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但至少不再尖叫着逃跑。
早上，我在厨房准备早餐。
叶雪和叶风已经回族里去了，他们的任务是帮助我度过第一次血月变身。
现在只剩下我和沈晴。
“早。”
她走进厨房，看到我在做饭，微微一愣。
“你会做饭？”
我哼了一声：“怎么，狼人就不能做饭了？”
她笑了：“不是，只是没见过你下厨。”
“血月过后，我感觉...不一样了，”我承认，“更平静，也更...人性化。”
“那是好事。”
她坐下来，看着我忙碌。
“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问。
“还行，”她说，“不过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她的脸突然红了：“没什么。”
我挑眉，但没有追问。
“林夜，”她突然说，“我想知道，那些...弹幕，你能看到吗？”
我惊讶地转过头：“你也能看到？”
她点点头：“从那天开始，我就能看到空中的文字，像是有人在评论我们的生活。”
“我也是，”我说，“我以为那是狼族的某种能力。”
“我是人类，也能看到。”
我们对视一眼，都感到不可思议。
“你觉得那是什么？”
她问。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但它们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沈晴沉思片刻：“有时候，它们会告诉我一些事情...关于你的。”
“比如？”
“比如你其实...喜欢我。”
她小声说。
我手一抖，差点把锅里的鸡蛋弄翻。
“它们这么说？”
她点点头，脸更红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它们...没说错。”
“真的？”
她抬头看我。
“我从小就喜欢你，”我承认，“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总是把你欺负哭。”
“你真是个混蛋。”
她轻声说，但嘴角带着笑意。
我放下锅铲，走到她面前：“那现在呢？
现在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沈晴站起来，直视我的眼睛：“我还是有点怕，尤其是你变身的时候。
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我喜欢你，林夜，不管你是人是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所以，”我靠近她，“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
“什么是伴侣？
和人类的婚姻一样吗？”
“更深刻，”我解释，“狼族的伴侣是灵魂上的连接，一旦结合，就是一生一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