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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盛泊谦的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免费阅读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夏皱眉,知道这些应该不是赵姨能买出来的。应该是何管家,他一向会看盛泊谦的脸色,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还是生平第一次,自然不能“怠慢”。她抬手捏着眉心,早知道就回春熙路拿一件过来了。不想穿也没办法,她只好拿着这件轻薄的睡裙进了浴室。洗了澡出来,盛泊谦还没有回来,黎夏穿着那件让她浑身不适的“睡裙”,站在偌大的卧室里,坐立难安。先上床吗?可那感觉也太怪异了。虽然盛泊谦就是让她洗好乖乖等着,但黎夏不想。她又不是他买来的,没有拿他的钱,也不欠他什么,干嘛那么听话。卧室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跟卧室的连接是一个巨幅的玻璃门,没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有些凉。黎夏拿起床上的薄毯,裹在身上,到阳台上站了一会。虽然是二层,但楼下是一个小花园,视野很开阔,风吹...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5-17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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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夏盛泊谦的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夏皱眉,知道这些应该不是赵姨能买出来的。应该是何管家,他一向会看盛泊谦的脸色,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还是生平第一次,自然不能“怠慢”。她抬手捏着眉心,早知道就回春熙路拿一件过来了。不想穿也没办法,她只好拿着这件轻薄的睡裙进了浴室。洗了澡出来,盛泊谦还没有回来,黎夏穿着那件让她浑身不适的“睡裙”,站在偌大的卧室里,坐立难安。先上床吗?可那感觉也太怪异了。虽然盛泊谦就是让她洗好乖乖等着,但黎夏不想。她又不是他买来的,没有拿他的钱,也不欠他什么,干嘛那么听话。卧室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跟卧室的连接是一个巨幅的玻璃门,没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有些凉。黎夏拿起床上的薄毯,裹在身上,到阳台上站了一会。虽然是二层,但楼下是一个小花园,视野很开阔,风吹...

《黎夏盛泊谦的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黎夏皱眉,知道这些应该不是赵姨能买出来的。

应该是何管家,他一向会看盛泊谦的脸色,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还是生平第一次,自然不能“怠慢”。

她抬手捏着眉心,早知道就回春熙路拿一件过来了。

不想穿也没办法,她只好拿着这件轻薄的睡裙进了浴室。

洗了澡出来,盛泊谦还没有回来,黎夏穿着那件让她浑身不适的“睡裙”,站在偌大的卧室里,坐立难安。

先上床吗?可那感觉也太怪异了。

虽然盛泊谦就是让她洗好乖乖等着,但黎夏不想。

她又不是他买来的,没有拿他的钱,也不欠他什么,干嘛那么听话。

卧室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跟卧室的连接是一个巨幅的玻璃门,没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有些凉。

黎夏拿起床上的薄毯,裹在身上,到阳台上站了一会。

虽然是二层,但楼下是一个小花园,视野很开阔,风吹过来,裹挟着阵阵花香,黎夏仰着头,吸了吸鼻子,享受着身心的片刻安宁。

阳台上站了好一会,黎夏不知道盛泊谦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感觉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结实又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双臂紧紧缠住她,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黎夏刚反应过来,盛泊谦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吻得她心慌。

盛泊谦在健身房洗过了澡,身上只穿了件浴袍。

一进门就看见黎夏裹着毯子站在阳台上,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吻得又急又重,从纤细的脖颈,到耳朵,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黎夏耳后的位置很敏感,不自觉哼了一声,虽然很小,但却被盛泊谦听到了。

他很受用,把黎夏拦腰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黎夏几乎跌在上面,柔软的大床微微下陷,将她的身体弹起。

身上的毯子瞬间展开,盛泊谦这才看到她竟然穿着这样一件睡裙。

卧室的灯很亮,盛泊谦站在床边,低头朝黎夏看,红色的吊带睡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黑直的长发铺陈在身下。

白皙滑嫩的脸上未施粉黛,只有满满的胶原蛋白,嘴唇也是红扑扑的。

此刻,黎夏美得让人心惊。

盛泊谦有些猝不及防,有一瞬间的失神。

黎夏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慌慌张张地去扯睡裙的下摆。

盛泊谦看着,抬手摸了下鼻子,“挺好看。”

看着盛泊谦一副玩味的神色,黎夏一下子慌了神。

忙扯住毯子的一角,盖在身上,在床上滚了一圈,瞬间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

“不是我选的,赵姨送来的,我也没得选......”

