是白双双从天之骄女沦为煤矿女工。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表露自己对白双双的感情。
临近谈婚论嫁时。
他跟我提出了分手。
不巧。
我怀孕了。
他抵不住外面的闲言碎语。
不甘不愿的娶了我。
可他的心始终不在我身上。
得知白双双被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