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凌风彻的女频言情小说《长风不解云舒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云舒凌风彻》,由网络作家“微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犹豫一滴,两滴。滚烫的血从沈云舒的小腹流出,染红了她的下半身,也在她脚下汇聚成泉。“已经取出来了,殿下您,要不要看看?”王院判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小心翼翼问道。凌风彻嫌恶地偏开头,“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拿去煎药,万一耽误了徐夫人的病,王院判,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下官这就去,下官这就去。”他点头哈腰地应着,只剩一口气的沈云舒却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凌风彻的心又开始发闷了。他看着惨不忍睹的女人,终究还是摆了摆手,“去找大夫过来给侧妃救治一下,库房里上好的药材都拿去。”沈云舒被放了下来,嘴里的布巾刚被摘下,她便哭出了声。“让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她伏在地上,竭力地朝那团血肉伸出手。两辈子了,沈云舒始终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孩...
《长风不解云舒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云舒凌风彻》精彩片段
犹豫
一滴,两滴。
滚烫的血从沈云舒的小腹流出,染红了她的下半身,也在她脚下汇聚成泉。
“已经取出来了,殿下您,要不要看看?”
王院判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小心翼翼问道。
凌风彻嫌恶地偏开头,“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拿去煎药,万一耽误了徐夫人的病,王院判,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下官这就去,下官这就去。”
他点头哈腰地应着,只剩一口气的沈云舒却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凌风彻的心又开始发闷了。
他看着惨不忍睹的女人,终究还是摆了摆手,“去找大夫过来给侧妃救治一下,库房里上好的药材都拿去。”
沈云舒被放了下来,嘴里的布巾刚被摘下,她便哭出了声。
“让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她伏在地上,竭力地朝那团血肉伸出手。
两辈子了,沈云舒始终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孩子,只能一次次眼睁睁看着她被杀死。
王院判看向凌风彻。
“殿下?”
“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去煎药,你们,把侧妃抬走,血气太重,冲煞了翩翩怎么办?”
王院判走了。
“殿下,你,你好狠的心......”
沈云舒的手绝望地砸到地上。
直到被抬出房门,她那双泛青的眼还死死瞪着凌风彻。
“云舒——”
凌风彻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慌。
他张了张嘴,想叫沈云舒的名字,可脚尖刚挪了个方向,就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徐翩翩叫住了。
“阿彻,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那毕竟是个小生命。”
徐翩翩假惺惺地挤出两滴泪。
凌风彻看着她与白月光一模一样的脸,心疼得将人抱紧,“孩子还能再生,本王可只有一个你,况且,沈云舒的孩子,本王也不是很想要,本王只想要你诞下的麟儿。”
“阿彻,你,你羞死人家了。”
徐翩翩红着脸挤进他怀里。
她本就生的多情,如今病中添了一丝柔弱,凌风彻瞧着情动,忍不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细细密密吻了起来。
不多时,房间里便响起了难耐的娇呼声。
而旁边的东院,此刻沉寂如死水。
沈云舒一被抬进来,腥臭的血味儿立刻弥漫了整间屋子。
小桃跌跌撞撞地跟在后头,眼睛都快哭瞎了,“主子,是奴婢没用,是奴婢护不住您和小殿下,奴婢该死。”
她是沈云舒从画舫带来的,名为主仆,实则堪比亲姐妹。
大夫埋着头给沈云舒缝合伤口,即使上了麻沸散,沈云舒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牙齿都硬生生咬出了血。
“好桃儿,不哭了,你主子命硬得很,不会就这么死掉的。”
沈云舒大口喘着粗气。
她的眼泪已经在上一世流干了,原本想着躲过冰湖之祸后,能有时间慢慢琢磨怎么离开凌风彻,却被徐翩翩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个女人怕是打定主意,要不死不休了。
沈云舒没有时间等了。
她猜得也确实没错。
西院那边,王院判掐着结束的时间才将药匆匆端来,凌风彻亲自喂徐翩翩喝完后,因为还有公务便先离开了。
“那女人死了没?”
“侧妃命大,又有殿下用上好的药材补着,应该是,死,死不了的。”
“贱人!这样都死不了!”
她说着,斜眼瞟向那只空了的药碗,“那东西怎么处理的?”
“侧夫人放心,已经让人扔乱葬岗喂狗了,这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徐翩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她根本没有什么心疾,今天这一出只是为了弄死沈云舒和那个孩子,原本计划借着上元灯节将她推进冰湖,没想到她根本没去,只能临时想了这个法子。
可惜了,没能弄死沈云舒。
徐翩翩倚靠在床头小憩,费尽心思地琢磨下一次该从哪里下手。
这个王府,只能有她一个女主人!