盛泊谦看着,虽然黎夏身上这件睡衣很性感,他很惊喜,也很喜欢。

但总觉得穿在二十二岁小姑娘身上,着实有些违和。

尤其是看着当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他扯住毯子的一角,用力拉开,就把黎夏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附身压上去,大手覆在她腰间。

盈盈一握,纤细绵软,隔着丝绸质地的睡裙摸上去,手感极佳,让盛泊谦心生愉悦。

他勾起一侧唇角,“说了......挺好看。”

说着,那只覆在黎夏腰间的大手一路往上,直至来到她柔软的胸前。

再往上,滑到她肩头,勾起她一侧的肩带,挑起,然后突然用力扯下来。

黎夏吓一跳,猝不及防地喊了声,抬手去遮,却被盛泊谦拉住手腕,按到床上。


黎夏眉头微蹙,手按在大腿外侧,抬腿便往电梯间跑。

盛泊谦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气喘吁吁跑到顶层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开门进去,却被眼前的盛泊谦吓了一跳。

他衬衫扣子敞开着,瘫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

“盛总,您怎么了?”

与刚刚那女人不同,一张白纸的黎夏哪里能反应过来盛泊谦这是被人下了药。

她甚至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是突发了什么急症。

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烧,只是满头的汗,很痛苦的样子,她下意识帮他擦了下。

熟悉的声音传进盛泊谦耳际,他意识到什么,抬眼看过去,定了定神,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黎夏。

汗涔涔的手抓上她的手腕,“怎么是你,赵临呢?”

黎夏眉头微皱,疑惑道:“您刚刚给我打的电话......赵助理有事回公司了。”

盛泊谦恍然了下,反应过来自己是打错了电话,这时候再联系赵临过来,已经不现实了,他已经等不及去医院或者叫医生过来了。

见黎夏掏出手机来,似要打电话的样子。

“你干嘛?”

“叫救护车。”

他一把抢过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要是叫救护车,怕是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登上热搜。

“我被下药了,不能叫救护车。”

黎夏眼睛陡然睁大,“下......下药?”

“黎夏,你眼睛呢?看不出来吗?”

盛泊谦身体的燥热愈发明显,狂热的欲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直至全部集中在身体的某处。

黎夏这时候才往他西装裤子上瞥了一眼,盛泊谦明显的身体变化,让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

“那个......盛......盛总,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身为盛泊谦最得力的秘书,黎夏迅速反应过来,这办法不行,他这么“明显”,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大门口。

“不行......”

盛泊谦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女人。

徒然灵光一现,“盛总,凌大小姐今天也来参加宴会,她那么喜欢您,一定很乐意帮您......”

盛泊谦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黎夏的话传到他耳朵里,瞬间就被他过滤掉了。

他看着她那张瓷白的小脸,纤细的腰,还有那条被她故意破坏了的礼服下,露出的那双又白又直的腿。

此刻的黎夏,美得动人心魄。

“我现在就下去找凌小姐......”

黎夏话音未落,就被盛泊谦扯着手腕拉过去。

“啊。”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到他怀里。

脑子空白了几秒,抬眼便对上了盛泊谦那双迷乱又充满欲望的眼神。

不好,这男人不会是要......

黎夏挣扎着想跑,却被盛泊谦按了回去,下一秒就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草莓蛋糕的香甜蔓延至他的口腔,还有她唇间绵软的触感,让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黎秘书,给你一千万,帮我......”

盛泊谦理智尚存,但行为明显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

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让他着魔,吻随后落在黎夏纤细的脖颈上,她才有机会说话。

“盛总,不行,你不能碰我......”

盛泊谦回了下神,虎口捏在她下巴上,瞥见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样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子,多么引人犯罪。

“黎秘书,陪我一晚,给你一千万。”

黎夏怔了下,忙道,“我不需要钱。”


他低声说了句,“我说的是......床上表现。”

黎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推了一把。

但腰还是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了,“躲什么?”

她的确是被盛泊谦的话吓到了,什么叫床上表现?

他是想让自己在床上取悦他吗?

他怎么会这么无赖?

