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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允我觅良人无删减+无广告

再来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梁策一起穿到古代的第七年,我们琴瑟和鸣,满京称羡。他跟我发誓,绝不会三妻四妾。可我亲眼看见他把公主拉到了温泉池。事后他满不在乎:“古代就是这样,公主尊贵,你做妾吧,我不会亏了你的。”他好像忘了,我们刚来时,他就写了和离书。和离后,他的一切都归我,净身出户。1身侧的被子早已凉透,我自己也没想到,自诩乖乖女的我会背着梁策与别人一夜荒唐。床头放着字条,龙飞凤舞的字迹彰显着那人的放荡不羁。公主怀孕了,是梁策的。昨夜皇帝万寿宴,我亲眼看见梁策与公主进了同一座院子,院外,有心人特意放了梯子,我趴在墙头正好撞见氤氲温泉池中相互纠缠的男女。“梁郎,你何时禀明父皇娶我过门?”“我夫人并无错处。”“那就寻个错处,梁郎,明日一早随我去捉奸可好?”我望着...

主角:梁策满京   更新:2025-05-19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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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策满京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曾允我觅良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再来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梁策一起穿到古代的第七年,我们琴瑟和鸣,满京称羡。他跟我发誓,绝不会三妻四妾。可我亲眼看见他把公主拉到了温泉池。事后他满不在乎:“古代就是这样,公主尊贵,你做妾吧,我不会亏了你的。”他好像忘了,我们刚来时,他就写了和离书。和离后,他的一切都归我,净身出户。1身侧的被子早已凉透,我自己也没想到,自诩乖乖女的我会背着梁策与别人一夜荒唐。床头放着字条,龙飞凤舞的字迹彰显着那人的放荡不羁。公主怀孕了,是梁策的。昨夜皇帝万寿宴,我亲眼看见梁策与公主进了同一座院子,院外,有心人特意放了梯子,我趴在墙头正好撞见氤氲温泉池中相互纠缠的男女。“梁郎,你何时禀明父皇娶我过门?”“我夫人并无错处。”“那就寻个错处,梁郎,明日一早随我去捉奸可好?”我望着...

《他曾允我觅良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和梁策一起穿到古代的第七年,我们琴瑟和鸣,满京称羡。

他跟我发誓,绝不会三妻四妾。

可我亲眼看见他把公主拉到了温泉池。

事后他满不在乎:“古代就是这样,公主尊贵,你做妾吧,我不会亏了你的。”

他好像忘了,我们刚来时,他就写了和离书。

和离后,他的一切都归我,净身出户。

1

身侧的被子早已凉透,我自己也没想到,自诩乖乖女的我会背着梁策与别人一夜荒唐。

床头放着字条,龙飞凤舞的字迹彰显着那人的放荡不羁。

公主怀孕了,是梁策的。

昨夜皇帝万寿宴,我亲眼看见梁策与公主进了同一座院子,院外,有心人特意放了梯子,我趴在墙头正好撞见氤氲温泉池中相互纠缠的男女。

“梁郎,你何时禀明父皇娶我过门?”

“我夫人并无错处。”

“那就寻个错处,梁郎,明日一早随我去捉奸可好?”

我望着窗外天光大亮,心想:该来了吧?

我是会被浸猪笼,还是秘密处死?

死了能回家吗?

我面上平静如水,心脏却跳得很快,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穿到古代七年,我其实没有遭遇过太多的苦难,甚至幸运地拥有了一个“同乡”,一个可以完全依赖的避风港。

梁策对古代女人有偏见,说她们和硅胶娃娃没什么区别,他固执地在封建社会追求所谓的思想同频。

他天性浪漫,曾用治水功勋换了一月假期,带着我看尽春日繁花。

他贴心细致,一次次挡在我面前,替我撕碎“妒妇”的传言,让所有人都相信,他不纳妾是爱极了自己的夫人。

院外,嘈杂的人声渐渐靠近,我穿戴整齐走到庭中,正好看见他们踹开了院门。

宫女满脸刻薄:“恬不知耻的贱人,竟敢在宫里与人私通,玷污宫禁,来人,将这贱妇的衣服扒了,游街示众!”

