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感觉桑枝没那么坏啊“。
我满意地关掉页面,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分门别类地存放着许纯纯所有黑料、三个男主的详细资料,以及我的复仇计划时间表。
鼠标停在“岑息”文件夹上,我点开最新收集的信息:母亲患慢性病,医药费沉重,每天打三份工,成绩优异但性格孤僻...我的目光停留在“每周三下午去医院”这条记录上。
明天就是周三了。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怎么知道去年决赛的得分?”
我笑了。
鱼上钩了。
没有回复,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准备明天的“偶遇”服装——简单大方的连衣裙,不会太隆重,又能凸显身材优势。
复仇才刚刚开始。
许纯纯,你从我这里抢走的,我要你十倍奉还。
3周三下午三点,我站在市立医院门口,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岑息每周这个时间都会来医院给母亲取药。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挂号处,装作不经意地询问慢性肾衰竭的治疗费用。
窗口里的护士头也不抬:“看情况,每月至少三四千吧。”
正说着,玻璃门被推开,岑息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卫衣,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整个人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
我迅速躲到柱子后面,看着他排队、缴费、取药,全程面无表情,但捏着钱包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当岑息走向电梯时,我快步跟上,假装刚看见他:“岑息?
好巧。”
他猛地转身,警惕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
“我奶奶住院,我来陪床。”
我指了指楼上的病房,语气自然,“你呢?”
岑息抿了抿唇,没回答。
电梯门开了,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混合着一丝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息。
“你妈妈...还好吗?”
我轻声问。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许纯纯说过。”
我故意提到这个名字,“她说你妈妈生病了,她还组织过捐款,记得吗?”
这是实话。
许纯纯确实组织过捐款——钱最后进了她自己的口袋,而岑息一分没见到。
岑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连这个都到处说?”
电梯到了五楼,我跟着他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