用离职威胁她,她妥协了。

他又说要看她的表现才会同意她去工程部,还是“床上表现”,这要她怎么办,她就是想妥协,也做不到。

因为她不会。

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在盛泊谦之前,她几乎是一张白纸。

黎夏心里又急又气,她知道盛泊谦就不是什么好人,惹上了他,自己就像被拉进了危险的旋涡之中,什么时候能抽身,就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了。

就像盛泊谦说的,这是他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

至于黎夏,她能做的,只有乖乖等待。

但这个要求,她办不到。

一时间,黎夏觉得既无助又委屈,仰头看他时,眼眶已经有些微红。

“盛总,我不会......你说得这点我做不到。”

这丫头怎么又要哭了,床上哭,床下也哭。

盛泊谦印象里,黎夏从前却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

想来,的确是从宴会那晚开始的,他都数不清,她在他面前哭过多少次了。

瓷白滑嫩的小脸眼尾泛红,眼睛水润润的,晶莹剔透,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盛泊谦看在眼里,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揪了下,有些刺痛,一向坚硬又冷傲的那颗心,突然就软了下去。

但不知为何,他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烦躁。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扬起,“黎夏,以后想哭可以,但只能是在我的床上。”

他怎么总能肆无忌惮又无比平静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黎夏更觉得委屈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盛泊谦拧着眉,语气有些阴冷,“说了不许哭,憋回去。”

黎夏仰头看着他,真的不敢再哭了,憋着抽泣了下,“我不哭了,你能把刚才那个条件收回去吗?”

这副表情让盛泊谦莫名有些忍俊不禁,故意逗她,“什么条件?”

“就你说.....要看我表现.....才答应我去工程部......”

“哦,那你不会可以学啊。”

“你......”黎夏低头,“我学不会,也不想学......”

“你就这么想去工程部,宁愿心不甘情不愿的做我的金丝雀,就是为了有机会接近萧储?”

盛泊谦顿了顿,“黎夏,你这理由不太充分,也不合理。”

黎夏心下微怔,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来,难道盛泊谦怀疑自己了?

哥哥的那场事故,事关集团的利益。

哥哥的车用的就是博宇集团自己研发的发动机,若是被翻出当年的事故另有原因,博宇集团势必会陷入舆论的漩涡,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她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那是与博宇集团利益相悖的事,她也同样不能让人知道,她就是沈黎舟的妹妹。

不对,如果盛泊谦真的知道了,对自己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自己赶出博宇集团,而且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像盛泊谦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身边的人有目的的接近自己。

想到这,一阵恐惧袭来,黎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说话也有些结巴,“我就是对萧储有好感才想去工程部,人力、公关、销售,公司很多部门的女员工都想去,怎么我去就奇怪,就不合理?”


而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高不可攀,不近女色的盛泊谦,有一天会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

会禁锢她,让她无法脱身,成为他的附属。

黎夏太了解盛泊谦了,他这样的人,不是自己能反抗的了的,他说就算离职也不会放过她,就一定说到做到。

他不仅有钱,他还有权,他有的是手段让她乖乖屈服。

心里阵阵委屈,眼泪也跟着流出来,知道求他没用,但还是不甘心,忍不住说了句,“盛总,你能不能放过我......”

盛泊谦垂眸,一字一句,“不、能。”

“可我不喜欢你。”

盛泊谦眸色微微停滞了下,继而发出有些阴暗的光,从她的西装套裙里将她的衬衫扯了出来,大手顺势滑进去,一路往上,来到黎夏的胸前。

黎夏大惊,下意识喊了一声,去按他作乱的大手,“你干嘛?”

黎夏的泪更加止不住了,“你别.....”

她话刚出口,就在盛泊谦的眼光里看到了满满的欲望。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宴会那晚,她家那晚,他都是用这种目光看着她,想要把她吃干抹净。

“黎夏,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你。”

黎夏真的害怕了,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抽泣了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过我?”

他思忖片刻,“我也不知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三个月,也许更长......”

盛泊谦把手从她衬衫里抽出来,放开她,“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告诉我。”

黎夏站起来,一脸慌乱地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衬衫,心脏跳得狂乱,毫无章法。

她快步逃离他的办公室,坐在自己工位上,喘着粗气,半天都还没回过神来。

梁欣宁看见黎夏进去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头发也有些蓬乱,衬衫领口微微偏向一侧,眼睛也是红红的,刚哭过的样子。

她似乎猜到了里边刚刚发生了什么,凑过去,小声道,“夏夏,你没事吧?”

黎夏沉吟了片刻,平稳了下情绪,“欣宁,我想离职。”

“啊?”

