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上常年给岁岁备着的零食,仿佛这样就能看到那个人。
第二天。
沈沉浮好不容易逮着程明缙这大影帝有空,愣是看着他一把游戏打开微信28次。
他啧了一声,:“在等岁岁吃醋?”
程明缙一惊,下意识地把手机反扣在桌面:“才、才没有……”沈沉浮三下五除二结束游戏,闻言又啧了一声:“还不承认?
你想亲岁岁吗?
你想睡她吗?
想吧,你他妈对妹妹会这样?
你不是变态吧?
你现在就跟那拆家求关注的小屁孩一样,当心别作过头了,到时候岁岁嫌你脏。”
程明缙刺啦一声猛地站起,抓起外套疾步离开了办公室。
明园。
岁岁睡着了。
阳光穿过蕾丝窗帘,在岁岁蜷缩的膝头织出细碎光斑。
程明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亚麻沙发纹路,空调风裹挟着雪松香薰的气息拂过,却压不住她发间逸出的那缕玫瑰淡香——这味道在无数次陪她去旅游景点的拥簇人群里,在各种宴会觥筹交错的间隙中,早已浸入骨缝。
可从上次送她回家开始,它的存在越来越让自己喘不过气。
喉结滚动第七次时,岁岁醒了,她慢吞吞地抬起上半身,去够茶几上的水杯。
丝绸睡裙的褶皱顺着腰线流淌,露出锁骨上那颗玫瑰红色小痣,程明缙听见自己心脏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等反应过来时,左手已经扣住她单薄的肩胛,右手正将散落的羊毛毯卷成屏障,将人严丝合缝地圈在臂弯与沙发夹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