“住手!”梁策推开宫女和侍卫,将我护在身后,面色阴沉,“赵女官,这是我夫人温梨,有一品诰命在身,容不得你们肆意污蔑!”

他身上浓重的玫瑰花露的香味,熏得我无法呼吸。

2

宫女眼神一转,幽幽道:“既如此,丞相大人便和奴婢一起去搜吧?”

梁策转身担忧地看着我,领口下斑驳的红痕刺得我眼睛疼,可再往深处,一道蜿蜒的疤悄然爬出来,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三年前悍匪劫道,若无梁策舍身相护,我只怕会被那些人折辱而死。

“阿梨,他们必定掌握了什么证据才敢大肆搜宫,我会证明你是清白的,别怕。”梁策捏紧了我的手腕,有点疼。

我心里生出期待来,兴许梁策昨晚拒绝了公主的提议,所以才来得如此匆忙。

我轻轻点头,被梁策牵着走回了房间。

那人不曾留下任何东西。

宫女遍寻无果,愤怒地推到了香炉。

谁料,一条腰带竟从梁策的袖中掉出来,成了我通奸的实证。

而梁策骤然松开我,漠然地看着我被拖走。

掖庭狱的月色冷极了,就像梁策无动于衷的眼睛。

“温娘子,你现在知道丞相大人有多绝情了吧?”那人眯着一双凤眼,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像一条阴狠的毒蛇。

“请楚王殿下赐教。”

“你和梁策都来自神秘的白玉京,会烧水泥、蒸香水、造火器,你若能为我所用,他日大业得成,看在你我昨夜一场露水姻缘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做皇后。”

我没有同意。

也没有拒绝。

两个月后,梁策来了。

“阿梨,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公主对你起了杀心,你唯有受点苦才能有一线生机。”

我拿出藏在怀里的字条:“是因为你们的孩子?”

梁策蹙眉,看清上面的字以后直接将它烧成灰烬,他警告道:“这是楚王的字,他阴险狡诈,不可轻信!”

“那晚我看见了,你们在温泉池里......”

梁策打断:“阿梨,你太较真了。”




3

我被关押的这段时日,满京城传遍了我与人私通的细节,他们骂我恬不知耻,心疼丞相大人痴心喂了狗。

就连狱卒也故意往我的饭食里撒尿,讽刺我不安于室、又骚又贱。

跨出牢门的那一刻,我又看见那个狱卒,细碎的不甘心被我拼凑成最后一丝勇气,试探道:“梁策,他欺负我。”

梁策一直把我保护的很好。

婆婆生前要我站规矩,他会直接把我带走,让婆婆自己选,是要阖家团圆,还是骨肉分离。

梁策做小吏时,我被恶霸尾随,他提着菜刀剁了恶霸一根手指,还逼对方向我磕头道歉。

京中贵妇讥讽我出身贫贱,他就悄悄搜集证据,参对方的夫君渎职。

他做事越来越圆滑,可骨子里的睚眦必报从未改变。

狱卒连忙磕头求饶,并暗示他是公主的人。

“阿梨,你难道没有错吗?”梁策骤然失去耐心。

狱卒抬起头,无声地嘲笑着。

我霎时想起他把饭碗砸在我头上时,小人得志的嘴脸:“你已人老珠黄,也配跟娇滴滴的公主抢男人?”

我甩开梁策的手,红着眼问:“那么丞相大人要如何处置我呢?”

梁策站在阴影里,眼神晦暗不明。

我久久没有等到答案,眼泪重重地砸下来。

既然看不清,那索性不看了。

我闭上眼,梁策却轻柔地替我拭去泪痕,他将我搂在怀里,温柔耳语:“阿梨,你做妾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满身的玫瑰香露,放肆地攻击我每一个感官。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阿梨,古代就是这样,我不想永远做一个异类,永远被周围人排斥。”

“阿梨,这些年我真的好累。”

梁策脆弱地呢喃着。

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

4

公主的心腹赵女官住到了丞相府,我们回家时,刚好看见她指挥着家奴扒光了我种的蔷薇,撘上了秋千架。

梁策倏然握紧我的手:“阿梨,她是公主,你让让她。”