陷害
沈云舒重生的日子不算好。
上元灯节,徐翩翩为陷害她,故意跳下冰湖,凌风彻不问不查,直接把沈云舒也扔进了湖里,害得她直接小产。
而后不到一个月,因为凌风彻的醉酒强迫,沈云舒再次怀孕。
徐翩翩恨到咬牙切齿,疯狂的栽赃陷害她,沈云舒为了保住孩子百般忍耐避让,甚至连侧妃之位都让了出来,最后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主子,您瞧这件黛绿的如何?殿下喜欢素雅些的打扮,这件您穿上一定好看!”
小桃拿着新做好的衣裳欢欣鼓舞。
沈云舒望着她鲜活的脸,右手仿佛还残存着被斩断三指的痛,阵阵悲凄涌上心头,闭上眼,两行清泪滑下。
无论是梦还是重生,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把衣裳放回去,我有些累了,晚上就不出去了。”
“可是,可是您还没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殿下呢,这可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桃急得直跺脚。
沈云舒冷笑。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想的,凌风彻得知后却是皱紧眉头,“云舒,你只是个替身,别妄想取代翩然 ,更别想母以子贵,即使翩然死了,正妻之位也永远属于她。”
徐翩然是凌风彻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可惜早早病死了。
他端的是那样情深意笃,还不是将沈云舒抢来做了替身,又将她的亲妹妹徐翩翩拉上了床,当真是虚伪!
无论小桃怎么劝,沈云舒都不打算再出去。
转眼天色黑沉,她正捂着小腹琢磨怎么离开凌风彻,徐翩翩突然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这么好的日子,姐姐竟躲在院子里享清闲。”
“你来做什么?”
想起前世被害死的两个孩子,沈云舒就恨不得捅死眼前这个女人。
“今日上元灯节,我想起姐姐是个孤儿,心疼得很,刚才特意央求殿下给你买了些脂粉和点心,快来试试。”
“我不涂脂粉,也不爱吃点心,你还是拿走吧。”
沈云舒戒备地退后半步,本能地想护住小腹,却在撞见徐翩翩试探的眼神时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可是妹妹特意准备的,不吃怎么行?”
徐翩翩上前攥住沈云舒的手腕,“怀孕的事,你想瞒多久?怎么,你觉得我会笨到让这个孽障生下来才动手吗?”
沈云舒瞳孔收缩。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所以上辈子,她真的是故意跳湖,为的就是弄死她尚不足月的孩子!
“徐翩翩,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害我的机会。”
“是吗?”
徐翩翩勾起唇角,将一枚玉扣提到沈云舒眼前晃了晃,“若是我说,你苦苦寻找的母亲遗物就在我手中,你还会这么硬气吗?”
“原来是你偷走的!”
沈云舒劈手夺过来,眼睛都红透了,“佛牌呢?玉扣下面系着的佛牌你弄到哪里去了?还给我!快还给我!”
当年边境战乱,沈家五口全都死于蛮族屠城,唯有沈云舒一个人,捏着母亲的遗物活下来,辗转青楼画舫多年,最后被凌风彻强行赎身,带回了京都。
半年前佛牌突然消失,沈云舒一直以为是弄丢了,险些哭瞎了眼,没想到竟是被徐翩翩给偷走了!
“想要?”
徐翩翩笑了,指着小西山的阁楼,“今日上元灯节,侧妃沈氏邀我赏月,她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来,孩子,自然也是没了的。”
沈云舒死死瞪着她。
半炷香后,徐翩翩提着裙角同她一起走上了小阁楼。
取胎
当年蛮夷屠杀所有人后便一把火烧了整座城,别说尸体了,沈云舒连给家人立衣冠冢的机会都没有,佛牌是她唯一的念想,必须拿回来。
至于这个孩子......
沈云舒闭了闭眼,徐翩翩既然已经知道了,就绝不可能纵容自己生下来。
罢了。
她背对着阶梯张开手,脚跟后挪的瞬间,尖叫声四起。
“啊!徐夫人!”
“快来人啊!不好了!侧妃把徐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了!”
沈云舒猛然转身。
六十道台阶之下,徐翩翩躺在血泊里,已然昏迷。
她中计了!
凌风彻赶回来时,王院判已经帮徐翩翩处理完了伤口,“别的倒是不算太严重,只这一点,徐夫人的心疾犯了,这次怕是用雪莲也压制不住了。”
“那该如何?王院判你尽管说,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救翩翩,本王也定会把你要的药材弄来!”