梁欣宁惊讶,小声在她耳边问了句,“是不是盛总又欺负你。”

黎夏知道离职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一旦离开博宇集团,要查哥哥的事怕是难上加难,她还没有进入工程部,还没有拼尽全力,总觉得不甘心。

但盛泊谦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太让她气愤了,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所有人都要任他摆布似的。

她知道离职以后,只要盛泊谦想找她,她还是逃不掉。

但只要不做他秘书了,不在她眼前晃了,时间一长他的兴趣就被消磨掉了,他那么忙,哪有时间跟她周旋。

黎夏不是不相信盛泊谦的能力,而是不相信他的耐心。

只要她离开京都,时间长了,总能甩掉他的。

但那样的话,哥哥的那场事故就与放弃调查无异了。

一想到这里,黎夏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撕的生疼,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黎夏都是精神恍惚的状态。

脑子里千头万绪的,在离职和答应盛泊谦之间反复横跳,甚至在纸上列出了两种方案的利弊。

但直到晚上下班,也没能想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黎夏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爆炸了,下了班,坐在自己的车上,思绪放空了一会。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去看看哥哥沈黎舟,很想很想,车子不自觉就开去了南山公墓。

车停在山下停车场时,天已经有些暗了。


“好啊,我现在要洗澡,去给我放洗澡水。”

黎夏怔了下,“可是我这里只有我的主卧装了浴缸......”

“所以呢?”

黎夏:“所以,盛总就委屈下,洗淋浴吧。”

“不行。”

盛泊谦说着就往亮了灯的那间卧室走,他知道那是黎夏的房间。

“盛总,那是我的房间,你不能进。”

盛泊谦脚步不停,“怎么,真藏男人了?”

黎夏也拦不住他,只好在后边跟着进了卧室。

拜盛泊谦所赐,她身上不舒服,走路也是慢慢的。

她的房间很大,因为床头摆放着香薰,所以整个卧室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是米黄色碎花的样式。

床上还摆放着一个浅粉色的兔子玩偶,毛茸茸的,不太大,长度大概三十厘米的样子。

二十二岁女孩的房间,果然到处都透着少女的氛围。

盛泊谦出现在这,明显格格不入,转身看向黎夏,“你是想让我在这脱衣服?”

“王八蛋。”

当然,黎夏是在心里骂的。

没离职之前,她还是得把它当祖宗哄着。

“好的,盛总,我这就去。”

黎夏转身进去浴室,盛泊谦把身上的衬衫脱了,随身扔在床上。

低头时,恰瞥见床尾的位置放着一小管药膏,旁边还有一张说明书。

他拿起来看了眼,眉头微蹙了下,想起顾明屿说有人看见黎夏走路姿势都不太正常的话,知道她是去看医生了。

他知道自己那晚没怎么克制,黎夏又是第一次。

她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会才想起,刚刚她走路的确很慢,而且也怪怪的。

黎夏从浴室出来,看见盛泊谦正拿着她那药膏看,立刻慌张起来,想过去拿过来,却被盛泊谦躲开。

“是药不管用吗?”

“什么?”

盛泊谦:“你走路怎么还怪怪的?”

他这么直白,让黎夏的脸不自觉就红了起来,因为涂错了药膏的位置,她的疼痛的确没什么缓解。

但这话题是能拿出来讨论的吗,简直是社死。

“不用你管,你给我。”

黎夏又过去抢,却被盛泊谦一把揽在腰上,她吓一跳,挣扎着想推他,无果,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帮你。”

黎夏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盛泊谦说的“帮她”是什么意思。

大惊失色,“盛总,我不需要......”

话音未落,睡裙就被盛泊谦推了上去,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了最亲密的关系,没什么秘密可言,但黎夏的脸还是红的发烫。

盛泊谦强势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黎夏,不想让我再碰你一次就乖乖躺好。”

黎夏知道盛泊谦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他一向说到做到。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还是乖乖躺好。

下一秒身下就传来阵阵凉意,她根本不敢起身,只隐约瞥见他的头发在腰间晃动。

黎夏咬着右手食指的背部,羞愧得简直想死。

几分钟过去了,她觉得好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怎么这么慢啊,盛泊谦好像在故意折磨她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倒是没感觉到什么疼痛。

此刻,难受的那个人变成了盛泊谦。

他身上又鼓动着那股燥热难耐的感觉,不由得下腹一紧。

他也没想到,一向定力十足的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失了控。

黎夏在他身边晃了一年,他也没想过要碰她,现在怎么了,看一眼就......

难道真的像顾明屿经常提醒他的那句,“女人这种生物,你碰一次就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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