“好。”我掰开他的手指,独自往里走。

梁策却楞在原地。

主院外,我好不容易烧制的玻璃曲颈瓶被砸成了碎片,管事回禀,玻璃工坊涉嫌窝藏逃犯,已被京兆府查封。

“夫人,这件事恐怕得让老爷出面。”管事小心翼翼。

以前若是有哪个工坊出事,他们都会直接去找梁策,这一次却来找我,说明他们也意识到我的地位大不如前了。

这一夜,梁策进宫了。

家仆们窃窃私语。

“夫人真的要当下堂妇了,老爷为了脸面一定不会以‘通奸’休妻,我猜会拿‘无子’当由头。”

“早两年楚王就曾借夫人无子,煽动老爷休妻,老爷却说七出之外还有三不去,无娘家可依不去、为公婆守孝三年不去、从前贫贱如今富贵不去,夫人可是三样都占满了!”

“别看外面传得厉害,但都是些捕风捉影之词,若老爷真以‘通奸’休妻,夫人名下的工坊可都得归属内库了。”

我关上窗户,提笔在灯下踟蹰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能帮我的人。

夜半,丧钟响,天子薨。

年仅七岁的太子登基为帝,丞相梁策及另外五位大臣得先帝遗言辅政,楚王摄政。

我与其他命妇一起进宫哭丧,却被梁策带到僻静处。

“阿梨,把它喝了。”

“这是什么?”

“伪装怀孕的药。”

我突然笑了。

公主怀孕了,可先帝骤然薨逝,她得守孝,无论她有多少手段,都不可能在显怀之前嫁给梁策。

所以,他们决定借我的肚子。

我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声音都在颤抖:“我若不同意呢?”

“阿梨,你也不想七年辛苦经营的一切,被皇室拿走吧?”

他威胁我。




5

梁策把药瓶塞到我手里,让我自己选择。

我独自站在假山中央,只觉得天旋地转。

“温娘子,考虑好了吗?”楚王沈青铨眉目张扬,即便穿着孝衣也瞧不出半点伤怀。

仿佛他不是刚刚死了父亲,反倒像夙愿达成。

我对上那双轻佻却炽热的凤眸,温然欠身:“有劳摄政王庇佑。”

“放心,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跟了我,你会一生富贵荣华、长命百岁。”沈青铨笑得春风得意。

待他走后,我喝下了药。

好苦。

胃本能地抗拒,我伏在假山边干呕了很久才将那股苦味咽下去。

命妇们叩拜先帝时,我故意晕倒。

“尊夫人有孕了。”国丧期,太医不敢说“恭喜”两个字。

梁策抱着我,疑惑呢喃:“药效这么快?”

好在只有我能听见,否则就露馅了。

倒是殿外的沈青铨突然深深地看着我,小太监连连唤了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当日,宫里传旨:凡有孕、疾病、年迈的命妇,免除跪丧。

次日,府中来了两个奸细。

小红千方百计拦着我,不许我勾引梁策。

小蓝竭尽所能拦着梁策,不许他靠近我。

俩奸细诡异地对视了一眼,都因为对方的存在感到诧异。

她们不是同一个主子。

转眼到了先帝出殡的日子,所有命妇,只要没死都得去送葬。

从皇宫到帝陵,需行三日。

我不耐烦和梁策睡在同一间帐篷里,便假装奔波劳苦而病倒,故意提及梁策从前如何照顾生病的我。

俩奸细闻言果然同时离开,不久小皇帝传旨召见梁策。

“阿梨,国事要紧。”

“公主的床帏之事吧?”我冷言讽刺。

梁策眸中闪过一丝厌烦,满身寒意地走了。

帐外的凉风灌进衣领,冰得我心口疼。

我心绪烦闷,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又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梁策回来了,忍不住怒斥:“滚出去!”

“中气十足,看来没病,害我白担心一场,温娘子,你想扮柔弱博取男人的怜悯,找梁策那个负心汉做什么?不如找我。”

大抵是狂奔而来,沈青铨喘着粗气,嘴角却勾出松了一口气的笑,说话间竟坐到我的床边,好像依旧不放心一般抬手试我的额头。

“摄政王,请自重。”我连忙避开。

“那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沈青铨半眯着眼,回味道,“你说......”

“住口!”我急忙捂住他的唇。

却不料帐帘再度被掀开,本该被公主缠住的梁策突然回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梁策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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