王院判将视线挪向跪在外面的沈云舒。
半个时辰后,小桃扑到凌风彻脚下声嘶力竭,“殿下不可以啊!主子身子本就差,怀孕还不足一个月,生取胎儿的话,会死的啊!那可是您的孩子,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凌风彻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
“不过是个孩子,等翩翩身体好了,自然会帮本王生。”
“她是翩然的亲妹妹,本王绝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别说王院判今天要取个没成形的胎儿入药,便是要你主子的心,本王也会毫不犹豫地挖出来!”
他说得是那样坚决。
每一个字都像毒针似的扎进沈云舒的脑海里。
在徐翩翩出现之前,她和凌风彻也曾轰轰烈烈地爱过。
当年在临安画舫,凌风彻曾为了抢沈云舒跟人大打出手,也曾为了替她赎身豪掷千金;
回到京都后,凌风彻在御前跪了七天七夜,只为求皇帝答应他娶沈云舒为侧妃。皇帝不允,他便闹,便磕头,御书房前的十二级白玉台阶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成婚后,大夫说沈云舒身体不好难以受孕,他便满世界寻找调理身体的珍奇药材,甚至几度九死一生,亲入大漠为她寻药。
他曾在无数次欢好后捧着沈云舒的肚子,说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说孩子出生后一定会给他无上的宠爱与荣耀,说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天家无情,可世人都说,三殿下凌风彻是个难得的情种。
这才几年光景。
凌风彻的那些话,当真只是说说而已。
活取胚胎时,凌风彻连个床铺都不愿施舍给沈云舒,因为王院判说站着更方便开腹,便让家将把她四肢捆在刑架上。
“求殿下开恩放过我家主子,殿下不要啊!”
小桃浑身是血,绝望地挡在沈云舒面前。
凌风彻黑着脸将剑抽出。
沈云舒轻叹一口气,“让开吧小桃,这就是我的命。”
她抬起猩红的眼,沉沉望着凌风彻,明明有千言万语要质问,最后却尽数咽回了嗓子里,“动手吧三殿下。”
凌风彻握剑的手不自觉松了松。
他看着沈云舒决绝的脸,突然觉得心头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一种名为犹豫的情绪翻滚着好似要涌上来,却被徐翩翩突然传来的痛呼又压了下去。
“我的心好疼啊,阿彻。”
凌风彻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来人,堵上侧妃的嘴,翩翩病得厉害,受不得半点吵闹,王院判,可以取胎了。”
重生
六年前,凌风彻为了给我赎身,在御前跪了七天七夜。
十二级白玉阶被磕头的血染红。
可我只当了皇子妃六年,他便因为青梅妹妹流产。
削掉我的三根手指,将我关进军妓营帐。
无数士兵涌入,我在身体撕裂中断了气。
再睁开眼,我重生在第一次怀孕被他青梅妹妹陷害时。
……
“翩翩的孩子没了,沈云舒,你要偿命。”
漫天大雪中,凌风彻的剑尖直指沈云舒眉心。
“杀了我吧。”
她笑着,眼角流下两行血泪。
“不要啊!”
侍女小桃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殿下,小皇孙和公主才一岁多,殿下开恩,主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那样冷的天,小侍女磕出的血硬生生将雪融化了。
“要杀就杀奴婢吧,求您了殿下!”
凌风彻倏尔眯起了眼。
成婚六年,沈云舒太知道他眼中涌动的杀意有多浓了。
“你不过是个狗奴才,一条命能值几个钱,但你说得对,这贱人好歹是给我生了两个孩子......”
“罢了,本殿今日断你三根手指,至于死活,全看你的造化。”
凌风彻举起剑。
沈云舒的三根手指被活活斩下。
沈云舒刚出口的痛呼在见到青桃落地的脑袋时,化作悲切的尖叫,“小桃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杀她!”
她拖着血腥的手指,颤抖着要去拼青桃的头,却被冲上来的侍卫架了起来。
“有伤皇室脸面的贱货可万人骑,带下去吧。”
“多谢殿下赏赐。”
一群色欲熏心的侍卫喜笑颜开地举着沈云舒往红帐跑去。
那是关押军妓的地方。
“三殿下说了,生死不论,兄弟们,这可是皇妃啊!有福了!”
“不,不要,不要碰我,啊——”
沈云舒用残存的七根手指攥住自己的衣服,却又在骨骼断裂的骇人声响中,被一件件撕开......
殷红的血顺着冰冷的沟壑流到纱帐外。
不知被多少个男人进入,不知有多少骨头被折碎,不知道多少寸皮肉被撕开,雪停的时候,沈云舒终于爬到了红帐外。
她赤裸着趴在雪地里。
一双裹着兔绒的脚踩上来,狠狠碾着沈云舒只剩两根指的右手。
徐翩翩垂下眸子,“风彻已经请旨立我为妃,沈云舒,你斗不过我的。一个替身而已,怎么能赢过白月光的亲妹妹呢?”
“求你,放了我的两个孩子......”
沈云舒自知再无活路,唯一的愿望就是两个孩子能好好地活下去。
“难道没人跟你说吗?”徐翩翩故作惊讶地挑起眉,“那两个小孽障,因为误吃了毒野狗的糖糕,已经在半个时辰前双双死了呢。”
沈云舒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
雪又开始下了。
闭上眼睛,沈云舒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如果有来生,她绝不要再爱上凌风彻!
“爱上谁?主子,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怎么总在说胡话?”
小桃清脆的声音传来。
沈云舒猛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小桃圆碌碌的双眼。
“哎哟,主子您终于醒了,奴婢快急死了,今日可是上元灯节,您不是说好了要在晚上告诉殿下怀孕的喜讯吗?快些换衣裳吧。”
上元灯节,怀孕,还有小侍女这张稚嫩的脸。
这分明两年前!
沈云舒狠狠掐了大腿一把,尖锐的刺痛传来,她终于确定,这不是梦!
“我这是,真的重生了啊......”
毁容
5
小产都需要静养,更何况沈云舒被生剖胚胎。
当天夜里她就发起了热,昏迷了一天一夜才堪堪醒来,小桃的眼睛已经肿成桃子了。
“殿下好狠的心,奴婢去求了好多次,他连咱们院子门槛都不愿意跨进来,早知如此,当初咱们还不如继续在画舫里卖唱呢。”
沈云舒又何尝不后悔?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她只能尝试着,用最大的努力去改变结局。
“桃儿,你想想法子,帮我递封信给城南的谢公子。”
谢清淮是沈云舒早在杭城做歌女时就认识的人,也是目前唯一有可能帮她的人。
七日后,太后会带着京中一应女眷去淮安寺礼佛,按照上一世的轨迹,凌风彻会因为担心徐翩翩受欺负而跟去。
这是沈云舒最好的出逃机会。
她需要两颗假死药。
过了四日,小桃鬼鬼祟祟地钻进房内,“主子,您要的东西弄来了,谢大夫说了,一个时辰便会发作,药效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这到底是什么呀?”
沈云舒看着手心里的两枚黑色小丸,轻声慨叹。
“这啊,可是救命的东西。”
外头似乎传来什么声音。
沈云舒戒备地眯起眼,“小桃,外头的烛火好像熄了,你出去看看。”
这几天徐翩翩那边一直很安静,没有刁钻的仆子为难,更没有阴沟里的臭手往吃食里下料,沈云舒都快以为她转性了,没想到,还是憋不住了!
窗外有人影闪过,小桃转过拐角,只来得及发出半句尖叫便被一脚踹晕了过去。
“竟然敢拦本王的路!”
沈云舒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大半夜来闹事的会是凌风彻。
“殿下不好好陪着心疾未愈的徐夫人,来我这做——”
余下的话,被凌风彻捏住下巴的手狠狠堵了回去,“沈云舒你好大的胆子,在本王面前连谦称都敢不用!”
他浑身酒气,眼底泛红,瞧着就不太正常。
沈云舒一心等着礼佛日离开,不敢开罪凌风彻,于是软下声音,“殿下喝醉了,妾身让人送您回徐夫人那休息吧。”
“你就这么想赶本王走?”
“徐夫人徐夫人,沈云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本王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吗?本王是你的丈夫!”
若是从前,沈云舒此刻怕是会激动地哭出来。
可现在,她只是木然地看着凌风彻,“妾身从前无数个夜晚盼着殿下来,可从黑夜等到天明,殿下始终没有出现。”
“妾身等得太久了,后来就明白,殿下是不回来的了,连前几日那个孩子,也是殿下跟徐夫人闹脾气,来我这发泄才有的。”
即使过了两辈子,即使已经对眼前这个男人再没有半分情谊,提及这些时,沈云舒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哀伤。
无关情爱,只是一个被辜负女人的委屈罢了。
凌风彻足足沉默了有半炷香才道:“本王今晚留宿东院,日后,若是你乖乖听话别再惹翩翩生气,本王会考虑多陪你几日。”
沈云舒抿起唇。
“妾身刚来月事,怕是不太方便,还是请殿下去徐夫人那——呃!”
脖子骤然被重重掐住。
“撒谎!小产才几天,你哪来的月事?别说没有,便是有,本王沙场浴血奋战多少年,也不差你一个女人,跪下来,脱!”
凌风彻粗暴地撕开沈云舒的衣裳。
她大病未愈本就面色惨白,被他按倒在床上大肆折磨时,身子骨都开始发凉。
“殿下如此对我,不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凌风彻愣住了。
他死死盯着拿发簪指着脸的沈云舒,“你敢划下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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